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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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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至26中 
   
  26下 
   
  两人用过膳,赵无咎身子日渐沉重,歇得很早,虽然醒来不久,这会儿肚子饱,昏昏地竟似又想睡,殷苏杭服侍他上床躺下,自己解了衣物躺在他身侧,双手拢住无咎的腰身。 
   
  自赵无咎住进绝情居,两人便一直同床而卧,殷苏杭血气方刚,怀中搂的又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早已把持不住。却因自己的一时失算,胡乱用了打胎药,差点要了赵无咎的性命,心里终是愧悔。又见赵无咎因了那次大病,元气损伤过重,精神不好,更不敢随意胡来,一直强忍着,只想着待无咎产下胎儿,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那夫夫之事。 
   
  赵无咎虽觉倦怠,却睡不着,毕竟睡了一个下午,任谁也不能立时睡熟,自己取了头上的玉簪拿在手中把玩。那簪子玉质圆润通透,一望便是极品翠玉,形状却很古怪,一头圆如宝珠,另一头却是尖尖的,似是打磨过一般,忍不住问道:“这簪子是你买的吗?” 
   
  殷苏杭点点头:“我在杭州时便买了这簪子,原想当天便送给你,谁知你竟然不辞而别……” 
   
  无咎轻轻笑了笑:“那时我遇着一个老太太,竟说我是她失散已久的亲生儿子,死缠着要我认娘,只好溜走啦!” 
   
  殷苏杭失笑:“还有这等事?想必你确实与那老太太的儿子长得甚象!” 
   
  赵无咎笑嘻嘻地:“我不知道,后来溜走了,便不曾回去过!这簪子形状真是奇怪,怎地这头尖尖的,是打磨成这样的吗?” 
   
  殷苏杭摇摇头:“听玉器店的老板说,这是天然形成的玉石,开采出来时便是这般模样,后来直接用来做了玉簪,不曾加工打磨过!” 
   
  赵无咎将簪子举了起来,对着烛光笑道:“真是奇怪呢!天地锺灵,竟能生出这般美丽之物!” 
   
  殷苏杭柔声道:“它便如你一般,是这世间最令人喜爱的宝贝!无咎,明日我出门,怕要五日后才能回来,我本想带你同去,可是你的身子……”瞥了瞥无咎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又道:“我已经嘱咐风长老照顾你,你自己也要好好休养,机灵一些,不要被屈叔由钻了空子!” 
   
  赵无咎没有忽掠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之色,心里忽地一惊:他对我着实有情,对孩子却没有,打胎药险些要了我的命,想来他不敢再用,这段时间也不曾提过任何关于孩子的话题,难道……身子微微一抖。 
   
  殷苏杭感觉怀里的身体忽地僵硬,问道:“无咎,怎么了?不舒服吗?” 
   
  赵无咎强自压下情绪,笑了笑:“没什么,有些累了!你不用担心,有风长老保护我,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殷苏杭皱了皱眉:“歇息吧!这段时间你越发地倦怠了。”赵无咎淡淡地笑,再没有说话的兴致,闭上眼睛,心里暗暗盘算着可有好的办法早日离开这里,或许趁着殷苏杭不在的这五日,自己能够逃出去。 
   
  第二日,殷苏杭一大早起身,眼瞧着赵无咎睡得香甜,不忍唤醒他,吩咐手下好生照顾,带了几名教内高手一起下了山。 
   
  赵无咎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方才懒懒地醒来,一转眼,便见着屋里坐了一名老者,身穿黑衣短打劲装,脚蹬黑色皮靴,一身地黑不溜秋,独有满头白发显出不同颜色来。 
   
  赵无咎微微眯着眼,热情地打招呼:“风长老!”双手撑住身体想要坐起来。 
   
  风怀忍有些痴愣地瞧着他晕红绝美的脸庞,忙不迭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赵公子不再歇一会儿吗?” 
   
  无咎笑得春风明媚:“歇了一晚了,该起身活动活动,有劳风长老将衣服递给我!” 
   
  风怀忍手忙脚乱地将衣物拿起来,却不交给无咎,自己展开,只说着:“赵公子身体沉重,我来替你穿!” 
   
  赵无咎眼珠一转,心下暗暗鄙夷:老东西,敢打小爷的主意……等等,或许可以利用他逃出去。脸上笑容愈发甜蜜,柔顺地凑过身去:“多谢风长老!” 
   
  风怀忍美滋滋地替他穿上衣服,犹不忘摸摸那纤白的小手,心神荡漾:难怪殷小子这么疼爱他,这等姿色,这等风致,把天下的女人全比过去了! 
   
  赵无咎不动声色地让他牵着手下了床,瞧着桌上早已备好的早点,皱眉道:“风长老,这些早点怕是已经冷了,我肠胃不好,不能吃冷的东西!” 
   
  风怀忍大喝:“来人!”门外的教徒连忙推门而进,风怀忍颇有威严:“去把这些早点都扔了,给赵公子另做新的,热热地端上来,若有一点凉了,小心本长老要了你们的脑袋!” 
   
  那教徒瞅了瞅赵无咎,又望了望风怀忍,眼中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慢吞吞地应了一声,走到桌边取了并不怎么冷的点心,一一放在托盘上,小心地端着,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风怀忍一转身便换了张脸,面对着赵无咎,笑得皱纹一条条深深陷进皮肤里去:“赵公子先洗漱,待过一会儿,点心便会来了!”赵无咎瞥了他一眼,笑了笑,自己取了热水洗漱起来。 
   
  风怀忍虽然并不怎么得人心,但他究竟身居高位,平日说出来的话总有些份量,生活上的小事更是一呼百诺,不过片刻,原先进门的教徒果然端着热气腾腾的点心走进房来。赵无咎醒来便有些饿了,此时见了那惹人的点心,伸手便要取筷子。 
   
  风怀忍一把拦住他,从怀中掏出银针,一盘一盘试过,又将筷子浸在水中用银针试过,方才放心地笑道:“赵公子请用吧,我已试过了,没毒!你以后千万不可鲁蛮,凡事都要小心,这等吃食,若是被心怀不轨之人下了毒,吃进去那就遭了!” 
   
  无咎眉眼弯弯:“多谢风长老!” 
   
  第二十七章 
   
  赵无咎天生一副妖精相,和他亲生爹爹一般长得眉目绝丽,风华四溢,只不过秋子悟生性沈稳温和,赵无咎却正好相反,自幼有父亲爹爹的爱护,后被蒲歆带回云岫山庄后,成为整个山庄的宠儿,养出来的性子娇憨活泼,若是他存心勾引人,连蒲歆那般冷静自持的人都吃不消,更不要说风怀忍这种早存了色心的老色狼。 
   
  不过一天的时间,赵无咎嘻笑怒骂间已将风怀忍收拾得眉开眼花,昏昏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晚膳时,风怀忍借口保护赵无咎赖在绝情居不愿走,无咎笑嘻嘻地,也不赶他,反而边吃边和他聊了起来。 
   
  两人不着边际地胡说一番,不知怎么便扯到了云岫山庄,赵无咎眼珠一转,忽道:“云岫山庄讲究能者居长位,历代的庄主一般都不是前任庄主的弟子或后代。我年幼时只道武林中各大门派均是如此,后来才知道是我想差了!” 
   
  风怀忍被他触动心事,忍不住长叹一声。赵无咎瞥了瞥他的脸色,继续引诱:“据闻灭绝祖先也是留下交待,要求能力最强者方能坐上教主这位,怎地我瞧着贵教的教主宝座是子承父位呢?” 
   
  风怀忍的神情已显出几分愤愤不平:“我教原本与云岫一般,都是以能者居长位,谁知殷琊偏私,临死前将全身功力传给了他儿子,还将教中的宝物绝学一并交给了殷苏杭。” 
   
  赵无咎心下明白了几分:难怪殷苏杭一下子变得那么厉害!眉峰微皱:“殷琊被我师父一掌就打死了,并没见着他将功力传给殷教主啊!” 
   
  风怀忍走到窗前瞧了瞧四周,关上窗户,回到桌边,压低声音:“赵公子,你不知道么?我教有一种龟息之术,历来只传给教主。重伤之时只需屏住呼息假死一段时辰便又可醒来,只可惜,这种功夫仅能维持一天的时间,若是一天之内伤势不能治愈,仍是必死无疑。殷琊在云岫山庄时并没有死,他回来后便将自己全身的功力输给了殷苏杭。当时,我与另外三名长老为其护法,故而知道此事!” 
   
  赵无咎似乎有些吃惊:“难怪殷教主一下变得这么厉害,据说万花楼前的千年玄石被他一掌便拍碎了!” 
   
  风怀忍不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老子的功力加上他自己十来年的功力还不够么?何况……”他将声音放得更低:“殷琊还有一宝,是一本奇书,据传乃是殷琊在灭绝后山一处山洞中得来的。书中记载的都是旷世武学,我曾亲眼目睹,殷苏杭一掌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拍成血水,用的似是久已失传的融血掌法!想必殷琊把这本书交给了殷苏杭,你想想,如此深厚的功力加上绝世武学,他能不厉害吗?” 
   
  赵无咎脸现骇然,害怕地缩了缩:“把人拍成血水……”风怀忍以为他当真怕了,连忙安慰道:“赵公子不用害怕,若是殷苏杭哪日胆敢对你下此毒手,我一定和他拼了!” 
   
  赵无咎感激地望着风怀忍的老脸:“风长老,多谢你,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风怀忍实在忍不住了,抬手抓住他握着筷子的纤纤玉手,声音显得很有感情:“不用谢我,只要赵公子平平安安的,我就放心了!” 
   
  赵无咎不露声色地将手抽出来,夹了一块鱼肚子放进自己碗里,吃了一口,复又问道:“殷教主武功高强,难怪那日对几位长老如此强横,便连屈长老他也是毫不在乎,想动手便动手,这般暴虐可怖之人,你们当真愿意奉他为主?” 
   
  风怀忍长叹:“强压之下,不得不低头啊!这两父子为了些许私人恩怨扰乱武林,将我教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我们几人心里着实难安啊!” 
   
  赵无咎跟着叹气:“若不是我偷吃了贵教的九玄神丹,你们现下还过着安祥的生活,说来,全是我的过错!” 
   
  风怀忍忙道:“此事与公子无关,那九玄神丹原也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殷琊身为教主,不能将之好好保管,乃是失职。公子机智聪明,吃了也是天意!” 
   
  赵无咎双眼抬起,定定地瞧着风怀忍,目中露出钦佩之意:“若是殷琊能有风长老这般见识,武林也不会掀起这番风雨了,云岫也不会……”说着,低下头去,声音有几分哽咽。 
   
  风怀忍一把抓住他的手:“赵公子,此事真是我教之错,为了些许小事,竟然火烧云岫山庄,殷苏杭行事狠辣,教中多有不满!你不要伤心,待我得成大事,必定帮你报此血海深仇!” 
   
  赵无咎垂着头微微一笑:终于说到重点了!语声仍是十分伤心:“风长老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殷苏杭这般厉害,你怎是他的对手?” 
   
  风怀忍毫气干云:“教主之位原该能者居之,殷苏杭心胸狭隘,滥杀无辜,这等阴毒的小人岂能长居教主宝座之上!” 
   
  无咎缓缓抬头:“长老的意思是……”风怀忍瞧着他粉嫩的纤手,忍不住又摸了摸:“我在教中多年,也有些势力,便是轮班也轮到我来坐坐教主的位子了!” 
   
  赵无咎暗暗不屑:一头蠢猪,野心倒大得很呢!眉头复又皱了起来:“风长老,你想得太过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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