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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关洲by千帆狂舞(小受残了 强攻美受he)-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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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柱好汉不吃眼前亏,笑意泛了开来:“状元公,昨日说好要将解药给奴才的。”

  关洲从衣袖中重新掏出药丸,放在掌心滚来滚去,德柱死死瞪著他掌中的药丸,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了几分勉强。

  关洲用手指拈起药丸,吹了吹,伸到德柱眼前:“公公,你看看,这可是最最正宗的解药哦!”德柱陪笑:“奴才知道状元公良心最好!”

  关洲不理他的陷媚,收回手,脸上的笑容隐去:“要解药也不难,我只想要公公的几句话!”

  德柱心里“格登”一下:这死小子又想问什麽?面上仍是笑得桃花儿开:“状元公有什麽话要交待奴才?”

  关洲眼神犀利,缓缓开口:“太後现今仍住在慈宁宫麽?行动可自由?”

  德柱一愣:怎麽问到太後了?他对这个老主人十分有感情,忍不住有些伤感:“太後娘娘仍住慈宁宫,行动也算自由,只不过,唉,身边的人使得都不称心哪!”

  关洲捏著药丸,再问:“据说太後还有一儿一女,不知这对皇子公主现在何处?”

  德柱更为伤心:“要说娘娘这许多皇子中,五公主是最孝顺的,八王爷是最和善的。可惜呀……”

  “怎麽?”

  “五公主去年已被皇上下旨送到鲜卑去和亲了,八王爷……死了有三年了!可怜的娘娘,老来丧子,差点跟著八王爷去了,偏偏女儿又被送到关外,都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活著见面!唉!”

  关洲脸上似笑非笑:“公公,你说这些,不怕被皇上知道砍了你的头?”

  德柱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走到门口,四下里望了望,关上门:“状元公啊,奴才是看您人实诚,跟您说了几句心里话,您可不能害了小的!”

  关洲不动声色:“公公坐下吧,我还有事要问!”德柱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眼神有几分疑虑。

  关洲继续问:“八王爷是怎麽死的?”德柱犹豫了片刻,压低声音:“据说是在外面给歹人害死的!”

  “公公怎麽看?”

  “唉,皇家的事我见得多了,上头说是害死的就害死的吧,谁知道呢?”

  一阵沈默,关洲靠在椅背上,眼睛微眯,只管转动著手里的药丸,半晌不开口。德柱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状元公,那个……解药?”

  关洲缓缓道:“公公还记挂著太後吗?”

  德柱没得到结果,有些丧气:“自然记挂著,太後对奴才那多好啊!”他想到以前在慈宁宫中仗著主子作威作福的日子,脸上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

  关洲看了看他的神色:“公公可愿帮我做件事?”

  德柱看了看药丸,迟疑地望著他:“状元公要奴才办什麽事?”

  关洲转了转手里的药丸,一字一句道:“我要面见太後!”他挥手制止了德柱的话:“你放心,我只是见见太後,没有别的意思,不会有什麽事牵连到公公!”说著,把手里的药丸捏了起来,对著阳光仔仔细细地观察。

  德柱看了看药丸,低头想了片刻,终於咬牙道:“好!”

  关洲哈哈一笑,痛快地将药丸摔给他:“公公请用!三日後我要见到太後,还望公公废心安排!”

  德柱忙不迭就著酒杯将药丸吞下去,方舒了口气。

  关洲看著他终於将药丸吃了下去,突然笑眯眯地开口:“哎哟!”德柱吓了一跳:“怎麽了?”

  关洲神色严峻,竟似带了几分歉然之意:“公公,我……我今天早上起得迟了,太过匆忙,药丸拿错了,这颗是毒药。”

  德柱怔住,突然弯下腰将两根指头伸进嘴里,拼命地挖,妄图将已经吞进去的药丸吐出来。

  关洲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公公,您别挖了,挖不出来的!这毒药比昨天那颗更毒,以毒攻毒,昨天那颗的毒算是解了,三日後我定会将这枚毒药的解药带给公公!”

  德柱垂头丧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心里气得个半死,脸上却半点火都不敢泄了出来:“但愿状元公言而有信,不要再拿错药了!”



  第二十一章

  德柱一步三叹地走了,关洲靠坐在窗口漫不经心地瞟来瞟去,吃著桌上剩了一大半的菜肴。

  不知道他瞧见了什麽,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不再看一眼桌上的剩菜,飞身一跃,跃到楼下一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远处,神威将军府的轿子摇摇摆摆走了过来。

  根据兰朝的制度,武官在京时,除有非常事情发生,平日只能坐轿上朝,这项规定,便连当年的三王爷神武大将军兰旭也不曾违反过,花万群自然更不会违反,每日规规矩矩地坐轿上朝,再坐轿回府。

  此时,花万群端坐在轿中,双手搭在轿杆上,虽然轿子颠得厉害,他的身体仍是纹丝不动。

  突然,轿子一个剧烈的颠簸,右边猛地踏了下去,花万群吃了一惊,右手猛地抓住轿杆一提,轿身堪堪稳住,没能摔下去。身边微风轻拂,抬头一看,一个人稳稳地坐进轿中,正冲著他笑得温和无害。

  外面仍在喧闹,几个轿夫破口大骂暗施偷袭的人,周围围了一圈的行人,议论纷纷,一时街市上所有的老百姓都凑了过来,想看看是什麽人敢惹到神威将军的头上。

  花万群淡淡地瞥了一眼仍然笑得十分无辜的关洲,微微掀开点帘缝斥道:“这麽点事慌成这般模样,成何体统?还不快回府!”

  轿夫顿时噤了声,围观的闲人见将军不悦,不敢再看,陆陆续续散了开去。

  关洲摸摸鼻子,自己几枚花生米不偏不倚打中右侧轿夫的膝盖处,右边两个轿夫同时跪了下去,幸好花万群功力深厚,及时提出了轿子,若是花万群来不及反应滚出轿外,自己可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了!想到原是自己无理在先,顾不得花万群的铁板脸,讨好地冲他笑了笑。

  花万群不动声色:“坐过来点,你那边份量会加重。”

  关洲干笑著挪动身子靠进他,花万群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脸上毫无表情。

  关洲偷偷看了他两眼,见他不理睬,自知理亏,摸摸鼻子,不敢吱声。

  轿子一摇一晃地进了将军府,停了下来,花万群帘子不掀,在轿中沈声喝道:“抬到书房门口!”

  轿子又晃悠了半盏茶的功夫停住,花万群继续压著声音:“你们都退下去,叫花英过来!”

  几个轿夫面面相觑:将军今天中了什麽邪,以往坐到府门口便急著出轿,今天抬到书房了仍不下轿,却叫花总管过来做什麽?碍於将军威严,话是不敢问出口的,只能急急跑去找花英。

  花英听了轿夫的传话,满肚子疑惑地赶了过来:“将军!”花万群“嗯”了一声:“让他们走,你进来!”

  花英更是奇怪,吩咐那几个轿夫过半个时辰後再来将轿子抬到轿房去,打发走了,自己钻进轿子里。

  刚一进轿子,便与一人面对面地碰了个正著,花英吃惊地看著面前关洲笑得眉眼弯弯的俊脸,脑子瞬时打结,怎麽也反应不过来。关洲小声道:“花管家,我们又见面了!”

  花英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嘴巴半张,发不出声音来。花万群轻咳一声:“你要看到什麽时候。”

  花英回过神来,臊了个大红脸:“你……你怎麽在将军的轿子中?”

  关洲看看狭小的轿厢,忍不住问道:“花管家,你要我在这儿跟你说麽?”

  花英的脸一直红到耳後根,退出轿外,四下里检查了一遍,低声道:“出来吧,没人!”

  关洲跳了出来,四周望了望,微微一闪,已窜进了书房。

  花万群慢慢跨了出来,望著自己管家仍在不好意思的脸,忍不住轻轻抚了上去:“什麽时候脸皮子变得这麽薄了?”

  花英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我去叫他们来提轿子。”不等花万群反应,已飞身冲了过去。

  花万群微笑著望著他慌慌张张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书房。

  关洲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他,嘿嘿一笑:“将军和花管家感情好得很哪!”

  花万群瞥了他一眼,慢慢走到书案边坐下,随手端起小杯子,啜了一口:“关大人对本将的私事很好奇吗?”

  关洲发现自己一见著这位将军便想摸鼻子,此时右手忍不住又摸到了鼻子的部位,苦笑道:“没有没有,下官对将军的私事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将军不要误会!”

  花万群的手指慢慢刮过杯沿,缓缓道:“没有就好!本将差点就误会关大人也是那种喜欢探人私密、乱嚼舌根之辈了!”

  关洲继续摸鼻子:“幸好将军还没有对下官的人品下定论!”

  花万群微微一笑。书房门外传来零乱的脚步声,几名轿夫压低声音商量著今晚到哪儿去喝酒,不一会儿,话声越来越远,想是抬著轿子离开了,花英推门走了进来。

  关洲的手总算从鼻子上收了回来,接过花英递过来的香茗:“多谢花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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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万群道:“花英,你也坐下!关大人,此次半路伤我轿夫,摸到我轿中来,不知有何要事?”

  关洲又想摸鼻子,好不容易克制住:“花将军,在下两次惊扰了将军,实是失礼。只是此次却是受人之托,来送封信的!”

  花万群挑眉:“哦?信呢?”关洲从怀中掏出封好的书信,递了过去。

  花万群瞥了一眼信封,上书:“将军亲启”,四个字飘逸瘦挺,潇洒自如。花万群脸色一变,唰地打开信封,双手微微颤抖。

  里头只有薄纸一张,总共五句话:“花大哥,三年未见,一切安好?弟思之甚切!”

  花万群盯著那熟悉的笔迹,神情一瞬间激动万分,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缓缓抬起头来:“他可曾回京?”

  关洲凝视著他,目不转瞬:“将军可愿见到他?”花万群慢慢恢复平静:“他可愿见我?”

  关洲看了看他手中的书信:“他的书信在此!”花万群又问:“他现下何处,我今日便去看他!”

  关洲摇头道:“不用,明日晚上三更我会带他来将军府,将军候著便是了。”他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书房的摆设,神情显出几分忧虑:“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花万群正色道:“关大人请说!”

  关洲缓缓道:“他三年前被人下了剧毒,虽未曾要了他的命,身体却一直不得安康,一旦受寒便会大病一场。我观将军的书房中不设火盆,还望明日将军设几个火盆。”花万群点头道:“不如我去看他,也省得他受寒不适。”

  关洲摇头道:“我也曾劝过他,他却说,将军身份不同常人,半夜出门只怕会被有心之人察觉。我们偷偷潜入将军府,便是被人发现,将军也可以家中进了小贼为由推了干净,不受牵连。”

  花万群微有不悦:“本将岂是胆小怕事之人?”

  关洲深深地注视著他:“将军,你在朝中举足轻重,我想他的意思是怕连你一起牵进去,若是出了事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花万群微怔:“他心思细密,是我不知分寸了。你放心,明日我定让这书房里温暖如春。”关洲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花英迷惑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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