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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豪门隐婚.色诱,霸上妻身.不遇倾城不遇你 作者:圣妖(潇湘vip2015-01-27完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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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景呈完全将她囚禁在这了,她最大的活动范围,仅仅是到阳台而已。
  荣浅推开落地窗,园子内的声音响了大半天,玻璃房已经快被拆完了,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工人们正将东西往外运。
  她心里莫名有种失落,她和厉景呈之间,无法做到过往云烟,这样的拉锯折磨着两人,他应该也是精疲力尽了。
  毕竟,这是照着那座玻璃房给她造的,厉景呈心里还是会有根刺吧。
  到了晚间,外面的声响还在持续,荣浅勉强吃了几口东西,她没有出去看眼,她躺在大床内一动不动,整个人无力地好像大病了一场。
  又是三天后。
  若不是窗口射进来的阳光,荣浅几乎要分不清白天与黑夜的区别。
  她闹过,争过,但厉景呈态度很坚决,也真狠得下这个心。
  自从那天晚上起,荣浅就连小米糍的一面都没见过。
  心就像一口快要干涸的井,荣浅听到外面的动静,这声音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她掀开被子下床,来到阳台,由于是晚上,这一幕落在眼中显得更加震撼。
  原先拆除的地方,搭了个更大的玻璃房,且是双层建筑,这会已经在落顶,圆形的房子每一块都是特殊材质的玻璃拼接而成,顶端,四个尖翘起的角像极了欧式风格,工人们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厉景呈双手插在兜内,背对着荣浅,他穿了一身的纯白色,那么明媚,这颜色也被这个男人穿出了肆意的张扬。他的背影在偌大得犹如宫殿般的建筑前却显得萧条孤独。
  帝景的花园内接满了灯,应该是为了赶工,厉景呈亲自监督,正和顶上的工人们交流。
  玻璃房内有个内置楼梯,直上二楼,边角的地方挂满了彩灯,犹如童话世界中一般。
  荣浅双手紧握栏杆,厉景呈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他转过身,目光遥遥落向阳台的方向。
  两人的视线相触,厉景呈总是想要感动她的,爱上的一方会想要主动,哪怕争取到丁点的机会。他不介意谁比谁付出的多,只介意付出之后能否换来嫣然一笑。
  荣浅脸上并未显露出丁点笑意,她看了眼,只觉格外得讽刺。
  厉景呈以为换了个玻璃房,就能令她明媚如初?
  她不是看不见他对她的好,只是,这种好她不要。
  强加给她的,一边要让她接受,一边又要她感恩戴德,可有谁来问问她,她是不是能要的起?
  荣浅没再逗留,视线在厉景呈脸上打了个圈后,人转身离开。
  男人敛起眼角的寂寥,默默收回了目光。
  玻璃房建造成的那天,荣浅听到园子内传来的惊呼声,几个佣人围着观看,“真漂亮。”
  “就是啊,跟白雪公主住的一样……”
  “呦,你还知道白雪公主住什么样儿啊?”
  荣浅盘起双膝,没再出过卧室一步。
  直到,楼底下传来月嫂的喊声,“别在这看热闹了,小姐身体好像不舒服。”
  “阿?怎么搞得?”
  “摸着额头发烫,量了下体温有点低烧。”
  “那厉少呢……”
  荣浅急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她飞快奔向阳台,“小米糍出什么事了?”
  月嫂抬起头,“少奶奶,小姐有些低烧,三十七度八。”
  “快让我出去,我要看看她。”
  “这,”几人互相看眼,还是月嫂开得口,“厉少正在赶回来,也让家庭医生过来了。”
  “让我出去!我自己的孩子我不能看吗?”
  “您别为难我们。”
  帝景外,一辆宝蓝色跑车疾驰而来,开进园子后就停在路边,厉景呈拍上车门后快步走到月嫂跟前,“发烧了?”
  月嫂跟他说了几句话。
  厉景呈抱起孩子欲要回到屋内,荣浅手掌拍向栏杆,“厉景呈,小米糍都病了,你凭什么不让我见?”
  男人只是抬头看她眼,荣浅抬起腿,“你不让我出去,我就跳下来。”
  厉景呈眼皮都没动下,“你跳下来要摔断了腿,我就直接把你拖回房继续关着。”
  一帮人跟着厉景呈回了客厅,荣浅嘴唇蠕动下,没多久,就看到家庭医生赶到了帝景。
  荣浅心急如焚,在房间内也等不到一个人来。
  直到晚饭时分,佣人上来送饭,看到荣浅动也不动坐在床沿。
  她照例将饭菜摆向床头柜。
  “小姐怎么样了?”
  “好多了,烧也退了。”
  佣人转身要走,她看眼荣浅,“少奶奶,您也别太倔,有些时候女人服软些总是好的。”
  “你告诉厉景呈,我答应他。”
  “啊,什么事?”
  “你把原话说给他听,他自然会明白的。”
  “好。”
  佣人点着头,往外走。
  她下去后不久,厉景呈便上了楼。
  他走进房间,荣浅还是坐在床沿,男人来到床前,在她身侧坐定时,床沿明显有凹陷感,荣浅起身,被厉景呈拉住手,“去哪?”
  “洗澡。”
  男人握住的力道松开。
  她进入洗手间后,半天才出来,睡衣穿得整整齐齐,然后又回到床边。
  厉景呈一声不吭脱了衣服,冲澡的动静传到荣浅耳朵里,就像是水溅入滚烫的油锅般,她闭了闭眼睛,直到男人的脚步声从洗手间出来。
  厉景呈图省事,就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走到床前,弯腰将荣浅抱了起来。
  她很轻,长得几斤肉在坐月子期间全消下去了,这会的体重应该比怀孕前还要轻。
  厉景呈将她放到床中央,荣浅两手抓紧领口,男人手指解着她的衣扣,指尖不经意划过肌肉,荣浅禁不住战栗。
  厉景呈顺他颈间亲吻,往昔的亲昵在她身上重复演练,荣浅再没觉得丝毫温柔缱绻,反而像是有条毒蛇在她身上游走,她每寸肌肤都在颤抖、排斥。
  她好怕,好想推开。
  甚至已经恐惧到要吐出来。
  厉景呈双手掐住她的腰,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四年前的事,可当她已经知道了真相,身体就会诚实的做出反应,她没法做到自欺欺人。
  荣浅缩起上半身,忽然朝床沿扑过去,她大口喘着气,“我受不了。”
  厉景呈手掌摸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我们并不是第一次欢爱,也有过最默契的享受,你只要不去想那晚的事,我们就能度过这关,浅宝,你看着我。”
  荣浅睁开迷蒙的眸子,厉景呈的脸近在咫尺,她眼眶微红,“厉景呈,你四年前应该也是这样的出色,既然那么出众,为什么要对一个女人用强呢?”
  男人嘴角绷紧,“我说了,让你别想!”
  “你如果只是空虚,只是想发泄,外面那么多人愿意为你献身,你又有大把的金钱,不愿意的愿意的都会对你俯首称臣。倘若,四年后的东侯宫你是真看上了我,那四年前的那晚呢,你看不清我的脸,又是什么原因让你那样伤害我?”
  “我说了,你给我忘掉那次!”
  “我忘不掉。”荣浅摇摇头,语气是斩钉截铁的。
  厉景呈拉高她的腿,将她的睡衣一一褪下。
  “那是你还没被逼到份上。”
  荣浅听着,胸腔内的悲愤再度涌出,哪怕是让她忘记,他也要用这种强迫的手段。
  殊不知,越是将她往死胡同逼,她心里的愤恨就会积聚得越多。
  “别碰我。”
  厉景呈想要唤起她的感觉,他浓重的喘息声犹如泰山般压得荣浅喘不过气来,他指尖在她腰际轻轻带过,扫了个圈,荣浅的脸色越来越白,眼里一点点渗出红。
  他砰她时,她惊声尖叫,手掌又是推,又是敲打。
  厉景呈将她的双手交扣后按于头顶,荣浅全身紧绷,仿佛被动一动,这根弦就要断裂。
  荣浅双手十指张开,呈现出扭曲的姿势,痛觉仿若是被一把尖刀给狠狠捅过,反反复复凌迟她。
  第一次时的羞辱和恐惧在此时又回来了,荣浅喊也喊不出来,厉景呈拍了拍她的脸,“看着我。”
  她颤抖地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半晌后,感觉到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是男人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厉景呈想要唤醒她,以往他们都是这样,欢爱后的一刻,总是最温馨甜腻的。
  荣浅慢慢将眼睛睁开,视线如钢针般坚硬地扎向厉景呈,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现在,你能让我见女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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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失去爸爸,还是失去妈妈?

  ☆、48失去爸爸,还是失去妈妈?

  荣浅慢慢将眼睛睁开,视线如钢针般坚硬地扎向厉景呈,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现在,你能让我见女儿了吗?”
  厉景呈的心也在一点点冷下去,这似乎是他听到的最具讽刺也最伤人的话了。
  荣浅两手获得自由后,将他一把推开,她坐起身,爬下床后捡起睡衣往身上套。
  “你不洗澡了?”
  欢爱后,她不喜欢带着满身的痕迹入睡,荣浅坐在地板上,头也没回,“脏着吧。”
  厉景呈的脸又是一沉。
  荣浅穿好衣服后起身,“我要见女儿。”
  男人捞过旁边的睡袍披上,他径自来到房门前将门打开,荣浅跟了他出去,小米糍这会正在儿童房内,月嫂陪着她玩会,厉景呈挥下手示意她出去。
  荣浅快步来到小床前,伸手将小米糍抱在怀里。
  这几日她涨奶涨得厉害,可厉景呈不让她碰女儿,她只能将奶全挤掉了。
  荣浅心疼的不行,抱起女儿坐在旁边喂奶,男人倚着墙壁,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小米糍心满意足地喝了个饱,荣浅将她抱起身后拍着后背,她还配合地打了个嗝。
  厉景呈见她抱着女儿往外走,也没阻拦,荣浅回到卧室,将床上的被单换了床后这才将女儿放上去。
  这一晚,她紧紧拥住小米糍几乎没有合眼,生怕厉景呈什么时候又将女儿抱了去。
  翌日,佣人并未上来送饭,荣浅替小米糍收拾好后抱她出去,伸手握了下门板,居然能打开。
  荣浅来到楼下,厉景呈应该是去了公司,并不在帝景。
  她吃过早饭,抱起小米糍走到花园内,后面的月嫂紧跟不舍,荣浅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阳光,“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
  但月嫂站在原地并没动。
  荣浅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她沉着脸,自顾在园子内散步。
  这样被人监视着,总比将她囚禁在房间内要好。
  不知不觉走到玻璃房前,荣浅看了眼后就绕开了。
  厉景呈回来时,提着大大小小的包,男人神色清朗,心情似乎不错。
  他将奶粉一一拿出来放到桌上,还有几个包在旁边,他拎起后来到荣浅身侧,“这些衣服都是给你买的。”
  她看也没看眼,只是盯着怀里的女儿,“我不需要。”
  “以后总要出去见见朋友。”
  “我走出客厅都要有人跟着,你还能让我出帝景?”
  厉景呈在她边上坐定,“你只要不带着小米糍,我就让你出去。”
  荣浅没说话,只是抱起女儿上了楼。
  尽管厉景呈让她重新带着小米糍,但这样的生活令荣浅压抑得几乎要疯掉,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似乎陷入到了一张深网内,明知不能越陷越深,可她却被一个孩子给套牢了。
  她抱紧怀里的女儿,亲了又亲,她爱小米糍,比谁都爱,那是她怀胎十月,更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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