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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无爱言婚-第42部分

小说: 无爱言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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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挣扎,回以平淡的微笑:“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法官。是他不相信你,是他把景家的一切判给了我。你不服,可以去上诉——如果你认为这很光彩。”
  “法官不了解我,你也不了解我吗?”
  我看着他。 “其实,我也不了解你”
  驾驶室的车门打开,斯文有礼的文哲磊从车上走下来,撑起把伞为我遮住眼前坠落的雪花。“当心感冒!”
  我接过他手中的伞,笑着说。“谢谢,你再等我一下。”
  景漠宇的手一点点松开,没有再继续无谓的挽留,纵然一无所有,他依旧骄傲,依旧做不来低声下气的恳求。
  我转身离开,一分钟都不想停留。
  “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眸,不屑地冷笑:“景漠宇,等你有本事拿回来的那天,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车子从景漠宇的身边滑过,夹着风雪的气流吹乱他单薄的衣襟。
  他一定很冷,因为他的脸色比雪更苍白。
  手机响了,来电无显示,我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急切又不发沉稳的声音,“景小姐你好,我是吴瑾珉,我刚刚才看到你发给我秘书的Email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照片你是在哪里找到的?你认识他吗?”
  “我认识他,他是我父亲二十四年前收养的孩子。”文哲磊的视线从前方转回来,颇有兴致地研究着我的表情,我装作没看见,继续说。“当时,他只有一岁。”
  “景小姐,关于他的事,你还知道什么?能告诉我吗?”
  “很多,比如他的血型是RH阴性A型,他的腰间上数第四根肋骨处,有一块胎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是他父母留给他的。”
  吴瑾珉的沉稳全部化作急躁。“他在哪里?我现在能见他吗?!”
  “当然可以,他在中国的A市他叫景漠宇。您应该很容易找到他。”
  等我挂断电话,文哲磊才开口。“你坚持要跟他离婚,不会是为了他的亲生父母吧?”
  收回看着倒后镜的视线,我侧目看他,“文医生,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心内的专家,心理学的问题不属于你的专业范畴。”
  “心意相通,我不解开的心理问题,又怎么能治好你的心脏病?”
  “我心理没问题。”我说。
  “现在看来,的确没问题。”他笑着点点头,换了话题。“现在去哪?”
  我又看看倒后镜,“去你住的酒店吧。”
  他的眉目一弯,眼底流露出几分特殊意味的兴致。“我住的酒店?!”
  “我心脏不太舒服,需要你帮我检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俺没离过婚,木有经验,在网上差了很多资料,貌似离婚程序是这样的,如有错误,请专业人士指正就好,不要批评啊!


☆、剧变

  天色暗了,茫茫的雪没有停歇的迹象。
  我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前;耳边的手机已经通话二十分钟;电池热得有点烫手,可电话里的爸爸还没有挂断的意思;责备的声音更加高亢。“从小到大;你怎么任性我都由着你,可跟漠宇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问我意见,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爸爸!”
  “”
  “是;漠宇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是他不对;可他这样的男人;就算这个女人不纠缠;也会有别的女人纠缠为了这点小事就闹离婚;你实在太胡闹了。你快点回家,跟漠宇好好道个歉你知不知道,他只顾着找你,自己半个月的高烧不退也不当回事,你还想他怎么样?!”
  手指轻轻撩开窗帘,景漠宇的车还停在酒店的门前,车身堆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难怪刚刚他握着我的手腕时,掌心的温度那么炽热,原来他还在发烧。
  看着车启动了,前行半米又停下,我问:“爸,我让你跟他说的事情,你说了吗?”
  “我,我们还是别告诉他了。”
  “我已经联系过吴家了,他的父母很快就会来A市。爸,这一天早晚会来。”
  “好吧言言,如果他真的想回到亲生父母那边,你跟着他一起走吧。做错事的是爸爸,他要恨也只恨爸爸一个人,与你无关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爸,我不走”
  “傻丫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有去无回。爸爸没指望你天天在我身边陪我,偶尔有空回来看看爸爸就行了听话,去找漠宇,带他一起回家,咱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吃完这顿团圆饭,你就跟着他去美国认祖归宗,跟着他好好享受真正的荣华富贵,好好过日子”
  我无声地摇头,眼泪一串串摔碎在窗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他已经没有儿子,如果连亲生女儿也弃他而去,他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那偌大个景家让他怎么住下去!
  “爸,老公没了我还能再找个更好的,我就你一个爸爸,我不能没有你”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言言,爸爸老了,还能活几年?!你才二十岁,要为自己好好打算,漠宇这样的男人,你抓不住,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
  爱情再重,也终是抵不过骨肉亲情。
  选择并不难,难的是选择之后,如何去割舍这份二十年的感情。
  
  我忍不住又掀开窗帘,正看见楼下的车门打开,景漠宇下了车。轻烟一般的雪落在他泛白脸上,来不及跌落便融化了。
  我急忙挂断电话,一边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边翻化妆品出来补妆。
  文哲磊坐在床边看着我,也不知看了多久,我依稀记得二十分钟前,他也是这个姿势。
  “能不能帮我个忙?”我说。
  “扮演你的情夫?”
  我回眸,由衷地感叹:“文医生,你真的该改行做心理医生。”
  “这个主意不错。”他问:“你前夫有没有暴力倾向?”
  “你放心,他走路连蚂蚁都不会踩死一只。”
  “哦!那我就放心了。”
  门铃声骤然划破寂静,我的手随着心念一动,淡紫色的唇彩描得浓了。我正欲拿纸巾擦去,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文哲磊抓住我的手腕,轻轻握牢。
  我仰头,正要问他做什么,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托着我的后脑,在我呆愣的一秒,他俯身吻上了我的唇。
  唇瓣相触,除了震惊没有任何感觉。
  他居然敢吻我!这个念头冲进脑子,我用尽全力猛推开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
  手腕却被他敏捷地伸手捉住。
  满脸都是羞愤和惊慌,我声音也因为难堪格外尖锐。“你,你想干什么?!”
  他舔了舔嘴角沾着的唇彩,玩味地笑着。“味道不错,值得我做一次情夫,不过,只有这一次!”
  说完,他不等我反应过来,直接走到门口。
  酒店的门被拉开,景漠宇站在门口。他的目光一接触到文哲磊唇上的唇彩痕迹,即刻转向我,停滞在我的唇上。
  他自然垂下的双手倏然握紧
  我几乎没有看到他有动作,便听见一声沉闷的击打声。文哲磊的身体猛地退后,嘴角沁出一丝血迹,右脸紧接着红肿了一片。
  说句真心话,这一拳打得我相当出气,我甚至想再让他补一拳。可转念想到被打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有些愧疚。
  看见景漠宇的手又一次握紧,我急忙跑过去,挡在文哲磊身前。“景漠宇,我们一个小时前已经离婚了,我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打他!”
  景漠宇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身前,所有的沉稳,内敛,冷淡,漠然全都从他身上消失,清明的眼底更是一片怒火中烧的混沌。“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见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替我回答了。“你说有个男人把你扣留在床上,让你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你说他让你考虑跟我离婚,嫁给他这些都是真的?”
  我从未想过他的记忆力这么好,更没想过这些半真半假的玩笑会在这一刻显示出如此惊人的威力,我忽然很想笑,尽情地嘲笑这种有趣的情势逆转。“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你自己不信。你不是让我试试一个人能不能离婚吗?我试了,我能!”
  “你这是在跟我赌气么?”
  “这次不是赌气。我累了,我爱了你五年,追了你五年,我为你付出了全部的感情,你却连一句‘我爱你’都不肯说。我不想这么卑微地爱下去,我想有个男人,不需要我一遍遍追问,他会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抱着我,对我说:我爱你!”
  “所以,许小诺不过是个借口,你根本不需要我解释”
  “是的。”
  他点点头,松开了滚烫的手,“我懂了。”
  景漠宇走了,即使他高烧不退,即使他被我伤得很深,他的离去还是那么骄傲和决绝,没有回头,更没有卑微的挽留。
  如果他能回一次头,他或许可以看见我痛哭的样子,可他没有。
  后来,我常常会想,他为什么没有回头?是不是也不愿意让我看见他痛苦的表情?
  
  我回家时,雪已经停了,只剩不停歇的风掀起冰冷。
  爸爸坐在饭桌前一杯一杯地喝酒,色香味俱全美味佳肴一口未动。我急忙过去抢过他手中的酒杯,“爸?医生说你高血压,不能喝酒。”
  他看看我,噙着些许醉意的眼角竟有些湿润,“言言,他走了,漠宇走了。”
  我默默点头。
  “他说,他宁愿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愿意相信我骗了他二十四年。他说他宁愿我继续骗他,让他以为我当年没看见过那些铺天盖地的寻人广告,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也不愿意相信我是个那么自私的人”
  “他说,这二十四年,他为景家什么都肯做,因为他把我当成亲生爸爸,把你当亲生妹妹,他以为守着景家就是他的责任他该怎么去面对为他承受了二十四年丧子之痛的亲生父母?”
  我坐在爸爸身边,轻轻抚平他额头苍老的皱纹,“爸,你别难过,他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给他点时间,他会慢慢想通,他会原谅你的。”
  “不!他不会。”他说。“你没有看见他的眼神,真的很可怕,他恨我,他不会原谅我!”
  爸爸忽然抓住我的手,“吴家人知道我做的事,一定不会放过我,他们一定会去告我,说不定还会让我倾家荡产。言言,明天你就把景天的股份都转让出去,你拿着钱去找漠宇,别让爸爸连累了你。”
  “爸!就算你再对不起他,对不起吴家,你好歹也养了他二十五年,他不会这么对你!”
  “你不懂,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会懂了。”
  
  第二天,爸爸酒醒了,还是坚持要卖掉景天的股份,把钱转移到我名下,我没有同意。
  第三天,A市被一个极具轰动性的新闻震撼了——景天的景漠宇是吴瑾珉二十四年前失踪的儿子。
  吴氏的人几乎全都来了A市,亲眼目睹了吴瑾珉与景漠宇做亲子鉴定的全过程,而且有公证部门当场监控。足见吴家的人多么担心血统的问题。一整天,爸爸的手机不停地响,全都是他以前的兄弟朋友打来的。
  那天,爸爸的手机不停地响,全都是他以前的兄弟朋友打来的。电话每次响起,他都会快速看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失望地挂断。我知道,他在等景漠宇的电话。
  他很想知道,景漠宇面对这样的真相,会作何感想。
  新闻的时效性终于过去,A市也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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