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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浮生偷欢-长生传(虐心+经典+让人郁闷的结局~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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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近不知怎么了,巴斯人对他们越来越不友好了,看着他们的目光,更多的是带着憎恨。当然,他也知道,军队中总会有些人耐不住寂寞,想趁机发点财找找乐子什么的。其实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也是人,也得生活啊。所以当巴斯人来向他们军法处揭发哪些士兵又干了些什么时,他总是温和的把他们劝走,当然,回头他从不会忘记提醒来巴斯的弟兄们下次一定要小心些,千万别弄出人命来。 





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仁慈和宽厚,甘地亚总是非常自豪的。但现在,看着地上那行血淋淋的字:“印河狗,滚回去!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时,他发自内心的觉得:那些巴斯人根本不配被当人看待!他们对那些巴斯杂种真的是太宽厚了! 





夕阳西下,可扎非拉着心爱姑娘的手站在哈拉帕河边,深情的说道,“菲拉,嫁给我吧。” 





菲拉羞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抱着菲拉,可扎非低声说道,“虽然印河人占领了我们的城市,但我们的日子还是得过下去啊。菲拉,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菲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有人怪声怪气的说道,“哟,这边有对小情人在偷情呢!都过来!都过来!” 





可扎非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只见五个印河军人面带邪笑向他们走近。 





“你们要做什么?”尽管心里害怕,但可扎非仍然鼓起勇气将菲拉拉在身后,昂然面对这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印河军人。 





“我们要做什么?”为首的一人怪笑起来,“小子,我们当兵的辛辛苦苦为你们巡逻,所以你们这些人才有空偷情啊!现在是你们回报大爷们的时候了!” 





“我是城里哈维的儿子,你们不要乱来!”可扎非知道这些印河军人无法无天惯了,但想到父亲是城里颇得名望的富豪,只要说出父亲的名字,这些军人应该不会乱来。 





但他没有想到根本无法阻止这些败类的兽行,为首那人嘻笑道,“反正大爷们把你干死后,没有人会知道是谁做的!” 





…… 





当可扎非在月光下艰难的睁开眼时,只觉得赤裸的身体突然变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尤其是下身,痛得厉害。他颤抖着向身旁看去,一时之间,他目眦欲裂:他的菲拉,他美丽的小菲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血液和秽物…… 





“啊啊啊!!” 





可扎非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嚎叫,“该死的印河狗!!” 





杰夫托一边揉着自己昏沉沉的头,一边打量着四周,“这是哪里?”他疑惑极了: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记得昨天自己领着小分队巡逻,然后遇到了一个求救的老人,然后……后面的事他就全不知道了。 





“嗯,必然弄清楚这是在哪里?”杰夫托想道,“然后立刻归队……”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自他前方传来,“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杀了迈阿密大叔他们!!” 





杰夫托疑惑的抬起头,一个头缠绷带的巴斯青年出现在他面前,在那青年身后,是上百名手执各种武器的巴斯人。 





“杀了他们!杀了这帮该死的印河狗!!”在那名青年的带动下,愤怒的巴斯人们向这十五名印河军人扑了过来…… 





巴尔村是一个非常小的村落,村民们依靠饲养长毛羊过着宽裕的生活,因为地方偏远,战争对这里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所以村子里的人们也就放心的如常生活着。 





当到邻村作客的贾沙依归来时,他惊愕的发现他们这个宁静的小村落正沉浸在一片火海中,地上,到处是死尸和鲜血…… 





贾沙依疯了一般的往自己家里冲去,穿过层层浓烟,他终于找到了他七十岁的老父亲。拼着最后一口气,父亲告诉他,“……是那些该死的印河狗……我儿,为我……” 





父亲的话还没说完,就咽下了气,至死,眼睛仍睁得圆圆的…… 





远远的看着巴尔村的火光,一队印河士兵的脸上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 





突然的,为首的军官严厉的说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同情他们?” 





他的部下们不敢说话。 





“这就是战争!”那个印河军官冷酷的说道,“如果你们不这么做,总有一天,是我们的家园受到这种劫难!”军官的口音中带着明显的德里腔,此时如果走过一个巴斯人,他会毫不犹豫的认定这是个从德里过来的狗杂种。 





但没有人知道,这个印河军官在十九个月前其实还是一个天朝人,那时,他的名字叫做徐大同。 





七年前,徐大同只是身为宁远将军的顾长生麾下的一个普通士兵,平定高车后,他被选入军中精锐铁甲骑。从北海讨倭归来后,因为他能力出众,也因为他想生活得更好一些,他报名参加了铁血卫的选拔。 





选拔的过程很简单:体能、格斗、骑射。徐大同很顺利的通过了这三项考核,进入了第四次考核:伪装。伪装考核是在指定的区域内把自己藏起来,时限是一个半时辰。只要这一个半时辰中他没有被考官搜索出来,就算合格。徐大同没有选择爬树、钻洞,他在刚一宣布开始考核时,就带着一根芦苇躲入营区茅房的粪池中,所以他逃过了考官们无孔不入的搜索,成为近二万幸运儿中的一名,进入了最后一轮考核。 





最后的考核,他们所有人被带到了秦岭,给了他们一柱香时间熟悉山川形势图后,经过仔细的搜身,他们被迫只着一件单衣,就带着一块打火石,一把匕首,一个罗盘还有一颗烟花被赶入了秦岭,进行为期十五天的最后考核。只要他们能在十五天中活着从秦岭出来,那么他们就是铁血卫的成员。 





那个时候徐大同曾经想过退出考核,老老实实的呆在铁甲骑就好。他其实都已经站在了考官面前,就在他准备说出要求时,他看到了他们的主将,那个想出了这些万恶法子来折磨他们的男人,顾长生。那时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了笑。但那笑容却让徐大同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涌,那笑容分明是嘲笑,是蔑视,那男人分明是在说:“以为铁血卫是那么好加入的?错了!我的铁血卫不需要弱者和懦夫!”在那个笑容的刺激下,徐大同硬生生吞回了所有话,领过物品转身就往秦岭深处走去。 





十五天后,奄奄一息的徐大同从秦岭中走了出来,正式成为铁血卫中的一员。也是在那时,他才知道:近二万人,只有七千多人通过考核,剩下的人,不是在中途通过烟花宣告放弃被营救出秦岭,就是永远的躺在了秦岭中。 





刚加入铁血卫时,徐大同真的很自豪:自己是在十万人中脱颖而出,是精英中的精英。但他没有料到,苦日子却是才开始:每天都有大强度的训练,训练内容从暗杀破坏到偷窃易容无奇不有。尽管每天都是苦不堪言,尽管对这些不知所谓的奇怪训练感到莫名其妙,但为了铁血卫那丰厚的饷银,为了能让家人生活得更好一些,徐大同仍咬着牙坚持下来,此时,七八个寻常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为表现优异,他被举荐进入军事学堂。为期两年的学堂生涯开拓了徐大同的视野,也坚定了他愿在军中渡过一生的决心。自学堂结业后,他成为宣节校尉,官职正八品,他仍然回到铁血卫。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被所有袍泽们愤慨的称为“恶棍教头”的叶明进,叶明进带着他们到了深山中进行特别训练,那半年多的特训让他明白叶明进被称为“恶棍教头”不是没有原因的。特训结束后,他刚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又再一次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经过挑选,他在内的二千人被集中起来进行秘密训练,大强度的军事训练虽然有所减轻,但他们统统被要求学习蛮夷语言,从罗萨语到印河语甚至倭语都要学习,但各有侧重。他是重点学习印河语那一组,当他连梦话都是在说着地道的印河土语时,他以为苦难终于结束了,没有想到地狱生活才真正开始:从那时开始,他们的衣食住行完全和印河一致,不仅如此,每天还要学习印河的风土民俗,所有人的交流统统是用印河语,还不停的被要求或者带着德里或者带着巴斯等不同口音。 





十个月过后,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徐大同已经成为一个地道的印河人。直到此时,刚成为辅国大将军不久的顾长生才告诉了他们即将执行的任务:到印河跟巴斯去! 





徐大同他们通过这一年多的秘训后当然已经清楚:印河跟巴斯在一百年前同为大印王国的组成部分,后来因政教之争分裂为印河跟巴斯两个王国,巴斯国力较弱,一直向天朝称臣,按时交纳岁币。印河和巴斯向来迳渭分明,势不两立。料到光明刚登基,无暇他顾,印河皇帝拉尔夫趁机派大将梅瑞内挥兵北上,占领了哈拉帕河以南。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伪装成当地人,潜入当地,挑拨印河人跟巴斯人的关系;暗杀印河将领及官员;在天朝大军挺进时,配合大军随机应变。 





当言及如何挑拨印河人跟巴斯人的关系时,顾长生只言简意赅的说了八个字:“烧杀抢夺,奸淫掳掠”。 





徐大同身为宣节校尉,是整支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他在听到顾长生的命令时,有些为难的说道,“山长,依学生所见,似乎烧杀抢夺掳掠即可,奸淫似乎不必……”他们虽曾号称屠夫军,但只是杀人如麻,真正的奸淫之事却从未为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长生打断,顾长生毫不客气的问他,“我们为什么痛恨倭寇?” 





徐大同回答,“因为他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为。” 





顾长生盯着他,接着问道,“作为一个身处占领地的普通巴斯人,如果你的财物被占领军抢夺,你会不会反抗?老实回答!” 





“……只是财物被抢夺的话……我可能不会反抗……” 





“那么,如果不止是财物被抢夺,还有你的妻女被凌辱,你的房子被烧掉,你的亲人被杀害,印河人让你无法生存,你又如何?” 





徐大同沉默了。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一直以来为什么会对他们进行这些训练。 





但他的副手刘顺还有些犹豫,“山长,我天朝向来为礼义之邦,这样做,会不会,太……” 





顾长生的脸色冷得像结了冰,他向所有人训斥道: 





“战争,就是残酷的屠杀游戏。如果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去减少敌人可以利用的资源,就无法打赢仗,至少不能在最低限度下打赢。” 





“战争,是一种只有泯灭了人性才能笑到最后的杀戮游戏。我们不需要仁慈不需要同情心,我们只需要残忍!有需要的时候,我们甚至必须得向手无寸铁的百姓动手!所以,丢掉那些无谓的仁慈吧!” 





顿一顿,他加强了语气,“你们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诛!我们的同情,我们的仁慈,只需要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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