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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无爱言婚-第40部分

小说: 无爱言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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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只差了几分钟,或者几十秒。
  他说,许小诺不会把时间算的如此精准,是天意,天理昭彰,因果循环,他终究是为他犯下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眼前还是晃动着挥之不去的场景,婚礼上的拥抱,十字架链子晃动在白皙的勃颈上,构图唯美的一张张照片,还有景漠宇嘴唇细碎的伤口,最后,是VIP套房里水波荡漾的一幕。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让我看到之后,他才极力解释?为什么他不能让这一次从未发生?
  他不敢轻举妄动,不想为一个快要死的女人脏了手?为什么这些解释听来牵强得都像借口?
  或许,这真的都是他为心底深处的“不舍”寻找的借口!自欺,欺人!
  后来,爸爸也来帮他劝我,他说的确是他让景漠宇亲自动手,那天景漠宇动手之前也跟他打过招呼,劝我千万别因为误解,伤了彼此的感情。
  我摇头,“爸,让他走吧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早晚会查清当年发生的事,你不如现在告诉他真相,他可能还能原谅你。”
  “他怎么会知道?!你告诉他的?”
  “是许小诺告诉他的。”
  “这个女人”
  “不重要了。”我说:“我现在觉得她真可怜,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他爱的男人,爱到疯狂”
  爸爸劝我再好好想清楚,如果他说真相,我和景漠宇可能彻底完了。
  我拿起桌上放了三天的离婚协议书,上面的财产分割是根据我的要求拟定的,景天所有的家产分成两半,包括景天的股权,这是他应得的。
  “把这个交给他,”我把离婚协议书交到爸爸手中。“帮我转告他,他不签也可以,我已经委托了律师,十天之后会起诉离婚。”
  “言言!我知道孩子没了,你一时接受不了,可是离婚这个事不能冲动。我看得出来,漠宇是在乎你的,这三天他一眼没合,时时刻刻守着你”
  我又摇了摇头,“爸,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我累了,不想再看见他,我要找个清净的地方安心休养。”
  “好吧,我给你安排个疗养院。”
  “不用了,我已经托朋友联系好了下午,你想个办法支开他,否则他不会让我走。”
  “言言”
  “爸,你想我死在这张床上吗?”
  爸爸叹了口气,“你冷静冷静也好。”
  那天下午,突如其来的寒流让整个A市陷入晚秋的凄寒,枯叶一夕之间被吹落干净,只剩一路枯枝残叶。
  我躺在文哲磊安排好的救护车上,气力在硬撑了三天之后消失殆尽,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了。
  身体上方悬着的输液瓶摇摇晃晃,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响起,是我以前最期盼响起的声音,“爱上你是一个错为你我付出这么的多,却让我痛到有苦不能说”
  文哲磊帮我挂断第N次的时候,问我。“真的不接?”
  “帮我把手机扔了,谢谢!”
  “真的决定放手了?!不后悔?”
  “嗯。”
  手机丢出窗外,音乐声彻底消失,我重新闭上眼睛,苦笑。“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他没有回答。
  “我从十五岁开始爱他,那时候,我以为我对他的爱和心跳一样,此生都不会停止。原来,心跳是会停止,爱也会耗尽”
  一片柔软的纸巾落在我眼角,吸干湿润,文哲磊的声音轻柔如儿时记忆中的那个人。“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心跳停止。”
  略有些颠簸的救护车上,我忽然感到心口骤然□,周围的氧气像是消失了,我呼吸不到。我模糊中听见有人再喊我,有人在有节奏地按压我的心脏。
  我依稀又回到那幢公寓,属于我们的家。他霸道地把我从厨房里捉出来,按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进了厨房,虽然他也是在一片狼藉之后端出无法下咽的饭菜。
  可他坚持认为自己的厨艺比我好,因为他不会弄伤自己。
  我恍惚中还听见他说:“与我们二十年的感情相比,‘爱’这个字太轻了。”
  “除了你,其他任何的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就算有一天我一无所有,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不管是现在躺在坟墓里等死,或是以后死无葬身之地,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原来,这就是死亡,原来心跳真的会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虐完女主了,下一章开始虐男主。一想到虐男主我就激情澎湃!


☆、晋江独家发表

  原来,这就是死亡;原来心跳真的会停止
  回到T市;天一日日冷了。
  我躺在病床上,一日日独自看着日升日落;月落月升。
  天好像一直都是灰蒙蒙的;树叶落尽的枯枝也是灰突突的,时而有车从街上驶过;地上飞扬起的尘土也是灰沉沉的。
  为什么我再看不到记忆中的天空湛蓝如水,看不到色彩绚丽的风景?环境破坏真的这么严重吗?
  收回了目光;我随手拿了支笔在纸上乱写;写完了才蓦然发现;满纸都是一笔一划的“婚”字;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婚这个字的构成为什么是一个“女”字,加上一个昏头的“昏”,现在懂了,一个女人只有昏了头,才会和男人结婚
  眼前的字渐渐模糊,在纸张上,我仿佛看见天空变成了碧蓝色,地上长出翠绿的青草,我仿佛还看见一个清澈如云的少年站在别墅前的草地上,手中拿着一本语文书,咬字清晰地说着:“‘婚’,结婚的婚”
  草地上坐着一个很粉嫩的小女孩儿,正咬着笔苦思冥想着,膝盖上放着整齐的本子。少年拿着语文书凑过来看,“想不起来么?唉!今天白发老爷爷家的炸鸡翅恐怕吃不到喽。”
  说完,他看着小女孩儿急得发红的脸,嘴角已掩不住笑意。
  小女孩儿看准机会斜着灵动的眼睛往他的语文书上瞄,结果被他捂住眼睛。“不许偷看。”
  “只看一眼。”她扯下他的手,摇啊摇。“哥,求你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他把书背在身后,不给她看。
  “哥,我晚上给你抓痒,好不好嘛?你不是最喜欢我给你抓痒了么?”
  暖暖的阳光下,他垂下眼,看她急得又撒娇又哀求的样子,他笑得更开心,可他在女孩儿抬头的时候,他迅速收起笑脸。“不好!”
  女孩急了,捂住脸,也捂着狡黠的眼睛,悲愤欲绝地叫着:“你对我不好!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我伤心死了,我难过死了!”
  少年忙过蹲下来抱她,哄着她说。“我的意思是晚上‘不好’,我的背现在就有点痒了”
  “哦,那我给你抓,抓完你要让我看。”
  “好!”
  女孩的小手穿过他的衣服,伸到他略有些骨感的脊背,像个小猫一样以指尖轻轻抓着他光滑的肌肤。他闭上眼睛,静静享受。本来不痒,被她一抓,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往心坎里钻,特别不希望她停下来。
  “好了没有?”抓了好久,她有些不耐烦。
  他也适可而止,转过身坐在她身边,握着她拿手的笔,在空白的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了“婚”字,他的手很暖,清淡的气息吹在她脸上。“婚呢,就是一个‘女’字边,加上一个昏头的‘昏’字。”
  她侧脸看他,他阳光下的脸庞光泽如玉,软软的小手跟随着他的节奏。
  空白的纸上写满了“婚”字,少年转过脸问她。“现在记住了吗?”
  她笑着点头,这个字她永远忘不了。
  “哥,老师说,‘婚’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一生生活在一起”一脸懵懵懂懂的女孩儿期待地望着他。“等长大了,我要跟你组成一个‘家’,一生生活中一起!”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肉肉的笑脸在他温柔的指间聚了一团。“傻妹妹,我们是兄妹,不能结婚。”
  “为什么?爸爸说你不是我亲哥哥。”
  听到这句话,他的神色暗了一下,语气也有些回避。“因为法律不允许。”
  “哦!”女孩儿有点失望,然后问他。“哥,你将来会和什么样的女孩结婚?”
  这个问题似乎很有深度,他认真思考了一番,回答她:“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女孩儿并不懂文言文,更不懂他说什么,听完之后,在纸上以拼音记下了他说的话。
  等到后来有机会拜读《洛神赋》,她才恍然大悟,他心爱的女人应是洛神那般的翩若惊鸿。
  等到她如愿以偿与他结婚的那天,一袭翩若惊鸿的身影晃过,她又一次恍然大悟,人生真的是充满戏剧化的转折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文哲磊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吓到我。
  我忙收起手中的纸,塞到枕头下,“没什么。我让你帮我买的手机买了吗?”
  “嗯,还有你说的那个程律师的电话,我也查到了,给你存在里面了。”他把新手机递给我,和我过去的是同一款。
  我熟练地调出通讯录,里面存了两个电话,一个写着程亚欣律师,一个是文哲磊。稍微怔了一下,我拨通程律师的电话。
  “程律师,我是景安言,我的案子现在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听说是我,程律师马上说。“景太太,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联系上你。景先生也在到处找你,他让我转告你”
  听出她在犹豫,我说:“没关系,你说吧。”
  “他说,他就算让你做寡妇,也不会让你做弃妇。”
  与我的心脉相连的心电仪猛地一阵剧烈波动,文哲磊的神色也是猛地一沉。
  “景太太,其实景先生真的很爱你,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给我的资料我都认真看过,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景先生有外遇,我想,你应该回来跟他好好谈谈,听听他的解释,婚姻是个需要两个人的沟通和沟通来维系的。”
  “我已经给过他很多的机会。”后面的话,我不知道是在对律师,还是对自己说,“婚礼的现场,我看见他抱着那个女人,我给了他机会;新婚之夜我求他留下,他都不肯,我也给了他机会;新婚第二晚他就去了那个女人的别墅,凌晨才回来,我也给他机会我昏倒在雨夜差点死了时,他守在那个女人身边,我还是给他机会;我为了保住孩子在医院安胎的时候,他去高级会所和那个女人约会程律师,如果他是你的丈夫,你还会再给他机会吗?”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文哲磊递了我一张纸巾。我接过来,擦擦鼻翼上流淌而下的泪水,继续说:“他不签字算了,我要起诉离婚。至于直接证据,我有三个人证可以证明他在荟轩私人会所的2001号房与那个女人共处浴池。房间里还熏了助性的熏香,导致我的孩子”
  我深呼吸几次,才说:“这些我的医生可以作证,这样还不能证明他出轨吗?”
  程律师说。“既然你决定了要离婚,我会尽力而为,帮你搜集足够的证据。只不过以景先生的经济实力,这场官司恐怕很难打,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
  挂了程律师的电话,我又打给了爸爸,爸爸一听我的声音,马上就是劈天盖地的埋怨和责怪。“言言,你到底跑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漠宇到处找你!”
  “他现在在你身边吗?”
  “没有,他正在逐个疗养院找你呢,也不知道找到哪个城市去了。你到底在哪?快告诉我,我马上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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