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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无爱言婚-第37部分

小说: 无爱言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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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身边的人就这样拥着我,不管人生有多少的高低起伏,多少的悲欢离合,我们一起去面对,不离不弃!可是时间不会停止,生活不是爱情小说,可以结束在最幸福的时刻。
  结束了观赏性极强的一场示爱,我们举杯敬了大家,酒会正式开始。景漠宇牵着我的手为我介绍景天每一位股东,我努力记住每一张认识却不熟悉的面孔,偶尔抽空侧眼看向许小诺的方向,她还站在原地,仿佛一位孤独的观众,欣赏着积聚了无尽悲情的电影。我忽然有些同情她,悄悄拉了拉景漠宇的衣袖,“你的‘旧爱’看上去挺可怜的,你要不要过去招呼一下?”
  景漠宇深深看我一眼,回身对站在一边的马叔使了一个眼色。马叔会意,快步走到许小诺身边。她说了些什么,表情似乎很焦急地想跟景漠宇说话,但马叔跟本不给她机会,将她半拖半拉带走。
  原本以为不速之客被请走,一切回复了平静,没想到,许小诺刚被拉到门口,才叔又带了几个爸爸的保镖快步追了出去。我一惊,转脸看见老爸正缓步走进大厅,他霸气不改的身上隐隐透出骇人的戾气。
  我明白那戾气来自何处,忙回头看景漠宇的反应。他已扬了扬下颚,马叔犹豫着松了手,让爸爸的人把许小诺带走了。
  见此情形,我的太阳穴阵阵抽搐的疼痛,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景漠宇接过我手中涟漪荡漾的水杯,牵着我的手迎向与爸爸交谈的客人,继续展示着夫妻的情深不移。我又看了一眼门口消失的人影,脚步顿了顿,“爸爸会怎么对她?”
  景漠宇看出我的惶恐,抚慰地揽住我的肩。“你放心,爸爸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太过分,最多就是吓吓她。”
  我有些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拍拍我的背,神色无比的淡定。“真的没事。”
  看他丝毫不担心,我也放下心,跟着他继续应酬。不知在五颜六色的斛光中交错了多少回合,景漠宇出去接电话。一抹靓丽的裙摆晃过我眼前,“景太太”
  我笑着抬眼,展示给杨颖最妩媚的一笑。“颖姐。”
  她看看我周围,没见刚刚还对我呵护备至的男人。“咦,你老公呢?”
  “他去接电话了。”想起她以往的关照,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趁此机会表达一下歉意,对她说:“颖姐,真的很抱歉,我一直没告诉你们我和景漠宇的关系,我不是存心想骗你”
  “我明白,”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了有些事不宜说得太透,我懂的。”
  “你早就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她告诉我:“记得在T市第一次请景总吃饭,我就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同,虽然你确实很迷人,可他看你的眼神不是欣赏,而是,专注。那是一个男人爱上女人才会有的眼神”
  爱上一个女人?我以为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眼神该是深情,而非专注。
  “后来去景天开会,会后他毫不避嫌地让助理请你去他办公室,我更奇怪了。就算他再沉不住气,也不该在景家的公司如此明目张胆叫你去他办公室。直到,那天晚上吃饭,我无意间听见景天的员工们提起景总是素食主义者,偏爱口味清淡的食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吃饭时他点的菜,才恍然大悟。”
  想起当初景漠宇点的那一桌极品的菜,我也憋不住笑出来。
  杨颖摇摇头,感叹道:“这年头,报纸真是太不靠谱了,如此感人至深的真爱,他们居然解读得那么低俗,害得我被误导了。”
  “现在的新闻,越不靠谱越有人爱看。”
  “可不!”
  和杨颖聊了一会儿,又和几个景天熟悉的员工寒暄几句,我瞥见才叔带着爸爸的手下回来复命,也不知说了什么,爸爸脸色一暗,让人把刚讲完电话回来的景漠宇叫了出去。见此情形,我心口忽然一阵悸动,我按着心口猛吸气,才平复了一些。自从我停了药物之后,心悸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每次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文哲磊不厌其烦地劝我住院治疗,我总说他小题大做。现在看来,专家的话就是专业,不得不信。
  心悸稍稍缓和了一些,我也悄悄走出宴会厅,在走廊的转角看见爸爸一脸的愤怒:“到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
  景漠宇的剑眉皱了皱,看向才叔。
  才叔看了一眼我老爸,见他点头,才说:“是老马说,你要他把人带走,说你会亲自处理。”
  闻言,景漠宇的剑眉拧得更紧,仍一言不发。我扶着墙壁的手不由得握紧,难怪他一点都不担心,原来他早有安排,他到底还是护着她!
  爸爸见他不说话,冷哼了一声:“你别告诉我是老马自作主张,他在景家这么久,背叛的下场是什么,他不会不知道!”
  景漠宇终于开口:“许小诺的事情我会处理干净,不用你操心。”
  “当初你就说自己处理,处理到现在,也没见你处理干净!依我看,她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你们的宴会上,就是仗着你护着她,有恃无恐!”
  “爸,你想我怎么做,你说吧,我马上去办。”
  爸爸瞥了一眼他漠然的表情,想了一下,摆摆手,“算了,言言正怀孕,我权当给我孙子积点德,不跟她计较了。倒是你,言言可是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又怀了你的孩子,你可不能负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心心恳请大家路过的留个脚印行吗?哪怕什么字都不留,顺手点一下评论下方的“确定”,让我看到你的存在就好!


☆、探病

  爸爸瞥了一眼他漠然的表情,想了一下;摆摆手;“算了,言言正怀孕;我权当给我孙子积点德;不跟她计较了。倒是你,言言可是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又怀了你的孩子,你可不能负了她。”
  景漠宇点点头。“爸;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就好”
  见他们和平解决了问题;我急忙回了酒席间;若无其事继续应酬客人。
  
  酒会结束;我和景漠宇回了公寓。在只属于我们的温馨小家里,我们在沙发上依偎着。
  “言言?”他的侧脸轻轻蹭着我的额头,柔和的声音轻轻飘落在我耳边:“惠承的合同下周签约,签完之后,我们去度蜜月吧。先去夏威夷,再去法国,德国,西班牙,意大利”
  我刚想说可以顺便去看看齐霖,他沉吟了一下,“意大利就不去了,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那里的确没什么看的。“我听说泰国有个小岛,特别美,我们去洗泰式温泉浴吧。”
  他抿着唇,微微一笑,“你想洗泰式的温泉浴?现在就可以”
  说完他直接扑了过来,唇就要落下来,我扭过脸避开,他却捏着我的下颚,让我无法逃避地承受着他更深的唇舌纠缠,有种爱恨纠葛无法言喻的滋味。
  他的指尖落在我的肩上用力一扯,鲜红的长裙顺着肩膀跌落在地。
  我闭上眼,温润的潮湿从我的唇角一点点蜿蜒向下,强烈得让我在惶然的快意中如烟花绽放,扯动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手脚虽然使不出一点力气,可我还是无法抗拒那种极致的快乐,身体一点点臣服在他的掌控中,再难逃脱
  身子一空,被他横抱起走进浴室,单薄的衣服一件件落地,水流漫过我们相拥的身体。
  无法宣泄的欲念,在放纵的身体交缠中越积越厚重,终难自禁。在他的身下,我的喘息越来越凌乱,难耐的空虚和向往那般真切地需要他,我早已沉迷得忘了过去和未来,拥着他浸着薄汗的身体求他要我。
  这一晚,他少见的温存,耐心,温柔的抚摸与品尝印在我起伏的身上,如同把玩着一件稀世珍宝,指尖与双唇过处尽是眷恋不舍
  在他的舌尖和指尖交叠的刺激下,身体跌向空无,说不清是喜悦还是痛苦,是空虚还是满足。
  他终于耐不住视觉和感官的刺激,滚烫的强硬在我身上无处不在地磨蹭,尽情在紧合的双腿间,或者被捏得扭曲的双乳中宣泄着压抑已久的欲望,直到闪烁着莹润光泽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肌肤上,洒满酴醾的罪孽
  冲去满身的淫靡,我们躺在床上,我心满意足地半趴在他身上,指尖顺着他优美的背部线条轻缓起伏,蒙了一层薄汗的脊背,刚毅又不失柔和,迷死人的性感。
  “对了,明天是不是要去做孕检了?”他问。
  “嗯,你要是有事不用陪我”
  “有什么事比你和孩子更重要?”他反身压在我身上,侧脸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倾听。
  情正浓,夜未央,我看着他黑眸中流转的光泽,我想起他曾说过,这个孩子是真正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现在,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变了。
  
  妇婴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刘主任看着产检结果上的胎动频率,神色凝重地询问了我怀孕前后的状况,比如是否有过生殖系统感染,是否接受过放射线辐射,是否吸烟酗酒,我坚定地摇头。
  “那你怀孕期间有没有服用过一些药物,或者患有某些慢性疾病。”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抓着景漠宇的手不断收紧,全然不觉指甲在他的手背抠出深深的血痕。
  “刘主任,您有什么话,直说吧。”他问。
  “你们的孩子胎心搏动不太正常。”医生蹙着眉头说:“一般情况下,五至六周时可以看见胎心搏动,也有的胚胎发育晚,七八周之后才能观察到胎心跳动。但你们的孩子,已经接近八周了,搏动还是很微弱。”
  景漠宇深深拥着我颤抖的肩膀,其实他的身体比我还冷。“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他顿了顿,又说:“你们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自从刘主任说出那句“你们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就像一个失去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再也看不到一线生机
  那天下午,景漠宇带我走遍了A市所有的医院仔细检查,检查结果如出一辙——胎心搏动异常。第二天,几位专家会诊之后认为,只要胎儿还有心跳,就不该放弃保胎。他们建议我留在医院卧床保胎,直到孩子顺利生下,或者胎心搏动终止。
  从那天后,我一直躺在医院里。医院外的梧桐树叶一片一片枯萎,一片一片被风卷走,那是宿命,没人能改变,就像无人能阻止生命的凋谢。爸爸几乎天天来劝我,说:“孩子没了就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你的身体最要紧。”
  景漠宇也极少去公司,每天都来陪我。他把情绪掩饰得很好,面对我时的笑容总是最平和的,只有夜深人静时,我夜半噩梦惊醒,会看见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望着一片黑暗的天空,眉宇间是浓重得化不开的阴郁
  我发现他的司机换成一个我不太认识的年轻人,我问他马叔去了哪里,他告诉我马叔老了,不适合开车,让他去做其他事了,可爸爸的司机才叔分明比他还大两岁。我估计景漠宇那么信任他,一定是让他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便没再多想。
  三周后医生又为我做了产检,胎儿的心跳虽然缓慢,但却始终跳动着。我心情放松了许多,每天的乌鸡汤也能多喝几口,景漠宇也终于安心去出差了。
  一日,我刚打了个盹,嗅到芬芳的菊花香,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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