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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金银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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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殿门见了太后公主,又是一阵的寒暄,郑允浩便将话题一转,与夜桐说道:
“公主生活的可还幸福?附马对皇妹可好?”
夜桐公主听了这话,心里暗暗一惊,附马待自己尊重是自然,可只是尊重,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什么了,就连牵手都是没有过的,这不是夫妻间该有的,自己又怎么能称的上是幸福呢,只得尴尬的笑笑。
“很好,多谢皇兄牵挂,只是朝事忙碌,不可躭误了父皇皇兄的重任。”
“怎么会呢,这几日每每有事,都交由下边的小官处理了,考虑到皇妹的婚事期间,并没有多派给什么任务,附马也是下朝便离了宫的。”
“啊?哦!是,是么,也许,外头的朋友多了,应酬也多了吧。”
夜桐听了皇兄这样说道,心里不觉一惊,难道,真的是附马对自己毫无兴趣么?还是外头藏了个什么人?或是旧相好的?但这样的话,是断不能在皇兄,在太后面前表现出来的,只是自己心里的苦,为人妻,却只得是名份上的相见如宾,该有多痛苦。
太后听了这话,急切的问:
“晨儿,可是这样!”
“太后您宽心的,附马待晨儿很好。”
“你只这样说,谁不知道你只向着大伙儿说好,自己有了委曲也不会说出来的!我的儿!可要好好的生活,离了宫,让哀家天天挂念着呢!”
夜桐与郑允浩只笑不语,过了一会儿,请了吃点心,太后便回内室午休了,夜桐与郑允浩一起至御花园散散心。
“皇妹恐怕心里并不幸福吧。”
“皇,皇兄……”
“我明白皇妹的苦处了,那夜里逃了洞房便料定会是这样,只是可怜了皇妹。”
“皇兄宽心吧,附马待人很好。”
“我自是知道他待人好,只是若待见每个人都是同样的好,皇妹又算什么了呢?”
“这……”
“怎么身边还带着他呢?”
郑允浩说着,用眼嘘着远远的一个清瘦的身影。那不是新被自己带上来的金俊秀么,只是为了讨得附马的欢心。
“他是附马过去的体贴小厮,样子生的很好,脾气性格又好,又有一身的好才华,我便又把他安排到原来的位子了。”
“真是个美人呀!”
“皇兄这话是何意?”
“身边时常伴着美人,难保会有差错吧。”
意味深长的吐了口气,便玩笑似的上前摆弄菊花了,留着夜桐在原地细细的思量,他不是没听明白皇兄话中的语意,只是想想,似乎不大可能,看这几日附马待金俊秀并没有太多的体贴,反倒生分的很,也只有那日烫了他的手,发了一次的火,但是胸口的那块银锁又是怎么一会事呢?
“皇兄!皇兄!你可是察觉了什么!快告诉晨儿!”
“我能察觉什么了?我是一朝的太子,哪有这等的闲心,只是说了句要的话,主人喜欢,舍不得给我,我也便作罢了,还能察觉出什么来了?”
要过?原来皇兄那日从朴府回来,向自己口口声声说朴府住着位绝色的下人,竟是他了!可那日听皇兄的口气,只当那个“她”是个女人,可从未想过原来竟是“他”。
夜桐心中怔怔的打鼓,急急的拜别,回了府。
回府的路上,不时的从马车的窗缝观察着一旁随行的金俊秀:果然是玉脂般的好模样,就算打扮成平凡的下人样子,也有着惊人的样貌,竟比自己这样细心调理的精致许多,又不似一般的孪童,细瘦的很,矮小的很,秀颀的身材,单薄了些,却是脱俗的仙气非凡,这样的男人,较自己的附马,也会更令人动心吧,难怪附马不忍伤了他,难怪,附马不让他跟着出门,要是再跳出来个像自己皇兄一样要人的人,答应是舍不得的,不答应一定得罪光了,只是这样,过去连自己也瞒着算个什么意思。
回了府,也不多话,心中早有了主意,便静静的等着夜落附马回府。这晚,又是灯火上来才回的府,附马醉醺醺的进了门,便被下人们抬进了房。俊秀在里屋陪着公主等着,朴有仟一进门,便看见一双美人静坐在那里气氛很是不详。
“公,公主!臣参见公,公主!”
“附马这是打哪儿回来呢?怎么吃成这样!”
“只是几位为官的朋友请的小宴罢了。”
“哟,俊,俊秀呀!你很听公主的话么,我让你在家里等,你就跟着伺候公主了!”
“附马这是什么话?朴家的奴才,是您的,也是妾身的吧,怎么又分谁伺候谁了?”
“呃!呃!”
“俊秀,帮附马换下朝服。”
“是……”
自从宫里回来,气氛异常的很,公主收起了往日的和气,只是冷冷的相对,只当是生了少爷的气了,便忙上前,扶住朴有仟,开始解开他的衣扣。这朴有仟果真是喝多了,见是他上来,便轻轻的要在他的唇上啄一口,公然当着公主的面!吓的金俊秀一身的冷汗,忙向后退了几步。夜桐再大度,也便是个女人,听皇兄说了那些指意明确话早就心中有些火气,这会子越来越厉害了,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俊秀白皙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
“好你个奴才!让你服侍主人,你躲什么躲!万一附马一头栽了怎么办!你给我滚下去!“
金俊秀还没弄明白自己是哪里的错,就被夜桐公主生气的撵了下去,心里伤心的很,如今,少爷嫌弃了他,就连他以为一响和气的公主也这样对着他,自己倒底该往哪儿放呢?
一夜无眠。g
第二日朴有仟就像没事人儿似的,仍旧不理不睬的出了门,只有这夜桐公主看自己的眼色,冷酷了几分。
早上也无事,只是打扫整理了书房,不觉夜桐公主已悄悄的立在了自己的身后。
……
“我听附马说,你和他是一处儿长大的么?“
“回公主,只是从小便是少……附马的伴读。“
“看来还是没有改过来么?一直少爷少爷的!“
“是,公主……“
……
晚上,公主出奇的来到了朴有仟的书房,和气的拉过俊秀的手,一边对朴有仟说道:
“附马,妾身几日,甚是喜欢俊秀小哥儿,也听说了他是附马幼年时代的伴读,如今年龄也大了,附马身边里里外外也不缺这个人,我看就由妾身做主,给俊秀小哥儿选位年轻贤惠的姑娘配了吧。“
朴有仟见公主进了门,便转过了身去装着看书卷,听他这话,惊的一把丢下了书转过头来,只一声吼道:
“不可!“
金俊秀也吃惊的望着近日来如此多变的公主。
“有何不可?俊秀小哥儿你可喜欢?“
“他不喜欢的!他就是这样的贱命,喜欢一直跟着我伺候我的!不喜欢被人伺候被人爱的!“
“哼,附马还真了解呀!“
公主说完,一甩手出门去了。
他,又骂他贱了呢,贱到连被人爱的资格都要没了,只能是个伺候人的下贱奴才。
……
“皇妹为何事而结郁?“
“皇兄,我只问你,可还想要那俊秀小哥儿?“
“皇妹说笑了,我为何要一个男人不成?“
“皇兄莫再骗臣妹了,皇兄不是每日都垂涎于新调任上来的江南织局总管大人――金在中的美色了么?如今,还敢瞒着父皇把人藏在自己的屋里,只派了代办的官员下去行事。“
“皇妹哪儿来的消息。“
“皇兄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想不想再要那俊秀小哥儿了?“
“美人难求,只是……“
“有皇兄这句话便好,皇兄喜欢臣妹夫家的家奴,臣妹一定让皇兄开心。“
看来,这夜桐公主的大度气量也是有使限制的么?那薄情寡义的附马,如今,只有先求得把那块拌脚石给移开,才会有所幸福的希望吧。
这日里,夜桐公主又派人叫来被留在房中的金俊秀做陪,说要听他抚琴,便在洒园里摆了小小的宴,说是赏秋后的菊花。抚毕,便要求着俊秀去莲池里打上两条鱼来。金俊秀便抡起裤腿袖口的下了水,白皙的手腕上,分明带着那日得来的夜明珠,这东西似乎是某次波斯人进贡的宝贝,不是说赐给了某位王爷了,如今,怎么会带在了他的手上?
“小哥儿辛苦了!“
“小哥儿,这是哪儿来的东西?看了很是喜欢!“
“这是……“
难道要说这是少爷送的?凭了哪点送?还好是白天,不曾看出是件稀罕的夜明珠,只道。
“是奴才的娘亲留下的。“
“留下的?可真是件好宝贝呀!“
夜桐是什么人?以为白天就看不出这宝贝的价值了么,只是皮笑肉不 笑的嗔怒了起来。
“你还不给我跪下,这哪里是外头该有的东西!分明是进贡的夜明珠链子!你说,这是从哪里来的!“
金俊秀只知道这东西珍贵,却从不知道会是宫里的进贡品,吓的一头栽了下去。
“是不是我父皇赏给了附马,你便偷了!你这不长进的东西!“
说着一个巴掌迎了上来,金俊秀也不躲,也来不及躲,没想到温和的公主会再次这样对待自己。
“来人,把他关进柴房里去,晚上等着附马来收拾他!“
第九章
柴房里又干又冷,已是深秋,到底没了太阳的地方很不好受,金俊秀又饿又渴,莫明的被关进了这样的地方。看来这仿明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以为少爷送给了他,是心里惦记着他,后来,吃了一顿的骂,再后来,又是因为这东西,被公主不明不白的锁进了这里,少爷送给自己这样东西,到底是爱自己呢?还是恨自己,想着法子来整自己呢?
两眼晕花,不觉有人开了门进来,一把提起了他。
“附马爷回来了!看你怎么交待!”
少爷会承认是自己送的么?不会吧,那是出逃的一晚,这就算是赃物了。
……
“附马!快撵了这俊秀小哥儿出门吧!”
朴有仟刚从德安王府回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怎么一进门就五花大绑的绑上来个病央央的人来,再一看去是金俊秀,公主也突然的怒气冲冲的对自己嗔怪道,这真是奇了。
“公主为何……这样?这俊秀是做错了事了么?”
“他偷了东西!还是宫里赐的东西!”
“什么!”
“这个!”
说着递上来一件物件,朴有仟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这不是那晚他送给他的夜明珠么?
“附马,家里出了这样不光彩的事,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人撵出去算了!”
“这……”
“你快说,这东西,这东西是哪儿偷来的!”
从小受过的委屈,又一件件的往上翻,金俊秀被绑着跪在地上,好像回到了学堂时光,那日,朴有焕也是同样的令他跪着,用手抵着他的头厣声斥道:
“你说!这砚是哪儿来的!”
自己并没有偷,那是少爷送给自己的,今天,这链珠子也是少爷送给自己的,为什么少爷那么爱送一些珍贵的,招来是非的东西给他,为什么他每次都要回到这样的地位,他以为这都是少爷的好心的,可是,为什么都是这样的痛苦。他想说,这是少爷给的,可是今天,他知道,自己是断不能说出口的,说出来,只怕更会连累了少爷,追问下去,少爷可是犯了满门抄斩的死罪,大婚的当晚,背着公主和下贱的小奴在野地里偷欢,传出去是天下的笑话,还要治那样不得好死的罪,不能说,就算自己被打死了,也不能卖了少爷。
“是,是小人拾的。”
“我只当你是诚实出色的奴才,你倒是越发的反了,偷起了主人家的东西,这奴才要一旦学了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就只会媚惑主子,根本一点奴才样都没有!这和妓青楼里的娼妓,流氓街上的地头蛇有什么区别!反倒涨了你这混蛋的本事了!”
骂的粗俗,难听;除了扁损自己偷盗的罪名,似乎还在含射着什么。
“公,公主,这只是一件小事,不用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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