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大漠狂刀-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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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弟子都已经急不可耐,见岳不群和王浩都答应了,甚至都忘了问王浩的名号,一群人就呼啦啦地跑了下去。岳不群轻松地跟在众人身后,和王浩并肩奔驰,低声说道:“王少侠果然机智过人,不过你还是现在就走吧,要是被他们认出你来,连我都里外不是人了。”
王浩笑道:“还要多谢岳掌门,不然我怎么可能蒙混过关?此恩此情容后相报!”
岳不群苦笑道:“算了,要不是你,我也学不到《独孤九剑》,我这次算是偿还你的人情吧。不过以后再遇到,我们已经是两清了,我可再不会留情了!”
王浩没再多说,向他抱了抱拳,然后突然一跤摔倒,大叫道:“哎呦!我的脚扭了!”
有个好心的家伙见王浩摔倒,还特意过来搀扶,问道:“兄台,你怎么样?还能不能走?”
王浩道:“我跟着那个家伙跑了上百里路,腿都跑抽筋了,现在真是跑不到了。我不要紧,慢慢走路还是可以的,你快追上去吧,不用管我了。”
那人也不知是觉得扔下王浩太不道义,还是胆小不敢追上去,抬头看看前面,见其他人都已经跑远了,说道:“算了,我的武功差劲儿,跟上去就帮不上什么忙,还是留下来陪你吧。你的脚怎么样?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王浩暗中苦笑,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人,只好伸出左脚来,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那人抱起王浩的左腿,就要给他脱下靴子按摩,可是在脱靴子的时候才发现,王浩的脚上穿的竟然是官靴!王浩可以除去身上的官衣,脚上的靴子却没办法,他总不能不穿靴子光着脚,那样的话太惹人注意了。好在在那样乱纷纷的情况下,也没有人注意他脚上穿的是什么鞋,就被他蒙混过去了。现在那人要脱他的靴子了,岂能还注意不到?顿时就起了疑心。王浩见他脸色不对,就知道被他发现端倪了,马上一记掌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打昏过去。
王浩将脚收回来,穿好被脱下一半的靴子,又抬头看看前面已经跑没影了的人,才拍拍那个家伙的脸,说道:“你的心肠不错,这次就留你一命。”
说完,王浩转身往回走,回去取出官服,那身衣服还有用,不能就这么扔了。一边走,他还得意地吹起了口哨,轻松的像是在郊游。
第一百二十八章 泉州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泉州
冒险成功的王浩,先去取回了衣服,本想去找林平之,看他们两口半脱险没有,可他现在实在是累的很了,于是打消了主意,转身回了福州城的客栈。
任盈盈三女在客栈里不敢乱跑,王浩又出去就不回来,她们都等急了。等到王浩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她们都吃了一惊,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王浩将经过简单了讲了一下,三女都是庆幸不已,王浩还能回来,可以说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鉴于福州城如今已经是五岳剑派的天下,金燕儿首先劝王浩道:“我们在这里没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就不要再在这里多留了,直接去泉州吧!”
王浩想了想,说道:“也好,嵩山派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五派会齐的情况下搞什么阴谋。恒山派如今已经没什么危险了,我们就出发去泉州!只是我才见过林平之,不打招呼就走了,他也许会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再来一出夜闯敌营什么的把自己陷进去,那可就不好了。”
任盈盈道:“这个好办,我们先出城,然后我去找人去给林平之送信。王大哥你只需给我个信物就行了。”
王浩挠头道:“信物?我身上除了这柄刀算是我的标志之外,哪还有什么信物?要不这样吧,你带句话给他,就说送给他一件袈裟的人告诉他一切都好,其他的就不用多说了。”
曲非烟好奇地道:“袈裟?王大哥你送给他袈裟干什么?那个林平之出家当和尚了吗?”
王浩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曲非烟无奈地翻个白眼。不理会他了。任盈盈笑道:“好了,别闹了,我们准备出城吧。”
曲非烟又道:“现在出城?可是天都已经黑了!不能在这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天再走吗?”
任盈盈道:“不行!现在的福州城里已经是风声鹤唳,五岳剑派的人对任何可疑的人都会仔细盘查。如果等明天再走。只怕我们就走不了了。趁天刚刚黑地时候,我们才好隐藏行迹。”
曲非烟呻吟了一声,只好同意了。四人马上收拾了行装,马上离开了客栈。就在他们刚离开客栈不远。就见迎面来了七八个携刀挎剑的江湖人。王浩机警地先发现了对方,赶紧带着三女躲到了胡同里。林雷等那些江湖人过去之后,又探头看他们的去向,谁知正看到他们进了客栈。向掌柜的询问住在这里的都有什么人,并且非常蛮横地要检查所有客人。王浩回头向任盈盈伸了伸舌头,说道:“好险,多亏我们先走了一步。”
遇到一波检查地人之后,王浩他们就更加小心了,尽量不走大路,专门钻胡同。好不容易来到城门口,却发现城门处已经有人在把守了。王浩回头征询任盈盈的意见道:“现在怎么办?要不干脆杀出去算了。”
任盈盈道:“不行。我们一动手,肯定会惊动其他人,万一五岳剑派的人派出大批人马来追我们,我们可就真的成了丧家之犬了。依我看,我们不如找个偏僻地地方翻墙而过。福州的城墙不高,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
王浩道:“我们江湖人经常翻越城墙,五岳剑派的人不会不防备。要我说,越是看着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任盈盈想了想,也点头同意了,说道:“要走城门。还不能惊动他们,那就只有偷袭了。城门处有四个人把守,我解决两个,燕子和非烟一人解决一个,王大哥你在旁边戒备。万一他们有暗哨。就由你解决。”
王浩点头同意,刚要准备动手。金燕儿又问道:“哥哥,盈盈姐,要杀了他们吗?”
任盈盈笑道:“就你心善,不过这次不能杀了他们,见了血就更会惊动旁人了,只要点了他们地穴道就好。”
金燕儿这才放下心来,和非烟分派好,她解决这个,她解决那个。之后,三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城门,在经过那几个人的身边时,突然出手袭击。这几个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正看三个大美女看的发傻,哪里会防备会被偷袭?结果四个人无一漏网,全都浑身僵硬,成了街头艺术。
就在这时,路边一个茶摊中有两人站了起来,伸手从怀中掏出烟花信号来,就要发射。可不等他们发射出去,眼前突然一黑,两块土砖正砸在他们的脑门上,一下将两人砸混了过去。接着,就见王浩跳了出来,对这两人一阵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我叫你们两个欺负我,赌输了钱就两个人打我一个,把钱都抢了去,这回我看你们还怎么抢?”
他这一通表演,其他人都以为是三个小混混闹矛盾,谁也没往心里去,只是都躲远了一些。王浩将两人打了一通,又伸手去把他们两人的钱袋都掏了出来,揣进了自己怀中,顺手把两枚烟花信号也拿了过来,这才扬长而去。等他走了,旁边看热闹的人还在指指点点,谁也没有觉得这是件大事。
王浩和三女顺利地出了城门,离开***照耀的范围之后,立即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出七八里路,四人这才停下,哈哈大笑起来。三女都盛赞王浩装地很像,有做戏子的天分。
接着,任盈盈就要去找人给林平之传信,王浩和金燕儿曲非烟在这里等。等任盈盈回来后,四人立即向泉州而去。离开福州之后,也就脱出了五岳剑派的掌控范围,四人也放松下来,一路慢悠悠地赶路。就在他们即将到达泉州时,林平之竟然从后面追了上来。原来林平之在五岳剑派的大举搜捕下,他这个地头蛇在福州也站不住脚了,索性也到泉州来投奔王浩了。
对于林平之。三女都受到王浩的影响,详细的细节又都是从王浩哪里听来地,自然对他满心同情,见他追来,表现的都很热情。而且金燕儿和曲非烟都曾在衡山见过林平之。此时重逢也没有什么陌生感,众人相谈甚欢。只是玉珠见了任盈盈三个大美女,总有些自惭形秽,处处以仆婢自居。让人好生不自在。
到了泉州之后,他们没有进城,而是在郊外花银子买了几间独立又干净的草房。草房住起来虽然不如城里的客栈舒服,但胜在没人打扰。逃跑时也方便,买卖起来也痛快,几句话谈好价钱,主人就欢欢喜喜地搬了出去,连锅碗瓢盆都留下了,马上就能入住。
到了这里,玉珠可就大显身手了。她本就能干,收拾起屋子也有条不紊。相比之下。任盈盈等三女就要逊色多了,大小姐地身份在这个时候根本不顶用,只能给玉珠打下手。
等到天黑时,这个草屋已经被四个女人收拾地焕然一新。六个人虽然明知这里不过是暂时安身的地方,但还是有种乔迁新居的感觉,干脆又弄了一桌酒席,两家人一起庆祝一下。
吃完饭之后,任盈盈三女拉着玉珠去讨教持家之道去了,只留下王浩和林平之继续喝着酒慢慢聊天。林平之道:“大哥,我听说你到泉州来。就是要刺杀锦衣卫的副指挥使,可有此事?”
王浩点头道:“不错,这个人不死,我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还有三个对我情深意重地女人要我照顾。不把潜在地威胁解决掉。我睡觉都不安生。”
林平之道:“既然如此,我和大哥你一起去。王浩练成剑法以来。除了和大哥你切磋的那一场,还没跟别人真正动过手,正好让我也威风一把!”
王浩考虑了一下,才点头道:“也好,武功不光是内力、招式,还要真正在生死之间磨练出来,才能算得上是高手。你现在欠缺地就是临敌经验,锦衣卫没什么能人,让你练练手也好。”
两人商量妥当,当晚就休息了。第二天一早,两人扮作卖柴地樵夫,到泉州城中踩点。经过打探才知道,张巡到泉州来,还真是有重要的事。表面上的泉州依然繁华热闹,但官府在暗地里却集结了大批军兵,藏在泉州附近的荒山中。看那个架势,只等泉州一有情况,他们就从外围包抄上来。
看到这样的情况,王浩只能无奈地暂停行动。官府摆出这副剑拔弩张的架势,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有人要造反,二是海外的倭寇要来抢掠泉州了,不然没有集结兵马的道理。
明王朝地边患,自海上来的倭寇比北方的游牧民族危害还大,王浩只在史书中看到过,却没有真正见过。但就史书中的记载,倭寇之残忍也是骇人听闻。王浩判断,泉州近海,倭寇来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真的是倭寇来袭,张巡至少是在为大明百姓出力,王浩要是在这个关头把他杀了,耽误了朝廷保境安民的谋算,那他王浩可就真成了民族罪人了。
既然不能动手,王浩和林平之就在这里住了下来。每天都挑着上好的柴禾进城去卖,时间久了,他们两个还真闯出些名声来。原因无他,他们两人有武功在身,不怕出力,柴禾的质量自然也就极好。他们两人不缺钱,卖柴只是掩护身份,价钱上也不那么计较。既物美又价廉,他们两人的樵夫生涯过得有滋有味也就理所当然了。
他们两个过得自在,任盈盈等四女过得也不错。远离了江湖上地打打杀杀,每天都只算计些柴米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