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不冷+番外 作者:缘毓霓(晋江2012-05-17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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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搂在怀里,鼻尖一下一下蹭着我的额头,眼睛虽始终没有睁开,手却没闲着,隔着我的衣服就开始一通瞎摸。我知道我身材好,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女‘优见了都巴不得退位让贤,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可你现在病着就别想这些了。等你病好了想怎么和隋缦姿翻云覆雨都没人管了,你还抓着我这个前妻干什么!快把你的爪子拿开!你要再不自重我就hold不住了呀!
我不敢侧身,就这样坦荡荡地面对他,心慌慌地抓着他不安分的手。来回博弈了好几个回合总算消停了,我试探着起身,肩膀没离开枕头又被他一把裹住拉回怀里。这下可好,手指直接钻进我的内衣,逮着我温润的皮肤就满掌握住,轻轻重重地揉搓,比我上学的时候第一次去内衣店那个给我试尺寸的营业员还敬业。
我被他捏得瞎哼哼,“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他不满,“别吵……还早……再陪我睡会儿……”
早什么早!都下午了还早!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来还你一个价格不菲的首饰都能被你占全了便宜,好事真是不能做。送鸡不成蚀把米啊~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屋子里一片漆黑照常。不过他的眼睛还是很亮,大概比山里的狼还亮。
解释什么的估计没什么用,还是整点实际的吧。
我欢乐地咧开嘴,“你醒了啊……”
他嘴角抽抽,一副“你抢了我的台词”的不满,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
给点反应啊大哥,你这样面不改色人家很尴尬的呀。
他忽然蹙眉,眼神往下垂,提示我,“我的腿,麻了。”
我很配合地“啊”了一声,顺着他的视线,不看还好,一看连魂都要丢了!好嘛,整条右腿都挂在他身上了。难怪以前谭是说我睡相糟糕,我还以为是他胡诌的。可我记得以前谭非从没抱怨过啊,怪了怪了。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收回,他马上动一动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真是的,难受不会叫醒我啊,万一我几个小时都不醒呢,你腿上的血液还不死光光了呀!
我琢磨着怎么开口跟他解释我是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可是直接说的话会不会太唐突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好像也不是很想知道嘛,要不然以他的个性早就问了。
我衡量一下,开口道:“你……你的肺炎好点了吧?”
“你知道我得了肺炎?”
“……”我连医院都去了好不好。呃,他好像当时沉睡中,不知道也正常。
“他告诉你的?”他又问。
他?还是她?谭是还是隋缦姿?中文就着这点不好,发音都一样嘛,问清楚一点啦,你不说名字人家要怎么回答勒?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的思维一点也不跳跃,生病的时候多喝点水这是常识嘛。可他怎么又沉默了?眼睛里的泥沼深得仿似看不到底,连呼吸的频率都缓和得一成不变。
我慌张地揪一揪身上的棉被,“其实……我来这儿是……嗯!!!”我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不是用手,是用嘴唇!他轻轻松松就翻身覆在我身上,我和突如其来的重量撞了个满怀。他牢牢地扼住我的手腕钉在枕头上,又用膝盖顶住我的,确定我已手无缚鸡之力就毫不吝啬地施展他的高超吻技。刚刚不是还说脚麻了吗,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动作又这么利索了!不行,我的嘴唇也麻了,这要怎么算啊……
我一点也没有挣扎,短暂的恐慌之后便是大喜过望,被我丢在一隅的贪恋正在茁壮成长中……人就是这样,既然身心都能得到满足,谁还管它羞耻心多少钱一斤?
他狂热地吻了大约一柱香的工夫(……),停住抬头,温润的指腹拂过我的嘴唇,眼中渗出的心疼暗示我大概肿得不轻。我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继续,他似乎能听见我的心声,很快又俯□吻我。这个吻和我们认识以来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从弯弯浅浅的唇角到曲曲折折的两片唇,从小心翼翼的细啄到大胆缠绵的吮吸,温润的味蕾轻轻舔舐撬开我的牙关,占领一般扫荡我整片上颚和舌苔。四肢也不再禁锢我,双手缓缓移至我的身侧,愈加专心致志地安抚我微微颤抖的唇瓣。
他是怎么了?生病之后转了性了?原来他也会如此温柔,是以前不屑赐予我?是隋缦姿把他的柔情给勾出来的吗?
虽说喝水不忘掘井人,但眼下这个状况还是让我吃独食吧。
我迟疑着移动双手,慢慢搂住他的腰身,渐渐收紧。他感觉到了,像触了电似的猛抬头,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没做错什么啊,难道他不喜欢主动?我记得他喜欢的呀……
“喜欢吗?”这是他问的。
“喜欢……什么?”
他把手肘撑在我的头两侧,沉着声问:“喜欢这样接吻吗?”
“……”我皱眉。
“我记得他这样吻你的时候,你好像很享受。原来你喜欢这样,你以前怎么不说呢?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满足的你,也省的我费那么大力气,敢情还费力不讨好。”他无奈地笑。
我哑口无言,闹半天不是隋缦姿让他转了性,是他哥刺激他了他又来试探我。我气结,撇过头逃离他的视线,他立马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转回来,貌似又要发作。我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闭上眼睛狂抖以示害怕。果然算他还有人性,手上的力道逐渐消失。
“我饿了,给我做点吃的。”他边下床边说。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虐不动了……
话说这张屏蔽的字还挺多……
☆、25月上梢头 欲说还休
欲对镜描红妆,因凝眸却湿画颜,可曾想,尘缘一叹成烟。@谭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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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浴室洗澡,我呆呆地坐在床上回忆他说的话。做饭?刚说他有人性就不负众望地禽兽了一把,明知我不会做饭还找我麻烦。喜欢温柔有错吗?女人都喜欢温柔的呀,你哥就是比你懂女人,所以他没结婚就有了孩子,你头一回结婚就娶了个下不了蛋的母鸡……咦?怎么骂着骂着扯到自己身上了?
我走到厨房,一个接一个地把所有的橱门都打开,倒腾半天除了一小捆有机青菜和半挂龙须面就别无其他能果腹的了。生个病至于这么惨吗?怎么隋缦姿也不关心关心他,离了婚过得比我还凄楚。
水在灶上翻滚,搅合着我的思绪,我是来还东西的,怎么沦落到做饭的境地了呢?还被不冷不热地讽刺了几句。不就是接个吻嘛,又没做别的,跟你一离婚就找下家比起来我已经很守妇道了。
还有啊,你亲手弑子的罪行已经败露了,你不但不跟我道歉解释还指望我心存愧疚,不就是倚仗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吗,一味地有恃无恐,知道哪怕犯了滔天大罪在我这儿早晚都会无罪释放。安黎卿,你怎么这么贱这么贱!你就应该跟他闹,让他还你孩子,让他无地自容,让他跟你下跪求饶!
可是我怎么连想都不敢想呢?一想到他这么傲的一个人给别人(哪怕这个人是我)服软的情景,我的心就揪着疼。
滚水溢出锅盖,差点洇灭灶火,我手忙脚乱地把面条下进去。
他一直没有下楼,也许在整理行李,每一次只有出差前他才会在卧室里鼓捣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在厨房里都能听见开关衣柜门的声音。病还没好呢就出差,工作狂!我小声嘟哝。
走神走得万马崩腾,好好的青菜面条被我煮成烂糊糊了。晚节不保啊,你要是会做饭的话,没准儿他会从料理当中品出你满满的爱意,然后大手一挥把离婚协议给撕了,从此甜甜蜜蜜、牛郎织女……
咔~想什么呢!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你就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也为时已晚,以前你还能拿个证儿当尚方宝剑,现在你两袖清风,就算你把两袖都撕了他或许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甩一甩脑袋,转身上楼请他吃饭,他正蹲在卧室一角,把脸埋在一个超大的篓空储物箱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不记得家里有这个大物件。我礼貌地敲门示意,他好像被我吓到一样回过头,“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奇怪了,门都不能进了,好好的又发什么神经。唉?那个储物箱里好像装的都是我的东西。我所有的衣服、化妆品、首饰盒,反正大大小小的生活用品好像都在里面了,他想干嘛?
我回过神,怯怯地说:“面条煮好了,你……”
他语调缓和下来,“我马上下去。”
*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扒着我做的烂糊糊,脸色又不是很好看。
“是不是很难吃啊?”我万分忐忑。苍天啊,他要是吃完病情加重了可千万别怪在我头上。
他不回答,沉默中。
“你……我们刚刚……那样的话你会不会把病传染给我啊?”据说接吻有传染艾滋的几率,那像感冒发烧肺炎这种不用接吻也会传染的流行病,岂不是传染的概率更大了?
他仍旧不看我,“你可以再找个人,把病传染给他。”
又来了又来了,这一页翻不过去了是不是!我已经悔得想撞豆腐了你还提……
有必要转移话题,我抬手揉一揉发冷的鼻子,“家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了?那个谁怎么也不来照顾照顾你?”
“那个谁?”他头也不抬。
“钟……钟点工。”我讪讪。
“我把她辞了。”
辞了?好好的怎么又辞了一个?光我嫁给他的这两年这都第五个了,大概只有请个皇家保姆才伺候得了他了。
“你……要出差啊?”我装作刚刚没看见自己的衣物。其实他到现在才想起来扔我的东西我已经很激动了,他未婚妻再大方也不可能容忍家里有其他女人的东西,况且她一点也不大方。
“不是。”这次回答得很迅速,“要搬个家。”
搬家?我短路了,看来这个女人不是不能忍受家里有我的东西,是压根就不能忍受住我住过的地方、睡我睡过的床!
“搬去哪儿?”我急切地问。
他手里的木质筷子应声打了个磕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终于抬头,“和你无关。”
无关就无关,你以为我想知道啊,你走了更好,以后可以再也不用见到你了。我真开心啊!
我低着头发呆,嗓子里好像有什么堵着,紧得能勒死人。
“那个,什么意思?”他用眼睛示意一下我放在桌上的盒子。
我闷闷地说:“来还给你。我听人家说送玛瑙是有寓意的,不能乱送,你还是送给别人吧。”
他听完接着吸溜面条,又无视我。
一会儿,他吃完放下碗筷,认真地说:“我送给你,不是想暗示你什么,是因为,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的。”
我愣住,看着他的眼睛,“我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