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夫贵-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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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香甩开了贞氏的手问道:“怎么了?你们还打算去抢人啊?我可是听说了,昨夜里姐夫给打得半死,你们是要去抢人呢还是打算再踹两脚?闹出人命了你们担得起吗?”
陌雪冷哼了一声,抄手瞥着陌香道:“我没指望你能帮忙,你一边待着去吧!我自家相公死也要死我旁边,不会叫他死在那小yin妇家里!”
“你要去我不拦着你,可你带着娘去就不行!”
“陌香!”贞氏着急道,“都是一家人,你姐姐受了委屈你自然要帮忙了”
“娘,”陌雪冷冷地盯着陌香道,“人家有当我是一家人吗?拿您当一家人了吗?人家只是把谢家那堆老老少少伺候得好呢!”
“我不是来跟你扯嘴皮子的!”陌香正色道,“我是来带娘回去的!你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该有些分寸了,万一闯出祸来,你自己担着吧!娘,我们走!”
贞氏不肯,反拉着陌香劝道:“既然都来了,就一块儿进去给你姐姐壮壮胆儿,省得给人欺负了!”
“娘,您跟不跟我走?您要不跟我走,那往后我就不会再管您了!”陌香神色严肃地说道。
“陌香你这孩子真是”
“娘,”陌雪回身冷笑道,“您听出来了吧?人家压根儿就不想管您呢!没事儿,她不管您,我管!等我进去把窦奎那混账弄出来,再收拾了那小yin妇,我们再回虞城去!哼!”
说罢陌雪走到那小宅子门前当当当地敲了起来。不多时,一个小丫头来开了门。那小丫头想必昨晚吃过她的厉害,一见着她,便想抵上门,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用身子使劲一撞,便将那小丫头撞开了,径直闯了进去。片刻后,只听见那小丫头高呼道:“那泼妇又来了!赶紧的,拿棍子!那泼妇又来了!”
贞氏一听拿棍子,急忙往院门里跑去。跑到门口时,她还不忘回头朝陌香招招手道:“走啊!不能看着你姐姐给人打啊!好歹帮帮手啊!”
陌香没动,冷冷地看着贞氏。贞氏见叫不动她,只好自己先跑了进去。一路追到前厅时,只见昨晚那窑子货流鸢领着四五个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站在前厅门口,左右各两个丫头和一个婆子,手里都拿着木棍子。那流鸢昨晚被陌雪打得不轻,这会儿还鼻青脸肿的。她喝问道:“姓谢的,你还敢来?”
陌雪回道:“我怎么不来?我相公还在你这儿呢!把人交出来!”
“窦奎都伤成那样儿了,你还想怎么样?昨晚衙门里那三十棍子还不够给你出气儿的?”
“三十棍子?”陌雪叉腰神气道,“三十棍子就能消了我心头恨了?他可真对得起我!居然背着我找你这么个窑子货,还要跟你拜堂成亲,呸!真是臭到一窝去了!我懒得跟你废话,窑子货,把我相公交出来,否则衙门里再去一趟!”
“对!”贞氏附和道,“把我女婿交出来!你凭什么藏着掖着的,小yin妇?把人交出来!”
“我告诉你,姓谢的,”流鸢指着她喝道,“窦奎昨夜里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写了休书了,既然你来了,我还省得跑这一趟了!”说罢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丢给了陌雪。
陌雪弯腰捡起,看也没看就撕得稀巴烂,往流鸢跟前一抛道:“拿休书吓唬我啊?他凭什么休我?少在这儿跟我啰嗦,把窦奎给我叫出来!要不然今天你这儿绝对没清静!”
“对!把窦奎叫出来说话!想休我闺女,凭什么啊?我闺女哪点对不住他了?儿女给他生了一双,家事照顾得妥妥当当的,怎么能说休就休呢?”贞氏帮腔道。
“哟,哪儿来的乡下媳妇竟然敢到惊幽城来撒野!”旁边站着的一个黄衫女子尖声尖气地说道,“理她做什么?她这叫私闯民宅!她还有理了?姐妹们,不必跟她客气,好好收拾一顿,出出昨晚流鸢受的气儿!”
话音刚落,那几个涂脂抹粉的女子便和丫头婆子们一块儿朝陌雪贞氏冲了过去。她们也不傻,拿棍子的拿棍子舞,撒石灰的撒石灰,三两下把贞氏母女迷了眼睛,摁住就是一阵拳头棍棒,打得两人嚎天嚎地地乱叫了起来。
陌香和玉桃,以及左邻右舍听见了动响,连忙冲了进去。一阵劝解后,陌香和玉桃这才把两人从人堆儿里拉了出来。
那贞氏发髻凌乱,满面白灰粉,瞧不出点原模样来,两个眼睛哭得像个桃子似的,拽着陌香就哭天喊地了起来;陌雪也好不到哪儿去,披头散发,像个女乞丐似的,双眼怒红着还想再掐一架似的。
“滚!”流鸢指着母女二人喝道,“再敢来放肆,有你们好受的!”
“打了我们就想了事?”陌雪挣开玉桃的手指着流鸢喊道,“没门儿!我现成就去衙门里告你!”
“去告啊!”刚才那黄衫女子扬声道,“你们是私闯民宅!谁请你们来吗?懂规矩不?什么都不懂就回去学学再来!你去告就是了,谁怕谁呀!”
“我跟你们说!”贞氏也缓过劲儿来了,死死地抓着陌香的手说道,“我这二闺女是王爷的侄女!到了衙门里头,看大老爷怎么收拾你!”
“娘!”陌香脸色顿时变了,轻声喝道,“您说这个做什么啊?”
第四百二十三章 反咬一口(第九波推荐票加更)
更新时间:2014…6…22 15:58:02 本章字数:4901
彩宁道:“情急之下,不得已才出手的。 我们几个的确打过她们两人,只是怕那谢陌雪闯到后院伤了窦家相公。”
“现下那流鸢如何?”林大人抬头问旁边佐证的大夫。那大夫回话道:“流鸢伤及头部,颅内有淤血,老夫虽以银针放血,可要醒过来还得几天才行。醒来之后,是否会有其他后遗症老夫暂且不敢断定。”
“谢陌雪,”林大人喝了她一声问道,“你可认罪?”
陌雪使劲甩甩头道:“不!民妇不认罪!大人,民妇真的是一时气愤才失了手啊!民妇是去找丈夫的,那小践人非要拦着,所以才”
“一时失手?怕是想仗势欺人吧!”彩宁气愤地打断了陌雪的话说道,“当时你那母亲口口声声说是幽王府里的亲戚,你妹妹叫王爷四叔叫娘娘四婶,又有个叫田易生的进士姑爷,好不得意呢!可有这事儿?”
陌雪咬着下嘴唇,不敢答话了。贞氏则死死地垂着头,只当没听见。彩宁又道:“我们当时心想,也罢,人家靠山硬我们也不能强出头,便和流鸢商量了一下把窦家相公请了出来。可谁曾想,窦家相公刚一露面,这狠妇人便要打要杀地闹开了,见人就往死打,大人不信,可以让仵作验验我们几个身上,都带着伤呢!”
林大人转头看向了兮兮,兮兮耸耸肩道:“我不懂律法,林大人你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何况只是我们幽王府一个亲戚呢?谢家与幽王府是有些往来,可不能因为这样就徇私枉法了。林大人,你请吧!”
林大人点点头,然后对窦奎道:“窦奎,此事是因你停妻再娶而起的,你若思量周全,自己不会受罚,也不用闹到如此地步,你可承认?”
窦奎道:“大人所言甚是!是小人思量不周,若先休了谢氏再娶流鸢,必然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谢陌雪,”林大人又对陌雪道,“本官姑且相信你是一时气愤而伤了流鸢。但气愤归气愤,你重伤流鸢是既定之事实,无从辩驳,你可认?”
陌雪一脸死不悔改的表情摇头道:“民妇不认!要不是那小践人偷人,民妇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由不得你不认!”林大人随后问询了几位证人,陌雪伤人的事情无可抵赖,他当即宣判,责打陌雪二十棍,赔流鸢汤药费六十两,另外入狱两年!
陌雪和贞氏一听这判决,顿时都大哭了起来。贞氏是慌得哭,而陌雪觉着冤才哭。林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本案已结,休得聒噪!”
“大人请慢!”窦奎忽然开口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林大人问道。
“小人与谢氏情缘已尽,无法再做夫妻。小人来时已备好休书,”窦奎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签字画押的休书丢给了陌雪道,“小人请在场人做个见证,当面交清休书,此后再无纠葛!”
陌雪听罢腾身而起,赤目怒颜地要冲过去!两个衙差忙将她摁下,她拼命挣扎,嘴里喊道:“凭什么休我!凭什么休我!我要杀了你,窦奎!我不坐牢!我不坐牢!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围观者无不摇头叹息,纷纷指责陌雪为人太狠毒了。林大人喝道:“收押下去,别让她在这儿张狂了!”
那两个衙差正要押着陌雪离开时,陌雪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发疯似的推开俩衙差,朝兮兮扑去。没等她近前,馨儿就一脚踹翻了在地!林大人忙喝骂那两衙差道:“真是笨到家了!伤着娘娘怎么办啊?赶紧拖下去!”
那陌雪挣扎着喊道:“你们不得好死!谢陌香,你连亲姐姐都要害你不是人!大人!大人!谢家人都是反贼!他们都跟青月堂有勾结!是反贼!”
她这么一喊,在场的谢家人都有些紧张了。林大人却只当她是发疯胡说,忙挥手道:“带下去!带下去!惊着娘娘就麻烦了!”
“他们是反贼!是青月堂的反贼!”陌雪真像疯了似的,拼命挣扎着喊道,“抓他们!全部都抓起来!他们全都是反贼!还有个在逃的,叫关常明的,也是反贼!”
谢家人都扭过脸去,装作没听见,心里却在咚咚地打着鼓。就在此时,一个男人忽然从围观人群里走了出来喊道:“且慢!”
林大人抬头一看,见是个穿戴体面的中年男人,便问道:“你是何人?此乃公堂,岂容你大呼小叫?”
“在下左衡!”男人单手反背,挺胸抬头地说道。
“左衡?”林大人先是一愣,继而连忙起身绕出案桌,走上前拱手问道,“敢问可是刑部侍郎左衡左大人?”
“正是!”左衡淡淡一笑地答道。
在场的人不禁发出了一阵惊叹之声,连兮兮都有些吃惊了。那林大人更是十分殷勤,忙行礼道:“没想到侍郎大人会亲临本衙,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闲话就不必多说了!”这叫左衡的男人转身指着陌雪道,“你刚才说谢家是反贼,可有证据?”
陌雪连忙挣脱俩衙差的束缚,爬到左衡跟前说道:“是!是真的!大人要不信可以去虞城查问!那关常明被虞城衙门通缉过,而他正是谢家的儿子!眼下谢家一家人都住在城内一处叫悦园的宅子里,不对,他们都在这儿!”
她说着抬手指着旁边的陌香等人喊道:“就是他们!他们就是谢家人!他们跟关常明是一伙儿的!大人,赶紧抓了他们,不然会跑的!”
“胡说八道啊!”庄氏心里发慌地说了一句。
“我没胡说!关常明不是谢家的儿子吗?他不是反贼吗?他要不是,虞城衙门通缉他干什么?”
“好了,”左衡瞥了陌香等人一眼,转身对林大人说道,“林大人,想必你应该接到了朝廷的邸报,现下全国正合力追缉着青月堂的反贼,不可错过任何一个。你管辖之地竟然有与青月堂相干的人,难道你一点也没察觉到?”
“这”
“虞城的通缉名单早报上朝廷了,当中的确有个叫关常明的。看来林大人搜查得不够仔细啊!怎么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