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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玉手点将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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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翔轻轻一拦道:“不用白费力气了,咱们慢慢设法吧。”

说着硬拉着他缓缓靠墙坐下。

陆文飞虽心中不愿,可也没有反对。

黑龙翔轻轻撞了他一下,暗用传音道:“咱们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监视之下,不如以静制动,暂时不去理他,等会儿再设法。”

陆文飞这才明白他的用意,依言暗自调息运功,不出声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黑龙翔突然用传音说道:“据老朽算计,咱们入内该有二三个时辰了,再有一二个时辰,燕山宫主也该到了……”

陆文飞亦用传音说道:“咱们不能静待外援,再说燕山宫主也不一定就可靠。”

黑龙翔感喟地道:“此女不但不可靠,老朽已经觉出她的行径大是可疑。”

陆文飞大感惊讶道:“前辈既认定她可疑,何故又与她合作?”

黑龙翔微微笑道:“表面看来本帮与她合作,实际乃是暗含监视之意,并令她不致再对本帮有不利之举。”

陆文飞心头一惊,这方明白这些老江湖原来都是另有打算。

黑龙翔又值:“今天咱们入古陆,找的并非是五毒帮,而是希望找到另外那批神秘人物。”

陆文飞摇头道:“咱们已然被困,连出去都不易了,如何找着另外的那批人呢?”

黑龙翔缓缓立起身来道:“古陵虽然机关重重,不见得便能困住咱们,你随我来。”

二人循着甬道重又到达那片石壁之前,只见先前的那扇洞门不仅已然关闭,连痕迹都找不到了。

黑龙翔睑上一片凝重之色,目闪精芒,四处打量寻找了一会,突然前行了数步,又往横里跨了两步,一耸身跃起,伸手往壁一按,但闻一阵轧轧声,前面的石壁突向斜里退去,露出一条甬道来。

陆文飞细察这条甬道,已不是适才有“幽冥暗路隔”字样的那条路了,心中大为惊异。黑龙翔瞧了瞧两端,一指右端道:“咱们朝这面走。”

陆文飞此刻已略略看出了一点端倪,因为这条甬道是左面高右面低,朝右是往下行。

黑龙翔目光如电地细察观看,行了约有百十步远,前路已尽,一堵黑黝黝的墙壁,挡住了去路,他似料到有这一着,低头沉思了有一会,突然在甬道之中,来回脚步度量着,似在计算尺寸。

陆文飞知他在运用所学,计算古陵的建筑,不去惊动他,在旁四下打量处境。

黑龙翔徘徊了好一会,突然一举掌朝黑陆拍去,他用的乃是暗劲,甬道顿起一阵嗡嗡之声,黑龙翔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挥指朝壁上一弹,呼地一声,黑墙突然应弹而升起,露出一扇门来。

黑龙翔略一迟疑,举步朝内行去,陆文飞跟着行入。里面是一间石室,迎面明晃晃的明珠嵌了几个大字,“擅入一步,永沦九幽。”

陆文飞皱眉头道:“又是这一套把戏。”

黑龙翔指着朝里的一个月洞门道:“这扇门内只怕就是禁区了。”

陆文飞举步前行道:“咱们既已来此,好歹进去看看。”

黑龙翔沉忖有顷道:“依老朽看来,这里面是另外的一派了。”

陆文飞道:“前辈由何断定里面是另一派的人呢?”

黑龙翔道:“刚才咱们明明被人引入机关之内,可是这一路行来,却又没迎着一点阻挡,可见他们有意将咱们引入这禁地了。”

陆文飞道:“照前辈的意思,咱们该怎么办才是。”

黑龙翔豪迈地一笑道:“既已到此,自然有进无退了。”

陆文飞跨步先行道:“晚辈也是这种想法。”

黑龙翔一面跟着行入,一面说道:“五毒帮既把咱们引来此地,必定是凶险异常。”

陆文飞接道:“我倒希望这里面的人是当年晋王府的人。”

黑龙翔点了点头,突然脚步一停。

陆文飞怀疑地也停了脚步道:“前辈为何停步了。”

黑龙翔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作声。

突然传来一个苍劲的嗓音道:“来人是谁,望你们及早回头。”

黑龙翔道:“在下姓黑小名龙翔,意欲见见此间主人,别无他意。”

那人又道:“此间主人久已不见外客了,二位即速请回,不然多有不便。”

陆文飞接道:“在下姓陆名文飞,意欲向此间主人请教一件事情。”

暗中那人又道:“此间主人已十余年不与外界接触了,没有什么可以奉告。”

陆文飞仍不死心只道:“在下问的正是十余年前之事,相信此间主人曾经参与。”

暗中那人颇为不悦地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这人如此罗嗦。”

陆文飞仍然又问道:“此间主人可是当年晋王的门下客?”

可是,里面竟是默然无声。

陆文飞心中甚感恼怒,呼了一声道:“你不答理我可要硬闯了。”

言毕,他果真大步洒脱地往里行去。

突地,一股柔风迎面直推了过来。

陆文飞早已有备,立时暗运功力举拿往外一封,他如不封挡,倒不觉如何,这一封,威力立现,一个身子竟为那柔风平空吹起,直朝甬道飞去。

陆文飞已知情况不妙,急将功力散去,猛力往下一坠,才算把身形稳住,暗暗将真气运转了一周,发觉并无窒碍,这才放下了心。

黑龙翔乃是久经大敌之人,把这情景看得一目了然,心中不由大感震骇,觉出对方不仅功力深厚,且已到了以意驭气的境界,若是有意伤人,恐怕陆文飞已然伤在对方的掌下了,当下急跨两步,暗对陆文飞道:“看来咱们是没法进去的了。”

陆文飞定了定神,朗声一笑道:“在下此番进入古陆,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不过是为先父的故主尽一分力而已。此人倚仗武功高强,竟不分青红皂白,拒人于千里之外,真个岂有此理。”

黑龙翔随声附和道:“是啊,会尊为了晋王嘱托之重,竟致以身相吻,说来实是可叹。”

此人机智老练,明者是与陆文飞说话,实际不啻对陵内之人传言。

果然,里面那人又说话了,沉声道:“那娃儿的先人是谁?”

黑龙翔接道:“就是外号‘铁掌震三湘’的陆子俊。”

陵内之人哦地一声道:“原来是陆子俊……”突地话风一转道:“眼下已有强敌侵入古陵,二位可暂入内避一避,免遭鱼池之殃。”

依着陆文飞的性格,他委实不愿听人的摆布,而黑龙翔却是老谋深算,轻轻一拉陆文飞衣角道:“咱们就进入吧,区看看他们所说的强敌是谁。”

二人一跨步,双双进入了那扇月调门,只见里面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耳际却传来那人的嗓音道:“二位可在左厢的石凳上坐一会,无论发生何事,均请不要插手。”

陆文飞与黑龙翔依言摸至左厢,果见有几个石凳石桌,坐下之后,对外面的情景仍可看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二人刚刚坐下来之后,石室之内已一排行来了三人,当先一人赫然竟是燕山宫主,后面跟的则是雪山盲叟盲叟父女。

陆文飞一见雪山盲叟盲叟,立时一股无名怒火直冲了上来,忿然正待出声,却被黑龙翎按住。

燕山宫主行至月洞门前,身形便即顿住,后随的雪山盲叟盲叟高声喝道:“里面何人当值?还不快来迎接宫主?”

里面传出刚才说话的老者嗓音道:“尊驾什么人,要我们迎接宫主?”

雪山盲叟盲叟拱拱手道:“兄弟公孙龙,外号雪山盲叟盲叟,当年曾在王府追随王爷……”

“好了,不用说了,不管你是谁,我们要看的是东西。”

里面老者说着。

雪山盲叟盲叟与云娘各掏出一方金牌举在手中,道:“这个尊驾想必认识。”

那老者冷冷笑了笑道:“还有呢?”

雪山盲叟盲叟怔了一怔,一指燕山宫主怀中抱的奇形宝剑道:“那柄宝剑兄台应该知道它的来历。”

里面老者朗声一笑道:“当然认识。”

雪山盲叟盲叟哼了一声道:“既然认识,为何不出来拜见?”

里面之人冷冷道:“近日太行鱼龙混杂,连古陵之内都已有人侵入,兄弟委实不敢大意,几位还是改天吧。”

雪山盲叟盲叟沉声道:“胡说,此刻宫主处境何等危贻,你竟拒不接待,显然别有居心。”

里面之人冷笑道:“兄台怎么说都行,兄弟职责攸关,无法从命。”

燕山宫主把脸一沉道:“说话的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宫如此态度。”

里面之人哈哈笑道:“咱们朱衣门素重门规,老朽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怠慢门主,不过……”

突然住口不言。

燕山宫主怒道:“不过什么?”

里面之人阴森森道:“这事你应该明白,毋庸老朽再说,三位还是即速退出古陵为妙。”

此时燕山宫主的面色十分难看,沉吟半晌,恨声道:“本宫今日暂时退出,待我接掌门之后,再处治你们。”一回头娇喝道:“我们走。”

雪山盲叟盲望见事不成,额上汗珠直冒,匆匆将金牌收入怀中随着燕山宫主缓缓退了出去。

陆文飞把这情形却着在眼里,暗用传音对黑龙翔道:“前辈,看这样情景,她的身份已有疑问了。”

黑龙翔面色凝重默默不答。

这时耳际传来老者的嗓音道:“时间已经不早,二位也请回吧,朱衣门内中复杂,局外之人少插手为妙。”

黑龙翔身为一帮之主,处事自比陆文飞稳健,心想此等事情,自己一经介入,说不定会给黑龙帮引来无穷的后患,听了老者之言,立即起身朝外行去,竟不置一词。

陆文飞心中疑云重重,忍不住问道:“尊驾想必就是晋王门下客了,所谓藏宝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

那老者吸了一口气道:“令尊已为此事罹难,小哥你少管闲事吧,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此言虽对他略合轻蔑之意,但陆文飞心里明白,对方确是出于一片善意,是以不再出声,紧随黑龙翔之后,行了出去。

途中想起金牌为雪山盲叟盲叟骗去之事,一股怒火又冲了上来,忿然道:“雪山盲叟盲叟父女委实可恶,我非找他算帐不可。”

黑龙翔并未知道陆文飞失去金牌的那件事,当下和声劝道:“此刻燕山宫主的处境十分不利,纵然出得古陵,亦难逃群雄的追迫,你也犯不上此刻与他们起冲突。”

陆文飞未便说出被骗之事,只轻吁了一口气,便不可言语了。

二人一路畅行并无有任何拦阻,顺利地到了出口之处。

黑龙翔感到非常奇怪,面现诧异之色道:“这就奇了,为何咱们一路未受到五毒帮之人的拦阻与偷袭呢?”

陆文飞随口答道:“或许他们遇上了强敌,无法再顾咱们了。”

黑龙翔摇摇头道:“事情不会如此的单纯,想是他们有意放咱们一条生路了。”

此时二人已行出了地道,突然谷内传出几声叱喝。

陆文飞抢先几步朝外一瞧,只见燕山宫主与雪山盲叟已遭人围困,内中除了避秦任主桑子弼,总管司马温之外,尚有那豢养蛇虫的肿雍丑老妇与一个面色阴沉的黑袍老者。

四川张门,金陵谢家以及黑龙帮的郑仲虎,却一排立在场外旁观。

黑龙翔轻轻把陆文飞的肩头按住道:“咱们暂时不要出面,且看作何动作。”

那燕山宫主似乎没把全场之人看在眼里,冷傲地立着,不住他冷笑。

只听桑子弼的嗓音说道:“姑娘自来太行,便以晋王的宫主自居,可是一切所作所为全都令人难以忍受。”

阴沉老者也跟着道:“老夫到今日才知,近日太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俱都是你在暗中弄的名堂。哼,我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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