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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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俊秀一旁听得急了,忙接话:“朴大人!”
金在中见金细亚慌了神,一把拉住他,往自己身边带。
“难道五年前的理由不算数了?若是如此,就请现编个错儿放了他,总之朴大人也不会再意这样的小仆,这边我自是喜欢的。”
说完便拉着俊秀进了自家的房里,凭他一顾三望,一个怒目而视。
回到房里,朴有仟怒火中烧,这金在中果然了得,不但生意场上是只狐狸,情场上也是风流快活,压着自己的主意强逼了做成生意,如今还要抢下自己从小身边的小仆,只是为了一个屈屈的小厮,撕破了脸也是没有过的事,只是要想这样放了俊秀,也是万万不能够的,金俊秀他生是他朴有仟的人,死是他朴有仟的鬼,这是一早就定好了的。如今俊秀毕竟在他的手里,又听得方才的话,观察了方才的行为,说不定金在中早就让俊秀对他死心塌地了,想到这里,又回忆起过去他待俊秀是如此的好,过去俊秀是如何的顺从他的意思,真真的像是刀在心口上划了一刀,不是滋味,独自喝起了闷酒。
那房金在中笑盈盈的执了俊秀的手,凭他怯生生的向后躲退,只笑问道:
“原来你叫金俊秀呀!果真和人一样的俊秀。俊秀,你可喜欢朴有仟?”
“金公子,可别说笑了,方才也说了,我只不过是朴府小小的家生小仆……”
“原来真是家生小仆呀!我只当他爱你呢!”
此话一出,羞的俊秀一脸通红。
“金公子,今日必是酒吃多了,尽说些有的没的,取笑在下。”
“我何曾吃过酒了?这有的没的,你说,哪句是没的?哪句又是真真有的?”
说着,从背后环住俊秀的脖子,朝着他的后项轻喷着热气,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插入俊秀松散的睡衣前胸襟,俊秀又急又臊,推脱不掉,又挣扎不得,只一个劲的用手抵着。
“金公子,别!求您!”
金在中似玩弄般忽的离开了他,讪笑道:
“你倒真是个纯物儿,瞧那害臊的样儿!只不过对着耳根子送了几口气!罢了罢了!我也不再逗你!不论你怎么看朴大人,他可真是爱着你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只是你还欠我一条命,如今只管听我的话,我便放你回到他身边去,可好?”
“金公子,快别说这奇怪的话吧!您的情,我自当回报,只是别说爱不爱的,两个大男人之间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事来?况且我自小便跟着朴大人,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念头,朴大人也定不是这号玩弄孪童俊少的奢糜之徒!只是纯洁的主仆情份!”
金在中看这金俊秀的认真劲儿,真不知这是真纯还是真蠢,看朴有仟那杀人的占有欲,还有那无限怜爱的眼神,天地可表,这不叫爱他叫哪门子多余的感情?也怪道俊秀天真,还不了解这眼神背后的各宗意味,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又能明白多少?罢了,也懒于再与他辩驳,只要他听自己的话,为自己的生意辅路便是好的,只可惜,好个玲珑剔透的俊人儿就等着拱手让人了。
不觉天亮,三人下山,无话,俊秀随多在中回至金府,朴有仟仍是一脸不舍与怒气。
回到别馆,朴有仟便开始想着办法,怎么才能将金俊秀弄到手,随手摸着了从小便带在胸口的金锁,想想一个家养的奴才,凭什么配着和自己一对儿的银锁,过去又对他那般的体贴,被欺侮了,自己冲在头里护着,得了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消失了五年,原也不怪他,只是为何安定下来,再没来寻着朴府的消息,这里可是他的家呀!如今倒好,合着奸商金在中忤逆自己,手中握着的茶盘不随用力,便捏碎了。
隔了七日,金在中不曾派人至别馆递帖子邀请,反倒是急坏了朴有仟,难道把官家缫丝的生意给了金家,他便立刻见了现钱忘了人情?要知道此刻心里只一门心思的想再见见俊秀,他金在中还真是个见利忘义的势力小人。
心里结郁的十分不舒服,想想与永乐染坊的生意下月结算,这官家布匹的染印又多了一个空档,便心生一计,即刻招来下人,传话下去,后天便在杭州地头上最为上档的酒楼宴请各大染坊老板,表面上是有意让各位大财主想着办法竞标,实际目的自然只有一个,让金在中知道官家的利还得完,到时候便会把金俊秀自动的送回来。
金在中早料到朴有仟会出此招,要知道,官办的买 卖 来难换接手的主儿,他金家本想一举夺了缫丝与染印的两张合同,但苦于染印的永乐是百年的老字号,一时恐 怕没那么容易,便也就计,圈住金俊秀,到时候,由不得他朴有仟不把生意转给金家做。
宴请当日,金在中也自然到场,身后跟着位从未露过面的待从,此人相貌脱俗,清丽动人,若芙蓉仙子般雅致明艳,令 场的官人们无不惊叹金家的气魄,连随行的小厮也出落的这般不凡,这人便是一直被藏在金府不曾见过世人的金俊秀,这次会宴金在中带上他,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宴上,金在中献曲,特命金俊秀抚琴一首,令早就垂涎他美色的看官们渐失颜态,有的竟是慌了神的跌落了手中的酒盅仍不自觉,此情此景令朴有仟大为光火,恨不得立刻下令挖了这些个色鬼的眼珠子,再一脚踹出了门才好,再剁碎了这可恶的金在中,关上房门,只把俊秀一人搂在怀里便好,不由的两眼如炬喷出火焰一般焦灼,这倒令金在中十分满意,果是印证了他的想法,这染坊的生意怕是不远了。
宴散后,单留下金在中和永乐大当家的,看来是中意这两家,永乐百年老号自不用说,只是这金在中,怕是金俊秀的成份多出了一倍。
进了小厅,永乐大当家的便上前献礼,想留住生意,只有这金在中带着随从金俊秀一旁莫不作声,只笑盈盈的盯着朴有仟,令人捉摸不透。
“朴大人,小人有一礼,感谢大人往年垂爱与信任,请勿必笑纳!”
在生意场上,谁人不知谁人不虹用“礼物”来讨好巴结,这已是惯用的招术了。当地里立着位丽人儿。
“朴大人可喜欢?”
这金俊秀一抬头,果真娇美如花,云鬓细环,粉腮秋眸,朱唇葱指,好一个亭亭的美人儿,竟也忘了自己随从的身份,多看了那姑娘两眼,朴有仟见这般情形,眼里哪有什么美人儿,生气的一挥手,命永乐当家的先回去,那美人儿也跟着朴家随从下去,不知被差到了哪房去了。
“金公子别来无恙,缫丝的生意做的可愉快?”
“这金在中知道他的目标是身旁的靓人儿,不动颜色的说道。
“托朴大人您的福,生意很好!”
“这笔五年的官局染布可有兴趣?”
“生意人,自是对赚钱快的感兴趣,人各有好么,你说是么,朴大人?”
朴有仟明白他语中的意思,强压住了火,把玩着桌上的小杯。
“这要看金公子的诚意了!说实话,你与永乐工艺不相上下,只是略比诚意……你看刚下去的姑娘了没?”
“朴大人可想再听家奴细亚抚琴一曲?”
“一曲当然是好,只是若能长久欣赏便是更好!”
“朴大人还是想要回你丢掉的家生小仆?”
“金公子借步说话!”
说着,两人丢下随从及俊秀,进了里屋。
“朴大人,想要回他这可不能!”
“若要钱赎回,朴某自当如数偿还这些年家奴拖累金公子的!”
“我可不早说了,这不是几个钱的事儿!只因为他让我很开心!”
“开心?若是喜欢丝竹,朴某另有上层人选推荐给金公子!”
“不是指这个开心,是指另外的好处!他可是又柔又香呢!”
“什么?”
朴有仟见金在中色迷迷的笑容,已猜出三分其中的玄机。
“他自是朴大人的家生小仆,只是如今已成了我内屋的人了,这可怎么办?大人还想要了回去?”
怎么会?金在中的意思是,金俊秀已经和他欢好过了?自己白白养了十二年的洁净身子竟送给了这个奸商!他朴有仟都未曾动过这个念头,只知道有些喜爱金俊秀的模样,也曾设想过若是女孩,长大后定要取了进来做妻妾,如今 ,那个乖巧 达理的俊秀竟然与这个男人苟合!对方可是男人呀!而且是个无奸不商的铜臭衣冠!天塌下来也不曾出现的笑话!
不知怎么送走了金家主仆二人,只记得金俊秀高兴的与金在中谈笑的离去,那曾经如此疼惜的背影,真的污给了这个男人了么?
夜里,朴有仟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满脑尽是金俊秀被金在中压在身下,妩媚呻吟的样子,不断的回旋着那句:金乐师已是我的人了。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不送?不送为何当初让我来鉴赏琴音,又下大注一样让我见了他的模样,这又做何道理?想想从小至大,两人因为相互取暖或是打闹,不知在床上滚过了多少次,如今,一场灾祸了,便不认过去的爷了,还敢在半月之约的时候失信于他,想毕一定是这金在中把他迷上了,早就一股脑的把心思砸向了他,赔他床上乐去了吧,再想想金俊秀那一身雪缎般细嫩如脂的肌肤还有那羞起来潮红似霞的小脸,要不是当时年少,少就当机立断的明白,是何等销魂的模样了,如今,他竟敢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欢好,真是过去宠的太过头了,越发的放肆起来。想到这里,已是急火攻心加上欲火撩人,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的穿上。从金家后院的墙上翻了过去,摸着金家的熟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的夜袭了金俊秀。
转到他房前,屋里的灯还是亮堂堂的,窗户上捅破一个洞望去,只见金俊秀着着睡衣,仔细的从项上取下什么,放进一个荷包里,又压在了枕头下面,走到桌边去将灯灭了准备躺下。趁灯灭了,朴有仟小心的推开了窗,一个滚身便进了去,没等金俊秀喊出声,便一把抱住他,捂上他的嘴:
“嘘!别乱叫,是我!”
金俊秀以为是哪儿来的飞贼,正惊慌着,听声音,却发现正是朴有仟,不觉心里的一动,顺从的被压到了床地上。
“朴大人什么来了?”
“朴大人?你过去可不是这样叫我的!没人的时候,可是一直唤我有仟有仟的!”
一边说着,一边轻解俊秀的衣裳,金俊秀见他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一把用力的拖开坐起身来,捂住了胸口,警觉的盯着满脸淫欲的朴有仟道:
“大人这么晚了来小人这做什么?”
“想你了,想来疼你了!”
还没等金俊秀反应及时,又一个拉手,翻身把他又压在了身下,继续动作,引的金俊秀又急又气,力气又比不过高出自己几分的朴有仟,又担心声音太高引来了家丁就丢大了脸了,低声哀求道:
“求大人别这样,求您别这样!会被巡夜的人撞见的!”
朴有仟听见身下的人儿这般的声音,原本是哀求的,却因为他的声音甜美,又加上特意的压小了音量,倒像是欲擒故纵的情话,求自己过去一般,不决的加快了动作,用力的撕开附在他身上的衣服。
“别哪样?你倒是说说,你不是和那个金在中做过了么,是不是也想快点求我和你也做那事了?你还真是着急呀!”
想到里便是一肚子的气,恨的牙痒痒的,用力的在他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一串用力吸吮的红痕,手在不安份的从腹部开始下滑至腰间婆娑着,任金俊秀用力的推开自己,却下狠劲的用身体压的更紧密了。撕的一声,用力的扯下金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