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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仙武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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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般的岂止是水矶,圆昇何尝一般。

  水矶的话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圆昇比他更早知道许火体内的力量乃神魔之力。

  圆昇苦笑:“我就知道,什么都难瞒过你。”

  “那你对我的提议感觉如何?”水矶有如打了一场胜仗,得意地道。

  圆昇叹了口气:“我们再争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好,你的提议我接受了,不过,要做一点小小的修改。”

  “可以啊!”水矶道,“就不知是什么样的修改了!”

  圆昇道:“他体内神魔之力相互冲撞,我实在是治不好。本来我是不想让你治他的,但现在我答应了你的提议,为了他好,也为了我们好,我就把这个难题交给你,由你来想办法解决。另外,你不许有私念,对待这个孩子,就像我们管理寺院一样,一个人管一个月。至于说什么时候带他去那个地方,要看这孩子状态怎样,要由我们共同商量,达成一致意见。”

  “你这可不是做了一点修改,是做了一堆修改。”水矶不无嘲讽地道。

  圆昇不理水矶的嘲讽,看向许火,道:“我们说的,你可都听明白了?”

  许火哪里能听明白,他只是明白了一半。

  他就把他明白的那一半意思回答了出来。

  “这孩子很实在嘛!”水矶道。

  圆昇一皱眉,向许火道:“好了,你能明白这些就好,我不在时,你就要跟着水矶,听他的话,否则就把你赶出怀觉寺。”

  人在矮檐下,无法不低头。

  许火同意了。

  “为我治疗,毕竟是为了我好。”他心里暗暗地想。

  小孩都是天真的。

  小孩有长大的那一天。

  对于童年的那份天真,真不知是该怀念,还是该抹消。

第十七章 独自发呆
  水矶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子发呆。

  偌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出乎他的意料,许火体内的神魔之力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也很难让许火摆脱神魔之力交锋的痛苦。

  他发起愁来。

  “要是我不能把那小孩治好,可是要让圆昇和尚笑掉大牙!”他暗暗思忖。

  就算被所有人嘲笑,他都不想被圆昇嘲笑。

  他没有那么容易服输。

  考虑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要是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研究一下那个东西了!”

  他迈步走进书房,推开书房中的一个暗层。

  暗层中,有很多金银珠宝。

  他对金银珠宝不屑一顾,又推开了另一个暗层。

  是暗层之内的暗层!

  在那个暗层之内,有一个小小的檀香木匣。他小心翼翼地把木匣取出来,拿入书房中。

  他打开木匣,里面有一个亮晶晶的环。

  环不奇特,奇特的是,在环的下面挂着五个小环,而五个小环的颜色又各不相同。

  最中间那个小环的颜色是黑的,从左至右,是紫绿黑蓝黄。

  这几个小环的颜色和大环洁白的颜色很不匹配,但它们就是硬生生地合成了一体。

  水矶对那个环毕恭毕敬,把环轻轻地从匣底拿起来,捧在手心。

  木匣的匣底,是用软木制成的,古香古色。

  环一被去除,匣底的字也露了出来。

  就是那么三个字,太乾环。

  水矶取出一块干净的卷帕,把太乾环放在卷帕上,仔细端详。

  他就好像在看他的孩子一样,眼波那么的细腻。

  环不动,他的眼神就不动。

  屋子静静的,连地上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水矶还在紧紧地盯着太乾环,苦苦地思索。

  他始终没有思索出来,于是,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时的他,是绝对不想被打扰的。

  可有人偏偏不识趣,把他给打扰了。

  “师父师父……”门外传来一个道士的喊声,那个道士正在找他。

  水矶哼一声,不想理那个道士,继续看着太乾环。

  那道士喊不出水矶,大觉奇怪,推开了水矶的房门。

  水矶大吃一惊,忙把太乾环收好。

  不过,由于时间太过仓促,他想把太乾环放入暗层已经不可能了。

  他把装太乾环的小匣放在书架上,脸色严肃,盯着进来的年轻道士道:“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年轻道士吓了一跳,心道:“师父明明在房里,为何我喊他他不应?”

  他可不敢质问水矶,垂首道:“师父,你快过去看看,师兄们和那些和尚又有冲突了!”

  水矶很是不悦:“死人没有?”

  年轻道士一咧嘴:“那倒还没有!”

  “没死人找我做甚么!”水矶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日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没什么事闹腾个什么劲!死个人你们肯定不会再闹腾了!”

  年轻道士静静地听着,还是不敢反驳。

  “滚!”水矶道,“你木头似地处在这里干什么,看到你我就生气!”

  年轻道士一肚子苦水:“我招谁惹谁了,让师父臭骂一顿!”他诺诺地退了出去,关闭房门。

  水矶余怒未消,低低地说道:“耽误事!”

  不过,他冷静下来,马上感到自己的处置很是不妥。

  “不成,不能放着那些家伙不管,要是他们真的把事情闹大,我又该让圆昇和尚看笑话了!”想到这里,他一甩袖子,“罢了,先制止这些家伙再说。”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一生气起来,他竟把太乾环的事给忘了。

  太乾环仍然被他放在书架上,他没有好好收起来。

  他前脚刚离开房间,许火后脚就走进来了。

  水矶一时不能把他治好,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走圆昇的老路,让许火勤练武功,强健身体。

  听说圆昇只教给许火一点基础刀法,他笑得前俯后仰。

  “在刀功上,圆昇的修为可以用零来形容!”他把他的心声讲了出来。

  许火挠着脑袋,道:“不是零啊,我感觉很厉害了!”

  水矶冷笑:“如果这就算厉害,那这个世界真是太悲剧了!”

  “这么说,您有更厉害的招数教我?”许火道。

  水矶拉出长剑,耍了一趟剑招,然后说道:“你照着我的招数练练。”

  对于他耍的剑招,许火赞不绝口。剑招不仅精妙,而且极具变化。

  可剑不是刀,他想学的是刀招,而不是剑招。

  水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个糊涂小子,谁规定剑招就不能变成刀招?不仅是剑招能变成刀招,所有兵器的招都能变成刀招。你用心去体会,砍去不合适的部分,留下合适的部分不就成了!”

  好有道理的一番话,许火感觉收获良多。

  但是,毕竟兵器有不同,把别的兵器的招数变成刀招又何其难!

  “我可以指点你,你学的多了,自然也就会无师自通的!”水矶道,“有解不开的,有那些实在不能把招数使用连贯的地方,你就来问我。再不行,我们大可以拿出去让大家伙来讨论,集思广益。”

  对于练功,水矶还是很放得开。

  许火大喜,练起功来也更有动力。

  动力归动力,不会还是不会。

  他刚刚耍了一套由水矶教他的剑招演变而成的刀招,有很多出问题的地方。

  他想破脑子,也不能把这些问题给解出来。

  找了一圈,他找不到水矶,就找到了他的房里。

  他实在有够不幸,错过了见水矶的时候。

  这又何尝不是他的幸呢!

  盛怒之下的水矶,也可能会像对待年轻道士那样对待他,臭骂一顿他。

  空空的房间,让他感到好失望。

  他轻叹一声,想离开。

  就在这时,水矶房里的书架竟动了。

  不是轻轻地一动,而是猛烈地抖动。

  许火大疑,以为房间里有其他人。

  他走进了水矶的书房,愣愣地瞧着那抖动的书架。

  那书架似乎有灵性,看到许火在注视它,害羞了,也不抖动了。

  书房里实在没有别人,只有许火。

  许火摸着后脑勺,好生不理解,心中暗道:“见鬼了?”

  可惜,他竟连鬼都没看见。

  他看到的,是一阵光。

  一阵白光,白光中由包含着五道光,紫光绿光黑光蓝光黄光。

  黑光居中,被紫光绿光蓝光黄光所环绕,这五道光又如几个孩子,被白光守护。

  而发出这些光的,这是装太乾环的那个木匣。

  许火好生好奇,深深地为这稀奇玩意吸引。

  不理解的人,也只能把那当做稀奇玩意。

  他非常想知道木匣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把手伸了过去,要打开那木匣。

  在水矶的房间里动水矶的东西,这实在很不仗义。

  可好奇心比魔鬼的魔力还要强,谁能阻挡那无尽的好奇呢!

  许火并没有歹念,心道:“我只看一下,就马上把匣子合上。”

  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就算是合上也没用了!

  匣子被他打开了,他也看清了太乾环。

  灾难也发生了!

  太乾环竟从匣子中升起来,升的好高。

  那种高度,许火只能仰视。

  太乾环上的五个小环激烈地动着,发出和大环悦耳的撞击声。

  许火大吃一惊,想把太乾环抓住,重新放入匣子中。

  就在他刚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太乾环突然飞向了他,直接打向他面门。

  许火吓得不轻,想躲躲不开。

  太乾环正好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带着呼呼的风声。

  许火的脑袋似乎远远敌不过太乾环的打击。

  可在击打之后,他竟安然无恙。

  他摸一摸自己的脑门,心有余悸。

  尽管太乾环的攻势很吓人,许火竟没感觉到痛。

  他大为生疑:“世上有打人不痛的东西?”

  让他感到生疑的还不止这些,打过他之后,太乾环消失了。

第十八章 杀意
  水矶脸色铁青,瞪着许火,眼睛几乎被瞪裂。

  那是一双血红的眼睛,眼睛上布满血丝。

  看到这双眼睛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好运气的。

  许火几乎不敢迎接他的目光。

  但他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就感觉到牙齿打战,身体不能自已。

  他知道他闯了祸,虽然具体是什么祸他不清楚。

  空气仿佛都停滞了!

  水矶还是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凶恶。

  那是杀死人的眼神!

  但为什么他不杀死人呢?

  他也有疑问。

  “是谁让你进的我屋子?”水矶冷冷地道。

  许火的恐惧更深了。

  只因他感觉,水矶根本不是在问话,不过是想找到爆发的理由。

  人都是敏感的,就算是反应再慢的人,当危险到来时,也能嗅到不平常的气息。

  许火战战兢兢:“我只是想……”

  果然不出他所料,火山爆发了。

  “你想个屁!”水矶暴跳如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小兔崽子,太乾环呢,你说,我的太乾环去了哪里!”

  他关心的只是太乾环,根本不关心别的。

  就算他对许火再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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