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忠犬宣言.重生之娘娘我的嫁 作者:扶华(晋江金牌推荐vip14-9-24正文完结)-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你七岁的孩子计较。有那个时间,你倒是去给我找个嫂子啊,你看魏征也比你小上那么多岁,人家都要娶妻了,你呢,空有个人模狗样连个妻子都找不着。”
柳清榕被妹妹说的一噎一噎的,神色变换,很快换了个正经严肃的脸拉开话题:“我想进户部,清棠你觉得如何?”
果然谈到政事,柳清棠马上停下原来的话头道:“为何?”
“你不是与父亲说过一年后的事,户部管着银钱调度,到时候父亲…后面的粮草补给我看着…也能安心些,毕竟我不能和他一同去着实不放心。”这句话,柳清榕几乎是耳语。
柳清棠明白他说的是一年后和周国的那场仗。在南朝的人眼中,似乎就没有自家父亲打不赢的仗,但是做儿女的总是是要担心的,就算柳清棠早知道结果也还是担心。“这个不用担心,现在因为魏征和吴小姐的事,户部尚书吴寒声已经是我们的人。”
柳清榕却是负手笑了,“其实不止是户部,六部我都想走一遭,不过不宜心急,一步一步来便是。知己知彼,胜对手、省己身。若是有一日,你要将两位首辅拉下来,总得有人替他们。让你放心的人不多,哥哥有幸是其中一个,总得做些什么。”
多年的局势一旦打破,可不是那么容易补上的。柳清榕兄妹两都明白这一点,只是柳清棠还没想好是不是要让自家哥哥去背那么沉重的担子,哥哥就已经决定好了。
柳清棠沉默一会儿,还是道:“探花郎荆楚言,哥哥和他多接触吧。”她原本就是想着培养荆楚言,让他替上两位首辅的位置。虽说哥哥现在是这么想的,若是日后他不想在朝中沉浮,培养着这荆楚言也算有个退路。
而且虽然荆楚言上辈子是两位首辅那边拉拢的人,但是柳清棠和他接触过,觉得那是个十分看重知遇之恩的人,她愿意给他机会,相必他自己就会心怀感激的去争。说起来这种用上辈子两位首辅的人,这辈子去对付他们,倒也有趣。
柳清榕明白妹妹的意思,但笑不语。柳家的男儿说一不二,他既说了要替妹妹安朝堂,就不会半途而废。让柳家的女儿一个人做了这么多事,是他们为人父兄的失责,却也是作为世代武将家族柳家的无奈。套着那枷锁,也不知究竟如何才能忠孝两全。
只有这时候,柳清榕才肯承认自己确实与父亲不怎么相像。父亲心中现在还有挣扎,他却只是一心要好好护着妹妹,不叫她再一个人承受那么沉重的东西。不管是要拉先帝肱骨之臣下马,好好清洗一番这朝堂,还是……对付他的外甥皇帝都无所谓。
他父亲一辈子光明磊落正直端方,他却长成个心眼多的狡诈之徒,可不就是天生混朝堂的料。
等柳清榕要走开了,柳清棠又哼哧的叫住他,“哥,若是席蓝真的太目中无人,你生气就教训他一顿就是,不用顾虑什么。”
对方只是个外人,就算是父亲收的弟子,那也没有让自家哥哥受气的道理。柳清棠虽是喜欢欺负哥哥,却见不得外人欺负怠慢。
柳清榕这才终于露出一点狡诈的笑意来,眉眼舒展慢悠悠的得意道:“我们果然是兄妹,今日早上我已经以切磋为名,好好教训过那小子一顿了。”
虽然看不得哥哥受欺负,但是也看不得他得意,柳清棠就是这么个情况,忍不住又想刺他几句。“哦,哥哥你打赢了那么个孩子很得意?说不定等你回去就会被爹收拾。”
想想自家一向奉行柳家男孩要贱养的爹,他还真有可能给那席蓝小子出头,柳清榕脸一苦:“不至于吧,我看那小子身体结实的很,功夫也不错。我们比了一场,我留了手,他就胸口挨了我一拳,看他胸肌练得挺好,应该没事。再说了当爹的弟子不吃点苦怎么行,男孩子受点伤挨点大不是很正常?”
其实,柳清榕只是想让那个拽小子叫他一声师兄而已。谁知道打赢了他不但没如愿听到对方心服口服的叫他一声师兄,还捂着被打了一拳的胸口,用冷冷的眼神看了他很久然后转头就走。真是的,少年人,就是输不起。
至于那位被柳家哥哥当由头,和妹妹撒娇了许久的席蓝,同样在琼林宴上,感受着胸隐隐作疼面沉如水。作为武状元,她和柳清榕的位置正好是相对着的,但她愣是一眼都没抬头看柳清榕,把嫌弃之情表达的十分明显。
事实上,如果柳清榕不是她崇拜的曾经的柳大将军现在的柳国公儿子,在他一拳打上她胸口的时候,席蓝都能拿袖子里的飞刀将他戳个对穿。
那时候她回到房间解下胸上绑着的布条,都觉得一边胸是不是被打小了一点。她一个姑娘家,就算女扮男装并且热爱习武,那也是个姑娘家,被人这样当胸打上一拳,痛的她差点当场弯腰痛呼出声,好歹忍住了没有丢脸。
在给自己搽药的过程中,席蓝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着用一百零八把飞刀在柳清榕身上戳出无数血窟窿。她这么多年一直活得像座冰山,如今被柳清榕一拳逼出了这么大的火气,生生成了座火山,也不知道该说柳清榕是幸运还是不幸。
总之就在柳清榕不知道的时候,席蓝已经单方面的将他当成了死对头。可怜柳清榕还在想着男孩子不打不相识,该如何让那拽小子乖乖叫自己一声师兄。
☆、第四十五章 总管
第四十五章
五月底是皇帝诞辰;又有个专门的节日叫千秋节。这一日朝堂上的众王公贵族都要带着礼物前来恭贺皇帝,远在驻地的一些官员也早就把礼物让驿馆的信使车队带到了禹京,还要附上一份歌颂南朝歌颂皇帝,显得天下太平海清河晏的折子,好让皇帝看的高兴;都是些不成文的规矩。
柳清棠想起自己上辈子每到这时候,总得费尽心思找皇帝那孩子想要的东西;找些珍奇的玩意儿送给他。即使平日里对他格外严厉;这一日也会不那么拘着;陪他说话说到很晚。若皇帝真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喜爱她,喜爱她们柳家,那这或许没什么,但是他其实一直就对她们怀着敌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得了她自以为是关心爱护的陪伴。
端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柳清棠还是开口道:“和往年一样,让人去午门街口那边施米,为皇帝祈福。”柳清棠每年都会这么吩咐,缀衣桃叶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缀衣想想主子这次送过去给皇帝的礼,有些迟疑。
“主子,这次你真的只送几张前人书画就行吗?比起往年是不是太过轻慢了?”
她主子哪年不是提前两个月就悄悄到处找些好东西,巴不得都搬到皇帝那里。这回却是到了前两天才说开库房随便拿几张书画。她和妹妹都觉得好奇,仔细想想发现这些日子以来,主子对皇帝的态度确实有些奇怪,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没有发生过什么,突然态度变了这么多,着实让人费解。
“人人都知道我就爱这些书画之类的东西,送几张珍藏的心爱书画,难道不比以往要显得心意贵重。”柳清棠微微一勾唇角,却笑得带了几分讥讽。
别人不知道,缀衣桃叶两人自然是知道的。她们主子这人和平常人实在不一样,虽说自己喜爱写字作画,但是却不爱收藏那些名家大作。外人都道她们主子也爱那些,搜罗了为无数珍贵字画来讨好。可是那些最后都进了库房,估计都被主子遗忘的差不多了。就这样,也能叫做心意贵重?
桃叶和缀衣对视一眼,心里有了计较,恐怕主子是真的和皇帝离了心,那她们以后可也得琢磨着,哪些事该真心哪些事该假意。主子如何,她们当然也就是要顺着她的意如何的。
缀衣还想说些什么,就见自家主子脸上的讥讽笑容一收,变得真实许多。往后一瞧,果然是秦束来了。
秦束手里托着个大木盒子躬身请安,“奴才给主子请安。”
他现在在外面叫柳清棠叫做太后娘娘,只有她和缀衣桃叶三人的时候就随着缀衣她们一同叫主子,却是怎么都不肯像柳清棠说得直接叫她的名字。也就只有偶尔两个人单独相处,柳清棠凑近逼着他,才能听到他垂着眼睛磕磕巴巴的叫几声她的名字。
柳清棠也不明白秦束为什么非得这么克制自己,只是他执意这样,她也没办法只得随他去。不过觉得无奈的同时,倒也发现了点趣味,有事没事就爱抓着秦束让他叫名字,非要让他耳下发红,无奈又珍惜的从嘴里叫出清棠两个字才行。
柳清棠叫起的同时,自己站起来走过去敲敲秦束手里的木盒子:“秦大总管,你大忙人的事终于忙完啦,这又是什么?”
秦束半个月前便已经接替了宁公公慈安宫大总管的位置,虽说底下不乏有人想看秦束这么一个,靠着太后喜爱升到这位置的人的笑话。但是秦束偏就没让他们看成这笑话,不过几个月就有能耐替下宁公公,将所有的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有多努力多认真柳清棠是看在眼里的,上辈子她没能瞧见他这样辛苦的一步步走过来,这辈子亲眼见了,只觉得这人怎么就能这样……这样死心眼呢?这次还是有她的帮忙,那上辈子呢?他一个人,该比现在辛苦多少倍,才能走上这个位置,在她这个主子并不太中意他的情况下,坐稳这个位置?
一看自家主子又开始对着秦束发愣,缀衣桃叶习惯而自然的悄然退下。秦束好歹没像以前那样被盯着看几眼就手足无措,就算他心里确实还有些慌,外表却是半点看不出来,眉头不动的低声唤道:“主子?”
柳清棠如梦初醒,也没有因为自己对着秦束发呆觉得不好意思,笑嘻嘻的把手往后一背上身前倾凑近道:“秦束,你想我了吗?”瞬间就从一个高贵端庄的太后娘娘,变成一个促狭爱闹的小女子。
事实上他们昨晚就见过,秦束这么想着,却悲哀的发现,就算只隔了一夜,他也确实是想她的。所以,本该使人送来这箱子,最后却忍不住丢下手里的事自己跑了这么一趟。
“主子,这是驻守西南的苏将军们送来的,和送与皇上的寿礼一同刚刚到了,奴才便先给您送来。”
柳清棠却不接秦束的话,不依不饶的问:“你想我了吗?”
这世间的感情,到了深处大概都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秦束纵使喜欢面前这个人喜欢的要死,也说不出什么爱意绵绵的话,而每一次就算说了,都是柳清棠好整以暇的半逼半逗着他说的。
秦束无数次觉得自己这样着实惹人烦,诚惶诚恐的生怕她生气,可是习惯了什么都憋在心里,即使感情比什么都深,那些话也轻易说不出来。
“快说想。”柳清棠说得掷地有声,又敲敲秦束捧着的箱子,活像个逼良为娼的女大王。
秦束就喉咙动了动,像是背书一样讷讷的跟着她说了一个字,“想。”说完他又觉得这样十分不热络,拿眼去瞧柳清棠表情。
若是柳清棠不是这辈子几乎对秦束的心思摸了个透,现在恐怕就要误会了。毕竟他这木着脸半天吐出一个字的样子,真的很像是敷衍。
“想……的。”秦束又憋出一个想,好像生怕柳清棠感到一点不高兴。和那张木然淡漠的脸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那双眼睛,又深又沉好像藏了无数心事,紧张的看着她的时候,总是有水一样柔软清澈的感情。
“呆子,干嘛那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