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明宫之皇后奋斗记+3番外 作者:爱玲粉丝(晋江vip12.26完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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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连自己的老婆都齁不住,李治觉得这个名声简直是比李承乾的荒淫无度,沉迷酒色还要命啊。想着这里,李治一生气,他的鼻血出的更厉害了,就在佳芝惊慌失措的要叫人情太医的时候,李治一把拉住佳芝的胳膊,压低声音闷声闷气的对着她威逼道:“不准叫人。”佳芝担心的看着李治拿着的手绢上晕开的鲜红色,担心的说:“不行,不是这个流鼻血的法子,还是叫太医来看看最好。郎君想多了,他们谁也不敢多说。”
李治气的扔下手绢对着佳芝发出低声的嘶嘶的威胁:“你想叫谁看见你的身上的衣裳?还有这件事一定会传到耶耶的耳朵里面。”这个小吃货真的以为关起门来真的一点风声不透吗?对别人来说东宫确实是个插不进的地方,但是对皇帝来说,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能知道的。
最后佳芝只好下床拿着一盆子凉水给李治冷敷,可能是刚才气血翻涌的厉害,这一会折腾一下,李治的鼻子也停止了出血了,佳芝拿着干净的毛巾给李治擦擦脸,看见他的鼻子不再出血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佳芝把毛巾扔在水盆里面,一便把弄脏的手绢给收起来。
床边上还有一块,佳芝跳下床,弯腰要把那块手绢给捡起来。身后一个力道袭来,佳芝只觉得身体一轻,接下来她就被扔在床上。李治凉冰冰的鼻子尖抵着佳芝的鼻子,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冻得佳芝瑟缩一下,佳芝一看李治的眼神就知道完蛋了。现在李治要开始反击了,佳芝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担心的看着李治,柔声的求饶:“郎君还是早点休息吧,小心累着了。”说着佳芝的眼光不可遏制的看一下李治的鼻子了,似乎在给自己找证据支撑这个说法。
其实佳芝要是接着装可怜,李治可能也就是算了,但是佳芝最后的一句话和看他鼻子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刚才都流血了,肯定不行了!”男人最不能被质疑的就是能力问题。李治眼眸越发的暗起来了,他把胳膊撑在佳芝的耳边,附身威胁着:“娘子这是小看我了。我岂能叫娘子失望呢?”
说着李治狠狠地吻住了佳芝还要狡辩的小嘴,真正的夜晚才开始呢。一晚上佳芝对自己的脑抽想法真的悔青了肠子,好好地非要琢磨出来什么诱惑睡衣啊,老娘的腰要断了。
佳芝好像是被巨浪裹挟的一片叶子,完全被李治掌握着,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的徘徊着。她的腿被架在李治的肩膀上,恢复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着,一份也不能动,她好像是被钉在地上的兔子,只能任凭着猎人宰割。
佳芝再一次感觉到李治的改变,他们成为夫妻也是有几年了,年轻的小夫妻自然都是要热乎热乎的,就是在刚成亲的那段时间,他们两个整天腻歪着,李治也不是这副气势逼人,几乎要把佳芝拆吃入腹的感觉。小猫在一夜之间成了富有侵略性的老虎,佳芝感觉自己在夫妻欢爱中逐渐的沦落成了小白兔。
一滴一滴的滚烫汗水滴在□的肌肤上,那件惹祸的红色裙子已经成了破烂不堪的一团碎步,随便的扔在一边。李治成了个行动派,他一味的向前,向前,似乎要把几个月的离别在一晚上全都释放出来,佳芝的腰好像是狂风中的柳枝,乌黑的头发床上散开,一晃一晃,似乎一条有生命的河流。
佳芝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发出抱怨的呻吟和娇嗔,摸着一个软垫子想要垫在自己腰下,叫她能在一阵紧似一阵的进攻中舒服一点。李治猛的停顿下来,他喷着灼热的气息,看出佳芝的企图。一只手松开紧握的腰肢,一把抽走了佳芝刚摸着的软垫子,李治一样就看见边上的被子,三两下,从来没自己铺床叠被的太子殿下竟然把一床被子叠成了不错的方块,撑在佳芝的身后。
几乎要散架的腰肢,触到柔软的被子,佳芝的内心吐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李治一把抬起佳芝的两条腿,使劲的把她提起来,佳芝整个人被按在被子堆上,两条长腿尽力的按向她的肩膀。佳芝浑身一阵哆嗦,接着像是断线的风筝整个人萎顿下来,好像是被融化的奶油,成了一潭春水。
湿润的近乎是泥泞,佳芝只能依靠着被子,啜泣着咬着手指,忍受着李治没完没了的冲击。
等着李治满足的把佳芝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头发全都披散下来,纠缠在一起,李治满足的翘着嘴角,伸手抚摸着佳芝汗湿的脊背。佳芝浑身酸软,狠狠地赌气不吭声。“你还敢委屈,都是你作兴出来的东西。”李治想着佳芝穿着那件睡衣的样子,满心里立刻开始痒痒起来,鉴于明天还要见大臣,布置皇帝回銮的一应事务,李治只能紧紧胳膊,把佳芝揉进怀里,深深地吸一口气无,摸索着要把被子拉过来:“这会装哑巴,看来还是怕了。”
佳芝想起被子上全被自己弄湿了,顿时一惊,赶紧从床的另一边翻出来一条被子:“郎君换一条被子。”
“为什么?这条薄了点!天气冷了冻着你怎么办呢?”李治伸手摸摸佳芝拉过来的那条被子,一脸的糊涂。佳芝生气的拉过来被子,把两个人蒙住:“你!有你在我还冷什么呢,睡觉!”说着佳芝整个人钻进了李治的怀里,她已经被今天晚上的脱线演出给逼得濒临崩溃了。
第二天早上,可能是佳芝和李治都累了,两个人都没起来,外面的侍婢和内侍们面面相觑,王福生跟着李治赶了好几天的路,晚上就叫东莱值夜。从李治小时候王福生就在李治身边伺候,昨天晚上王福生虽然累得半死,可是惦记着郎君这是第一次出远门,鞍马劳顿,天一亮就起来跑到寝殿门口伺候主人起床。
谁知王福生赶过来,整个院子都还沉静在清晨的静谧里,院子里面的石灯和花草,廊檐下的风铃都一动不动,整个宫殿都和主人一起还在沉睡呢。王福生一转眼就看见东莱靠着廊柱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整个人都有栽在地上睡觉的趋势。王福生上前不客气的狠狠地给了东莱一脚,东莱猛的睁开眼睛,他捂着屁股一转脸看见了黑着脸的王福生。
“师傅——”东莱对着自己的师傅还是很敬畏的。
“哼,已经是不早了,郎君和娘子该起身了,你还敢偷懒!”说着王福生的拂尘就在东莱的脑袋上来了一下子。
东莱缩缩脖子,师傅没有使劲打,他也要做出来个态度来,这样师傅觉得自己的面子得了保全,也不会真的拿着自己出气的。“今天郎君定然不会早起,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郎君在外面那么多天,回来了——”东莱对着师傅挤挤眼睛,宦者们理论上虽然不是男人,但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啊。这点事情东莱还是很清楚地。
“你这个高丽奴!”王福生生气的敲一下自己徒弟的脑门,一瞪眼,也不再讲话,抱着手站在廊下竖着耳朵听里面的轻微动静。
可是时间一长,不仅是王福生连着佳芝身边的几个侍婢都有点不放心了。浣纱和若为交换个眼神,浣纱看着越来越亮的天色,侧身对着若为低声的说:“你看都这个时候了,是不是该叫娘子起身了。”若为也是有点着急,她看见一边的两个小宫婢正盯着自己和浣纱,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若为摆着严肃的面孔:“你们去催着热水赶紧烧好了,娘子要起身沐浴的。”两个小宫婢忙着点点头,忙着跑去要热水了。
但是到了平常佳芝和李治起身的时间还是没一点动静,王福生有点站不住了,这个时候刘媪也赶过来。两个人商量一下,决定还是进去看看,尽管太子和太子妃小别胜新婚这点大家都理解,但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李治和佳芝都不是喜欢赖床的人。这个时候还不起身别是出事了吧。
一推开寝殿的大门,随着轻微的咯吱声,刘媪和王福生进来,寝殿里面的香鼎已经早就熄灭了,残存的淡香混合着一些其他的气息冲进了刘媪和王福生的鼻子。刘媪一下子变了脸色,王福生看着刘媪也是脸色不好看。
等着小心翼翼的掀开内室的帷幔,好像没什么别的,一切都是好好地,衣裳架子上还搭着昨天刘媪亲自挂上去的佳芝的衣裳。可能被外面的声音给惊动了,李治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是谁?”
“奴婢王福生侍奉郎君起身。”王福生听着李治的声音虽然还带着睡梦中的迷迷糊糊,可是音调平稳,应该是没事了。李治看着还睡的正沉的佳芝,回味下昨天晚上的疯狂,李治的嘴角微微的翘起来。他附身亲下佳芝的脸蛋,隔着帐子说:“收声,娘子还在休息。”说着李治披着一件寝衣下床。
李治被王福生和东莱簇拥着去外面梳洗了,这里刘媪有点担心的看着还在睡觉的佳芝,刘媪掀开帐子,小心翼翼的窥探进去,佳芝正裹着一床被子,头发披散着,睡的正香。刘媪看佳芝面色如常,也就放心了。她忙着放下帐子,这个时候浣纱和若为领着两个小宫婢进来。一个小宫婢眼睛尖,一眼看见在靠着床的地毯上有个染着血的东西。
“浣纱姐姐,你看那是什么!”小宫婢悄悄地扯一下浣纱的袖子,指着那个手绢。这下可是出事了,佳芝被刘媪和浣纱这些奴婢的惊叫声给吓醒了,接着刘媪根本不管什么,一把掀开佳芝身上的被子要检查自己养大的宝贝究竟是被怎么了。
整个场面只能拿着一锅粥来形容了,听见里面侍婢们的叫声。刚从浴桶里面爬出来的李治顾不上穿衣裳,噌的一声窜进来,后面的王福生和东莱被溅了一头一脸的水,两个人顾不上擦脸,举着衣裳和浴巾赶紧撵上去。郎君还浑身上下一目了然呢,这副样子出去——王福生都想要对李治说:“郎君啊,你和娘子昨天晚上干什么了?闹成这个样子,年轻人要知道节制啊!”
佳芝很无辜很倒霉,正在睡的正香,猛的被掀开被子,光溜溜的吹凉风谁也不会高兴,还没清醒过来,她就被刘媪的架势给吓坏了。奶娘要干什么,她看哪里,手往哪里伸啊!非礼啊!佳芝几乎是本能的抱着被子和刘媪展开了争夺战。
等着李治一进来,浣纱和若为这些侍婢彻底倒了霉了,两个小宫婢被突然裸奔进来的李治给吓得呱呱大叫,要不是平常被训练的很好,没准两个小宫婢手上的东西全都招呼到了太子殿下的身上。“流氓啊!一早上就果奔的流氓色狼啊!”两个小宫婢脸色煞白,立刻奔着墙壁而去,跑不出去只能面壁,这种东西看了要长针眼啊。
佳芝一睁眼先是刘媪的抽风要给自己检查身体,一转眼又是李治红果果的裸奔出来,一脸焦急的说:“娘子怎么了?”
最后的场面很搞笑,佳芝和李治两个裹着一条被子坐在床上,面对着刘媪的盘问。刘媪的手上拿着一块染血的手绢佳芝点头如捣蒜的向自己的奶娘保证那是自己昨天晚上流鼻血的结果。
刘媪扔给佳芝一个我信你才有鬼呢的眼神,终于是出去了,饱经磨难的太子夫妇总算是能爬起来梳洗见人了。
刘媪到底还是把太医给请来,佳芝和李治都被按在那里诊脉开方子,太医一脸狐疑的开了方子离开,心里嘀咕着郎君和娘子身体康泰,怎么东宫来人偏生是急火火的说娘子身体有恙呢?
李治晚上一回来丽正殿,就被当头扔过来一张药方子,佳芝一脸薄怒的叉着腰做母老虎状:“今天刘媪逼问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