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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咖哩-富贵金钗-第3部分

小说: 咖哩-富贵金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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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了。」说她是傀儡并不为过,因为在她的教育里从来就没有「违背」两个字。

  「刚才我妈跟我谈过了,看来你在我家适应得很好。」他点燃一根浓烟,扣在双指间抽吐著。

  「你的家人对我很好。」提及和蔼可亲的俞家人,让金绫冰冷的心偷取到一丝暖流,那是她从小到大从未感受到的亲情爱戴。

  「那就继续维持下去,我不希望工作回家后还得处理什么婆媳不合之类的问题,明不明白?」他撇开脸,不悦她脸上的笑意,同时钦佩她的适应能力,竟然在短时间内掳获他亲人的心,刚才在饭桌上他也不过薄斥了她一句,就让母亲训了一顿。不过,这些他是不会让她知道的,就算所有人站在她那边,他也不会改变初衷。

  他娶她本来就只是为了安抚长辈想含饴弄孙的心愿,不必连同他的爱情也赔进去,更正确的说法就是,或许「爱情」这种东西从来不曾存在他体内,他是天生无情的铁汉子,在他身上连一丝怜悯都是希罕,只要是他想达到的目的,就算是要踩著别人的尸体才能抵达,他照样乐意去做。

  「我是真心喜欢爸妈和芯缇的!」金绫忍不住辩白,是因为他的说法污蠛了她,从前的她的确是因为怕惹恼金泰才伪装成乖女儿,但和俞家人却是真情流露,而非只是为了扮演好他要求的角色。

  「那是你的事情!」冷冷地撂完话,他便踱至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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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俞尔钦踱出浴室看见金绫蜷缩在棉被里假寐的模样时,只觉得她未免天真过了头。

  「起床。」就当他难得的宽宏大量好了,至少他没戳破他逃避的心态。

  深知自己终究躲不过这一关的金绫迟疑一会儿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然而她眸中流转的怯怜波光却惹得他心头不快,大手一扬,她甫换上的居家衣裳又成片片碎布。

  「啊!」她吃惊的缩到床头,像他这样的举止,实在令她怀疑他是否潜藏著暴力因子,如同她父亲一样。

  「少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打女人。」他只是要让她知道她有多么多此一举。

  「谢谢……」不可否认的,这教她吁了一口气,以往父亲偶尔的鞭打至少还会因为顾虑而节制,但俞尔钦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如果真有虐妻的恶习,以她这样荏弱的身体,恐怕会承受不住。

  「你还真知道要怎么惹我生气,嗯?」他更不悦了,连她的内衣底裤一同摧毁,被褥也顺势踢下床去,如此一来,她便没有任何遮蔽物能躲藏,只能像俎上肉一般任他宰割了「

  「你……」他又不高兴了?

  「女人,别忘了你应尽的义务!」他蛮横的将她扯过来,宛若君王般宣示著。

  「可是……我不会……」她为难的低垂螓首,这些事没有人教过她,严谨的家教更不许她接触这类亲密的知识,她只知道圆房是夫妻间必然的程序,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不会?」他挑高眉,眼神锐利地浏览过她每一寸充满女人味的曲线。她虽稍嫌清瘦了些,但不减引诱的蛊惑,不过她显然不懂自己的魅力,让金泰彻底养成纯真懵懂的温室花朵了。

  「对不起!」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认错。

  「为什么跟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他索性将她搂满怀,竟意外发现她的身子柔软似棉,抱起来相当舒服。 

  「我怕你会生气。」她老实禀报,不太习惯让人这么拥簇著的她不自觉将手搁在他肩膀上,视线高度无可避免的与他相交集。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他眼中似乎噙著笑意?

  「你好像总在担心人家生气,因为金泰?」如果她够敏锐,就应该发现他有多不屑金泰,纵使已结为亲家,他也从不把金泰当成长辈尊敬,因为他心底清楚得很,金泰对他如日中天的「锐新银行」有多虎视眈眈。

  「嗯。」她颔首。「父亲说我嫁过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你,不可以给你惹麻烦。」

  「服侍我?」他嗤笑出声。金泰大概还活在老旧的年代吧!他虽然自我,倒不至于把妻子当奴婢看待。「看来你母亲还真辛苦。」

  「我……母亲很听父亲的话。」言于此,金绫白净的脸蛋有些黯淡。

  「那她没教教你该怎么服侍男人?」指尖挑高她下颔,他瞅进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洞悉她深处的愁绪。

  「没有……」

  「呵!你还真纯洁得让我无话可说,这样要怎么绑住男人的心?」他以为金泰会传授金绫一些招数,看能不能让他成为她的裙下臣,但就目前来看,是他预估错了。

  「我为什么要绑住你的心?」倏地,她苦笑地摇摇头,她怎么可能有如此荒谬的想法,尤其对方还是像他这般令众女子朝思暮想的男人,她不会那么不自量力的。

  「这么看轻自己?」不知怎地,他觉得她的妄自菲薄刺眼极了,一份残忍的念头在他脑际浮现。

  「你……」他莫名勾起的笑痕令她心惊,挑起她对危机的警觉性。

  像是要消灭她所有的防备般,他捏住她下巴向他仰起,和他的薄唇紧密相贴。

  「唔!」她吓得瞪大眼,却不敢抗拒,而他半闭的狭眸像在取笑她的大惊小怪,教她脸儿一下子涨得好红。

  「放心,我会慢慢教你,以后你就知道要怎么『服侍』我了,嗯?」他刻意把话说得暖昧,配合上他暗示意味浓厚的神态,成了十足的煽情。

  「可是……」惶怯的她似乎有话想说,然而他的唇如同他的人一般霸气,一口吞噬掉她发言的能力。

  他的辗转吸吮柔情似蜜,却像撒旦置人于死前赏赐般的美丽幻景。

  「嗯……」她如何能抵抗情场高手高竿的吻技,当他灵活的舌在她口腔掠,夺探索时,她几乎就要沉沦在这相濡以沫的醉人酥意中难以清醒。

  她不经挑逗的醺然是无邪的象征,成为俞尔钦最上等的猎物,他发现自己也许低估了金泰的城府深沉,相较于身经百战的女人,像金绫这般无知的雏菊的确更能惹人玷污的邪恶心态。

  「嗯……」当他终于离开她的红唇时,两舌间还牵著一条透明光亮的唾丝,令她羞赧得酡红双颊,不敢看他嘲讽的表情。

  「这只是一个吻,可别告诉我你这样就不行了。」他恶劣的在她耳窝轻吐气息,逗弄青涩的她著实很有成就感,只消一个小举动,便能让她害羞到身心微颤,那惹人怜爱的模样在在撩拨男人的劣根性,想知道将她逼至极限时又会是多么令人畅意的可爱反应。

  「你取笑我……」她连娇嗔时都是这么轻轻柔柔的,而被吻得乏力的四肢也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原来你这么容易害羞,嗯?」他说话的音调充斥无尽诱惑,一只魔魅大掌在她软馥娇躯上来回抚摸。

  「你……你不要乱摸……」她很怕痒,尤其他的手掌又这么没定性的拂来弄去,教她敏感到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的大掌和他的人一般无理,握住她雪凝般的娇乳揉捏著。

  「你……轻点……」她想别开脸,他却以额相贴她的,男性薄唇有意无意扫弄她的粉唇,存心要让她投降在他的抚弄之下。

  「怕什么?我不会真的弄伤你的。」他俯低身体,湿滑的舌头在她凸起的锁骨撩弄著,粗称的掌心似乎对她小巧却坚挺的美胸情有独钟,揉弄完了左胸不忘安慰右胸,以兹他公平待遇。「呵!你真敏感,我才摸个几下就变硬了。」

  「嗯……你……」她体温骤升,胸脯异样的变化教她不由自主抓紧他肩胛,当他的手指掐住她乳蕾揪捻时,一股尖锐的快感冲刷过她腹腔,仿佛有股气流窜进她下体,让她的那儿突然有些胀胀的。

  「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他轻笑出声,刻意往她的乳首吹气,再以指腹左右撩弄。

  「你不要这样……啊……」她紧闭眼眸,不敢看他色情的动作。

  「我爱怎样就怎样,你是我的妻子,就得承受我对你做的一切!」他就是恶霸,无论面对任何事情。

  「可是你明明有很多女人--」话一脱口她就知道自己错了,但他的独裁未免强硬过度,让她难免有不能接受的时候。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懊恼的表情并不能博取他一分同情或原谅,长指一刺,直接贯穿她未经人事的花径。

  「啊!」她痛得秀眉紧蹙,连腰部僵直了,然而异物的存在感仍是那么强烈,又好似有什么东西教他的野蛮给撕裂了。

  「糟糕,我好像太粗鲁了。」话虽如此,却教人瞧不出他一丝忏悔神色,甚至还不停的在她干涩紧窒的花腔前进后退,分明是口蜜腹剑,恶意惩罚她逾越的言词。

  「求你……不要再动了……」痛楚逼出她脸际汗珠,她身子紧绷到随时可能抽筋的状态,发颤的小手抵在他强壮的胸膛,只求他能放她一马。

  「我在想,是不是得这样身体力行,你才会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底?」指尖捣弄出些许血渍,但这并不足以暂缓他的惩戒,甚至加入一指扩充她的生嫩。宽宏的原谅通常容易使人掉以轻心,所以他不是坏,而是希望她别再触犯他的纪律,要是真踩中他爆炸地雷,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不……对、对不起……我好痛……」她这才觉醒自己嫁了恶魔,居然在这情景下炫扬他不许人轻视的恶势力,而面临如此剧烈痛苦的她又能怎么办,唯有认罪一途。 

  他冷哼完,将她推倒在床上,湛黝的寒眸睐视她苍白的面容,慢慢覆在她身上。

  「不……」他的接近宛若笼罩的阴影般使她不寒而栗。

  「你可以怕我,但不能阻止我想做的任何事。」又是一个无理的宣示。

  「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泪水不由得滑出眼眶,她知道他娶她只是为了终止双亲的催婚令,但她的身不由己又能说给谁听?

  「收起你的眼泪!那对我是没用的。」她说他残忍?的确,从他进门以来就不觉她有一丝欢迎,然而当他不在的时候她竟已和他的家人培养出温馨交情,但她显然忘记谁是一家之主!谁又才是她的丈夫!

  「对不起!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她急忙擦去泪水,苦苦哀求他平息怒气。关于他不喜欢女人流眼泪这一点,她记下来了。

  「你……」他怒瞪她,仿佛她的我见犹怜是令他亟欲赶尽杀绝的敌人。

  「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也不会再说那些没规矩的话了!」她下意识认定他的不悦来自于她刚才不慎脱口的失言。

  「你给我闭嘴!」他霍然吮住她的香唇,舌头深入她芬芳口腔里,仿佛还尝到泪水残留的咸味,于是他更烦躁了,十分不认同自己的情绪竟然让她牵著走了。

  为了消弭揪心的怪异感受,他的进攻转为狂烈,不管她的感受,大口啮咬她白嫩的乳房,舌尖抵著嫣红的蓓蕾兜旋绕圈,试图让她本性的馨香蒙蔽理智。 

  「嗯……」他的吸吮好狂野,仿佛不吮出乳汁不甘心似的,然而面对热情如火的索讨,她竟也羞耻地感到舒畅,即便努力紧抿双唇,呻吟仍自牙缝溜了出来。

  纵使他想假装不过是欲念在操控一切,但她天籁般的娇啼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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