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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无爱言婚-第53部分

小说: 无爱言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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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漠宇以为他为了报复,欺骗了我的感情,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当初也这么以为过,后来,我去咨询了几位医生,他们都告诉我,文哲磊当时的建议是非常正确的。我腹中的骨肉根本保不住,我勉强保胎,只会延误病情,到时候,孩子非但活不下来,我也会有生命危险。
  不论如何,他无可厚非是个好医生,就像当初的景漠宇是个无可厚非好哥哥。
  也许,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身份和立场。
  
  没了景天的重担,我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为了资金的事情烦心,可以有时间好好陪陪爸爸。
  我回家时,爸爸刚吃过饭准备休息,见我回来十分欣喜,说是正好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非要我陪着他去院子里转转。
  我给他披上厚重的大衣,挽住他出门。
  这些年,很多东西都在改变,院子里的一草一木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是我幼年记忆中的景致,也是妈妈没有离开前的景致。
  什么叫做至死不渝,我如今才真正懂得。
  扶着被寒冬干枯了的树干,爸爸说,“我可能真的是老了,最近总是会想起你和漠宇小时候的事,那时候,你总喜欢粘着他,连睡觉也粘着他我常常在想,要是漠宇离开你,你可怎么办!”
  “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被病痛折磨得灰暗的眼底全是不舍和牵挂。“在爸爸眼中,你始终都是小孩子,需要漠宇好好保护着,我才能放心。”
  眼睛泛着酸,我急忙看向远方,不让他看见眼中的凝结的水雾。
  “言言,你和漠宇什么时候复婚?”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当初的仓促的结婚已经是个错误,为什么那么疼爱我的爸爸还是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和景漠宇再重蹈一次覆辙。
  我短暂的沉默引起了爸爸的忧虑。“怎么了?你不想和漠宇复婚?”
  “不是,”不想一错再错,也不想让爸爸失望。我想了想,景漠宇买景天股权的事情迟早瞒不过爸爸,我不如试探一下他的看法,“爸,你知道吗?他买下了齐叔姚叔他们手中的所有股份”
  “是么?”
  “我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纷纷,说他这次回来,别有所图。”见爸爸蹙眉,我赶紧强调说,“都是些无关的人胡乱议论的。”
  “言言,别管别人怎么说。爸爸是看着漠宇长大的,他是怎么样的人,爸爸最清楚,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那个午后,一向不善谈心的爸爸拉着我的手,坐在长椅上跟我说了很多话,凉风习习,他的手却是极温暖。
  他告诉我,他活了六十几年,虽不算什么大智慧的人,但绝对看得出什么人可以相信,什么人绝对不能相信,什么人值得他把最宝贝的女儿托付给他。所以,他当初才会不择手段逼着景漠宇娶我。
  虽然那段婚姻最后以失败告终,虽然景漠宇回了吴家,但他从来没后悔过让我嫁给他。唯一让他后悔的是,他不该任由着我的性子,让我起诉离婚。因为我失踪的那段时间,景漠宇有多担心我,多在意我,他看得清清楚楚。
  我们离婚那天,景漠宇回家时的痛苦和悔恨,他也全都看在眼中。只可惜,他无力挽回。
  现在,他回来了。和两年前比,景漠宇变了很多,但他看我的眼神一点都没变。他希望我不要再错过一次唾手可得的幸福。
  是他的好演技骗过了爸爸,还是我从头到尾都在自欺欺人?
  我有点茫然了。
  望着花园中凋谢的合欢树,我恍然又看见我离开会议室时,他看我的眼神,好像真的没有变,和他离开之前一样,还是深切的不加掩饰的无奈。
  难道我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欠了很多的债,这周一定要把该还的还了,该补的补了。
  我决定了,今晚会有58章,不过可能会很晚,大家明天早上一定可以看到的!


☆、挽回

    难道是我错了吗?!
  我以为经历了两年的沉淀,他回来了。我以为他只想拿回自己失去的;对于我们的关系;他早已看淡,可以淡然处理我们的感情;我也可以放下自己的执念;专注地和他共演一场戏,让爸爸可以走的安心。之后;我是我,他是他;我们再不会有交集。
  不曾想到;景漠宇回来短短两天;我平静的生活已被搅得天翻地覆。从第一次的“酒局”;到今天爸爸劝我们“复婚”;所有的假戏都偏离了我设定好的剧本,沿着他的编写的剧情发展下去,偏偏我不知道他设定的故事结局是什么。
  也许,生活本就不是剧本,没有人能把握故事的结局。
  傍晚时分,景漠宇打电话回来,说是晚上有事情要办,可能要晚些才能回家。
  这一句“晚一些”让爸爸直等到半夜,我费了很多唇舌才哄着他去睡。临睡前,他拉着我的手不停地说:“言言,这一次千万别再犯倔了,给漠宇一个机会吧,我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的。”
  我敷衍着点了点头,回到房里却失眠了。
  从柜子里抱出上了锁的箱子,拂去灰尘,慢慢打开,里面放着他的旧睡衣,旧衬衫,还有旧相框,旧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走时太过匆忙,一件都没有带走。
  我不知道这些旧东西他是否还在意,可我还是为他留着。
  门口响起了车声,我匆忙收拾好东西,关了灯上床。至于为什么要关灯,我也说不清,可能不想让他以为我在等他。没过多久,门轻微地响动了一下。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夹着些微酒气的寒意渐近,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身上的被子轻微一颤。他无声地坐在我身边,拉高搭在我腰间的薄被,围在我肩上。
  之后,他一直没有动,没有睡下,也没有离开,只是坐着。而我,身边坐着个不知意欲何为的男人,自然也不可能睡着,心乱如麻。
  也不知过了多久,因为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我的半个身子压得有点发麻。我正考虑着要不要翻个身,他终于有了动作,不过不是睡觉,而是开了床头的台灯。“既然睡不着,就别再睡了,起来给我煮杯醒酒茶吧。”
  我真心地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至少可以起来活动活动,免得半身不遂。
  于是,我揉着麻痹的手臂从床上爬起来。借着朦朦的灯光,我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眼底一片清明,看不出一点喝酒的迹象。“你喝酒了吗?”
  “嗯,喝得不多,但足够‘乱性’的”
  不等他说完,我已飞速下床,直奔厨房。
  “多放点蜂蜜。”他含笑的声音徐徐飘来,一如,既往。
  我“年久失修”的技能却不是一如,既往,在厨房叮叮咣咣了好半天,发呆了不知多少次,我才煮好了一杯味道颇为怪异的醒酒茶,也不知忘了多少味配料,唯一记得的,就是多放些蜂蜜。
  煮好了醒酒茶回房,满卧室都是绿茶加甘草的浓郁沉香扑鼻而来。
  景漠宇已经沐浴上床,正在讲电话。“还要过段时间嗯,我知道您身体怎么样?我会尽快回去。”
  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时差,不难猜出这个电话来自美国,也不难猜出,美国也有个人在急着等他回去。
  讲完了电话,他接过我手中杯子,同时也顺势也将我拉进怀里,让我避无可避地被囚入熟悉的香气中。
  熟悉的味道绕过鼻端,勾起了许多沉淀的记忆,我想起他第一次伏在我的颈窝,说他很喜欢这个味道,也想起我们毫无间隙地相拥着,他说:“我喜欢你的味道以前闻着,心里很暖,现在闻着,越来越诱惑”
  想到这里,我猛然反应过来,形势不妙,可惜为时已晚。
  他已放下手中喝了大半的醒酒茶,一翻身把我结结实实压在身下,细碎的黑发垂落在我脸侧,一滴滴冰凉的水珠坠落在我脸颊。
  心底一沉,我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答得理所当然:“如你所愿——我演好我该演的角色,你自然会给我想要的。”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不想再费力猜来猜去,我直接问:“景天,还是我?”
  “我想要景天那样的公司,随便就可以注册个十个八个。”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从上到下绕了一圈,意图不言而喻。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
  之后发生的情形可想而知,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一室凌乱过后,他心满意足搂着我睡着,我在半梦半醒间依稀明白,他想要拿回的“失去的”指的是我!
  我早该想到的
  
  日升日落的平静中,一个月的时间飞快地流逝,景漠宇一直没有离开景家。
  有天我在办公室里翻日历,数日子,我蓦然发现,这不知不觉度过的时光和情窦初开时的梦想十分相似。
  我每晚与他相拥而眠,早上睁开眼睛总能看见熟睡中的他,晨光暖暖照着他微扬的唇角。
  我们一起吃早饭,一起去公司上班,虽然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还是有很多琐碎的工作需要我来负责。比如,陪他应酬客户,给他整理文件,还有倒咖啡,买午饭!
  景天的人见了我还要尊称我一声“景总”,可我知道,我的地位早已一落千丈。
  
  偶尔闲来无事,景漠宇也会陪我看电视剧,特别是爱情伦理剧,他看得比我还要专注。
  我印象中,他以前只看新闻和体育节目。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爱情片了?”有一次他特意带我去看一部爱情电影的首映,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泛滥的迷惑,问他。
  他斜倚在贵宾席的沙发椅上,面对着大屏幕淡淡回答。“从我被你抛弃开始。”
  虽然对他的形容词并不苟同,可我还是被勾起一种莫名的恻隐之心。“看这种片子,会让你心里舒服吗?”
  “不会,”他说。“但会让我学会怎么挽回喜欢的女人。”
  喜欢的女人,如果他指的是我,那么:“你好像,还没学会!”
  
  有时候,他也会心血来潮带我去泰国的小岛变态温泉;或者带我去天山,在千年不化的积雪中耐心等待着冻僵的我主动往他怀里挤;又或者带我去西湖边喝喝茶,谈谈理想,谈谈人生,“顺便”问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复婚,爸爸已经不止一次催我了。”
  我硬生生把一口滚烫的热水咽下去。“我们可以去办个假证。”
  我看我一眼,面不改色。“你想怎么样都随你。不过宴会一定要办,我美国的爸妈和叔伯要来参加,届时可能会有些媒体要报道”
  弄得人尽皆知,万一被媒体爆出伪造结婚证,吴家的颜面往哪搁?“呃,我再考虑考虑。”
  “嗯,你慢慢考虑。”他低头抿了口茶,问:“你这个月的月事好像推迟了几天吧?”
  掰着手指一算日子,果然晚了五天。我明明在危险期的时候逼他采取了安全措施,难道他难怪他那几日带我去了泰国小岛,什么都不做,专心致志折腾我!这个男人果真越来越阴险了。
  不安地抚摸一下小腹,想起曾经失去过的孩子,心中隐隐作痛。
  忐忑中度过了几日,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日历数日子,今天已晚了整整十天。我的“亲戚”还是没来看我,肠胃的不适感也越来越明显,这让我越发的忐忑不安。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叫外卖?”门外响起洪亮的询问声。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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