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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蜜见霸主的葬心情人 (掳情勒爱系列之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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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该随意吐露真心,也不该如此淫荡,随便一触碰就动情……这下契哥哥只会更瞧不起她,不再相信她的话……

              殷情因羞愧流下泪来,浑身轻颤,一双丰乳也随之颤动,两颗红梅傲然挺立。这煽情的姿势,以及楚楚可怜的模样,竟让熊契的硬杵一下子就高高挺举。

              轻易地失控让他恼羞成怒,愤而将她身子甩开。「可惜,你这干瘪的身子哪比得上如嫣的风情万种,爷儿一下子就玩腻了!」

              跌在床上的殷情拉拢衣襟,拿起被子遮住残破的寝衣,赶紧拭去泪水,有更重要的事让她没空沉浸于悲伤。

              「即使爷儿痛恨奴婢,但还是求您相信奴婢这一次……」她扶着床沿缓缓跪下,态度戒慎卑微,「娘……奶娘真的没死,当日我们离开殷家庄辗转来剧寅城,就是为了找你……我们一直住在寅城东北边的老窖胡同里,河边的一间小茅屋,外头围着竹篱笆……」

              见她说得煞有其事,熊契嗤之以鼻。「为何不留在殷家庄当你的大小姐,硬是带着我娘长途跋涉来到这儿?她不是不良于行吗?」

              这一切太不合理!

              三年前他曾回殷家庄想找娘亲的坟,那儿却空无一人,经过打探说是殷庄主外出寻找离家的女儿,便将奴仆全都遣退。

              虽说殷情是真的离开殷家庄,但她怎舍得优渥的生活,带着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生病老人离家,甘愿沦落至边疆地带过着穷苦的生活?

              殷情眼神闪烁,不敢回应熊契咄咄逼人的凝视。

              「怎么?谎言被拆穿,说不出话来了吗?」熊契故意弯下腰,托起尖细的下颔强迫她面对自己。

              「那是因为……因为那晚之后……我……」殷情仍将视线瞥向一旁,不知如何启齿。她好怕说出真相,他一定更加不相信。

              「说!」熊契手掌一使力,痛得她飙出泪来。

              「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爹爹扬言要打掉孩儿,我和奶娘只好离家……」想到那段日子的担心受怕,还有离家后四处流浪的艰辛过程,殷情又忍不住流泪。

              「我的孩子?」熊契放开手,慢慢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有些难以置信。

              知道他有所怀疑,殷情仰望着他急切地解释。「我为他取名熊谅,今年已经五足岁,他很乖很懂事,白天我到客栈上工时,都是他在家照顾姥姥……」个把月未见儿子和奶娘,殷情心中涨满对他们的思念。想起儿子的乖巧,泪眼婆娑的脸庞闪耀着母性光彩,熊契望着竟有些发愣。

              以为早已过世的娘亲还好端端活在世上,再来又被告知自己当了爹,熊契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但她那悲切的神情竟让他有几分信服。

              他的表情依旧冷冽,语带威胁,「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如果我有半句谎话,就让雷劈了我……」殷情颓然地垂下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还是求你去那儿找找看……你要怎么处置我都无所谓,但娘受了很多苦,该享享清福,还有谅儿……虽然你恨我,但孩子毕竟无辜……」

              被误解的痛苦令殷情犹如坠人深渊,绝望的泪水滴滴浸湿了地面。她不求什么,只希望娘和孩子不再眼着她受苦。

              望着她黯然垂泪,熊契拒绝心软。「我会查明一切。」他注视着脚下的身影好一会儿,接着转身离去。

              殷情这才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哎呀,昨晚爷儿真是需索无度,弄得人家浑身酸疼……」如嫣慵懒地靠在卧榻上,脸上尽露得意神色,「死丫头,还不过来帮我捏捏,免得今晚本夫人没力气伺候爷儿!」

              「是。」殷情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还是得伺候主子。如今她已学乖,省得招来一顿打骂。

              「用力一点,你是没吃饭吗?」

              「奴婢手受伤不能使力,请夫人见谅。」殷情恭敬地解释。此时右手的伤口因为使力而裂开,鲜血晕上包裹的布巾。

              这番说词却招来如嫣一个巴掌。「怎么?你是千金大小姐,一点小伤口就动不得啦?」瞧着殷情白皙脸颊上浮现的五指印,如嫣满意地趴下,「给我用点力,直到我喊停。」

              殷情来不及感受脸颊灼热的疼痛,只得忍住手掌的疼痛加重手劲。

              难道在契哥哥心目中,当年的她就和如嫣一般蛮横无理?所以她才会将自己安排到如嫣身边伺候,为的是让她受宛儿所受的罪……

              宛儿的苦有契哥哥帮她讨,那她呢?

              算了!如果报复能让他心里好受,从失去宛儿的伤痛中复原,她会咬着牙承受任何无理的对待。反正他根本不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只希望契哥哥能信她这一次,肯去她家瞧瞧,必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满怀心事的殷情浑然不知布巾已被鲜血浸湿,沾得如嫣粉绿色的绸衣上满是红色印记。

              「哎呀,你这死丫头弄脏了我最爱的衣裳!」如嫣跳起来直盯着衣袖上的红痕,对着殷情连掐带打,「你这贱丫头,嫉妒我得爷儿的宠爱,勾引爷儿不成居然使坏,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昨晚的怒气一并发泄,如嫣下手自然毫不留情,尖长的指甲抓向殷情的脸,有意将她毁容。

              「夫人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殷情蹲下身拼命护着脸,身体蜷成一团抵挡攻击,如嫣气得用脚狠狠踢她。

              「贱丫头,死丫头,别妄想飞上枝头,你这辈子只有当丫鬟的命!」如嫣像是发了狂,对着殷情又打又踢。

              无情的咒骂字字刺痛殷情的心,她不再讨饶,只是噙着泪水默默承受身体的疼痛。

              契哥哥,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让我尝尝被人轻贱、践踏的滋味,你终于如愿了……

              殷情的沉默没让如嫣停手,反而踢打得更起劲。「死丫头,还给我装死……」

              直到有人猛力将如嫣推开,突来的力道硬是让她摔得鼻青脸肿,待回过神,她望着来者讶异地喊了声:「爷儿……」

              熊契铁青着脸瞪着如嫣,凌厉的目光让她几乎吓破胆。还来不及开口,熊契便朝外头一喊:「来人!」

              不知藏身何处的两名护卫立即入内,熊契一声令下:「将这女人赶出庄,任她自生自灭。」

              山海庄地处偏远,一出庄就是漫无人烟、猛兽随时出没的荒地。熊契显然打算将如嫣丢在荒地,吓得她花容失色,跪行至熊契跟前抱着腿讨饶。「爷儿饶命!都是这贱丫头弄脏我的衣裳,妾身才会处罚她……」

              熊契一脚踢开她。「山海庄不容蛮横的主子。」

              他所订下的庄规虽然严格,但赏罚分明,从不亏待下人。找来如嫣不过为了报复殷情,让她尝尝被奴役的滋味。

              谁知如嫣出手如此狠毒,似要将殷情置于死地。他再怎么恨殷情,见她差点被打死,他却像被人掐住心脏,差点喘不过气。

              「爷儿饶命呐……」两个护卫架起如嫣,凄厉的求饶声逐渐远去。

              望着地上蜷曲颤抖的娇躯,熊契心头一紧。

              他缓缓走近殷情身前蹲下,伸出手臂想将她抱起,却被她使力推开。

              「不劳庄主费心。」吃力地撐起身子,殷情用袖子抹去从鼻子滑落的血迹,努力维护最后的尊严。她扶着墙壁抵挡袭来的阵阵晕眩感,缓缓往屋外走去。

              恭敬疏离的态度令熊契心头莫名恐慌,只能望着摇摇欲坠的身影离去。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吗?为何心头闷得如此难受?

              他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庭院,及时接住倒下的身躯。


              凝望着昏迷的人儿,懊恼、悔恨和其他复杂的感觉在熊契心里翻搅。

              恼的是如嫣下手的狠毒;怜的是殷情浑身青紫,掌心惨不忍睹的伤口;悔的是他不该找人来糟蹋她;恨的是自己居然有这些情绪……

              他该恨她,该为她受到报应感到快意,该继续折磨她……但紧要关头他却心软了。

              应该是证实了娘亲依然健在,让他的恨意稍减。

              今晨清早他策鞭快马入城,找到了殷情所说的那栋茅屋,里头却空无一人。

              经过打探,邻居皆说里头住着身有残疾的熊大娘,和她的两个儿子熊运和熊谅一起生活,还直夸在悦宾客栈干活的熊运有多孝顺,五岁的熊谅有多乖巧。

              只是一个月前听说熊运被「关外之虎」掳走,熊大娘不顾邻居的劝告坚决救出熊运,便拖着残缺的身子带着熊谅出关寻找。

              熊契想起当时掳走殷情时,她一身伙计的装扮,该是邻居口中的「熊运」,至于「熊谅」,该是殷情为他生的儿子。

              得知这些消息,熊契心中可说忧喜参半。

              他该早点接回娘她老人家,寻遍名医治疗她的病,而非让她挤在残破的茅屋里受苦;还有那未曾谋面的孩儿,到底长得像谁?往后他该如何对待他们母子?

              证实殷情这次所说的不是谎言,盘据熊契心头五年的恨意竟消失了大半!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认为殷情全然可信。

              毕竟她是害死杨宛儿的凶手,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死不认错的女人。

              看在她照顾娘亲多年、且帮他生了个儿子的份上,他不会再为难她,但也不会让她藉此机会要胁什么。

              「嗯……痛……」殷情因身体的疼痛睡得极不安稳。

              痛苦的呻吟瞬间软化熊契的防卫,他毫无迟疑地靠坐床沿,以轻柔的语调问着:「情儿……哪里痛?」

              许久未听到他如此温柔的语调,殷情错觉自己还是个小女孩,每当卧病在床时,契哥哥总会随侍在侧。

              「好痛啊!契哥哥……情儿好难过……」殷情像个小女孩撒娇着,眼角垂下的泪水显得娇弱无助,「身体好痛……头也疼……」

              熊契想起庄里许大夫的嘱咐,他特地留下一瓶止酸疼的药膏,可以活血去瘀,解除殷情被殴打的疼痛。

              熊契取出药膏,先是擦在殷情的两鬓,「这儿疼吗?契哥哥帮你揉揉……」他的指头轻柔地按摩着,「会不会太用力?」

              「嗯……好舒服……」殷情闭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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