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妃...-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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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解决了容家的事情,你是否就会点头答应跟我回北齐?”任由她温热的手掌紧贴着他的脸庞,齐靖元贪恋着她手心的温暖与馨香,不舍得的侧脸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吻,随即开口问着!
“你……”手心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容蓉顿时握起了右手,不再随意轻触这个男子,免得他又找着机会亲吻她,却也因为他的话而吃惊不已,不明白齐靖元到底要干什么!
而齐靖元却是压下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胸前,射向黑夜中的双目顿时染上嗜血的光芒,口气却是轻柔和缓“你不愿因为自己而让容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我亦是不愿看到你为了容家而牺牲了你!蓉儿,我是个男人,我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身旁环伺着一饥饿的狼而无动于衷!”
说到最后,齐靖元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最后的几个字,脑海中依旧能够想象出玉乾帝盯着容蓉看时的死鬼模样,心头不由得浮上一团怒火,却又舍不得撒在容蓉的身上,只能借由谩骂玉乾帝解恨!
可听着他的语气,容蓉却是不放心的抬起头来,满目皆是盛满对他的担忧,带着一丝急切的开口“不要因为我而涉险!到现在为止,皇上还未勉强于我!你放心,即便是到了万不得已的事情,我依旧能够自保!”
“自保?吃聂怀远的药,这也是自保吗?”却不想,齐靖元却是冷笑出声!
一阵山风却在此时刮过,低头看着容蓉肩头的披风因为方才两人之间的拉扯而落在地上,齐靖元弯腰捡起来抖去上面的尘土,小心的为她披在肩上,这才重新把她纳入怀中,让她吸取他身上的温度!
“蓉儿,你以为,一个男人一旦存了想得到你的心思,还会管你是否病着吗?况且,你的容貌实在是太过耀眼了,那玉乾帝只怕直到今日还在暗自窃喜自己能够遇到你!可我不允许其他的男人沾惹你,你有资格得到更好的,而不是那个混蛋!”忍不住的,再次开口谩骂玉乾帝,只怕这会成为齐靖元以后的口头禅!
只是他的话却引得容蓉低声浅笑了起来,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打趣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更好的?”
聪明如容蓉,又岂会不明白齐靖元话中的意思?
“难道还有比我更好的?太子府中迄今为止还没有嫔妃,只为等你回来!”手上力道微微加重,齐靖元因为容蓉的反问而挑起了眉,眼中带着不满之色的认真回道!
而此次,板起脸来的却是容蓉,只见她眼底划过一丝痛楚,红唇微微撅起,目光也不再看向齐靖元“那海恬又如何解释?北齐太子与西楚海王府联姻一事已是传遍四国,你难道要否认海恬的存在?”心头如被针扎般,让容蓉的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有些赌气的不想让齐靖元拥抱!
“别恼!”贪念她身上的气息,齐靖元死死的抱住好不容易见到的她,随即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若非为了你,我又岂会点名那个泼妇!”
“你这是何意?”不解的抬起头来,容蓉不禁开口问着,却又被齐靖元逮住了机会!
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一番的品尝着她的味道,直到她双目微瞪着他,这才意犹未尽的自她唇上离开,缓缓开口“海恬心思歹毒、容貌出众、家世显赫,若是被玉乾帝选入后宫,将是你最大的劲敌!尤其容家只是皇商,既无人在朝为官,又没有兵权在手,这样的你若是在后宫遇到她,只怕只有被欺负的份!更何况,以海恬的条件,只怕玉乾帝许她的品级定不会低于贵妃之位!到时候,你们二人品级相同的情况下,自然是要比家世!你认为容家能够比得过海王府吗?我便是怕你受了那泼妇的欺负,便干脆把她带回北齐!”
一颗滚烫的泪滑下她的脸颊,滴入他的脖颈,烫痛了齐靖元的心,却也知不轻易示弱的她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露出这般柔情,双手环住她的腰身,轻柔的搂抱住她,耐心的任由她在他的怀中平复心情!
“蓉儿,别难受,我压根就没正眼看那泼妇一眼!也不会让她成为太子妃!”轻拍着她的后背,齐靖元下巴轻抵容蓉的头顶,淡然出声!
而容蓉却是摇着头抬起头,看着他无怨无悔的眼神,带着一丝决绝的开口“或许当年我就不该救你!若是没有交集,你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北齐太子,而我则是入宫为妃,我们根本就不会见面,更不会让你为了我牺牲至此!”
闻言,齐靖元收起眼底的戾气,满目虔诚的开口“傻丫头,当年若不是你救我,只怕如今这天下早已没了北齐太子!更何况,即便你我之前没有交集,我必然还是会来西楚,届时在皇宫看到身为贵妃的你,以你我的缘分而言,只怕事情还是会发展成这样!所以,蓉儿,不要难过,也不要哭泣!别忘了,没有你就不会有我!”
语毕,齐靖元缓缓低下头,含着无限珍惜的吻去她脸上点点泪珠,她的苦涩由他来接管,只希望留给她的尽是甜蜜!
“你该走了!”从这里往山下望去,依旧能够看到那亮如白昼的火把点亮了整个山脚下,只怕即便是这样的深夜,乌统领为了普国庵的安全起见,亦是安排了巡逻的禁卫军!只是因为普国庵是尼姑庵,加之后院厢房内住着容贤太妃与容贵妃,这才没有贸然的派兵把守,否则此时齐靖元早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就凭他们,还无法捉到我!”而齐靖元却是吻她上了瘾,细碎的吻不断的落在她的脸上颊边,更是大胆的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故意用舌尖挑逗着!
心底顿时泛起一阵颤栗,容蓉身子微软,不由得依靠着齐靖元而站,双手则是捂住自己的耳朵,拒绝齐靖元故意的挑弄!
看着她含羞带娇的模样,齐靖元心头大喜,却没有再次的为难她,反倒是牵起的手顺着山路往山顶走去“今晚夜色甚好,咱们去赏月吧!”
“可是,你该离开了!”而容蓉却是心系他的安危,始终认为此刻不是赏月的好时机!
“没事!那群蠢货能找到我才怪!”可牵着她的人却是狂妄不已,只是那看着前方道路的脸上,却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海王府中……
“王爷,人回来了!”清月当空,海全则是带着海沉溪坐在书房的院中品茗赏月!
“让他进来吧!”海沉溪放下手中的茶盏,轻声吩咐着管家!
“是!”管家依言走出院子,不一会竟是领着一名身受重伤的男子进来!
“卑职参见王爷、郡王!”那男子一身黑衣,满身剑伤,脸上的面纱亦是被挑掉,露出被划伤的脸来!
海全收回赏月的目光,淡扫面前跪着的人,淡然的问着“事情办的如何?可掌握齐靖元在西楚的行踪了?”
听到海全的问话,那黑衣人的头却是压得更低,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卑职失职,不小心被那北齐太子发现了行踪,跟丢了!”
海沉溪看着黑衣人面带惭愧的模样,眼底则是泛起一抹冷笑,随即端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却并未开口!
而海全则也并未动怒,径自沉默了半晌,这才缓缓开口“跟丢了?我海王府的侍卫,何时变得这般没有用了?竟连一个并不熟悉西楚地形的他国太子也能跟丢!如今还一身伤痕的回来,是想博取本王的同情吗?”
海全的声音如和煦的春风,始终是一贯的儒雅风范,但落在那侍卫的耳中,却让他心头一紧,原本的单膝跪地立即改为双膝跪地,磕头立军令状“请王爷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卑职一定掌握北齐太子的行踪!”
“你已是这般模样回来,想必你手底下的人均是有去无回吧!手上没有人的你,如何去跟踪齐靖元?你当真以为齐靖元与你们一般都是饭桶吗?”而此时,海沉溪却是嘴角含笑的开口!
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他与海王只怕是早已知晓此事,只是这名侍卫竟是这般不济事,主子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始末,他竟拖到现在才回来!
“管家!”不等那侍卫再次开口求饶,海沉溪便沉声唤管家,随即给了管家一个眼色,只见管家一招手,原本守在院门口的两名侍卫立即走了进来,一人快速的堵住那受伤侍卫的嘴,随后两人架着那侍卫快速的离开了院子!
“沉溪!父王希望在大是大非面前,你能够全力的辅佐父王,而不要与你大哥他们相斗!”任由小儿子处置了大儿子的人,海王却也只是轻叹口气,目光带着一丝恳求的转向海沉溪,希望他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海沉溪却没有因为海全的责备而露出惊恐的神色,散漫如他,依旧品茗赏月,半晌才忆起海王在对他说话,便敷衍道“父王说的是!只是世子的人实在是太弱!这般简单的事情也办不好,若是留着,日后只怕还会拖累海王府,倒不如趁此机会处决了!父王,您说呢?”
海全见海沉溪这般解释,亦是觉得有理,便只能点了点头,沉思半晌后再次开口“这次的确是越儿的人不堪重用!跟踪人也能跟丢了!”
闻言,海沉溪眼底则是划过一丝冷笑,只怕此刻海越正在大发雷霆吧!
只是,这次的事情本就是海越横插一杠,自己已是按照父王的意思挑选好跟踪齐靖元的人手,却不想海越着急表现,这才临时换成了他的人!
却不想,这些人在一开始便被齐靖元发现,齐靖元将计就计让侍卫假扮他的模样引得海越的人在京城中乱窜,更是趁夜反过来偷袭了海越的人!
这样的事情,如此的不光彩,即便这些人死光了,海王府也不会出面,更不会去找齐靖元对峙,否则两方一旦对峙,吃亏的只怕是海王府!
“沉溪,你可知齐靖元此时身在何处?”断了线索,自然不知晓齐靖元的动向,海全则是抱着一线希望的问着海沉溪!
“不知道!此时全权交给了世子,儿臣便没有插手!”伸了个懒腰,海沉溪打了个哈欠,随即站起身对海全拱手道“天色已晚,父王还是尽早回去歇息吧!儿臣告退!”
说着,便见海沉溪心情甚好的离开了院子!
“王爷!”看着郡王这般不愿为王爷分担,管家有些心疼海全的开口!
“唉,这孩子还是在怪本王!”轻叹口气,海王眼底快速的划过一丝哀伤,继而覆上和煦的光芒,让人察觉不出他心思的转变!
“再拨些人给越儿吧!他们兄弟之间有隔阂,总不能看着越儿总被沉溪压制的死死的!”如今海王府的宁静对于海全而言是最为重要的,唯有萧墙和睦,他才能够放心做自己的事情!更何况,他亦是不愿看到自己大业未成,而自己的几个儿子却先斗起来的状况!
“是,王爷!”管家记下海全的吩咐,却并未立即去办,而是尽职的守在海全的身边,伺候着自家主子!
“算了,本王亲自去看看越儿吧!还有事情吩咐他去做!”却不想,海全想了片刻,竟是站起身,领着管家踏出院子!
容府!
经过几日的作法,缠绕在容府静心居的小鬼终于被收服!
余公公看着命道姑收起器皿的九玄师太,始终没有看出些什么,只觉这九玄师太在静心居摆了整整六日六夜的道法,直到今日深夜才收工!
看着九玄师太略显苍白的脸色,余公公腆着笑的走上前“师太辛苦了,不知这小鬼是否已经收服?”
九玄师太接过徒弟奉上来的热茶喝了一口,目光则是冷淡的瞥了余公公一眼,随即从桌案上拿起那面她作法时用的铜镜,冷淡的开口“公公若是不信,大可直视这铜镜!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