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自由(有条件恋爱 的姐妹篇)by微虹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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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感受过此刻这般的悸动。
何骥辉觉得这是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时刻,他用力抱紧了怀里纤细的身体。
“波波,青青走的时候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
何骥辉埋在徐波的颈项间说着,徐波能感到肩头一片潮湿,他稍微推开了何骥辉,让何骥辉与他对视。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徐波的眼里闪烁着何骥辉怎么也看不懂的光芒。
“不知道……”
“我是打算把你抢回来的。”
“抢、抢?!” 何骥辉不可思议的看着徐波。
“我以为你真的打算和杜青青相守一辈子了。”
徐波垂下眼睛,看起来那么落寞,何骥辉心疼地再次搂紧他。
“除了波波我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
“你会觉得很对不起我吗?”
何骥辉没有回答只是拼命点头。
“你根本不用这样觉得,你没有错,都是我不好。说白了,就是我利用你对我的真心,把你当狗一样耍,高兴的时候丢跟骨头给你,不高兴的时候就想办法把你丢给别人,还什么都不让你知道。”
“波波,别这样说!你一点也没错!”
“你真傻,也许以后我又反悔了再把你丢给别人你要怎么办?”
“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再也丢不开我!除非我死掉!”
“这次我真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才不是麻烦呢!我要波波以后都再也离不开我。”
“我要考虑是不是明天就把这个大麻烦丢掉。”
“丢不掉!丢不掉!”
“你现在要是乖乖睡觉我就不丢了怎么样?”
“呜……睡不着了……”
“再不睡我就不陪你了。”
“我睡!”
何骥辉像个小怨妇般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圈着徐波的手臂丝毫不敢放松。
真正闭上眼睛之后,大约因为发烧引起的头晕,何骥辉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真正无眠的人是徐波,此刻的幸福连他也觉得那么不真实。
这一次,他累了,再也不会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第二天,何骥辉的烧退了,只是退烧后的身体异常疲惫,他只有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徐波回到何家,让何家上下都洋溢着温馨的喜悦。
刘文倩也很惊讶于大儿子的归来,可是她很怕小儿子的反应。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来到何骥辉的房间就看见两个儿子亲密的靠在一起熟睡,她高兴地悄悄退出了房间。一整天下来,她还发现何骥辉恢复了从前那般神采奕奕,徐波也很是细心地照顾着何骥辉,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这让刘文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当然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确立了恋人关系!
到了晚上,徐波还是一直陪着何骥辉呆在房间里。
何骥辉躺在床上看香港动作片看得起劲,徐波却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他那些艰涩难懂的书,基本上两人还是没有过多交谈。
何骥辉终于看完电影,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好难受啊,真想洗个澡。” 何骥辉像大狗一样爬在徐波身边看着他。
“不行!你发烧刚好不能洗澡,不然又得烧起来。”
“可是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啊。”
徐波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上的书,走出门去。
徐波回来的时候手上端了一盆热水。
“你自己擦擦身子。”
徐波递过毛巾,何骥辉没有接。
“波波,你帮我好不好?”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波波,我生病了,你就帮我一次嘛!” 何骥辉明显在耍赖。
“就一次。”
徐波也不想和他计较,拉起了衣服袖子湿了毛巾就拉开何骥辉的衣服帮他擦身子。
何骥辉正乐在其中的时候又突然注意到了徐波手臂内侧的那些难看疤痕,他不自觉地抓住了徐波的手臂,徐波不明所以地停下了擦拭的动作。
“波波……你手臂上这些不是胎记吧?”
徐波身体一僵,努力拉回自己的手臂放下衣袖。他把毛巾放回脸盆里,然后拉好何骥辉的衣服,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打算。
“波波,你以前不是总说我不了解你吗?我也觉得我真的对你的事知道得太少,你告诉我好不好?”
徐波沉默了一阵才开口。
“妈妈不是已经告诉了你很多我以前的事吗?”
“我要你说嘛!”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被什么人抱走的吧?”
“我、我……听老妈说是个……吸毒的女人。”
“这些伤疤就是那女人在犯毒瘾的时候用吸毒的注射器一道一道划出来的,那时伤得很严重,也不去能治,所以我手臂内侧的一些神经早就坏死了,对于冷热和疼痛都不太敏感。其实说不说又怎么样呢?你也改变不了已成事实的事。”
“波波你是我的另一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要知道,这样你就不能再轻易地把我丢掉了!” 何骥辉说着把徐波紧紧地抱在怀里。
徐波像是受了他的诱惑,不禁说起他本来一辈子都不打算说的事,或许这也是他对何骥辉的小小依赖吧。
“我那时还很小,记事记得很不清楚,我一直以为那个女人是我的妈妈,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直对我很好的妈妈怎么会突然变得像厉鬼一样恶毒可怕,甚至想杀我!我一直以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不受欢迎的,直到我看到真正的妈妈之后才知道是那个女人毁了我的一切,把我的人生一次一次推向绝望。我跟着那个女人生活了两年,两年之后女人死在了我面前,她死的样子真的非常恐怖,不甘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象要把我一起拖进地狱,她给我的记忆太深,所以我其实很怕女人……第一次见到你妈妈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她是照片里的人,毕竟十八年,十八年前那一身土气和现在的雍容华贵简直是天壤之别。如果没有那张照片该多好,我就不会让你那么苦了。”
徐波说着用手抚上何骥辉的脸,何骥辉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
“我不苦,一点也不苦,只要波波喜欢我,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靠在何骥辉的怀里,徐波笑得那么开心,只可惜何骥辉没能看到。
“其实‘徐波’根本不是我。你还记得那个养了我十二年的男人吧?”
对于徐波突然提起那个男人,何骥辉僵直了身子,那男人不但是徐波的噩梦,更是何骥辉的噩梦。
“‘徐波’是他弟弟,他每次喊‘小波’时喊的人其实都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发现了那个男人把我当做他的弟弟的替身,每天晚上对我做尽丧尽天良之事。所以我每天都在嘲笑他、诅咒他,都在想怎么杀了他。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他一样爱上自己的亲弟弟。我并不知道他的弟弟是怎么死的,可是我知道是他害死。其实……我怕,我怕有一天我也会变得很那个男人一样,因为自己的爱而害死了弟弟,所以我不愿丢下‘徐波’这个名字来时刻提醒自己。可是我不是他,也没有他那样的偏执。从我决定回到这个家开始,我要做何骥遥,我要和自己的弟弟相爱,我要做个不会为爱害死弟弟的好哥哥。”
徐波的眸子里闪着毅然的决心,满满情意就连何骥辉也看得明白,这是他第一次也许也是唯一的一次觉得徐波完全地把自己呈现在他面前。
“对我来说你不是徐波也不是何骥遥,你就是波波,是我最爱的波波。”
何骥辉说着努力抱紧了徐波,所以他当然看不到徐波带着坏笑的脸。
“对我来说你也不是何骥辉,只是河马。”
徐波的话让何骥辉一张脸黑了下去。放开徐波,何骥辉用充满委屈的目光看着徐波。
“我才不是河马!”
徐波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声补充:“你是我最爱的笨河马啊。”
…完…
番外之一 遗忘的微笑
小小的男孩牵着父亲的手,走进白色的病房。
高级单人病房的病床上坐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女性,女人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和疲惫,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磨难。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她那年轻美丽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
只看外表,没有人能想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父亲牵着男孩的手走到了母亲身边。
“遥遥,你看这是你的弟弟,他就是小辉,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爱他哦。”
母亲把小婴儿抱在男孩面前,才刚过了两岁的男孩并不是很懂母亲的话,只是看着那比自己还小的小家伙睁着黑亮的眼睛盯这他,小家伙的脸满是肉,还红扑扑的,小男孩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了住了小婴儿粉嫩的脸蛋,被抓的小婴儿一下就放声大哭起来。
母亲急急地挣开小男孩的“魔抓”把小婴儿抱回怀里不停地哄着怀里大哭不止的孩子。
“遥遥,不可以欺负弟弟!不然妈妈可要打你屁股了!”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母亲怀里的婴儿,心里还惦记着刚才的柔软触感。
——好想再抓一把啊!
两个月后,母亲出院了,把小婴儿带回了家。
小婴儿有一张专用的小木床,那也是小男孩曾经睡过的。
小男孩知道小婴儿睡了他的床之后,并不感到生气,而是每天在小婴儿的床前看着小婴儿粉嫩可爱的小脸。
小婴儿似乎也很喜欢小男孩,每次看到哥哥在自己床边就张着嘴“咳咳”地笑,小手还不是挥舞着想摸一摸身边的哥哥。
男孩看着他,又忍不住地伸出手摸上他的小脸——然后用力地抓了一把!
小婴儿吃痛,大哭起来。
闻声赶来的母亲一下就看见了抓着弟弟小脸的哥哥。
“遥遥,快放手!妈妈要打人了!”
母亲低斥,拉开了小男孩。
可是小婴儿粉嫩的小脸上已经多了五条红痕。
从此这样的事每天都要上演好几遍。
小男孩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很喜欢欺负那个小家伙。而那个小家伙虽然每次被抓脸都会大哭,可是每次看到男孩出现却会开心地笑起来。
可是三个月之后——
小男孩的生活全部变了样,他再也想不起那个曾经被他欺负得大哭却还是喜欢他靠近的可爱的小家伙,只有一个恐怖的女人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两年之后,女人死了。
女人死前还在犯毒瘾,神志也很不清楚,她口里不断叫着:“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
女人张开鹰抓一般恐怖的双手,伸向男孩,男孩被注射器划得惨不忍睹的手臂还在流血,根本推不开女人。缺氧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粉嫩的小脸,那小家伙对他笑得那么开心。
女人的手松开了,张大着眼睛瞪着男孩,血从任何可以流出的空隙不停的冒出来。小男孩害怕得不停喊叫,喊得累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走进了一扇门里,当大门关上的时候,眼前已经一片黑暗,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伤害。
又过了三个月,男孩被送进了福利院,可是他把自己关进了一扇门里。那个曾经老是被他弄哭的小家伙,他再也没有想起……
番外之二 性福还有多远?(上)
“波波,你还很疼吗?”
“当然疼!你昨晚那么粗鲁,让我到现在还很不舒服。”
“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
“波波,不要生气嘛,我以后真的会很温柔再也不弄疼了!你昨天没洗澡我现在抱你去洗吧。”
“谁要你抱!别碰我!”
完全不理会何骥遥的抗议何骥辉就打横着抱起了他往浴室走,被抱起的何骥遥无奈地环住了何骥辉的颈项。
“波波,我上次见小张结婚也是这样抱媳妇进洞房的,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新婚夫妇?”
何骥辉抱着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