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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掳你成瘾 作者:一天暮雨(潇湘书院vip2014-08-16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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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连你也想杀我吗?”

    “想,为什么不想。别人想杀你,是想坐你那个位置。我想杀你,只是想夺回我自己的女人。”

    在金粟兰这个问题上,陶以深自觉有些不地道,所以弟弟这般说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反驳。

    “怎么?觉得理亏了?那天在医院你不是说咱们要好好算算帐嘛,今天我也就跟你好好算算。”说着,陶以洹把那双肩包扔到了地上,然后像是饿狼扑食一样冲陶以深扑了过去。

    兄弟俩这辈子只动过一次手,就是上次金粟兰被绑架的时候。那时候,陶以深因为觉得理亏,加之身上有伤,所以没怎么还手。所以,那一回陶以深被打得很惨。陶以洹也是有些功夫的。身为陶家的二少爷,即便是在国外,也要有自保的能力。所以还在他十多岁的时候便有去学习空手道,只是他实在不喜欢打来打去弄得一身的臭汗,所以功夫学得不算精。

    陶以深其实没有真正的去学过。他那拳头都是在实战中一次又一次打出来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陶以洹对陶以深动手,真的占不到半点便宜,而且还很容易吃亏。

    陶以深招招制胜,那都是要人命的招数。陶以洹的空手道,似乎更多的像花架子,看着很好看,但真正打到点的时候很少。被陶以深一脚踢在地上,那一脚比较狠,所以此刻陶以洹的腿肚子疼得要命。

    “怎么?你学了几年的空手道,也就这点本事?”

    被哥哥这一激,也顾不上腿肚子疼,立马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以前总听人说陶以深狠,这回算是见识了,对自己亲弟弟也处处使狠招。”

    “这就要救饶了?”

    “求饶?开什么玩笑!”

    陶以洹虽然嘴硬着,但腿肚子真不给力,那可是真疼啊。不过,现在示弱,那还真就被哥哥看扁了。于是,什么也顾不上了,像是头疯牛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冲上前去。一拳一脚,两兄弟左躲又闪,又或者是拳头、腿碰在一起,谁都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几个回合下来,陶以洹虽然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但陶以深也不是毫发无损。他的嘴角破了,现在正流血呢。还有刚才被弟弟踢在腰上的那一脚,那一脚可不轻,估计那腰得痛好多天了。

    “还打不打?”陶以深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也没什么力气了。

    “打!”

    虽然陶以洹这样叫嚷着,但他却根本就爬不起来。

    “陶先生,你何不下手再狠点,直接送我去爸妈那里算了。”

    “送你去爸妈那里?那能那么便宜你,让你去爸妈那里告状。”

    陶以洹苦笑了一下。

    “妈临终前,我答应过妈,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你。所以,我怎么可能让你先去爸妈那里报到。”

    陶以洹侧头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陶以深,看他喘着粗气,嘴角还流着血,便笑了起来。

    兄弟俩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谁都没有说话。远处有一群海鸥在飞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他们这对为了一个女人打得头破血流的兄弟。

    过了好一会,陶以洹问道:“妈临终时这样说的?”

    陶以深点点头。

    陶以洹从国外赶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去世了。他没有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所以也没有听到母亲的临终遗言。对他来说,这也是人生里的遗憾。一直觉得母亲不太喜欢他,只喜欢哥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样,但自他懂事的时候起,便已经敏感地觉察到了。

    “妈让你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我,为什么这么说?”

    “可能,”陶以深看了一眼弟弟,其实他也想不透。“可能妈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早晚我们兄弟会打个你死我活,所以怕我对她的小儿子下死手,所以才这样说吧。”

    “妈要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就应该提醒我们爸爸会遇害,而不是说这种话。或者是,陶先生你自己瞎编的,妈根本就没说过。”

    “要不你去妈那里问问看?”

    陶以洹笑了笑,然后道:“去问了,妈说,她根本没说过。我还能回来跟你拼命吗?”

    “以洹,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们非得弄成这样吗?”

    “舅舅不算你的亲人吗?”

    “你喜欢洛叔,这我知道。不过,我劝你最好别跟他走太近。”

    “怎么,现在要说舅舅也像财叔跟贺叔一样想抢你的位置。我的大哥,我的陶先生。你那位置到底多好啊,弄得是个人都想坐。舅舅一个人在山里十几年了,像他那么与世无争的人,你居然还说他想抢你那个位置。”陶以洹为老洛抱不平。他现在觉得陶以深看谁都像是有企图的,估计还怀疑自己吧。

    “你说洛叔与世无争?”陶以深有些不屑地一笑。

    “陶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把那帮老家伙都灭了,你心里也有舒坦了。你到底是怕他们有企图,还是你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所以才这样心虚。”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你那口中的舅舅,他真那么与世无争的话,他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陶以深的话倒是让弟弟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

    “洛叔退隐山林的这十几年可没闲着。他把钱投资到境外的很多行业,这十来年可没少赚钱。就连你那个公司,洛叔还持有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怎么可能?每年都有股东大会,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舅舅。”

    “在你们公司挂名的股东是个日本人,实际上真正的持有人是洛叔。你跟洛叔关系不是那么好吗,他怎么连这个都没告诉你?”

    哥哥的话让陶以洹有些将信将疑。公司股东里的确有一个日本人,而且是在几年前公司扩展吸纳新投资的时候,这个日本人才成为新股东的。

    “不相信?”见弟弟并不相信自己的样子,陶以深又说道:“你不是有私家侦探吗?让他查一查,不是都清楚了。没准,你还能查到更多意外的事。”

    陶以深从地上站了起来。两兄弟这场争夺原本是为了那个女人,但从头到尾,两个人谁都没提那个女人。陶以洹知道,在这望丛岛上,他是拿哥哥没有办法的,谁让他是望丛岛的王呢。所以,即便自己一千个反对,一万个不情愿自己的爱人变成嫂子,现在他都没有办法。

 085、新的战争(2)

    陶苑里,金粟兰的父母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在草坪和林荫道上散散步。守在大门口的保镖总是带着犬,看着就很吓人的样子。所以,即便他们想出去转转,在见到那犬的时候,也就打了退堂鼓。

    “老公,你说陶以深真会让女儿跟我们一起回去?”

    面对老婆的问题,他也没有答案。即便是走过了人生四五十载,但他却看不透陶以深。有时候很真诚,像是个憨厚的年轻人;有时候又很邪恶,眼神中总是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你还是亲自问问陶以深吧。总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咱们家里还有很多事呢。”

    “是要问问,但也得能见到人啊。这两天他都早出晚归的,哪里碰得着面。”

    “老公,他不是故意躲着吧?”

    “他可不像会躲着的人。”

    两人正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有车进陶苑来。停下脚步的时候,那车也就停在了他们旁边。

    “叔叔、阿姨,散步吗?”

    金粟兰的母亲扯了扯老公的衣角,好像是在说这不是碰着人了嘛。

    “这不没事干嘛,走动走动。”

    “以深,你这嘴角怎么破了?”

    金粟兰的母亲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陶以深破了的嘴角。事实上,此刻那嘴角正痛着呢,陶以洹下手也狠着,完全没有对他这个哥哥手下留情。

    “不小心摔了一下。”陶以深笑了一下,结果扯到受伤的嘴角,一丝强烈的痛感立马传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这伤了嘴,擦药也不方便。”

    “阿姨,没事。过两天就会好的。”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

    陶以深点了点头,然后让司机开车往小楼去。见陶以深的车走远了,金粟兰的母亲责备了老公一句:“不是让你问他嘛,怎么就让他走了?”

    “你知道什么。你有见过走路摔一跤,就把嘴角给摔破的吗?”

    “不是摔破的,那怎么弄的?”

    夫妻俩彼此看看,心中似乎想到了同样的答案。

    “老公,陶以深到底是做什么的呀?难不成那么有钱的生意人还跟人打架,又或者是被人打。女儿不是说他是望丛岛上的王吗?难道还有人敢对王下手?”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原本这心里就够烦的了,老婆还在旁边这样那样,现在再看到陶以深嘴角像是被打成那样,他这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这女儿到底遇到的是什么人啊,他这样的人真的能说话算话让女儿跟他们走吗?

    陶以深走进客厅的时候,金粟兰正站在那盆珠兰前发呆。重新换盆换土整理后的珠兰已经缓过劲来,她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缓过劲来。那天之后便没有再看到陶以洹,他是回深圳去了吗,还是依然留在望丛岛上。他们兄弟俩难道就真的没法和平相处吗?如若只是为了她这个不相干的女人,伤了他们兄弟的和气,她可真成了坏女人了。

    金粟兰没有注意到陶以深进来了,等他注意到有人上楼的时候,扭过头去,陶以深已经上完楼梯了。

    “陶以深!”在他的身影快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金粟兰叫了一声。此时,陶以深停下脚步,但却并没有回头看她。

    “回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金粟兰觉得陶以深这两天都很奇怪。除了早出晚归,还不怎么搭理她。这个男人在几天前还信誓旦旦的说喜欢自己,要对自己好,这才几天,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会那么快就厌倦了吧?这样想着,她的心中便有一丝落寞。

    “我累了。”

    陶以深扔下这三个字,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金粟兰呆呆地站在那里,她不知道哪里出错了,隐隐的心中还有些委屈。修,好两天都不见踪影了,就连凌川也只在昨天早上在陶苑里露了一面。整天在陶苑里,除了父母就是那群保镖和默默做事的佣人。面对父母,她觉得好有压力。只是自己陷入这种困境也就罢了,现在连父母也一起被困在这里,让她觉得自己连喘息都有些疼痛。

    金粟兰的父母散步回来的时候,她正对着珠兰叹气。

    “怎么啦?”母亲眼尖,上前便问道。“陶以深说什么啦?”

    “说什么?”金粟兰倒是有些糊涂。

    “他嘴上的伤,没说什么吗?”

    “他受伤啦?”

    “你这什么眼神啊,比妈眼睛还不好。”

    金粟兰愣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看到陶以深的脸,所以不知道他的嘴上有伤。想起上一回陶以洹回来,两兄弟去海边打了一架,那时候陶以深的脸上便有伤。难不成,这回两兄弟又打架了。

    “妈,我先上楼去看看。”

    金粟兰话音刚落,那人已经上了楼梯。母亲想叫住她,却被父亲阻止了。

    “你拉着我干嘛?”

    “让她去看看也好,好歹得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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