佛子魔修-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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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根骨不可能筑基,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参加筑基试练,也就没当回事。不想时至今日,这个在秦越看来似乎不可能发生的问题,竟然眼看着就要成真了。
“除了我和李弘,子期遇到另外三人中的任何一个,胜算都能高一线。但要是遇到李弘就麻烦了,按李弘的打法来看,子期输了就很难不受伤,而一旦受伤,他与另外两名败者之间的斗法就将毫无意义了…希望他能碰到我吧。”
秦越觉得现在的情况其实已经很清晰了,最终被淘汰的那个人会是谁,不用等到最后比试完,只要看看接下来的抽签中谁遇到李弘就行了。在秦越看来,他和李弘是肯定赢的,而输在李弘手里就等于受伤,受伤之后无法吃药调息的话,自然没法去打败者之间的比试。所以,碰上李弘的那个人就等于失去了筑基丹。
秦越已经想好了,只要曹子期不碰到李弘,就算李弘不打伤他的对手,为了曹子期能得到筑基丹,秦越也会下狠手,让自己的对手丧失继续斗法的能力。所以,可以说曹子期只要不碰到李弘,就等于拿到了筑基丹。当然,最好的结果是遇到秦越,秦越相信,就算自己‘输给’曹子期进入败者组,一样能拿到筑基丹。
秦越觉得已经想清楚了所有的情况,现在就等监督执法抽签了,所有在场围观的水宗弟子也都紧张的等待着,等着看这五粒筑基丹究竟是**。就在这时,人群的外围突然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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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章 子母双环
随着外面的骚动,围观的弟子陆续向左右两边闪开,让出了一条道路,一群身穿白衫的金宗修士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领头之人是一名年逾五旬、留着五缕长髯、神态威严的白袍老者,在他身后的,是步履潇洒、丰神俊朗的龙登云、以及数十位金宗弟子。
看清来人后,一直在观看比试的瑾瑜仙子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即便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白袍老者来到瑾瑜仙子面前,抱拳微笑道:“瑾瑜仙子,有礼了!此番尹某不请自来,还望仙子莫怪。”随后的龙登云及一众金宗弟子也跟着向瑾瑜仙子施礼。
瑾瑜仙子微微颔首示意后,问道:“尹师弟突然来我文曲峰,不知所为何事?”
这老者正是七仙门主燕无极的大弟子、龙登云的师父尹田。七仙门七位宗主中,水宗的瑾瑜仙子和火宗的唐烈相比其他五位宗主要矮一辈,故而瑾瑜仙子称呼尹田为师弟。只不过两人虽是同辈,但身份却是有差异的,尤其是在本宗弟子的注视下,瑾瑜仙子自然需要保持一宗之主的威严。
听到瑾瑜仙子询问,尹田笑道:“因为听我这不成材的徒弟说,仙子的水宗近来出了位杰出的弟子秦越,刚好云儿又与这秦越交好,所以今日便来看看。”
瑾瑜仙子道:“尹师弟过谦了,你这宝贝徒弟若都算是不成材的话,恐怕整个七仙门都找不出能成材的了。”
“哪里哪里!”尹田笑道:“若说出众,仙子水宗的这位秦越才是不世奇才啊!今日各宗将通过比试选出获得筑基丹的弟子,我这劣徒对本宗的结果不关心,偏就记挂着自己的这位好友,执意要来文曲峰看结果,惹得我都要忍不住来看看这位年轻阵法师的风采呢!”
听到尹田如此赞誉秦越,瑾瑜仙子似乎心情也不错,于是微笑道:“既如此,尹师弟请随意吧,正好也要进行最后的抽签了。”
龙登云在与瑾瑜仙子见礼之后,又微笑着向司凝烟示意,可司凝烟只当做没看见,她此刻心里正充满了疑问。
由于就站在瑾瑜仙子身后,所以尹田的话司凝烟都听在了耳内。她想不通龙登云为何为了秦越兴师动众,甚至将自己元婴期的师父都请了来,但她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在瑾瑜仙子的示意下,一名执法走到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瓷罐前,将手伸了进去。此时,全场鸦雀无声,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这名执法的手上,却没有人注意到他在伸手进去的一瞬间,目光有意无意地与不远处的龙登云对视了一下……
很快,对阵的结果就出来了,当在场的水宗弟子听到秦越将会对阵李弘的时候,顿时都兴奋了起来,现场一片嗡嗡声。显然,这个对阵结果是他们最想看到,至于其他四个人谁打谁,大家似乎都不在意了。
两天的比试下来,异军突起的李弘已经成为了许多人谈论的对象,其受关注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一直备受瞩目的秦越。
这些谈论中,以非议居多,大多数人对于李弘出手即伤人的打法十分不满。大家认为,虽然每一次的筑基试炼都会有人受伤,甚至有时还会死人,但那些都属于意外,在有能力掌控的情况下,没有哪位弟子会故意去打伤同门的。而李弘的出手太过狠辣,明明有能力控制还依旧下狠手,每一个对上他的弟子,或轻或重都要受些伤,吐上一口血的那都是小事了。
虽然筑基试炼的斗法比试,一旦上场便是死伤无怨,但好歹大家都属同宗,说不定日后在共御外敌时还要并肩而战的,所以彼此间多少都会留些余地。只要能赢就可以了,何必还要打伤对方呢?因此,对于李弘这种过于冷酷无情的表现,很多人都看不惯。
至于说这些表现出愤慨的人中,有几人是真心在以公义论事,又有几人是因为嫉妒心在作怪,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在个人感情上,大多数人都希望秦越拿下李弘,当然,同时他们心里也认为,秦越必然会拿下李弘。
三场比试是同时开始的,毫无疑问,秦越和李弘的这场吸引了绝大多数的目光,大家都等着看当今水宗最出色的两位炼气期弟子,将会如何斗法。
不出大家的意料,面对李弘高阶护盾的压力,秦越并没有采用之前那种风骚的狂扔符箓打法,而是在第一时间取出了一面护盾,同时祭出了布阵法器。
经过与宇文辛的一战,秦越损失了一面低阶护盾和一支低阶法剑,但作为猎妖三人组的核心,他的须弥袋中不可能没有后备。因为在猎妖时,秦越的任务是困妖而不是攻击,所以他没有准备好的法剑,倒是曾在坊市间花了一笔不菲的灵石,换来了一面中阶护盾,以作不时之需。
其实,秦越一直是想买一面高阶护盾的,可惜在坊市上始终碰不到有卖。而且因为防御性的法器、法宝向来少见,尤其是高等阶的更是难寻,所以就算真的碰到卖家,秦越还不一定买得起。
秦越也曾向楚逢要求定制,但得到的回答是铺子里炼制不了,除非秦越再去找楚逢的三叔楚清平,让楚清平帮忙请器堂的高阶修士炼制。即使楚清平愿意帮忙,秦越还要提供七阶以上的五行材料,因为炼制高阶护盾就必须用七阶以上的材料。而且,由于防御性法器比一般的攻击性法器要大得多,因而需要用到的五行材料也要多得多。
由此可见,一件高等阶的防御性法器是何等的珍贵,这也是李弘拿出高阶护盾后能震撼全场的原因。
想到弄一件高阶护盾如此困难,再加上目前也没有非要配备的必要,秦越就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买了中阶护盾。
出现对上李弘的情况,秦越也是想过的,既然现有的法剑和符箓都不能破掉李弘的防御,那就用法阵好了,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实在闪避不开李弘子母环攻击的话,就硬接一击的打算。因为曾经见识过丁希也的那把灵宝折扇,所以秦越相信自己能够挡下一次攻击,最多再损失一面中阶护盾或是受点伤,但只要挡过这一击,他的法阵就可以将李弘困在其中了。
可事实却出乎了秦越的意料。李弘并没有抢先攻击去阻止秦越布阵的意思,而是在取出了高级护盾之后,又放出了护身气罩,做出了一副防御的架势。直到秦越法阵的结界已成,李弘才祭出了他的子母环。
见到李弘如此应对,秦越心里再次涌起了不安的感觉,可事已至此,他已经没了选择,只能沉下心来继续催动法阵。
李弘的子母环果然不是凡品,双环同为白色,却一大一小,看起来像是纯粹金属性的法宝。双环一出现在空中便发出微微的白光,随着李弘的法诀催动,白光陡然大盛,而环体也在瞬间涨大了数倍,其中母环已经快如面盆般大小了。
将子母环祭出后,李弘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立即强行引动去冲击法阵的结界光壁,也丝毫不理会在他四周肆虐着的风刀烈焰,他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秦越结印的双手,目光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秦越也留意到了李弘的异样,心里不禁暗自忖道:“难道他用子母双环不是巧合,而是故意针对我的?他真的能破解此阵?”
想到之前李弘说过的狂言和挑衅自己的眼神,秦越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了,在催动法阵时竟有了些犹豫。不过这犹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当下秦越双手一合,法印相交,结界中的烈焰和风刃开始迅速融合在一起。一旦风势与火势完全融合,形成疾速旋转的风焰,李弘就再无取胜的机会了,而风与火的融合从开始到完成,只不过仅仅需要数息的时间而已。秦越心里清楚,这是李弘唯一的机会,如果他真的识得此阵的破解之法,那他现在就该动手了。
李弘动了吗?
他动了!
就在秦越双手握诀相合的那一霎那,一直紧盯着秦越双手的李弘立即大喝一声:“疾!”随着这一声呼喝,半空中发出刺目白光的子母双环突然一分,一左一右地急速飞出,分别射向了风刃与烈焰融合的首、尾两个交接之处!
砰!!
本该是两声巨响,却只发出了一个声音。因为双环是同时撞散了尚未成形的风焰,然后再撞上外面的结界光壁的,撞击时间被李弘控制得分毫不差,所以听起来只有一声巨响。
这声巨响之后,呼啸的风刃、滔天的烈焰、以及结界的光壁,于瞬间消散于无形,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一个幻境…
拖着白光的子母双环划出一道弧线,又飞回了李弘的头顶。紧接着,空中陆续掉下了二十四块法器残片,布置风火双杀阵的十二件法器,全都断为了两截。
“唔!”
直到这时,四周围观的弟子们才回过神来,齐齐惊呼出声。大家都不敢相信,李弘竟然破掉了秦越的法阵,而且看起来好像破解得并不费力。
几乎所有人都呆住了,而瑾瑜仙子眼中所包含的情绪最为复杂,她实在没想到秦越法阵会被破。在子母环击毁结界的那一瞬间,瑾瑜仙子竟然有了心痛的感觉,在瑾瑜仙子的记忆中,这种心痛,自从司辅娶了她的姐姐关雨荷之后,她就再没有过。此时唯一能让瑾瑜仙子稍有安慰的,就是好在破阵之人也是水宗的弟子。
司凝烟在震惊之余,迅速将目光扫过龙登云的脸。不出她所料,虽然龙登云看起来面无表情,但是他眼中的兴奋早已经将他此刻的心情暴露了。
“怎么可能?李弘就算有灵宝,他的实力也不可能强过金丹期的尸魔使,他怎么可能破得了秦越的法阵?”场外一个直性子的水宗弟子提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
“真是无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再强的法阵也有它的破绽,只要是懂的人就可以轻易破之。哼,有些人自以为学了点阵法就了不起,其实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可笑之极!”
出声答话的是一名金宗弟子,此人不仅口气张狂,还丝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情。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