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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微臣惶恐(将军攻太医受,年下,虐,架空)作者:颜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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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抽掉裹在男子身上的被子,继而两手一转,程子婴便背对着紧紧贴上自己的胸膛。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程子婴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只是才一动作,腰间便传来难忍的酸涩,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像针扎般刺痛起来。
  
  感受到对方的痛苦,韩绝体贴地将手放到他的腰间,轻重适度地揉捏起来。程子婴本能地向前倾去,想要抗拒腰间的那两只手。无奈僵硬的身子根本就由不得自己控制,而韩绝的按摩也确实有效,他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居然浑身无力地向后靠去,严严实实地贴上了身后的胸膛。
  
  池中热气蒸腾,熏得人昏昏欲睡。程子婴自暴自弃地闭了眼睛,任由身后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轻揉满捏。韩绝很是满意怀中男子的温顺配合,强忍着心中躁动不安的欲望,开始认真地帮他擦洗起来。
  
  散着清药香的澡豆顺着修长的手指抚遍了男子的前胸后背,只是在滑到下身的时候,明显地顿了一顿。
  
  韩绝犹豫了一下,将澡豆放置一遍,轻轻掰开男子的双腿,将手指慢慢地探进男子的□。由于之前的润滑,手指很容易便进入深处。
  
  异物进入身体内的违和感让本是昏沉的男子瞬间惊醒,早已瘫软的身子又僵硬了起来。
  
  “不——”程子婴抗拒地挣扎着,双腿使劲靠拢,又伸手去拉对方橫在自己腿间的右手。
  
  “别乱动。”韩绝低沉而隐忍的语气里,带着浓厚的□气息,“我只是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而已。”
  
  “不,我自己,自己会——”程子婴慌张地回答,杀了自己都不会相信那人的话。
  
  “是嘛,那你自己来。”韩绝居然很爽快地放开男子,将他抱到稍高几级的玉台阶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男子微缩着身子,不敢去看对方满是调笑的眼睛,只是进退不得地愣在那里。他真的没有勇气当着别人的面把手伸到那个地方去,更何况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自己摆出那样难堪的姿势来。
  
  “还不开始?”韩绝挑了挑眉毛,坏笑地说。见对方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很是称心地上前,又将男子拉回自己怀里。
  
  “还是我来吧。”温柔的语调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依旧是背对着的姿势,韩绝像是故意作弄似的,将男子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状态。程子婴咬紧了下唇,脸涨得通红,认命地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子。他怕那个变化无常的男子又想出什么更不堪的事情来羞辱自己。
  
  一旦男子听话了,韩绝倒也没有再与他为难。正如他说的一般,深入体内的两根手指并不像以前那样挤压动作,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体内的秽物清出来而已。
  但即使是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让程子婴不适得很。刺疼中夹杂的麻痒感,让他感到苦不堪言。紧抿的唇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体内的手指一滞,继而加快了速度。
  
  只是一次小小的沐浴,却花费了两人大半的精力。半个时辰后,男子虚脱一般躺在了镂花大床上。
  
  韩绝将他放下后,又匆匆走出门去,正待稍稍舒口气,门又被无情地撞开。程子婴受了惊吓似的努力往床角缩去,却被对方大手一揽,固定在身边。
  
  转头的不经意间,男子看到了韩绝手中的金丝镶边锦玉盒子。这又是要干嘛?程子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到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韩绝邪气地笑了。气定神闲地打开盒子,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鼻而来,瞬间充溢了整个房间。
  
  “身为太医,子婴可知这是哪几种中药的味儿?”韩绝玩味地看着惊恐不定的男子。
  
  程子婴此刻哪有什么心思去管这些,只是一味地打量着韩绝手中的那个锦玉盒子,胡乱猜测着对方究竟是想干什么。
  
  程子婴的身子瑟缩着,越来越往床角缩去。韩绝不禁皱起眉头,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嘛。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也往里挪了挪,一把按住还想往后退的男子。
  
  “我有那么可怕么?”韩绝依旧皱着眉,但语气却是异常地轻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缩在床角的男子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惊觉什么,又轻微摇起头来。看着男子这个样子,韩绝心中突然窜起一阵无力感,从未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失败,竟连一个玩笑都开不得。
  
  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眼底的忧郁一闪而逝。带着破罐子怕摔的心思,韩绝的声音又恢复了平常的冷硬与霸道,“你怕我也好恨我也好,反正现在你已是我的人了。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话音未落,韩绝已经利落地褪去男子刚刚套上身的亵裤。程子婴只觉下身一凉,反射性地伸手去拉,忽而又想起对方刚才的威胁,双手便又垂在了身子两边,只是牢牢地抓住了身下的柔软丝绸。
  
  但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上看去,不知那个可怕的将军又要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
  
  看到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看自己,韩绝又生起了捉弄的兴致。说来也怪,明明已是二十五岁的男子,为何却有孩子一般无辜的表情。
  
  韩绝看着心里痒痒的,但又顾忌对方对自己的惧怕,只好强忍下心中的骚动,一本正经地打开金丝镶边的锦玉盒子,从中拿出一枝暖绿色如筷子般粗细的玉势来。
  
  身为太医的程子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也知道,男子承欢本就违了常伦逆了天命。一次两次并无大碍,但时日久了,身子会有很大伤害,有时甚至会误了性命。”韩绝将手中之物在男子面前晃了晃,努力挤出安慰的笑容,“这是上等的软玉,在中药里浸了,待药性都已渗进去才能拿来用。这中药的方子也是我从老太医那里求来的宫廷古方,待会儿你看了就知道。”
  
  一阵阵的药香飘进程子婴的鼻中,他当然知道以男子之身承欢的后果,也真的相信这方子确有实用。但心里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要像相姑馆的那些小倌一样,将那东西放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他宁愿身子受损,宁愿死也不要这样受辱。
  
  只是韩绝又岂容他反抗,淡淡地扫了一眼脸上早已失了血色的男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起翻转了身子,缓缓扳开白皙的双臀,将那细如竹筷的玉势慢慢地塞进紧闭的粉色□之中。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远远比不上满心的耻辱与羞愧,双手紧紧拽住衣角,似要将其撕裂一般。紧紧咬阖的双唇间弥漫起几丝血腥味儿,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待玉势全都没入□之后,韩绝小心地帮男子穿好亵裤,怜惜地将她抱进怀里。眼光触到程子婴薄唇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痕,心里隐隐抽痛,不禁有些埋怨起对方的自虐行为来。
  
  “你这又是何苦?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韩绝心疼地舔去男子唇上那几缕殷红,硬下心肠说道:“从今以后,每日都要如此,不满五个时辰不许拿出来。”
  
  “将军?”程子婴蓦然抬首,氤氲的眼里布满不甘与耻辱。
  
  “这是命令,不得反抗。”韩绝语气突然一凛,冷厉而强硬,“你若聪明,便乖乖照做了。否则,休怪我无情。”
  
  “子婴明白了。”男子仿佛是被人抽光了全身气力,虚弱得好像风中残叶,只要轻轻一触,便会碎裂飘散。韩绝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意乱,只是紧紧拥住眼前虚弱的男子,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别怪我,我只是为了你好。”
  
  为了你好?程子婴禁不住在心底冷笑起来,让自己像个女子一样在男子身下辗转承欢,让自己像那些青楼小倌一般受尽耻辱,这尽是为了自己好?程子婴想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这个叫韩绝的将军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韩绝的温情暖语温暖不了怀里男子周身散发出的寒冷,时间被冻结,瑟瑟发抖。空气凝滞,结了冰棱。
  
  “将军,将军——”韩清的声音突兀地打破屋内的冰封,“将军可要用膳了。”
  
  “端进来吧。”韩绝冷清地吩咐,依然抱着男子一动不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程子婴也回了神,听到渐进的脚步声,便又挣扎起来。韩绝倒也不与他为难,轻柔地让他靠着床头坐好,自己则坐到桌边去。
  
  韩清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将早膳摆在桌上,见韩绝不耐烦地对自己挥了挥手,立刻又识趣地退了出去。只在转身之时,眼光小心地飘了一眼呆呆地坐在床上的男子。尽管只是一个仓猝的侧影,但那样苍白的脸孔却是深深地烙刻在韩清心里。
  




第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前面的文都并了一下,坚决不做悲催的千字党~~我决定了,以后不上两千字就不发文!!!
  韩绝端起盘花细纹的青瓷碗走到床沿边坐下,精致瓷碗中的江米白糯粥清爽细腻,散着淡淡的青草馨香味儿。韩绝低着头轻轻地用汤匙搅着碗中粒粒分明如纯奶般腻滑的白糯米,且不时地用眼角观察床上男子的反应。
  
  白糯粥的清香味儿掩盖了房间中满溢的药味,韩绝欣慰地看到程子婴本是僵硬的身子有了软化的迹象。果然,他还是记得的,自己的这番努力并没有白费。不自觉的,韩绝的嘴角边挂上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带着些许的孩子气。方才郁结在心中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只是依旧沉浸在个人世界之中的程子婴并没有发现韩绝的变化,要是让他看到平日里阴险狠辣的大将军流露出如此稚气的一面,指不定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子婴。”韩绝柔声唤道,舀了一小勺子白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后,才递到对方嘴边。
  
  男子下意识地张嘴,白粥入口,清香满溢,柔滑糯软的触觉终于唤回子婴神游的思绪,觉察到自己的配合,男子苍白的脸上霎时染了两抹红晕,头也不自然地朝里转去。
  
  尽管知道韩绝已是放低了姿态来迁就自己,而他如此抗拒的态度根本就是不知好歹,可自己却还是放不下脸面来接受对方所谓的好意关怀。放进身子里的异物无时不刻地提醒着他那人所带给自己的屈辱。
  
  可是心底突然涌起的莫名感动又算什么?程子婴无法将心灵深处突如其来的那种亲切熟稔的感觉置若罔闻。那样柔软的心情,似乎是前世的记忆。
  
  不,不对,那个人只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后再施舍些温柔而已,在他心里,程子婴你不过就是个卑贱的玩物。男子不断地默默地提醒着自己,对于间接导致自己家破人亡又不断羞辱威胁自己的那个人,他没有感激的理由。
  
  看着男子别开去的脸上流露出的痛苦神情,韩绝满盛的热情顿时冷了几分。微微皱了皱眉,却也不想苛责他什么,伸出右手轻柔地捏住男子削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无奈地看着他泛红的眼角,韩绝不自禁地叹了口气,将唇凑上,轻轻碰触。继而又蜻蜓点水般贴了贴男子的嘴唇后,这才以不容拒绝的口气命令道:“把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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