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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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摇可惜皇浦清平一心注意自己的手掌所以没有看见。
“他唬我说这里的黄金都被挖光了,他当我是傻的啊,这么多黄金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挖走了呢,哼,想私吞还想骗我,我才不相信!”她刚想捏拳,结果却痛的龇牙咧嘴:“嘶……好痛好痛,哼,南宫,放心,等我收了这里的金子,我就娶你!”
“其实不要那么金子你也可以娶我啊!”南宫逸风笑嘻嘻的说道:“不然你跟我回医仙谷好了,那里有好多奇花异草珍奇异兽,绝对不比这死亡迷谷差!”
“不要,我才不要吃软饭呢!”她任性的看着南宫逸风:“我要娶你就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她总是遇人不淑,所以这次难得能遇到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好歹也要好好的珍惜一下:“我一定会将最好的东西给你的!”就算不是公主,她也要给他最好的。
南宫逸风的心里暖暖的,乌黑的眸子盛满了深情:“其实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了!”他其实要求的一向不多,可是对于皇浦清平,他却有些担心:“平儿,若是有人欺骗了你,你会怎样?”他将皇浦清平抱在怀里,哑着嗓子问道。
“欺骗?这世上怎有人能欺骗我呢,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不过你除外,我觉得你和蓉蓉才是我唯二的亲人,没有相信就没有欺骗一说!”她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眼光:“蓉蓉自小跟我一起长大,而你将是陪伴我一生的人,你们是不会骗我的,对吧?”
因为身子被南宫逸风紧紧的抱着,所以皇浦清平动弹不得,可是她此时却好想去看南宫逸风的表情:“喂,有没有被我感动了,作为我以后将要扶持一生的男人,南宫你是不是非常的骄傲呢?哈哈……喂,让我动一下啦……”
“不要,就这样,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南宫逸风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情绪,皇浦清平却只当他是太过感动了,所以也没有多想,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其实也算你比较慧眼识英雄了,我绝对是只潜力股,等三年后,我一定会是这世界最有钱的那个人,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任你挑选。”
南宫逸风的声音依然哽咽:“好,三年后,我们一起好吃好喝的,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许反悔!”
皇浦清平咧嘴笑的很欢乐:“当然了,对了,你怎么好好的想到那个问题啊?”她猛地一抬头,看着南宫逸风那俊逸的面容有些奇怪:“你好像都要哭了呢?”那么一个自恋的男人竟然被自己几句话就给哄哭了也太丢人了吧,不过他这样眼红红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南宫逸风噗的笑了出来,揉了揉皇浦清平的头发:“只是忽然好奇啊,每个人都有秘密,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亲爱的那个人骗了你,你会恨他吗?”
皇浦清平从南宫逸风的怀里慢慢的挣了出来,淡然的一笑:“我不会恨他!”她直勾勾的盯着南宫逸风的眼睛:“恨一个人是建立在对那个人有感情的基础上,而我,会选择直接的忘记!”或者活的更好才是对那个背叛的人最好的报复。
忘记……南宫逸风的表情很僵硬,果然是一个很狠的报复呢,嘴角苦涩:“我宁愿被恨。”至少说明两个人之间还有纠缠,可是,若是……
“什么?”皇浦清平好奇的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南宫逸风:“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还有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呢,现在给你机会,若是此时坦白我不会生气哦,否则,你会见识到我的愤怒之火,很厉害的!”她笑嘻嘻的看着南宫逸风,语调也是如常的轻快。
“我……”南宫逸风张了张嘴,可是看见皇浦清平那期待的眼神又说不出来:“其实……”其实该怎么说,告诉她其实他跟很多诸侯都有勾结,还是说清他和独孤遗恨的关系?
“小心!”皇浦清平忽然抱着南宫逸风朝着一边滚了过去,那些食人树休息了一会便再次的卷土重来,而且很明显的这次攻击比起第一次要来的激烈的多,那些树移动的速度要比之前来的快的很,皇浦清平必须要很小心才能避开那些大手。
“蓉蓉,我包里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你干脆一起用来对付这些该死的破树吧!”皇浦清平被追的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干脆决定让自己吸引那些树的注意,然后由蓉蓉去撒粉,反正这些树枝上的汁液都饱含水分,那些硫酸粉一旦接触就可以直接腐蚀了,哼,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厉害一些。
蓉蓉听话的蹲下身子去翻皇浦清平遗留在地上的包裹,那些巨树却没有攻击她,皇浦清平隐约的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由于眼前的情况实在不容她思考太多,于是只好咬牙摒气的移动着身子,躲避那些血手,只等蓉蓉撒了硫酸粉,她就不信了,这些破怪物还不给她死翘翘。
“公主是这个吗?”蓉蓉将手里的小包包高高的举起,高兴的站起来:“公主,给你!”她将那个轻飘飘的小包包抛给皇浦清平,很自然的,疲于逃避的皇浦清平自然没有接到,反而是一只巨手快速的接到了,那些血液浸透了纸包,然后粉末腐蚀掉了那只巨手。
空气里顿时弥散着恶臭,皇浦清平躲到了南宫逸风的身边,捏着鼻子喊道:“好臭,蓉蓉我让你撒你丢给我做什么啊!”真是一个笨丫头,白白的lang费了一包好料。
蓉蓉顿时露出一张无辜的表情:“我,我只是以为是公主要的!”她举起那只背包:“不然我将这个包都丢给你好了!”说完就将那个包朝着皇浦清平的方向丢去,皇浦清平简直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她哀嚎一声,赶紧就飞身扑去,打算就去接。
结果南宫逸风却选择将她给拉了回来:“我去!”他让皇浦清平继续站在树梢上,自己则飞身进了那些巨手群中去夺取皇浦清平的包包,不知道为什么,皇浦清平好担心:“南宫你回来吧,那包裹我们不要了!”比起包裹,她看中的是人。
南宫逸风却坚持要夺回来,皇浦清平担心的站不住,于是也飞身进了去,巨手顿时都兴奋了起来,它们一直抓不到的两个人现在都自投罗网的陷进在它们的包围里,于是很多只巨手都紧紧的围着他们绕城一个球,南宫逸风埋怨的看着皇浦清平:“不是让你不要来的么!”
皇浦清平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那种可以忍辱偷生的吗?”她一边对付着那些不停的滴着恶心液体的巨手一边吼道:“你若是有什么意外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啊!”她拧眉那些恶心的树木真讨厌,什么时候才能死光,她忽然响起什么猛地瞪圆了眼睛:“还有杀招!”
她打开包裹,哼,就凭这个她不信对付不了这些破树:“这是我还研究的强力二踢脚,你用火石点燃了往上丢!”就不信炸不死这些破玩意!
南宫逸风看着手里那个巨大的二踢脚没有二话的就点燃了往上一抛,引线不长,所以很快的就爆炸了,皇浦清平将脑袋缩进南宫逸风的怀里:“哎呀,我的脸可不能毁了!”南宫逸风在皇浦清平看不清的目光忧伤。
巨手因为受到了重击所以都纷纷的暂时退去,皇浦清平抱着南宫逸风就逃了出来,结果刚刚重见天日就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插了一刀,然后肩膀被人重重的击了一下,然后身子不受控制的就朝着那悬崖飘去。
在场的只有三个人,除了她和南宫逸风就只剩下蓉蓉了,所以她刚刚逃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防备,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落得如此重伤。
她转过身,看蓉蓉追着她落到了崖边,脸上的表情有痛苦有欣慰也有一些的放松,原来,掩藏最深的竟然是她,嘴角苦涩的上翘:“蓉蓉……”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是蓉蓉,所以她选择了自己的右胸,因为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脏其实易于常人,蓉蓉,你是真的要我死。
南宫逸风则一脸的惊讶,以及难过,皇浦清平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最后的一幕竟然是这样,他们,都背叛了自己,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或许,也是为了同意理由,被抛弃的人,原来还是自己,就算换了一具身体,命运,依然无休止的在重复着……
☆、第三十九章:三年
三年,三年的时间能做什么,会发生什么?忘记一个人还是更加深刻的记住一个人?或者往大了说一个国家的建立或者一个国家的灭亡?三年,改变的很多,但同时不变的也有许多。
大陆终于还是乱了,若是说纳兰家的公主之死是导火索,那么那个下嫁的独孤家的公主则是定时炸弹,那伟大的姑娘杀了王爷便消失不见了,于是纳兰家发怒,领着大军逼近那圣金王国,老国王原本还在和妃子寻欢作乐的,一听见这个消息,一激动,蹬腿了。
然后听到这个消息的独孤家的皇子王爷们都纷纷的起身造反,说老皇上是独孤遗恨害死的,非要推翻他,不让他继承这个皇位。
独孤遗恨却一贯的冷漠惯了,对于这类人的唯一的手段便是血腥的镇压,而这便在圣金国激起了更大的公愤,如果说那些王爷们的造反只是一种揣测那么独孤遗恨此时的行为却恰恰的证实了那个揣测,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下嫁的公主是独孤遗恨唯一的胞姐。
而有有心人注意到原本在矿产大镇的鄞州曾经存在过一个百年的神秘组织可是那个组织却在三年前被一场火给消灭了,没有人知道那场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只知道那场火一直少了十天十夜,直到上天降下了一场大雨,才扑灭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火。
只是那场火之后,鄞州被发现很多地下的矿产都已经被人挖光了,所以洛天的国主赶紧下命收回所有的矿产的所有权,只是剩下来的只有一些空壳子了,令人唏嘘不已。
秋天,叶落满地,曾经神秘的死亡迷谷此时只是一片平地,白衣的男子姿态优雅的站在悬崖边,从下而上的风猎猎的吹着他的袍子,而在他身后,一处小小的坟墓不那么明显的立着,尺寸宽的墓碑上被人小心翼翼的刻着一行字:爱妻皇浦清平之墓未亡人:南宫逸风泣立。
三年了,若是那天没有发生那件事,此时的自己身边应该是陪伴着一个狡猾的佳人了吧?不知道,三年后的她会长成什么样的呢?南宫逸风靠在那墓碑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白衣被尘土所沾染:“你说你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可是那一天,你唯二相信的人却同时背叛了你。”
他苦苦的喝着酒,晶莹剔透的酒水从唇边落下:“平儿,你回来好不好,我再也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了,再也不了。”他后悔了,这么多年他总算遇见一个让他真心爱过的人,可是,却因为他一时的糊涂,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平儿,你回来,我帮你报仇,帮你对付那个人男人,好不好?”他苦涩的看着那个一年四季都雾气弥漫的悬崖:“你真是一个残忍的女人,三年了,你连一个梦都不托给我,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答应要给我最好的,可是,你却不在了……”
小坟墓旁是比它更高的酒坛子,看来有人长期对着这坟墓饮酒,那么多的酒也不知道喝酒的人会伤成什么样了。
忽然听见天空中一排白鹤尖锐的叫声,白衣的男子眯起眼睛看着那姿态优雅的白鹤在头顶上飞过,心里却比那天空更加的空旷寂寥。
身后忽然起了一阵风,似乎有人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他慢慢的回头,看见一个红衣的女子骑在一只大白雕的身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