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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撒空空 - 出人意料-第5部分

小说: 撒空空 - 出人意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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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傲只有18岁。”咖啡馆里,胡仪已端起面前的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得意地看着满脸惑乱的我。 
  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的,他不是和你同级吗?” 
  “他4岁开始读书,智商超于常人,应该就是所谓的天才儿童吧。13岁便学完了高中所有课程,并且顺利考入大学,16岁毕业然后就接手他爸爸的软件公司。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吗?”胡仪已不怀好意地笑着。 
  “不会的,我见过他的身份证,明明就是81年。” 
  她看着我,像是看着个战败的敌兵:“怕惹来其他人的好奇,他早就在进大学前改了出生日期。不过也难怪你要惊奇了,这件事情只有他亲密的人才知道。” 
  胡仪已的话像个铁锤砸来,我顿时头晕眼花。面前的咖啡散发着香醇的气味,但在我闻来却恶心无比。 
  “失陪了。”我起身,突然一阵旋晕,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 
  她拦住我,急切地问道:“你会离开他吧?!” 
  “麻烦让开。”现在实在没有心情理会她。 
  她却置若罔闻,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使劲摇晃,要我保证:“你说阿,你不会和他结婚了吧?!” 
  本来我的胃就难受到极点,再被她使劲一摇动,便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周围顿时一片死寂,我捂住胸口,抬起头,这才发现,刚才全吐在了胡仪已的名牌套装上。 
  只见她脸色卡白,嘴唇不挺蠕动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身上那堆污迹的存在。 
  “对不起。”我拿出纸巾,擦擦嘴,然后将剩下的递到她手上:“我先走了。” 
  越过呆呆站立的胡仪已,我晕晕乎乎地走出咖啡店。 
  正午,阳光猛烈,射入眼内,刺痛无比。 
  我漫无目的地行走着。身边的行人个个汗流浃背,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热度,只觉得奇怪,怎么脚下的水泥路像棉花堆一样柔软呢。 
  可是脑中一片空白,想不出答案,于是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着。 
  待我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我开始拼命说服自己:卫净雅,你这个大呆瓜,你被胡仪已给骗了,这个女人是有目的的,她是要拆散你和冉傲。你不能相信她,你要相信冉傲。 
  对,相信冉傲,我马上拿起手机,打给冉傲。 
  “我马上就回来了,是不是想吃什么了?我等会给你买,但是先说好,零食绝对不行。”他接通电话,那边传来键盘敲击的杂乱声音,就像是我的心跳。 
  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净雅?怎么了?”他紧张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冉傲……”我声音小小的,像是在害怕什么:“我刚才碰见胡仪已了。” 
  冉傲立刻严肃起来:“她对你做了什么?你别怕,我马上来,你在哪里?” 
  “没有。”我静静地说:“她只是告诉我关于你的一些事情。” 
  电话那头突然寂静下来,许久之后,他的声音再度传来:“净雅,你在哪里?告诉我。” 
  “冉傲,是真的吗?你真的只有18岁?”我的双手竟有些许颤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柔声问道:“净雅,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的心一阵冰凉,他的举动说明了一切。 
  原来,胡仪已的话是真的。 
  所以,他在见到胡仪已时才会那么慌张,才会千方百计要我远离她,才会那么着急地使尽手段让我和他结婚,才会在听见我念杂志时表现得那么失常。 
  我关上手机,站起身来,头却突然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不停旋转着。我再也无法站稳,脚一软,向地上摔去。 
  忽然,一双手臂温柔地环住我的腰,朦胧之间,鼻端好似嗅到一丝幽幽的檀香,我睁开眼睛,又看见了那一张温柔的脸庞。 
  “宫炎。”我对他微微一笑,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我置身于一片田野之中,绿色满眼,风中飘来一阵阵清香。 
  “净雅。”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冉傲站在我面前,牵起我的手,微笑着说:“跟我走。” 
  我疑惑:“到哪去?” 
  冉傲但笑不语,只是拉着我向前走。 
  “冉傲,到底要去哪里?”我有些着急。 
  他仍然只是微笑,并且越走越快。 
  我的脚步渐渐有些跟不上:“冉傲,慢点!” 
  他置若罔闻。 
  突然一阵浓雾袭来,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就连一步之遥的冉傲也变得模糊起来,我开始不安,抓紧冉傲的手。 
  正在此时,冉傲突然将我的手挣脱开来,然后便不见踪迹。 
  “冉傲!”我心弦一断,猛地惊醒过来。 
  睁开眼,只觉得浑身乏力,像死过一次似的。满眼的白色与满室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明白,这是医院。 
  虚掩着的门外传来医生与宫炎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医生,她怎么样了?” 
  “是轻微中暑,怎么能让孕妇在阳光下暴晒呢?……还好没什么大碍,先观察几天,回去后要注意……” 
  他们的说话声渐渐远离,我的头脑一阵昏噩,眼皮也渐渐沉重,又重新闭上。 
  然而这次却一直无法沉睡,对周围的一切尚有些朦胧的知觉,只是疲倦异常,睁不开眼睛。就像是高三时,头天晚上熬夜看书,第二天在课堂上硬撑着听课的情景。 
  一切都像是不真实的。 
  突然,感觉到好似有人用手指摩挲我的脸庞,弄地我痒痒的。随后,那人又慢慢逼近,吻着我的额头,动作十分轻柔,像是害怕将我吵醒。是冉傲吗?不会,冉傲的掌间不会有茧。那是谁呢?是谁呢?我想睁开眼;但是力不从心;身体不再听我的使唤,我只能放弃。 
  也许,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睁眼一看,只见林野和冉傲正敌视着对方,互不相让。宫炎拉住林野,盛夏则挡在他们俩之间,气氛紧张地可以用刀划开。 
  “冉傲,你让她怀孕就该照顾好她!居然让她晕倒在路边!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林野激动地对冉傲吼到。 
  “我是对不起净雅,但这是我和净雅之间的问题,和阁下无关。”冉傲看着林野,冷冷地说道:“请不要每次都插在我们之间。” 
  闻言,林野怒不可竭,向冉傲冲去,却被宫炎紧紧拉住。 
  此时,盛夏再看不下去,对他们大吼着。“你们两个够了吧!这里是医院!净雅还昏睡着,是不是非要她出事你们才甘心!” 
  顿时,林野和冉傲努力抑制住怒火,让自己平静下来。病房终于安静。 
  “净雅醒了!”宫炎回头看见我,惊喜地提醒其他人。 
  “净雅?!”冉傲立即冲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充满惊喜与欣慰:“你醒了?” 
  我仔细看着他,模特儿似的高挺身材,一身黑色衬衣熨烫得体,握紧我的大手温和而有力。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会只有18岁呢? 
  “有没有不舒服?”他摸摸我的额头,露出担心的神色:“你的手很冰。”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只有18岁。 
  我转过头去,看着盛夏:“盛夏,我想到你家住几天。” 
  冉傲的手突然一阵紧握,随后他乞求似地说:“净雅,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净雅,是不是这个混蛋欺负了你?”见我如此,林野立即问道。 
  我摇摇头。 
  “好了,我们先出去,让他们单独谈谈。”宫炎拍拍林野的肩膀。林野犹豫片刻,终于跟随他们而去。房门“嘎搭”一声关上。 
  “净雅,对不起。”冉傲温柔地捧起我的脸:“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听见这话,愤怒突如其来,我猛然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不是故意?冉傲,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有多少次机会你可以向我坦白,但你根本就没有!”。 
  他闭上眼睛,一脸痛苦:“我怕你会离开我。” 
  “所以你才那么着急地要和我结婚,你想利用孩子来拴住我?冉傲,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不会离开你吗?!”我悲愤难抑,一直都那么信任他,可结果却是这样。 
  他脸上闪过一阵惊慌,悔恨与乞求,秀美的丹凤眼满载忧郁,他猛然将我抱住,紧紧地,摸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净雅,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知道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说这种气话。” 
  以前我一直在想,要冉傲这么骄傲的人向人道歉真是天方夜谭。 
  但今天我居然有本事让他连连道歉。 
  可是,我却没有本事接受他的道歉。 
  终于知道,要他人对你饱含歉意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那意味着你被重重伤害了。 
  “我要结婚了。”我看着他,无意识地摇着头:“可我这才发现,我根本就不认识新郎。你知道有多恐怖吗?” 
  “对不起,对不起。”他将我抱地更紧,只是喃喃说着这几个字。 
  “冉傲,你回去吧。我想冷静一下。”我推开他,背着他躺下。 
  他犹豫许久,无奈地叹口气,拂拂我的乱发:“好,就先住在盛夏那里,等你气消了,我再来接你。” 
  我毫无反应。 
  接着,身后静默了许久,我甚至感觉得到冉傲复杂的眼光一直缠绕在我身上,终于,他开门离去。 
  我松一口气,躺在病床上,头昏脑胀,疼痛不堪。 
  我孩子的爸爸只有18岁。 
  一忆及此,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与苍白。 
  曾经,我是那么放心地将手交给他,让他带我走。但这个我如此信赖的,从不在他面前设防的人,转瞬之间变地如此陌生。我只能恐慌地缩回手,掌中空空如也,四周一片风声鹤唳,我待在原地,不敢动弹分毫。 
  冉傲阿冉傲,你明不明白,这不仅仅只是生气那么简单。你一夕之间变成18岁,让我用什么心情去接受呢? 
  “现在打算怎么办?”盛夏边整理床铺边问道。 
  冉傲离开之后,我不顾他们的阻止,执意出院,来到盛夏家中。 
  “谁知道呢?”我揉着依旧隐隐做痛的额头,苦笑着。 
  “我知道,冉傲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点。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一下缩小6岁,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她坐在我身边,安慰似地搂过我的肩膀:“不过我想,他一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吧。” 
  “苦衷?那些罪犯也都有苦衷,但这样就可以无罪释放了?”我将头埋在双手之间;苦笑不已:“为什么我会遇上这种事情呢?” 
  “那孩子怎么办?”盛夏轻轻问道。 
  “不要问些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枕在她肩上:“还有,你不会告我和未成年人非法同居吧?” 
  盛夏满意地笑笑:“还有心情开玩笑,不愧是卫净雅。” 
  “人生麻,不哭就笑,就算你总是面无表情,年过30一样会有皱纹,多划不来。”我叹口气。 
  明天的事情让明天的卫净雅去解决吧。 
  晚上,我和盛夏睡在她那张舒适到极点的大床上。房间窗帘没有拉上,银色的月光流泻到房间里,又柔又纯。 
  我看着天花板,始终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白天的画面。 
  冉傲现在在干什么?我到底应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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