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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重生--拒嫁督军-第232部分

小说: 重生--拒嫁督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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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佳心顿时激动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他很可能活着,那一场仗是和谁打?有没有查下?也许被俘虏了。”
    吴莽摇头,“督军的性子,被俘虏了要就是死,要就是出来,他不会坐以待毙的,何况,没有牢房能困住他。如果,督军真没死,又被抓了,那他很可能……”他担心地看着宛佳。
    “可能什么?”宛佳心头一跳。
    “很可能受很重的伤,没法逃。”
    “一定的,他一定伤重的,那他如果好了,就一定能逃出来吗?”宛佳殷切地看着吴莽,这个消息太让她振奋了。
    “是的。”吴莽肯定地点头。
    “吴莽。”风柳走过来,责备地看着他,“你没有确切消息就不要乱说。”
    吴莽脸色黯然,点头,“夫人……我们会尽力找的。”
    风柳将吴莽拉到一边,低声地说,“你是怎么回事?这种话都可以说,万一督军真死了呢?你想让小姐再次痛不欲生吗?”
    吴莽想了想,叹了口气,“我是不忿夫人和徽文轩……”
    风柳拉了拉他的手,“小声点!四少对小姐可好了,要不是四少,小姐这些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吴莽忍着气,压低声音问,“柳儿,你和我说实话,龙龙、盼盼是不是督军的孩子。”
    “不是。”风柳立刻摇头。
    吴莽一怔,“怎么可能不是呢?”
    “小姐和督军分手多久了?怎么可能是呢?何况,龙龙和盼盼是早产儿。”风柳硬着头皮说道。
    其实,几个丫头私下里都议论,如果宛佳能忘记龙炎桀,真正的和徽文旭一起,说不定小姐会幸福很多。
    为了让宛佳在徽家生活安稳,她们都打定主意,不管谁问,这一对孩子都说是徽文轩的。
    吴莽一脸挫败,可看着宛佳笑逗两个孩子,在徽家似乎也没有收到什么刁难。
    叹了口气,“夫人是好人,她幸福就好。”
    “这才对呢。”风柳松了口气。
    “吴莽,我们该启程了。”桀星叫着。
    风柳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吴莽,“戴在身上。”
    吴莽握住她的手,“谢谢你,柳儿。”
    风柳眼圈一红,“你一定要回来。”
    “好。”
    西院安静下来。
    徽文轩看着正在梳发的宛佳,“你今天说要和我谈什么生意?”
    “我们的外伤药膏是否可以加大量订购?我可以再降低一层价格。”
    “当然。”徽文轩笑了,从兜里掏出两张纸,“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和你谈的。”
    宛佳欣喜地接过,“合同?你早就想到了?”
    “是我们需要,西药昂贵,海运船期长,经常供应不上。所以,我和上级沟通过,他们都反应用过的中药膏药效很好,价格又便宜,所以,就决定大量订购,只是,我们革命军军力有限,价格就是希望能适中。另外,我们听说你给龙炎桀他们设计过一种带着钢片的军装,我们也想订购,将士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好,关于药的价格,请你们放心,我已经让青烟的哥哥到处收集药源了,我打算扩大制药厂,这场战争一打,反而是个机会。”
    徽文轩点头,欣赏地看着她,“你的经商思维一向敏锐。”
    宛佳叹了口气,“不过,战乱时期,我只能尽力保持平衡,闯过这一关就好了。”
    “没关系,资金不够我这里有。”
    “徽家的钱我不想动。”
    “不是徽家的,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徽文轩凝神看着她。
    宛佳一怔,尴尬地收起合同,赶紧上床盖上被子,忘记他刚才的话,“明天我去制药厂核实下,看看究竟能做多大的量。军服的承接能力没问题,手上的英国订单马上就完成了。”
    “嗯。”
    背对着徽文轩躺着,却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实在是睡不着,翻身,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正对上他那双亮眸。
    “文轩,你和函双是不是该……”
    “宛佳,她嫁给我是她自己要的,除了名分,我什么都不能给。”夜里,徽文轩的声音淡淡的散在空中,依然是他惯有的柔婉。宛佳倒是不知怎么接口了。
    “对了,今天吴莽说炎桀很有可能活着。”
    徽文轩半响没说话。
    “我也觉得……”宛佳低声说。
    “那就找,一定能找到。”
    “文轩……对不起。”
    “你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保护你,是我自愿的。”
    天亮时,沙发上已经没了人影。
    宛佳怔怔的望着掀开的被褥,总觉得欠徽文轩的越来越深了。
    两个月后。
    南兴银行上海分行顺利开张了。
    宛佳第一次踏上上海,对这个充满着现代都市的城市满是好奇。
    银行的开业仪式是徽文轩一手操办的,徽文轩一直陪在她身边。
    开业酒会奢华而热闹,整个上海翘楚几乎都到了,宛佳和徽文轩一下便成了上海名人。
    各大报刊頭版头条都是他们夫妻的相片。
    很多人对这位曾经掀起一场抗日浪潮的女子好奇,现在都市里,反而没有太多人在意宛佳是否嫁过两人。
    徽家在上海很有名气,似乎一切都非常的顺利。
    宛佳和徽文轩住在上海东湖宾馆。
    这里是个花园式的宾馆,来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宛佳挽着徽文轩的手臂,缓缓的走在宾馆的后花园里。
    “我怎么觉得总有人跟着我们?”宛佳用只有两人的声音问。
    徽文轩站定,将她揽入怀中,俯身在她耳边轻轻的摩挲,宛佳一怔,有些不适应,却听见徽文轩低声说,“对,是有人跟着。”
    宛佳眼珠子一转,果然见到树丛后面有个黑影,心里一惊,“什么人?”
    “国民党。”
    宛佳又是一惊,“你们自己人。”
    徽文轩笑着站直身子,勾起宛佳的下巴,肉声呢说,“夫人,我们回房间吧。”
    宛佳有些奇怪,但是,马上醒悟过来,柔柔一笑,勾起他的手腕,“嗯,好。”
    进了房间,宛佳刚想问,徽文轩做过了个噤声动作,勾着她的腰肢,站在床边,深情的吻了上来,宛佳一愣,不知该避还是该继续迎合。
    眼看他的唇就要碰上来,他顺手将窗帘拉上,抬起身子,对她一笑,竖起手指在唇上。
    宛佳好奇地看着他神秘地到处一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柔声道,“夫人,我们喝杯红酒。”端着红酒一边走,一边到处翻看着。
    在抽屉里拿出一叠纸,写了几个字。
    宛佳一看,倒抽一口冷气,“小心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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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是他吗
    她写,“为什么?”
    “被人监视。”
    宛佳奇怪地看着他,上海不是已经被控制了吗?为何会被监视?
    徽文轩确认没有任何监听设备,松了口气。
    递给宛佳一杯红酒,低声说,“时局发生变化了。队伍中两党产生了分歧。”
    宛佳将他面色沉静,“分歧?不是一起打仗打得好好的吗?眼看就要攻占京城了。”
    宛佳想了想,靠近点,非常低的声音问,“你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
    徽文轩笑看她,“你觉得呢?”
    “你被监视,说明你是共产党。”宛佳神秘地说。
    徽文轩一笑,扯了扯她的耳朵,“嗯,对,聪明的丫头,不过,他们不知道,我一直负责幕后工作,并没有正式露出身份,他们监视,是为了甄别身份。至于他们究竟想如何,我们还不清楚。”
    “其实,我真分不清哪个党哪个党,为何要分那么多党派,对我来说,抗日就行。”宛佳皱了皱眉。
    徽文轩看着她,宛佳越来越成熟,但他不想把纷乱复杂的时局让她知道太多。
    她只要专心做自己的事情,按照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代商业女强就够了。
    宛佳半夜忽然惊醒,一抹身边,空的。
    为了避免突发事件,出门在外,两人一直都是同床分被而睡。
    宛佳心里一惊,猛坐起来,四下扫了一眼,没有人影。
    忙将手袋拿了过来,塞在枕头下,这才发现,枕头下也有一把枪,取出来一看,竟然是和自己那把一模一样,子弹都是满的,估计是徽文轩留给她的。
    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她抓起手枪,小心翼翼的踮脚跑到门口,贴耳细听。
    “徽文轩。”门外的人轻轻的叫着。
    宛佳赶紧拉开门,豁然大惊。
    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肩膀上全是血,一下跌了进来。
    宛佳将他拖了进来,四下看下,没人,将门关上。
    “喂,喂,你是谁啊?”
    男子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带血的信,“交给徽文轩。”
    宛佳接过,低声问,“你是共产党?”
    男子眉梢一抖,忙点头,“是啊,你也是吗?”
    宛佳摇头,“不是,我是他……”
    门外响起脚步声,宛佳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
    “搜!别让他跑了!”
    宛佳看了一眼黑衣人,似乎伤势很重。
    “你能起来吗?”
    男子点头,爬了起来。
    “你快躲上床。”宛佳指着落下的床幔。
    男子捂着伤口摇头,“我不能连累你,信我送到了,我先走。”
    “你怎么走啊?”宛佳急着说,“外面都在找你。”
    男子咬牙,“没事。我不能连累你。”
    宛佳拉住他,“我送你出去。”
    男子穿着汇文轩的衣服,带着礼帽,宛佳穿了一条黄色的旗袍挽着他的手,微笑的走出大堂。
    门童很恭谨地鞠着躬,“徽先生,徽太太。”
    宛佳塞给他一个大洋,“帮我叫辆车。”
    门童很快叫了一辆黑色轿车,拉开门,“请。”
    宛佳将他送上车,刚想退出手臂,谁知猛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跌进了车里,刚想惊叫,口鼻已经被蒙上,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不一会儿,人就昏昏睡去。
    门童飞快地关上门,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迅速摘掉门童帽,解开门童衣,另一辆黑车开过来,他迅速上了车。
    宛佳迷迷糊糊醒来,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
    身上似乎没有任何伤,心里稍安,爬起来,“谁?”
    好半响没有人回应。
    宛佳抓起台面的台灯奋力往墙上砸去,门呯的一下打开了,一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宛佳镇定地问,“你们是谁?绑我来所为何事?”
    男人瞪了她一眼,没理她,将门呯的关上。
    屋里变得一片漆黑。
    宛佳心里微惊,莫不是因为徽文轩?难道徽文轩出事了?
    她冲去拍门,“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隔壁一间同样阴暗的屋子,坐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背对着宛佳那间房间的墙面,背剪这手,一声不响。背脊高大挺拔,给人一种强烈的逼迫之感。
    “老大,着娘们要怎么处理,要不交给国民党处置,您倒是给句话啊。”刀疤脸不耐烦地说。
    “急躁,就是你的最大弱点!”高大的男人低哑的声音道。
    转身,礼帽下露出如刀薄唇,紧密控制微抖,声音也似乎努力压制着,“老二,去审下,你知道该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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