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爷,你儿子踢我!(全本+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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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里多,小铛铛四下看了一圈儿,朝她直摇头,“小姐,我们不是迷路了吧?这四周怎么都一样的?”
“没有错的,我的方向感一项还可以……”
唐果很肯定的摇头,声音却越来越弱,“如果南宫烈说得是真的!那么,顺着这个方向,往前直走,就能到达西陵的军营……”
“小姐!”
看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倒,小铛铛连忙扶住她,“小姐,你没事儿吧?还能不能走……”
话没说完,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两人循声望去,便见到两匹马朝这边行来!
“小姐,是司徒公子啊!”
瞧清楚来人,小铛铛惊喜的尖叫,起身朝他挥手!
……
唐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身下软软的,伸手摸了摸,立即发现不对劲,下意识得发出“啊”得一声尖叫——
司徒鸿鹄一把按住她的手,“江果儿,你别乱摸!”
“司徒鸿鹄?”
听清楚声音,唐果一愣,“你怎么……我这是在哪里?”
嘴里问着,脑海里也已经想出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垂头却发现自己正坐在他身上,不禁赶忙立直了身子,却因为马车仍在前行,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小心!”
司徒鸿鹄连忙扶住她,唐果却一把推开他,“司徒鸿鹄你个小人,你趁人之危!别碰我……”
“我……不是这样的!”
司徒鸿鹄摇头,语气讪讪的解释着,“你的身子不能颠簸,我思前想后才……才决定抱着你,将你送回去!”
知道他讲得属实,唐果愤哼一声,也不和他理论,忙问着心中焦虑,“段凌赫呢?他怎么样了?南宫烈说他找不到了,是不是真的?”
司徒鸿鹄点头,“是真的!还没有找到他……”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独独他不见了?”
唐果的情绪再次激烈的波动,头脑也不争气的有些浑噩——
“你先别嚷,顾及好自己的身子要紧!”
司徒鸿鹄连忙将她按坐在软榻上,“若是你出了什么差错,将来我怎么跟段凌赫交代?”
“我没事,你快告诉我,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不见了呢?”
“双方交战之时,东辽扎那主帅欲逃,段凌赫便出追!岂料……岂料竟会遭遇沙暴之眼,他……应该就是被卷去了!”
司徒鸿鹄眼神黯淡,不无自责,“都怪我!如果我跟着他一起去,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不能怪你的……”唐果也静默下来。
若说自责,最应该自责的应该是她罢!可现在,自责有什么用呢?
最重要的是,去哪里把段凌赫找回来——
118:她来了……'VIP'
一路回了军帐,却还是没有段凌赫的消息。
“对了,你怎么会忽然来这里?”
司徒鸿鹄吩咐好她下榻的地方,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的看着她,“还有,你脸上的疤痕呢?怎么也忽然不见了?
刚刚若不是小铛铛跟着,若不是看她的确是有身孕的样子,司徒鸿鹄不敢确认眼前这个……容貌灵秀的女子,便是印象中那个奇丑无比的江果儿!肋
“我……”
唐果摇摇头,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与来时的兴奋不一样,此刻心里皆是悲哀——
果然,不是段凌赫要她来的!
“怎么不说话了?”司徒鸿鹄静静得盯着她。
“这件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跟你讲吧!”
唐果垂头,撇开他晶亮的眼神。
“我看,根本就是你任性妄为!”
司徒鸿鹄拧眉,愤怒得瞪着她,声音厉厉——
“你知不知道当段凌赫得知你落到东辽蛮奴的手里时,有多担心?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任性?”
“我知道你们现在郎情妾意,甜蜜得分不开!就算,就算是你想他想得要命,也应该忍一忍,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啊!”
“司徒公子,拜托你就不要怪我们家小姐了,好不好?”
小铛铛咬着唇看她,“还不是王爷说——”镬
“小铛铛!”
唐果呵斥住她,“有功夫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倒不如想办法怎么找到段凌赫!”
见她甚至对自己连一个解释也不愿作,司徒鸿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轻声叹了口气,临走出大帐前,意味不明得看了她一眼,
……
又过了一夜,有将士来报:与段凌赫一起失踪的扎那,已经平安回了东辽大营!
而这边,段凌赫却还是没有一丝音讯。
“我去东辽大营,我去问问扎那,段凌赫是跟他一起的!他一定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听到扎那已经回来,唐果心里一阵狂喜,他回来了……那段凌赫,便有生还的希望了?
来不及思考,便要往外冲,幸好被小铛铛一把拉住,“你糊涂了?小姐!”
“东辽可是我们的敌军,我们俩也是好不容易才从东辽逃出来,你现在这样,是不是还要去给人送上门去?”
“白痴!所有的事情都是因这个白痴女人而起!”
一旁,司徒虹蕊恨恨得瞪她一眼,“如果不是他,赫哥哥也不会下令这么快就打仗!如果不打仗,他也不会失踪,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未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虹蕊!!”
司徒鸿鹄厉声斥她,“这里没你说话的的份儿,出去!”
“哥……”
司徒虹蕊厉声哽咽,愤然得看着他,“好,好,你们都不关心赫哥哥的死活,你们都不管他,我自己去找啊!”
说着,便冲出了军帐——
“司徒公子,她……”
小铛铛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却被司徒鸿鹄声音清冷得截下,“让她去吧,出去闹腾总比在这里烦人强!”
说是这样说,可是自己似乎更烦!甩袖出了军帐,紧接着便听到马蹄声远去——
……
又过半日,东辽派了军将,送来一封书信,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据说是扎那亲笔:
赫王已遭遇不测!
“不,我不信……这根本就是胡说!他们越是如此说,就越是不可信!”
“他不会,他不会死的!段凌赫答应过我,会平平安安的……”
嘴巴上一阵乱七八糟的嘟嚷着,唐果的身子再也顶不住,昏了过去。
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那么脆弱——
原来,只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可以将她击倒!
段凌赫莫名失踪,西陵军营内便一阵遭乱,军心骚扰。
如今,再传段凌赫已亡的讯息,军营中迅速臆乱纷纷,众将摇摆不定,甚至有人扬言西陵此战必败,煽动众将逃亡!
大战之后,本应是平静的军营,一时间,军中人心惶惶。
司徒鸿鹄此时却不似往常的漫然,表现得异常冷静,甚至铁面冷血得下令,斩杀了造谣生事的百余人——
悸动慌乱虽然平复,可是众将人心却依旧未平。
而,恰在此时……
段凌赫,却奇迹般得回来了——
……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唐果迷晕中被小铛铛摇醒,“小姐,王爷回来了……小姐,你快醒醒啊!”
“段凌赫……太好了,他回来了!”
所谓药到病除,唐果的神智一下清醒过来,‘噌’得一下坐起身,嘴里喃喃叫着他的名字,便往外冲——
还没走进大帐外,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女子嘤嘤哭泣的声音,“王爷,对不起……都是凝儿的错……凝儿不该任性的,求你快些醒过来吧……”
凝儿……
楚凝?
唐果下意识的握紧了十指,她怎么会在这里……
119:五日已过。。。ψωW。fУχ$。πē Т
唐果的神智一下清醒过来,‘噌’得坐起身,也不顾身后小铛铛喊着她要说什么,嘴里只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便往外冲——
“段凌赫!!”
掀开大帐,却看见一个娇弱的身影正趴在他的塌边,嘤嘤直哭。肋
回头见是她,楚凝显然一愣,低着头,唤了一声,“王妃……”
唐果此刻却没心神理会她,直直扑到床榻旁。
段凌赫静静地躺在那里,薄唇紧抿,一对剑眉锁在一起,似有无限心事,却没有一丝生气,安静得无助。
唐果伸手,用指头轻揉着他的眉间,鼻子酸涩无比,不知不觉间已经满脸是泪,“段凌赫,我是果果啊,你快醒醒吧……睁开眼看看我……”
“军医,他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军医把过脉,朝她微一颔首,“王妃不用担心,王爷的心脉虽弱,但仍有规律,只是……只是伤势严重,可能需要些时日调理!”
“那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司徒鸿鹄亦与她同样焦急。
“在沙漠中近两日滴水未进,王爷可以支撑住,已经是个奇迹了!而且,不知道为何,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怕……”
“只怕是什么?”
军医说得紧张,唐果听得更是惶恐,握着段凌赫的手,也不由地直颤。镬
“只怕一时半会儿难以醒过来!”
军医有些为难的摇头,“不过王妃和司徒副将请放心,老臣再与其他军医商议一番,一定尽快想办法救醒王爷……”
“段凌赫……”
嘴里不停得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却得不到丝毫回应,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唐果的心阵阵揪痛。
一旁,楚凝轻声抽泣着,“对不起,王妃……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救我,王爷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救你?”
司徒鸿鹄听得狐疑,蹙眉看向她,“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襄垣?你们……你们怎么会遇到?”
“我……”
楚凝低头,面露焦急愧色,避重就轻得道,“我也没想到一来到襄垣,竟然就会遇到沙盗……如果不是王爷出手相救,只怕我已经身首异处了……”
沙盗……
沙盗,顾名思义,沙漠中的强盗!他们不属于四国内任何一族管辖,但却是这个沙漠中的霸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在此经过的商旅无不闻风丧胆!
“原来是这样!王爷一个人,敌对那么多沙盗……难怪会受这么重的伤!”军医作恍然大悟状。
“现在不是讨论他是怎么受伤的时候!”
唐果却没心思听他们这其间原因,厉声问着,“我要他醒过来!拜托你们想办法,让他快点儿醒过来好不好?”
“到底有没有办法救他?!”
司徒鸿鹄扶住摇摇欲坠的她,也是焦急万分——
众人都默不作声,先前那军医更是将头垂得更低,“启禀王妃,司徒副将……王爷体质太过奇特……我等,我等实在是……”
“一群饭桶!!”
司徒鸿鹄怒极,不等他们再说下去,便挥手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扫在地——
“司徒公子先别发那么大脾气,军医们也是尽了力的!”
旁边,一直没开口的小铛铛,忽然作声,“众所周知,王爷的体制所属,寒气本就比一般人要重许多!再加上这两日滴水未进,身体机能紊乱,心气淤积在体内,昏迷一段时日,实属正常!”
唐果狐疑的看她一眼,心思几转,朝众人道,“王爷需要静养,这里有我和小铛铛陪着就够了,各位如果没有别的事,请先回吧!”
人一走,小铛铛便忙不迭的寻出药,递给她,“小姐,你有没有觉得楚小姐说话的时候,好像……好像有意在隐瞒什么?”
“嗯!”
唐果也点头,扶起段凌赫,喂他把药吃下去,心里却依旧阵阵不安。
这里本事男儿的战场,可是她来了,楚凝也来了……
难道,她也是被人欺骗,才会只身一人前往这人际渺茫的大沙漠吗?
还有,若真照南宫烈所讲,两军交战,便是他的目的,那为何还迟迟不见南邵的动静?
段凌赫与扎那同时被卷入沙暴之眼,可以解释为自然灾难!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