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架下的秋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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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的我才更加地心惊胆战起来,因为我知道,如果易晓溪知道了那封信的事,她是不会同意我的做法的。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好似自己身上有随时可以引爆的炸dan一般,好像动一动便会粉身碎骨一样。
没想到易晓溪却先开了口,她说:“景默,我走了。”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压抑的情绪却不减半分。
正在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景卓突然站到了我面前,“景默,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低着头咬着*不说话。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手腕上突如其来的酸痛让我不自觉“啊”的一声低呼出声。
Chapter 29原来
更新时间2012112 18:37:07 字数:4794
他的力气却没有因此减少半分,他虎着脸不说话,只是这样不由分说地抓着我的手腕往教学楼拖我。
我使劲挣脱,无奈力气相差的太悬殊,我挣脱不开,“放开我!”我语气很坏地大声开口叫道。
他却充耳不闻一般,丝毫不顾忌他身后的我有怎样恶劣的态度。
我翻了翻白眼,索性不再说话也不再大声地喊,顺从地跟着他上了楼,我知道他不过是想让我去校长室而已,我紧紧地咬着唇,心里想着对策。
走到我们班门口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手,“进去上课。”他皱眉看着我说,虽然语气很凶,眼神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温柔,“景默,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这么*心呢?”
我愣在原地的空档,他已然转了身,我傻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刚刚的话和说这话时的眼神,心里突然难过的不能自已。
我发誓这一瞬间,我是很想大声地喊一声“爸爸”,可是我张了半天的嘴,却都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任由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在楼梯口转了个弯儿,就再也看不见了。
我低着头在原地发了好半天的呆,才推开教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可以察觉到自我推门进来,投射在我脸上的各种各样迥异的目光,不过我依然是仰着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即使内心再脆弱,也要看起来很坚强,就该这样儿。
我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回过头去看易晓溪的座位,我不知道她到底回来过了没,她的座位空空如也。
我的心突然像被针刺了,随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快速地把课桌上的书本全都放进书包,然后快速地拉上了书包的拉锁,低低地冲旁边的郑绯儿说了声,“我要出去!”然后就一溜烟儿跑出了教室。
我跑回易晓溪的家时已经气喘吁吁了,抬起手“砰砰砰”地敲门,放下手,心却提了起来,我怕门里的那端,没有她。
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终于,“吱呀”的一声,门开了。
她并没有看我,转身就往屋里走去,我迟疑了一下,打开虚掩的门,我随着她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阵呛人的烟味,我不禁皱眉,我想我也就比她稍微迟了那么一小会儿到家,天知道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怎么会抽了这么多烟。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说道:“景默,我和颜时分手了……”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上的烟,被呛得咳嗽了起来,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拍她的背,“没事吧?”
她轻轻摇了摇头,这样近的距离,我看清她的脸上尚有未干的泪痕,我心里一紧。
她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她的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哭腔,“爱情都是*骗人的,自欺,欺人,被人欺……”
模糊的泪眼中,我看到从狭小的玻璃窗中映射进来的午后阳光,都有些变了颜色。
晚上的时候我决定留下来陪她,临睡之前,我给景卓发了一条信息,反反复复地想了半天,打上字,又觉得不妥协,便删去,就这样反复折腾了好半天,我终于打出了一句通顺的话。
“爸,我这几天都在易晓溪家里住。勿念心安。”
发过去之后便快速地关了机,我想,很多事,我真是越来越害怕去面对了。或许鸵鸟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好。
也许是白天真的累了,躺下不久,我便*了浅睡眠。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雪,细细碎碎的雪花,像极了这些零散又真实存在的心事。
我们的17岁的那些不为人知又无从说起的心事。
VOL。22
走上二楼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苏洛的办公室看过去,我竟然看到喻婷站在苏洛办公室的门口。这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对面冲她点头微笑的男人,竟然是那天我们在“紫苑”签合同的房主!
那个我第一次见就觉得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男人。一瞬间,一些谜团朝我迎面而来且有了揭开谜底的亮光。
我终于记起来为什么我会看这个男人眼熟,因为第一次见他,是在“深海”,也就是那天和喻婷举止亲密被我错认为苏洛的男人!喻婷也在同时看到了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还真不要脸,勾搭人勾搭到苏洛的办公室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讶异极了,继而便转成了深刻的怒意,“景默!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不用你提醒……我再没有家教,也比某些人玩弄别人的感情好得多!”
她不怒反笑,“你说什么?”神情间真像与她无关似的。
我嗤之以鼻,“自己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了是吧?”我用手指着她身边的男子,“他是谁?”
喻婷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旁边的男人,随即失笑,“他?长得一脸民工样,自然是我的跟班!”
民工样……这三个字让这个大块头的汉子脸上有些明显地挂不住。
正当我发愣的瞬间,喻婷不屑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景默,这回你都听清楚了吧,没弄明白的事,就别像一只疯狗一样乱咬人!那样显得很没有家教!”
“我听清楚了,真不知道苏洛看上了你哪一点!”我扬起脸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你……”她气得一时语塞。
我心里暗乐,我回过头去看向喻婷的跟班,“那房子我们不租了,你退钱给我们。”
我转身刚走出几步,喻婷突然在背后叫我,“景默……”
我回过头去,她恶毒的眼神好似寒冰一般直直刺了过来,“你会后悔的,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
说实话,这一瞬间她的眼神着实吓到了我,不过我知道我不能弱下来,我不以为然地轻轻哼了一声,而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教室的方向跑了过去。
我推开教室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大家看向我的目光的怪异,不过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对这样的目光已经从不适应到了适应的地步,我走向座位的短暂的时间里,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愉快的,不过我知道我没时间在意那么多,我想尽快把刚刚的事情告诉易晓溪。
还没等我拿出手机给坐在后面的她发信息叫她出来的时候,电话便振动了起来。
我的第一反应是应该是景卓,可是当我拿出电话看到上面的名字的时候,还是不禁地愣了一下。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易晓溪。
我快速地放下书包,而后按了阅读的键子,上面只有短短的两个字。
“出来!”
我皱眉,四下看去,若有若无的目光正扫过来,我知道,一定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这样想着,心里又开始堵得要命了。
走出教室刚刚关上门,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易晓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景默,怎么会这样?”她急切地开口,眼睛都有些红了。
“怎么了?”
“你知道现在大家都在传什么事?”
“什么事?”
她的话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发抖了起来,“大家都在议论你和苏洛!”
“议论我们什么?”
“议论你给苏洛写的情书,景默,怎么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呢?你的数字代码,不是让人看不懂的吗?原因是出在苏洛的那个女朋友身上吗?”
她一连串地问出好多问题,我心里一抖,却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就一言不发,我心里有些木,我也不知道后来景卓去校长室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这件事大白于天下,甚至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头真的好疼,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坚强多久。我强起打精神露出一个笑容给她看,我知道此时我们必须互相支持,而易晓溪受到的压力绝对不比我少,我不能倒下去。
“爱就爱了,怕什么。”我故意装做不以为然地说。
她疑惑不解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扫,显然认为说出这样的话,完全不是我的风格,我怕被她窥探到心里的秘密,心虚地低下了头。
苏洛走到了我们身后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察觉过来。他有些严厉且责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来,“景默,易晓溪,你们两个不回教室去在这里干嘛?”
我脸上一红,自从“告白事件”后,每次看到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封情书,因此而不自觉地脸红。
我们俩低下头,什么都没有说地跟在苏洛的后面进了教室,因为我和苏洛的同时出现,班级里又发出了吵闹的议论声。
“安静……”苏洛皱眉,环视四周后,眼神明显不悦,他显然也已经听说了这场以我和他为主角的绯闻。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很对不起他,却又无可奈何。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的大脑觉得有些超负荷,我走神的时候,苏洛叫了我的名字,“景默……”
我吓得一激灵,站起来却不知道回答什么,因此又引起了满堂的哄闹,以至于苏洛喊了几声“安静!”这哄闹才止息了下来,我偷眼看他,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眸子冷极了。
我心下一片冷寂。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默默地朝寝室走过去,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她有她的忧伤,我有我的烦恼,我们各怀心事。
寝室11点便熄灯,我早早地爬上了床,郑绯儿不在寝室,她似乎是回了家。
睡得迷迷糊糊间,我翻了个身隐约觉得有光亮,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看到易晓溪点了蜡烛,伏案在纸上沙沙地写着些什么,背影虔诚而认真。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昏暗的烛光下,她的背影看上去如此忧伤。我心下一阵难过,却发不出声音来,我们之间多了太多不能触碰的话题和禁区,而那些禁区,却恰恰又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这样想着,我便翻了个身,再次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午休,我便飞也似地跑到了易晓溪的房子帮易晓溪拿一些东西,正在我检查有无遗漏时,我突然听见有钥匙*锁眼开门的声音。
门被打开的瞬间,我愣在了原地。
“颜时!”
而下一秒钟,我的拳头,就准确无误地朝他挥了出去。
他未加防备,一拳正中他高高的鼻梁,他“哎呦”了一声,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他边用手捂着被我击中的地方边不解地开口,“你怎么了,景默,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言语间毫不留情,“你这个负心汉,白眼狼……”我气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陈世美!”出口的瞬间,倒是也把自己雷到了。
我的一句话就让他明白了过来,他不说话,转过身,他不再理睬我。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不禁脱口而出,“你来这里干吗?”
他不答话,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他径直地走进了屋子里去,在床头那儿摸索了一阵子,找了件什么东西出来,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喂喂!”我大声冲他喊叫,他却不理睬我,手握在门上的瞬间,他说了句,“景默,拜托你,帮我照顾好晓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