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我的真命天子+番外 作者:清蒸木鱼(晋江2014-02-12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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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应着组织的暗号接头的时候被人一棍子敲昏了,醒来之后,自己的手上就拿着一柄带血的匕首,脸不知道被谁刮花了,热辣辣地疼,紧接着便看到倒在床上满身血迹的季家大小姐,再接着季府的人把自己围堵上来,他想逃开也没法,又急又怕,心里还记挂着在柳堤等着自己的卢岸青。最后便被靖行府的捕快带到狱中收押。
此刻一个浑身挂肉的知府拍着刑房的抚尺在红木桌上拍了数次,对着仍恍惚得不在状态中吼了道:“罪人卢卓氏,犯下杀人滔天大罪,季府上上下下皆是证人,还不画押认罪?!!”
“大人,我是冤枉的。”卓群即使平日是巧言令色,便于辞令,此刻对官府的森严也产生了畏惧之心,声音上带有显而易见的颤音。
“天理昭彰,证据确凿。卢卓氏,难道还想凭着一句‘冤枉’而脱罪吗?!那还要捕快作甚?!”知府冷笑道,“来人啊,这卢卓氏刁得狠,若不施刑,怕是还要愚顽不灵。”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卓群害怕地看着两个拿着刑具的人,感觉左右躲也躲不掉,只得看着知府,希望能得到手下留情。若是卓群颜色依在,指不定知府会心软几分,但是此刻的卓群面目全非,貌如罗刹,完全没有作用,更是引人心烦。
但是知府还是叫停了。“你说你是冤枉的,那是不是有人指使的?亦或是有人杀了季大小姐,你有心包庇她,比如说,卢。大。人。”
“没有!没有!大人,没有这种事!”卓群慌张地摇头。
“看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刑!”知府大人大手一挥,两个衙役持着杀威棒,毫不留情地先一棍打趴下卓群,下一棍就朝着卓群股间砸去。卓群先是痛叫一声,后来咬着手,怎么也不肯再痛吟,以示无声的反抗。旁边的知府大人威逼利诱让他承认是卢岸青杀的人,而他只是为了维护岸青不肯说出真相。他都充耳不闻。
黑暗的刑房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凝着浓浓的阴森诡异。
卓群冷汗连连,近乎昏迷,这个时候,知府师爷端上一状纸,拉着卓群的手往朱砂按得留下深深的指痕,接着又送上状纸。
一股叫绝望的寒意让卓群浑身打了个颤,顿时冷彻心扉。
岸青和卓群聊了几句之后,岸青就离府出门了。作为夫郎的卓群本也想着跟着出门,但是没敢和岸青提,说了几句希望岸青能早些回来的话,送岸青出门就会自己的房间了。
岸青作为王朝中央二十六言官之一,一为代君主检查朝堂官吏,二为对君主的过失直言规劝并使其改正,用八字囊括职责,便是讽议左右,以匡人君。岸青的品秩并不高,只是由于身份独特,职权特殊,加之皇上宠爱信任,倒是让人不敢轻视她,隐隐有让她成为二十六言官之首的趋势。此外,她本身也严于律己,不轻易和官臣有过分往来,以免有闲言流语,带来职务上的不便。即便是面对恩师薄相,也不曾和颜悦色,相反的颇有要与她对着干的作态。
而其他的官员也不敢轻易和岸青往来,一是因为她从不留情面,二是性格方面颇有些强硬。即便有人依照习俗,在节日送礼于她,也会被当面斥责几句。由此种种,倒也不会让他人因为岸青体弱几近男子而觉得不像女子。
虽然岸青在外表现的不近人情,但是对待自己的夫郎却是十足的温柔体贴,到让很多男子艳羡不已,即便是她现在穷了些,还被赶出族谱,但是还是很想嫁予她。不少人现在还在请媒人想和岸青联姻,只是岸青通常不在家,都不怎么遇上。
岸青出门自然不是为了和哪些人来往,而是去自己的酒肆看看生意情况,刚开业八天,还需要很多方面的改进。现在家里的主要收入都是来自于皇帝赏赐,这样只会坐吃山空。不过这酒肆是自己的,但是实际上的店契的名字是卓群的。虽然男主他一定有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或者是得到女主的照顾,但是岸青还是希望他能够更有底气自立自强些。此外也是因为在朝为官,是不能经商的。也许最后一个才是真正的原因也说不定。
酒肆名“酤廊”,“酤”来于“既载清酤,赍我思成”,是开业之日,薄家三女薄无心取的名字。当时岸青有不少的惊疑,因为按照传闻和薄相自己恨铁不成钢的说法,该薄无心好比贾宝玉: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还真是想不到真人不露相啊!
酤廊正值开业不久,但是已经人满为患,无疑令人侧目。岸青虽然知道自己酿的酒不差,但是也没有到底如此多人。进酒肆一看,原来是一群文人墨客在举行诗会,输者要请每个人喝一杯酒。京城的文士大都出身名门,而且岸青酒价不贵。在座的也不会差那么十几两银子,皆是兴致勃勃。
岸青一进门,掌柜的就立刻迎上岸青道:“主子,今天来店里看情况吗?”看着岸青一直看着二楼人都挤到楼梯口了,才解释道:“那是薄家三小姐开的诗会。还真想不到她才艺匪浅,连续七天都没有一个人赢得过她。诗词字字珠玑,令人眼界大开。经过同意,小的擅作主张,把她的诗词贴在店里了。……”见岸青一直没发声,掌柜的有些忧虑,生怕招了卢大人不喜。抬头看岸青,却见她在看墙上的字,不显任何表情。
“……这字不错。”
!!?不是应该夸奖这诗词写的好吗?且不看那《水调歌头》的飘逸韶秀,这《将进酒》的洒脱豪放,纵横捭阖也可谓是当世少见之作。卢大人似乎并不看重啊!
“这字是佚名男子所写。似乎是听完诗作后,第二日整理后送了过来。小的便装裱后挂在墙上了。”
“嗯。……掌柜,安排一个位置,我想能看见他们的诗会。”
掌柜立刻应了一声,派人将雅座安排好,这位置很好,并不会引人注目,但是又恰恰好可以将全景尽收眼底。
诗会很热闹,以薄无心为中心,各位文人墨客皆是跃跃欲试,兴致勃勃。这一次的主题是“斗文”。
进行到一半,楼梯口豁出一条道来,迎着上来的是一个丰神骨秀的玉衣女子,浓眉凤目,隐隐几分有傲人的姿态。登上楼上,与红衣英气无双的薄无心四目相对,毫不退避。两人气势不分上下,皆让人眼前一亮。这位小姐是右相的大女儿古瑟鸣,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
岸青摇摇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陈年绍兴芬香浓厚,看着两人,突然想起薄相和古相的对峙,忍不住一乐:两个小孩!两个人还没当官,虽然岸青比她们两人还小一岁,但是岸青因是少年探花,当官已有四年之久,并且早已成婚。所以两人在岸青看来跟孩子一样。
岸青看了一会,就让掌柜送账本:这绝对是薄无心赢,一看就知道是穿越的。这千年多的文学宝库任取任拿,岂是读了十年书的古瑟鸣可比的?话说,按照自己穿进游戏的时候,很多小说里的女主都不屑或不愿干这种剽窃别人作品的事了,看来这个故事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了。
账本看完,又接着去看酒窖的存货,一个半时辰下来,诗会还没有结束,反倒是里面的英杰多了一个,是穿着一身雪白的蒙面男子,清绝倾城,坐在一旁素手纤纤,焚香弹琴,白烟袅袅,到让他的眉目多了几分仙气。他倒是不同于普通男子,身材高挑,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若不是岸青家的卓群也可以归为花美男一类,岸青绝对受不了这种世界娘娘腔的男人,或者说其实岸青把卓群当做姐妹之类来看待了。
琴音徐徐,美人如画。不少女人的目光落在这个男子身上,移不开眼。而这名男子落落大方,处事冷静,只是偶然间环视周围的时候,撞上薄无心的目光,眸光一滞,让岸青大感有戏外,否则岸青并不是看得下去的。
诗会到中午时分结束,岸青也下楼嘱咐了掌柜几声后准备离开。前脚还没迈出大门,就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卢大人,且慢走!”
回头一看,却是薄无心。旁边的则是抱着琴的男子和小厮两人。
“薄家三小姐,别来无恙?可有何指教?”
“能否到贵府一叙?”薄无心用着恰到好处,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着卢岸青道。
“府中无茶无酒,招待不起贵小姐。若无他事,卢某先行一步。”
薄无心拦住卢岸青的去路道:“在下猜想,卢大人应该是有听到诗会的动静。难道不想和在下切磋吗?!”
卢岸青瞟了周围渐渐有围观趋势的人群道:“自十三岁夺探花之名,卢某在职务上兢兢业业许久。诗词对卢某而言,已再不是有着读书时候的心情。”言外之意是,岸青已经是当官的了,没有时间干这种读书人斗文的游戏。要就去找其他读书人比拼。
“卢大人,就这么不想在下去贵府吗?!”薄无心询探很多人物,认为当前的卢岸青可以是结交的人物。只是没想到卢岸青这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了自己。
岸青还没开口,旁边的男子清清冷冷地开口道:“卢大人家有娇夫,私之藏之。怕是不舍得让他见人吧!”一般有正夫的府上,正夫都要出来招待一番才算礼貌。
这话说得,怎么感觉如此酸溜溜的?!
还没等岸青再说话,该男子下巴轻抬道:“卢大人,这还认不出我吗?难道掀开面纱,卢大人才知道我是谁吗?”
旁边的人已经好奇这个美男的样貌许久,巴不得岸青说认不得,然后让她们能够一睹芳容。很快,岸青略带一点歉疚说:“抱歉,卢某实在不知。”
男子面闪过不快,摘下自己的面纱,露出清冷精致的面容,岸青仿佛才恍然大悟道:“是你?”
“……”男子不仅不觉得愉快,反而面色更加阴沉了。
在眼神逼视下,岸青目光坦荡,正气凛然地继续扯谎道:“嗯,好像不是那人。卢某还是不知道公子是何人。”话音刚落,人群中“噗嗤”一声,传出极为魅惑的笑声,引得人心神一荡。岸青抬眸看去,自家夫郎正穿着女装,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岸青不由地扯出一抹宠溺的笑,眉目不知柔和了多少倍,如春风轻拂,如鲜花争妍,令人心下一暖,整个人都舒坦熨帖极了。
原来卢大人笑起来这么好看。
白衣男子看着如此招眼的笑容,顺着岸青的目光看到一个桃色衣装女子打扮的卓群,暗恨道:“这样的笑容本应该是我的。”
岸青收回目光,恰好撞见白衣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心下不喜,继而拱拱手道:“卢某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不等薄无心他们回答,便径直走向卓群,带着他离开。
“季公子认得卢大人?”薄无心看到岸青离开后,季非晏面色阴沉的模样,饶有兴致道。
“薄小姐,我也先行一步了。”说着,季非晏领着小厮消失在人群中。
季非晏。也许可以找人打听一些消息,如果能借此与卢岸青交际往来,却是再好不过。薄无心思考了片刻,也离开了酤廊的门口。一时间热闹的氛围又做人群四散。
岸青和卓群两人并排走着,卓群属于典型的女尊美男,个子比岸青要小一个头,而岸青却比以往要高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