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晴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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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见几个大妈,又被逮着问了几句话。
等到了诊所,宝儿和高小妹已经写了一篇大字儿。
郭先生闲闲地瞅了她一眼,想起高小妹说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先生,您的恶趣味真容易满足!”高雨晴看不过去,直接翻了个白眼。
只是郭先生笑得更大声。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不经意地问了高小妹一句话:“清莹,你姐这是怎么了?”
“我姐?”高小妹一脸严肃认真的想了想,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姐说她疯了。”
疯了?呵呵呵,看现在高雨晴的神情,那可不是一脸的炸药味!
“先生,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这么幸灾乐祸可真不好!”
见郭先生忍笑忍地胡须颤个完,高雨晴抹了把脸,无奈说道:“先生,别忍了,您要笑就笑吧!”
“噗哈哈哈,逗死我了。晴晴,你应该去说相声。”擦擦眼角笑出的泪,郭先生一脸真诚地建议道。
她朝他翻翻白眼,“先生,您说的真没可行性。”
“晴晴,纸和笔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坐这儿。”宝儿拍拍身边的凳子对高雨晴说道。
中午十一点,郭先生宣布放学,“这快过中秋了,你们从今天起就不用来了。过了十五再过来继续上课。”
高小妹一阵欢呼,哈哈,可以玩个痛快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高小妹对高雨晴说:“姐,咱还吃裤带面吧?”
“还吃裤带面?都连续吃了三天了。不行,今天换种吃法。”
见高小妹还是不甘心,高雨晴直接甩了一句话,顺利堵上她的嘴,“我是掌勺的,我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抗议无效!”
远远就瞅见家门口站了个人,看背影熟悉的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呀!姥姥!”高小妹惊喜的叫出声,紧接着一个飞奔扑了过去。
姥姥,高雨晴瞬间模糊了双眼。
她一直有个遗憾,就是在姥姥临终前没能见上姥姥一面。
那时她在上高中,因为交通不方便,且他们学校高三加上复习班有三十多个班,自己也是不经意间对高妈提了一下自己在几班。因为没有联系方式,所以错过了姥姥的葬礼。
一切真的恍若在昨天。
“你这妮子,咋哭啦?”姥姥扯过高雨晴,给她擦掉眼泪。粗糙的手刺刺地划过皮肤,给人一种幸福而又真实的痛感。
她扑进姥姥的怀里,撒娇道:“姥姥,我就是太想你啦!好久都没见过,怕姥姥忘了晴晴。”
“咋会忘嘛!看又说傻话。”姥姥拍拍她的头,“还不开门呢?”
“啊?啊,开,这就开!”高雨晴忙从兜里掏钥匙。
“你俩来。”姥姥指指宝儿和高小妹,“帮我把羊牵过来。”
羊?前世自家是没有养过羊的啊。看看栓在路边树上的两只小羊,高雨晴又看看姥姥,姥姥这是?
“前个月,我养的老羊产了四个崽儿。给你家送两只,养大好卖钱。”
开了门,宝儿和高小妹兴奋地把羊拴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又从外面弄了些柳条喂羊。
高雨晴从屋子里搬出一个西瓜,用干净的湿抹布擦了擦,拿起刀就要切。
“哎,别切着手了。把刀给我,我来!”姥姥赶紧把擦脸毛巾放下,接过刀。
“晴晴,你妈呢?”于姥姥一边切西瓜,一边问高雨晴。
“姥姥。我妈去交货去了。今天下午就能回来了。”
于姥姥对这事儿倒是多少知道一些。并不是高妈说给她听的,而是最近这些天,常有人跟自己说她女儿出息了,赚了大钱了。说的还有鼻子有眼儿的。
一个人说,她只当是个玩笑。可是有十个八个还这样说,她就不得不信了,只是还有一点怀疑罢了。
宝儿的事儿,她是知道的,也赞同高妈的做法。多个儿子总是好的!
祖孙几个正吃着西瓜,就见高妈提着一兜东西进了门。
“娘,你咋来啦?!”高妈有点惊讶,自己本来还准备再过几天去请她呢。
“秀啊,你咋变恁瘦啊?”于姥姥一脸的心疼。
自己小女儿自从嫁到高家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婆婆刁钻,小姑子霸道,几个兄弟自私。就没一个好东西!
“娘,这几天有点忙,过段时间肉就张回来了。你别担心!”
两人自是好一番嘘寒问暖。
见宝儿和高小妹围着小羊打转,满是天真童趣,高雨晴嘴唇微翘。
只是,下一刻,她就笑出声儿来。
在她十岁的时候,村里被偷盗十分严重,为此还专门组织了巡逻小分队。
只是依然有人的东西被偷走,最为印象深刻的还是李大娘的羊被偷事件。
李大娘家有五只羊,三大两小。那贼仅是把大羊偷走,小羊却是没动。
要是你说这个贼还有点良知,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只这贼在墙上留下的字儿就让李大娘绕着村子骂了三天。
那贼也是猖狂,你偷就偷了,还在墙上写什么:
你养羊,我收财。小羊长大我再来!
就这一句话让李大娘家成为村里的笑料。
现世广泛流传着一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难道贼也有文学素养?如若不是,那人可是连标点符号都给标出来了!
后来的后来,李大娘就把那两只小羊给卖了!说是怎么也不能让那偷儿得意。
正文 第十四章流言蜚语
任高妈千般挽留,于姥姥还是住了两天就走了。
而高妈又开始起早贪黑地忙碌起来。本有心喊高爸回来帮忙,奈何没有通讯工具,就是工作地点也在不断变化,信也无法寄出去。因此只能作罢。
至于书法,高雨晴还是每天练习。只是人数又增加了两个,高璐和高琳。
高小妹每天只写八个字儿,其余的时间也不出去玩了,每天提着一个小竹篮在小树林里转悠。说要给小羊找最好的青草吃。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高雨晴每天就琢磨着怎么吃。
记得前世有一篇报导,说的是世界卫生组织发现,人的生长速度在一年中是不相同的,最快的是五月份,平均能长7毫米,六到十月份,平均达到6毫米。
这段时间如果营养跟得上,甚至会赶超平均水平。
虽说鸡鱼肉蛋什么的不太能吃得上,但农家常见的豆类还是有的。没有豆浆机,那就把豆子煮熟了凉拌。
前世,高雨晴不怎么喜欢吃花生,总觉得花生有一种难闻的味道。就像有些人不喜欢吃胡萝卜一样。
话说前世她的室友个个都是大咪,问她们发育期时候最常接触的食物是什么,三个里有两个说是花生和蛋类。
虽不怎么相信,可现在能经常吃到的也就是花生了。姑且试一试,反正没什么坏处。
正准备剥点花生,却见宝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找见她,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跑:“晴晴,有人欺负妹妹!”
到了小树林,高雨晴就见妹妹哭成了个泪人,眼睛肿得像个杏子。
另一边话,孙大娘的大孙子孙高强正得意洋洋地看着高小妹。
“这是怎么回事儿?”高雨晴到了跟前儿,开口问道。
一边看热闹的孩子听到她冷森森的声音,就要一哄而散。
“不许走,谁今天敢给我走出这片小树林,就给我小心着你们的鼻子!”
一群孩子也就是四五岁左右的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
前年,高雨晴把村里的小霸王—王明打得鼻青脸肿。那满脸鲜血的的样子仍历历在目。王明的鼻子都被打歪了,他家里人也没敢把高雨晴怎么样。
“呜呜,姐。孙…孙高强说…说咱妈坏话。他…他…他说咱妈天天不着家,肯…肯定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儿去了。还,还说咱妈不检点。”
虽然不太理解这些话,高小妹还是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话。哭的话都说不完整。
“孙,高,强。”高雨晴眼睛一眯,整个人像是裹着一层寒冰,咬着牙,一字一顿。
还没等高雨晴恐吓完,孙高强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楚。
“走。”高雨晴扯着孙高强的胳膊就往孙家走,“一会儿你就照刚才说的给我说,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高雨晴也不是什么大力神女,只不过打架的时候爱使点刁钻的招儿,让人防不胜防。
让孙高强站在门外,高雨晴上前去敲门。
“孙大娘,花婶子在家吗?”
孙大娘一听是高雨晴的声音,赶紧去开门。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小儿媳求的事儿有了转机。
“娇儿,晴晴找你呢!赶紧出来!”孙大娘对着里屋喊了一嗓子。
“晴晴,赶紧进来。这大太阳的。”
“大娘,还是不了。我就在门口和花婶子说几句话。”
人还没到,就听花婶子说:“哟,这是咋啦?你妈又同意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前几天自己求都求不来,今儿又同意了?那可不行,自己怎么说也得拿拿乔。
等花婶子扭到门口,高雨晴毫不客气地开口:“花婶子,话说树还要皮呢,你要了什么?”
一听这话儿,花婶子就炸毛了。脸瞬间变得通红。
“哎,你怎么说话呢?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
“晴晴,怎么回事?”孙大娘不解。
高雨晴敢对花婶子说这样的话,不给她留脸面,本就有着撕破脸的打算。
高妈比花婶子早嫁到村里,按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只因为有人背后议论她长得不如高妈,看起来还没高妈年轻,恰好这事儿被路过的花婶子听了个正着。
你想,一个刚出嫁不到半年的小媳妇,人正是爱娇的时候。猛地被人说显老,生气是肯定的,恨那几个人也是肯定的。
只是她不该连带的,把对此事一无所知的高妈也给恨上。
时不时地说点难听的话给高妈添堵。过分的是她今生说的话更加不能入耳,在农村,一个女人如果冠上不检点的名声,那她一辈子也别想抬头挺胸地做人。
对这事儿,高雨晴绝对要掐得死死的。狠狠给她一个回击。
“孙高强,你来说。”
吸吸鼻涕,孙高强开始讲事情的经过:“前天我去小婶婶的屋里找我妈,听到小婶婶说晴晴妈整天不着家,不检点。”
想想又补充道:“小婶婶还说宝儿是晴晴妈和别人生的。”
花婶子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只是囔囔地说自己没有说这话。
自己儿媳妇是啥样儿,孙大娘还是知道的。气的拿起扫把就要去打花婶子。
见孙大娘要打人,花婶子东躲西窜,尖叫连连。
一群孩子爆发出一阵欢呼喝彩声。
听到动静,周围的人开始凑过来。
看人来的差不多了。
高雨晴提高了音量:“花婶子,这五六年来,我妈可是去过什么地方?你说宝儿是我妈亲生的,可宝儿都五六岁了,那时你还没嫁过来吧?这村里的事儿你就知道了?”
顿了顿又说道:“花婶子,前天你来找我妈,让我妈分你点活儿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