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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翻云覆雨by 闪灵-第14部分

小说: 翻云覆雨by 闪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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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红屿的眉,皱紧了。 

近前伸手拉住夏云初右手,他的语声说不出的温和:“云弟,随我进石室中去。” 

夏云初怔怔看着自己右手,那微痛的关节忽然间竟似剧痛钻心,无法忍耐。 

抬起头,他看着萧红屿,忽然一大口血喷了出来,直喷得面前那人身上衣襟班驳处处,绚烂如点点红梅。心中无数画面纷急涌过,眼前一黑, 



直直地昏了过去,再也看不见那人惶急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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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云雨再度恨堪怜 

夏云初怔怔看着自己右手,那微痛的关节忽然间竟似剧痛钻心,无法忍耐。 

抬起头,他看着萧红屿,忽然一大口血喷了出来,直喷得面前那人身上衣襟班驳处处,绚烂如点点红梅。心中无数画面纷急涌过,眼前一黑, 



直直地昏了过去,再也看不见那人惶急神色。 

萧红屿陡然变了脸色,急急抢上一步,正要揽住他,却闻得脑后一阵微风袭来。 

心念一动,身子微微一侧,右手疾出架住了尧绿川那掌,左手倏忽一沉,仍是接住了夏云初软软瘫下的身子。 

再一转身,已退进石室之中,掌风平出,将夏云初稳稳送至最近的石桌上,冷冷道:“绿川,你想怎样?” 

尧绿川如影随形欺身而到,看着夏云初苍白面容,眼中凶光乍现:“当日你在我床上可是应了我什么?” 

萧红屿哼了一声:“不错,我说我绝不可能对这小小的白雪派弟子动情。可却没应你什么。” 

尧绿川死死盯住了他,凤目一眯:“好,——我问你,那现在你打算如何对他?” 

“绿川,我知道你一直想他死。可你听着,”萧红屿阴沉沉道:“这夏云初我护定了,更……要定了。” 

“要定了?……”尧绿川一震,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是!”萧红屿的口气斩钉截铁。 

尧绿川静静望他,半晌忽然一笑,面上竟然不怒反伤:“大哥,你知我为何一直想他死?那是因为我在刑室里头一次听你叫人别伤他左手,似 



乎就知道会有今日。……” 

顿了顿,俊面上神色渐渐倨傲:“只是我太自信,总觉着我尧绿川又怎比不上这小小白雪派弃徒?加上我也想得那《心经》,才心甘情愿陪你 



演全了这出戏码。……” 

萧红屿默默听着,淡淡道:“绿川,情之一物,原本就是无理可寻。我原先也道自己绝不会对一个男子动情,可如今……”他眼中光芒一闪: 



“我已不能自拔。” 

尧绿川面色变了,虽已隐约明白萧红屿心意,此刻忽听他亲口承认,却似仍有尖刀在他心里一剜。 

冷冷看着萧红屿,他忽然哈哈狂笑:道:“好!那就看我今天能不能在你眼前杀了他!” 

一掌击在身旁石块上,内力到处,石屑纷飞,数块碎石挟着劲风,急向夏云初太阳穴飞去。 

萧红屿眼光一扫,大喝一声,一招如排山倒海般击出,掌风激荡,立时打散了那些石块,其中一块更是改了方向,转冲尧绿川胸口而去。 

尧绿川嘴角冷笑,竟不躲闪,只听“噗”的一声,那石块正中他左胸。 

萧红屿内力惊人,他又存心不避,这一击直撞得他踉跄了一步,“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干什么不躲?你以为我不舍得动你?”萧红屿冷冷道,却停了手。 

“我就是恨你刚才见了他吐血,急得什么似的。……我只想看看,你伤了我之后,是不是也一样难过?”尧绿川强压住胸口气血翻涌,微笑。 

萧红屿看着他眼中又痛又傲的神色,忽然想起那日他在床上忍痛带笑的神情,心中一动,默默无语。 

半晌淡淡道:“绿川,情爱之事,本无法强求,你又何必自困自苦?” 

“你也知无法强求,又要和这人纠缠?!哼……这夏云初明白你身份,难道还能和你双栖双飞?你别做梦!”尧绿川冷笑。 

这一句,正中萧红屿隐忧,不由让他变了脸色。 

想了想,他忽然微微一笑:“你说的对。留他在身边,确是麻烦。……”近前细看尧绿川脸色,柔声道:“方才击中你胸口,可有大碍?” 

尧绿川看着他那蛊惑眼眸中笑意,脑中一阵迷糊,道:“无妨……”话音刚落,只觉一股大力当胸而到,惊觉之时却已太晚,身子一起,直向 



山洞门口飞去。 

这一击似推似送,力道拿捏得正恰好,正将他平平击出石室外轻轻落下,却象被人抱起再放下一般,令他毫发无伤。再看那石室,轰隆机关作 



响,一道石闸已徐徐而落,将里外完全隔开。 

尧绿川这时方知又中了萧红屿的道,眼看午夜将至,想着那二人便要在一墙之隔处颠鸾倒凤,心中如何不又怒又妒?…… 

这尧绿川自幼在乌衣教中长大,耳渲目染皆是强取豪夺,睚眦必报,性子原本就是偏激狠毒。如今一旦知道心中所爱之人恋上他人,唯一所想 



不是如何让他回心转意,却是只道先杀了夏云初才是至关紧要。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转身向一名属下道:“去往城内丰悦客栈,速速通报那白雪派掌门一声,只说他们门下弃徒夏云初在此。”想那夏云初 



就算有萧红屿力保,也必逃不过师门追责,不由心中稍安,嘴边含笑。 

………… 

“醒了?……可有话要问?”萧红屿望着面前的人,从他睁开眼那刻起,便没望过自己一眼。 

仍是没有回答。 

他皱起了眉头,伸手去拭夏云初嘴边血痕。这个动作终于引起了夏云初的反应,身子一颤,那双眼睛总算落在了他身上,是他意料中的陌生。 

“对,有话想问。”夏云初的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他想象的痛恨失常,这让萧红屿有片刻惊奇。 

“好,你问。——从此刻起,我不再会有一句谎话骗你。” 

夏云初微微笑了,有惨淡的意味,更似嘲讽:“当初放我一人在山间,不怕我死了……你的计划全落了空?” 

“不怕,你昏迷那阵,有人夜夜查看。甚至……我有亲自前往照顾。”萧红屿淡淡道。 

夏云初点点头,那么……梦中有人喂水,在额上试温度的记忆竟是真的。 

脑海中所有事情混在一处,他的头开始剧痛。 

怔怔看了看眼前之人,他惨笑,声音飘忽:“你能自己说么?……我想知道什么,我自己也忘了。” 

“好。”萧红屿点头,眼光一刻不敢离了夏云初——不知怎的,他宁愿见他狂怒痛哭,也不愿见他如此淡然无望。 

“余,‘屿’也……飞,通‘非’。被追中毒,自然是假。只不过腿上伤口倒是真的。——为求逼真,总不能一点苦头不吃。……再往后,无 



非是想博你信任,引你……动情。”萧红屿道。 

听见最后那两个字,甜腥之气忽然毫无预警地冲到嘴边,夏云初捂住了嘴。 

“那日来亳州前,我以为已是水到渠成,便想硬来,却不料你以死相抗,只得罢了。……无法,只得到亳州用约好的烟花为号,联系上绿川做 



了场戏。害你身中这七日极乐之毒,无非是望你与我肌肤之亲后动了情念,才会愿为我交出那《心经》来。”顿了顿,他柔和道:“云弟,你 



肯为我做此牺牲,我很高兴。” 

夏云初的眼帘垂了下去,……那个人,如今怎么还能叫得出那“云弟”二字?!…… 

“另外,——当年救我那白袍中年人,就是现在的乌衣教教主水行舟。不知何故,我们水教主所练奇功日见走火入魔,竟只有你白雪门中《素 



雪心经》可解。”萧红屿慢慢道。 

眼中冷冽现出,又道:“水教主与我虽为主上与下属的关系,可在我心中,却似师似父,更是恩人。便是今日之事有重来之机,我仍是要设计 



骗到这《心经》救他,绝不后悔。” 

夏云初听着,忽然想到那日在酒肆中所听言语,脑中终于想到端倪:想来那青桐派姓马的二人便是幼时杀萧红屿家人的元凶。想了想,口中低 



低吐出一句:“你后来也杀了那马氏兄弟全家?……” 

萧红屿冷冷一笑,眼中凶狠怨毒之色尽显,恨恨道:“那马氏兄弟当初杀害我父母全家,就无人知晓。这便是你们所谓名门正派,杀人放火只 



在暗处,从不敢见了天日。嘿嘿!什么叫正,什么又叫邪?……我报仇偏偏就要选在闹市街口,人家道我天性凶残,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夏云初凄凉一笑:他杀人越货,放火烧屋,从此以后又与他何干?!…… 

忽然想到一事,心沉了下去。半晌他抬了头,嘶声道:“我大师兄,也是你杀的。那日你跟着我,见我走开便下了手,只为让我更觉孤独,方 



会把你当成唯一可信任的人。” 

这一句,却已不是问话,只是陈述。 

这几天有点写不下去,很是苦恼…… 

最后一天的H要怎么办? 

小夏是肯定不要做的了,可是不做又不行。 

翻云覆雨(15)素手挥剑断旧情 

忽然想到一事,心沉了下去。半晌他抬了头,嘶声道:“我大师兄,也是你杀的。那日你跟着我,见我走开便下了手,只为让我更觉孤独,方 



会把你当成唯一可信任的人。” 

这一句,却已不是问话,只是陈述。 

可萧红屿却立刻重重摇头:“你错了,他绝非我杀的。当日我真是与你一起离开,并不知凶手是谁。” 

夏云初身子颤动了一下,抬眼细看萧红屿脸色,惨淡一笑:“萧红屿……到了今日,为何仍要不认?尧绿川那时应在客栈等我们,绝无时间来 



回。……不是你,又会是谁?……” 

萧红屿看着他,眼中竟似哀伤,半晌柔声道:“我说了——从今以后再不会骗你。” 

夏云初怔怔看他,忽然又笑了,却是掩不尽凄凉之意:“正好相反——可惜从今后我再不会信你。” 

萧红屿眼中柔情,忽然冻结。 

冷冷看着夏云初,他傲然道:“好,我萧红屿一生杀人无数,这个便也算在我头上,又如何?——有本事便活着,为你大师兄报仇,十年二十 



年,我等你便是。” 

心中疼痛与仇恨忽然混做一团,夏云初只觉得不能呼吸。 

周身慢慢有燥热的熟悉感觉浮了上来,在他四肢间迅速扩大,……午夜又到。 

耳边依稀有尧绿川的声音似笑似讥响起:“不过是普通春药而已……”他淡淡一笑,咬住了唇。以往那夺魄销魂的痛苦感受,不知今晚熬不熬 



得过去? 

抬眼所见,是萧红屿紧迫盯人的深沉眼眸。 

他要怎样?他还要怎样?要亲眼看自己辗转难熬,丑态毕现?……还是想看他何时终于心神崩溃,死在他面前? 

身上的苦楚已到焚烧烘烤之境,丝丝缕缕的痛与热齐齐在每寸肌肤、每根骨头里蹿走叫嚣,他嘴边仍是那抹自嘲轻笑。 

如获至宝般,他的右手在石桌下触到一片薄薄碎石,半个身子在石桌后,萧红屿的目光透射不到。 

牙在暗中咬紧,手中石片狠狠划上了掩在石桌后的大腿,那一刻,突然的疼痛暂时趋走了深陷入骨的瘙痒和躁动,让他有稍稍清醒。 

汗流了下来,从额头。有湿湿的血流了出来,在他的腿上。 

……这样疼痛,真好,他模糊地想。片刻这痛已不能奏效,他手指微动,再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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