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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贤妻有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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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秦修打了,他们两家只怕麻烦得紧了。所以他的脸色也不好。一个劲的想着,如何能安抚秦老爷子的情绪,二是如何回家对老爹老娘交待。心中暗恨程安,还是长不大,只会添乱。没事打什么擂台?
好了,现在出来了,秦公爷一脸淡然,昂首挺胸,虽说儿子也伤重,可是儿子也把对方打得更重,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跟所有的家长心态一样,儿子打人总比被人打好。而且打的是著有好名声的程家儿子。
而程平的脸色更差了,之前是担心他又闯祸,把别人打坏了。现在好了,成了挨打的那个,急转直下的剧情,他真心的觉得不知道回家怎么交待了。
两拨人马怎么着,绮罗倒不在意,她是终于找到活体试她的药了,秦修受的是内伤,刚刚急救时,她有用到,用黄酒催发药力,然后用针炙辅助,效果非常之好。
自己之前的药显然霸道得多,看似会让伤者好得更快,但不能不说,那是快,却有副作用的。而父亲换了药之后,看似温和,其实是温养了受伤的经脉,从长久看,这药更完善了。她又做了几丸,让小伙计放到边上,这几天,每隔四个时辰喂一粒,并把刚刚的自己怎么做的,还有前手的脉案记录下来,交给了父亲。
段鼎倒是很欣赏女儿的做法,因为这作法跟自己是一脉相承的,而他也没有觉得女儿在拿秦修试药,基本上,他觉得在动物身上实验过了,现在他基本上觉得这药已经是成药了。一点负疚感都没有,看了脉案,点点头,翻翻,竟然没有程安的。
“程公子的脉案呢?”
“他又没什么事!”绮罗脑子里还是秦修的伤势,顺口答道,马上想到,程安现在是比较重的那个,定定神,顺手拿了笔纸,把程安的脉案一书而就,这些事跟老头还是别争辨了,省得他觉得自己因为讨厌程安而故意不搭理他,她能说,自己在救他吗?想到这儿,她的一个字写歪了,深吸了一口气,摄住心神,坚持着把脉案写完,交给了父亲。
段鼎一直关注着女儿,看到她怪异的神态变化,又看看她刚写的脉案,他也是老大夫了,他是专注的大夫,但不代表他真的不懂人情世故,他只是懒得想,现在看到洋洋洒洒的脉案,女儿写得太详细了,她甚至于,连程安脑中被封的穴道都写清楚了,他也是号过脉的,他只知道大概的位置,但不精确到位置。如果真的精确到位置,就有解了,女儿显然此时心有些乱的,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脑中猛的想到,刚刚那个下人说的话,程安送秦修来时可是活蹦乱跳的。一个脑中受了这么重伤的人,是不可能背着一个大个子从皇城那边飞奔而来的。想到女儿刚刚不以为然的样子,突然觉得,女儿不会是因为看程安不顺眼,于是故意的吧?
“爹!”
“没事,让程家人帮程公子收拾一下,那样子实在难看得很。”最终,段鼎什么也没说。
绮罗松了一口气,出去让人把两人分开,各有房间,给秦修再号了一下脉,他的脉象很稳,绮罗看他呻吟了一下,于是顺手拿针刺了他的昏睡穴上,睡觉是最好的良药,能给他一个良好的睡眠,是对他身体最好的修复。
看完秦修,她还是去了程安的病房,程槐马上跟看到敌人一样防备的看着她。她没看程槐,拉起程安的手腕,安静的听了一会,程安现在很好,真的很好。轻轻的放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才默默的离开。而段鼎其实就在窗外,此时他才真的松了一口气,女儿没有因为差点被毁了名声,才故意伤害程安,安心的回书房去了。
晚饭上,段鼎看看女儿,她的脸还沉静如水,专心的摆着桌子,连筷子的摆放都细致的苛刻的地步,妻子可没有这种细致。
“你是不是该多少学一点针线?”段鼎思索了一下,想想说道。
“他爹?”段太太怔了一下,不知道丈夫哪根筋不对了,之前一直说,她的手是用来拿针炙的,现在却主动说让她去学针线,这是啥意思?
“不是说盖头要新娘子自己动手吗?不说让她全来,至少也要有几针是她自己缝的吧!”段鼎顺口说道,下午已经证明了女儿可以出师了,现在也证明了她的伤药是有用的,那么她就该闲下来了,多少也该有点新娘子的样,缝缝盖头,找找感觉,不然,到人家家里,还这么沉寂,会不会被人嫌弃?
“绮罗,你爹说得对,要不,你要不要好歹学几针?”段大娘觉得也有道理,忙看向了绮罗。
“哦!”绮罗不置可否,默默的吃自己的饭。
“你医术已经不错了,马上要嫁人了,总要有点嫁人的样子。”段鼎咬紧了‘嫁人’两个字,他真心的想提醒一下,她现在的样子真不像一个新娘子。却不想,打中了绮罗的心思。
绮罗抬头看看父亲,默默的再低头。她其实刚刚一时间也心乱如麻,她竟然还是救了程安,原来自己那么怨恨,真的看到程安有事时,她下意识的还是要救他。连想都没想,都直接要救他。现在父亲是不是已经查觉了,于是在提醒自己,自己要成亲了,不可以再出一点事?


第十八章 嫁妆

是啊,不能再出问题了,上一世他们的斗争可建立在,段顾两家那会只是口头协意,也许有人知道他们之间是订了亲的,但是毕竟没过大礼,大家还有余地。
现在大礼过了,满京城该知道的都知道的,还有一个月,她就该嫁了,此时出事,父亲是宁可亲手杀了她,也不会让她毁约的。
此时绮罗的纠结,不是会不会再被程安所诱惑。她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恨程安的,她重活一遍,她以为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离这个男人远远的,再无瓜葛。
可是现在,她才正视了自己的心,原来,再怨再恨,可是真的到了关键时刻,原来自己还是放不下。如果这么放不下,她还能嫁给顾仁吗?
“绮罗,你过会跟娘去看看嫁妆,你自己的东西总要知道的,老爷,你也一块看看。”段大娘喜滋滋的说道。
绮罗看看父亲,看嫁妆,自己的东西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段大夫也觉得很奇怪,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段大夫很聪明的低头吃饭。
有了下人,有一点好,就是饭后就没事了。看段大娘跟办家家酒一样,把几个下人指挥得团团转的,一样一样的把她攒的东西拿出来给她看,此时拿出来的,自然是她觉得好的东西。
“这玉石盆景是不是很好看?这可不是一般人家配拥有的。”段大娘指着一个非常精致的玉石盆景给他们父女看,段大夫不懂这个,也看不出好坏,只能茫然的点头。
“哪来的?”绮罗倒是分得出,她好歹在富贵之家待了十八年,程老太君是武将世家,大嫂是旧世家,而程家老三娶的当朝郡主,家里的摆设都是千锤百炼的,她的眼界也是千锤百炼的。如果她都觉得不错了,就真的不错了,所以不禁问道。
正是这不是一般人家能拥有的东西,所以段太太哪来的。段家可没什么家底,这样的东西怎么来的。主要是她不记得自己的嫁妆里有没有这个,上一世出嫁时,父母可没这么开心,他们见面都无语的,母亲自然不会这么晒妆了,她嫁之后,嫁妆的东西,她很少看,所以她有什么东西,还真的不知道。
“你爹的病人送的谢礼。”段大娘说得理所当然。
“不是不收吗?”她当然知道母亲一定不会背着父亲收病人的礼物,所以这一定是父亲答应的。
“没那规矩之前收的,那会咱们家的客人可富贵了,收了不少好东西,现在正好给你做陪嫁。对了,要是一直收,给你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都可以啊。”段大娘有点伤感了。
“嫁妆不够吗?”段大夫不在意其它,只关注最重要的那句。
“只有六十四抬,顾家老太太,太太,我们不比,但是他们家二太太都有六十四抬了。我们绮罗可是嫁过去做宗妇的,好像不够气派。”段大娘纠结啊。
“你真是的!”段大夫真的无语了,看向了女儿,“你嫌少吗?”
“当然不,有风湿丸和保心丸的方子,就跟爹说的,纵是女儿一件不带,他们也会很高兴的。”绮罗笑了笑,想想看,突然想到自己上辈子的嫁妆也是六十四抬,当然除了那个小庄子,她六十四抬里有什么,她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里面有一个庄子,因为那是她嫁妆里最大的一块。而这一块,是有收入的,青儿和程槐夫妇帮她打理的。他们会拉着她说,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虽然她倒不是真的在意这些东西,但是,她绝对的相信父母一定不会有所保留的,但是明显的,上一世,父母给得真的多得多,要知道庄子跟现在那几倾水浇地是不同的,庄子是带着庄民和牲畜的,所以价钱是单纯的土地的若干倍。父母哪有那么多钱,去买那个庄子。
“老爷,我们要不要买个庄子给女儿?怎么说也好看一点!”段大娘急急的说道。
“买吧!”段大夫随意的想想说道。
“钱不够,老爷,我们要不要把这铺子压了?”段大娘殷切的看着丈夫,合着说了一晚上,她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了。她想押了这处宅子,好给女儿做嫁妆。
“娘!”绮罗尖叫起来,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何父母有钱买庄子了,但是把药铺押出去,他们就得更努力的去赚钱,还给钱庄,他们多大岁数了,是该享福的年龄。而此时,她又悔又恨,上一世,她那么不听话,为什么父母还要倾其所有?
“没事、没事,你放心,我们铺子的生意很好的,只是周转一下的。没事的!”段大娘忙说道。
“有钱存起来,给女儿和外孙当零花,不是更好?”段大夫给了老妻一个白眼。
“是啊、是啊!”段大娘点点头,“老爷,要不你把解毒丸的方子也改改,让她带走,三个方子,我用大牌子写着……好像三个不太好看,你还有什么方子?凑四个,事事如意好不好?这样就六十八抬了!”段大娘看着段大夫。
“顾家两代三十年,一个新方子都没出过!”段大夫真的服了妻子了,一个方子,难不成对她来说,拍下脑袋就能出来?人家三十年没出一个新方子,就可知,一个药方从研制成功到广泛被应用,其实是要有过程,也是要经得起检验的。
“知道了,娘,我还有一个止血粉的新药方。”绮罗对母亲笑了笑,她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母亲失望。转向了父亲,“爹,其实可以休息一下的,用不着这么忙。”
“止血方子怎么回事?”段大夫更关心这个。
“做内伤药时,顺便一块试的,不过很小,就没当一回事。”绮罗随口说道,止血散的方子看拟很简单,但是这是无论军用还是民用,都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各家都有各自的秘方,就看哪家的最好了。而此时她敢说,就表示,她真的相信,她的方子是比长春堂原有的方子更好。
“给我看看。”段大夫真的是医痴了,马上要方子。绮罗找到纸笔写出来,双手递给了段大夫,侧头看看边上的那个玉石盆景,这么大的玉石盆景,当年父亲只怕是对人有救命之恩,才能拿到这样的谢礼?而父亲给了自己,自己都不知道扔到哪个地方,又便宜了谁?


第十九章 可怜的程安

第二更
“为什么以后只收诊金,不收谢礼?”可能难得一家人在一起,能心平气和的说说话,绮罗看着父亲,她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父亲,曾经记忆里除了严厉,就没有其它的父亲,原来还有很多面。
“已经收了诊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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