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甜心-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的吗?
他急起直追,只为了在大战开打之前,先卡个安全的好位置,一踏进主人的书房,他就见到他们两人各据一方,战况一触即发。
“鹰川准,你这个无赖,竟然……竟然……奇書網電子書”不行,先深呼吸一下!童心心指着眼前老神在在的男人,差点有种扑上去杀人的冲动。
天啊!连“无赖”这种话都骂出口了!老管家赶在自己昏倒之前,就定战备位置。
“重新拿回自己钱包的感想如何?”鹰川准舒服地躺在靠椅上,视线专注在手里的书本,丝毫没有抬头瞧她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笑道。
“里面没有半毛钱!”她气冲冲地指出一项事实。
“聪明的人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那是我的钱。”
“如果你够乖的话,我会还你的。”
“什么叫作够乖的话?我要拿回自己的钱,我要去涉谷买衣服,我不要每天都穿白色的洋装,这样看起来好变态喔!”
“心心小姐,你这样其实很好看。”老管家忍不住插嘴道。
“真的吗?原来,我真的是天生丽质,怎么穿都好看……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天天穿白色洋装!”
好险,差点就被唬弄过去了!童心心瞪了老管家一眼,心想他会不会是鹰川准派来卧底的好细。
老管家委屈地避开她的瞪视,觉得自己一番好意被误会了。
“你到底还不还我钱?”童心心决定把炮火猛攻罪魁祸首。
“不还。”还是淡淡的一句。
“真的不还?”
“只要你乖乖待在鹰川家,你用不到半毛钱的。”
“那我要买衣服,买我想穿的衣服。”
“你可以随意用钱,除了这件事情之外。”
“好,算你狠!”她撂下冷话,用力地把手里空空如也的钱包丢给他,转身甩头就走。
鹰川准眼明手快地接住她抛出的“武器”,唇畔勾起一抹笑意。
“心心小姐……”老总管担心地望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心想自己应不应该追上去。
鹰川准仅只抬了下眸,瞥了她那抹娇小身影一眼,侧首朝老管家命令道:“替我吩咐下去,除了她要的那种怪衣服之外,她无论要什么东西,不计代价,全部都给她。”
第四章
钱包的事件终于落幕了!因为童心心发现,除了讨厌的白色洋装不能由自己决定之外,其他的东西,她身边倒是应有尽有。
而且,她实在太喜欢这里的佣人了,每个人都好疼爱她,尤其老管家伯伯,更是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堆人会替她弹弹钢琴,好让宅子里每天都传出美妙的琴声;替她写写书法,好教她可以顺利交差;也会有人帮她插出一盆美美的花,让鹰川准相信她每天都有认真在学习。
嘿嘿,至于那会让人跪到脚发麻的鬼茶道,根本就因为鹰川准没办法天天到场监看,早就跟野餐大会没有两样,买点心的钱还可以报公帐,她等于是天天吃香又喝辣。
不过,这两天,天气阴阴的,她闷在宅子里一步都没踏出去,诡异的神情彷佛在计画着什么东西。
“今天会不会下雨?”她望着窗外的天色,问着老管家。
“不会。”
“喔,那明天会不会下雨?”
“也不会。”他每天必定收看天气预报,所以没听说。
“那……后天会不会下雨?”
“可能吧!心心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没有下雨就一点儿都看不出诚意了,你看,我打算趁下雨的时候去站在人行天桥上,拉开爱的布条,如果不小心被我的偶像瞧见了,他一定会很感动……”她带着一脸梦幻地遥想着。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了,小家伙?”鹰川准带着秘书经过她的身旁,凑巧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哪有?我只不过是……没事,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童心心冲着他甜甜一笑,转身跑开,并且不忘吩咐老管家道:“老伯伯,请你帮我准备笔,我要在布条上写字。”
“照着她刚才的描述去查清楚,到底她又是中了哪一部偶像剧的毒了!”鹰川准侧首向随身的秘书命令道。
直到秘书颔首告退,打算下去执行任务时,他一双阴沉的眸光还是盯住童心心娇小的背影不放,其中含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隔天午后,太阳从层层乌云之中探出了头,一个纯白无瑕的少女恬静地在和室里睡着,彷佛天使般惹人爱怜。
“心心小姐。”睡梦中,传来了老人干扰的杂音。
“怎么了?我好困喔!不要吵我……”童心心抱着暖和的被子,已经日上三竿了,还不打算起床。
“事情不好了,少主人要抽验了!”老管家一脸惊慌,完全没有料到这件事情会那么快被发现。
“抽验?”童心心睁开眸,看见了一张因紧绷而顿时年轻十岁的老脸,“那是什么意思?”
“少主人刚才派人回来说,他下午要回家休息,顺便亲自查看心心小姐新娘学习的功夫做得如何,两个小时后他会回来,要在大厅里亲自抽查,教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什么?!”她这次终于被彻底吓醒了,从床上跳起来,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原地打转。
“他要抽查?钢琴、钢琴……不、不,是书法,我的书法根本就一团糟,啊!不不不,难道是插花吗?千万不要啊!那些花根本就跟我有仇……不对!我的茶道!我最讨厌这门课,每次都跪到脚麻,希望他不要抽查到这一门,否则我就惨了。”
“心心小姐,不论少主人抽查到哪一项,你的下场都不会太好看。”因为她每一样都很烂!老管家低头哀叹了声。
一瞬,童心心沉静了下来,等到一张小脸凝聚了非常具有看头的泪雨,才转头一把抱住了老管家。
“管家老伯伯,你一定要救我……要是被他知道我什么都不会的话,绝对会二话不说把我赶出去的,呜呜……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大家,呜呜……要赶我走可以,但不要是现在啦!”
一番真情告白,当然教老管家听得涕泗纵横,完全没有听懂她最后一句话,只觉得自己如果没有为她两肋插刀的话,就枉生为人了……
战战兢兢。
童心心完全不敢抬起头来面对眼前的男人,她心虚至极地垂下小脸,俏挺的鼻尖只差没有沾到砚里的墨汁。
“整个东京市买不到半朵花?”鹰川准坐在厅前,一双沉冷的眸子盯住了她刚刚交到他手里的书法。
虽然,他不知道台湾人是怎么教书法的,不过,他眼前这一张鬼画符,就连白痴都知道这是完全不入流的作品。
“对呀!好奇怪喔!今天又不是情人节,真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竟然把花统统买光了。”老管家一脸鄙夷,彷佛隔空教训那些不小心把整个东京市的花儿搬空的人。
“家里八台钢琴全都坏了?”鹰川准一脸不屑地把那张鬼画符丢到一旁去,问着站在他右后方的老管家,视线却是锁住前方的童心心。
“定期维修嘛!音质不好,弹出来有失水准,是不是?”老管家的眼睛越过主人,笑瞅了童心心一眼,要她机灵一点。
嘿,知道了!
“对对对!那会有辱我高超的琴艺,下次、下次再说吧!我绝对能够让你大开眼界,好到吓死你。”童心心手舞足蹈,牛皮越吹越过瘾,完全没有发现老管家已经吓得脸色发白。
“喔,是吗?那我真是一点都不想错过。”他戏谑一笑,侧首吩咐随侍在身旁的秘书,“快去买一台新的钢琴回来,就说音质要最好的,价钱不是问题,要他们立刻把琴送过来。”
“是。”接到命令,男人就要告退照办。
“等等——”童心心吓到心脏差点停了,她伸手表示暂停,用力地吞了口唾液之后,才笑眯眯地说道:“不用那么浪费吧!等……等钢琴修好了,再听我弹也不迟呀!”
“你不是说会好到吓死人吗?我很期待呀!”鹰川准摇头晃脑,伪装出一脸很想听的诚恳表情。
“不不不……其实没有那么好,呃……老实告诉你,只有一点点好,所以、所以我要再加强,下次才会好到吓死人,你懂了吧?”她脸上的微笑甜得足以腻死人。
“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不太好?”
“可以这么说……”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大吹牛皮。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他的攻势越来越凌厉。
“呃……意思有一点点接近了。”
“那何不干脆说,刚才的那些话都是你们在骗我的?”鹰川准一针见血,冷笑的表情吓得她与老管家两人脸色惨白。
完了!这下岂是“完蛋”两个字可以形容他们悲惨的处境呢?童心心非常有义气地不把管家拖下水。
她扬起眸,瞥了眼那张阴沉不悦的男人脸庞,困难地吞了口唾液,小心翼翼地说道:
“其实……这都是我不好,一直都不认真学习,再加上资质非常驽钝……你就不晓得,笨的人学什么都慢,我根本就搞不懂那一整排跟牙齿一样的琴键到底有什么作用,还害我每天晚上作恶梦,一直梦到黑人牙膏上面的那个人跟我微笑,呜呜……好可怕喔!”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试图为自己的说词增加可信度。
老管家在一旁偷偷为她竖起大拇指,鼓励她再加把劲,搞不好就可以携手度过这次的难关了。
收到,童心心哭得更变本加厉,堪称惊天地、泣鬼神,“哇……我真的好可怜,除了老管家伯伯以外,我真的不知道可以依靠谁了!”
鹰川准被眼前的状况给弄得愕然,该死!这小妮子以为眼泪不用钱,就拿来乱洒吗?还有,她为什么会去梦到黑人牙膏上的人在跟她微笑,那个“黑人牙膏”到底又是什么东西呢?
“哇……”她看他一点反应都没,只好更大声地哭;完了,喉咙好干,她后悔了,刚才应该要先喝一杯果汁再上阵应战的……
“不要哭了!”他陡然一喝。
“呃……”
她可以解脱了吗?童心心眼泪立刻收住,眨巴着水亮的明眸,小心观望着他的一举一动,打算稍有不对劲,就马上泪眼伺候。
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鹰川准完全看穿了她的把戏,却无奈地拿她没辙。“不要哭了,事情就到此为止,记住,要记得多练习,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了!”
“嗯!”她用力点头,悄悄地向老管家做出胜利的手势,完全没有发现鹰川准的脸色因此更阴沉了三分。
“耶!过关了!”劫后余生的童心心接受了众人的拥抱,好像打了胜战凯旋归国的将士。
“太好了,少主人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不追究了,心心小姐,你真是一个福星呀!”老管家在一旁笑道。
“嗯嗯,我也越来越这么觉得耶!啦啦啦……我可以安心去睡午觉了,真教人觉得高兴。”她兴奋得手舞足蹈,大转圈圈。
“我答应不再追究,值得你们那么高兴吗?”鹰川准冰冷低沉的嗓调从她的身后不远处传来。
突如其来的一阵静默,笼罩了下来。
童心心与老管家等人纷纷退到一旁,为这里说话的老大让出了一条通道,心虚得不再说话。
不,是他们够聪明,懂得不搭腔为妙,谁教鹰川准是这里的老大呢!
“你跟我来。”他穿过人群,朝她使了个眼色。
“又要抽查?难不成,你反悔了?”
“你不乖乖跟上来的话,我就真的要反悔了!”
“怎么可以这样?暴君,蛮不讲理……”
“嗯?”他轻冷一哼,彷佛在好心奉劝她更改一下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