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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帝茗春系列2和亲王子(古代,虐,青梅竹马,be)作者:想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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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帅,敌人出动了青龙卫!”前方奔回的探子心有余悸地道。
  
  青龙卫是沙国最强悍的精锐部队,身形矮小灵活,动作更是矫捷如豹,是直到至今从未战败过的神话。忘忧感觉到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没想到莫一宁会那麽快使出王牌,只要歼灭了青龙卫,对沙国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
  
  “杀!”忘忧一马当先地冲上前去。
  
  莫一宁摘下腰间的令牌,银色的青龙在他手上泛著光:“所有青龙危听命。寡人以青龙之子身份,命你们用敌人的尸体,为大军铺出一条直通到金川关的路!”
  
  他手上的令牌,是能调动青龙卫唯一的物品,这个早在数百年前就存在的部队,是沙国王室最忠诚的仆人。他们接到命令後散後,不一会便隐匿在烟雾中,莫一宁也策马,转身投入战场里。
  
  周围一片朦胧,忽远忽近地传来惨叫声,渐渐地上炎国士兵的尸体多了起来,皆都是被人干净利落地一刀切喉。视野模糊,加上敌人不知所踪,让人产生一种难以喻言的恐惧。
  
  “别慌!慢慢後退,把敌人引进陷阱!”忘忧大声喝!
  
  可是回应的只有寥寥几声,忽然,一道黑影在马前略过,他心惊了下,还来不及反应,马儿已经失去重力倒地。忘忧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眼前是白茫茫地一片,低头一看,白马的前蹄已被连骨割下。
  
  他立刻转身,辨别方向後往金川关跑,却不料跑了一段路程,被迎面而来的骑兵撞开。忘忧顿时连退了好几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双脚已陷入沼泽里,他顿时脸色苍白。因为忘忧比谁都清楚,这沼泽到底有多深,当日是他带人挖空了地面,再把泥浆倒入坑里。
  
  不能动,越是挣扎越会陷得深,可是他即使不动,身子还是在慢慢地下沈,片刻,泥浆已经升到了腰处。忘忧伸手向前抓,还差一点就能碰到干涩的泥土,可是无论他怎麽努力,那一点点的距离就是无法达到。
  
  当胸口也已经被泥浆覆盖时,忘忧不甘心地咒骂声,他不怕死,可是却不甘心现在就死。突然,迷雾中现出一个身影,从马上跳下来之後抓住了他的手,使劲地往後拉。
  
  “莫一宁?”忘忧惊讶地看著他。
  
  “闭嘴!”莫一宁蹙起眉头,一点一点把他的身子从沼泽中拽了出来,然後说:“别乱动。”
  
  “你……放手!”忘忧挣扎著甩开他的手。
  
  泥浆本来就有吸力,他一动,这个人又陷下去许多,刚莫一宁也差点不稳地掉入沼泽里。感觉到手掌几乎被捏碎,忘忧痛得咬住唇,抬头却看到那双快喷火的眼眸。
  
  “哪有你那麽蠢的人,掉入自己挖的陷阱里!”莫一宁虽然满脸鄙夷地骂,可手上仍在出力拉。
  
  忘忧倔强地瞪著他说:“快放手!你我之间势不两立!”
  
  这时突然周围出现了几道人影,都是身穿炎国军服的士兵,他们便举刀砍了过来。按炎国的制度,在战场上能杀掉对方主帅,便能封为上品将候,官位仅次於将军。重赏之下必有死士,所以当看到莫一宁时,连眼睛都是红的。




第十八章

  莫一宁身不能动,手不肯放,只能腾出一只手,举著刀艰难地迎战。那些士兵凶狠地进攻著,杀气腾腾地大刀迎面劈来,莫一宁咬咬牙,硬是用背後挡了一刀,再趁机将手里的刀刺进对方腹部。
  
  “莫一宁,你放手!快放手!”忘忧大喊起来。
  
  “你太吵了。”莫一宁回过头扫了他一眼,提起刀挡住进攻。
  
  地上已经倒下一个同伴,另一个正在和莫一宁纠缠,另外一直观察著战况的士兵注意到端倪,於是拿著长矛向他拉住忘忧手臂刺去。
  
  “该死!”莫一宁咒骂声,好不容易把刚才的敌人弹开,回过头就把偷袭的士兵连人带矛一起砍断。
  
  那士兵断了手,在地上打滚哀号,可他刚才手里的长矛,已经刺在了莫一宁的手臂上。温热的血顺著下方流动著,淌在两人拽在一起的手掌上,浓稠的血液像是渗进了忘忧的心里。
  
  “放手…莫一宁…求求你快放手……”忘忧红著眼眶呢喃。
  
  刚才被弹开的士兵,又举起刀冲了过来,莫一宁侧身避开後,挥手就往那人的脖子抹上一刀。终於,士兵抽搐几下,倒在了沼泽旁。莫一宁丢下刀,把最後的力气全用上,一下把他从泥浆中提了出来,然後只能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别哭……”莫一宁看著他说。
  
  忘忧挣扎地站起身,原本威武的盔甲上都是泥浆,看起来狼狈无比。他狠狠地瞪著莫一宁,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可恶!”忘忧捡起尸体旁的刀,凶狠地瞪著他:“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放过你!”
  
  刚才中了那一刀,背上早被鲜血染湿了一大块,加上手臂的伤,莫一宁竟有点晕眩,除了吃力地笑笑别无他法。
  
  “你真是我命中的劫。”莫一宁自嘲笑著说。
  
  白茫茫的烟雾,和他牵强的笑容,忘忧顿时无从下手,其他这个人又何尝不是他命里的劫难,遇到莫一宁,他这辈子的命运全被改写了。
  
  “大王!”如歌声音突然传来。
  
  忘忧咬了咬牙,丢下手里的武器,转身疾步跑走,身後是如歌大惊失措的声音。莫一宁苍白脸上始终挂著笑,看著他的身影慢慢在迷雾里远去。
  
  如歌跃下马搀扶起莫一宁,顺著他的眼光望去,是一个朦胧的背影,顿时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带著受伤的莫一宁离开战场,如歌立刻高喊道:“主帅负伤,先撤兵!”
  
  回到了城墙下,烟雾已经微微散开了点,露出了满是疮痍尸横遍野大地,忘忧发怔地看著饱守战火摧残的国土,心里一片茫然。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敲打声,是敌人退兵的信号。原本站在楼上的士兵立刻高呼胜利,放下武器拿起军旗摇摆,忘忧呆呆地站在城楼下,脸上没一丝喜悦的表情。
  
  这场仗结束後,什麽时候又迎来下一场,杀戮,是否真的永无止尽。
  
  “哈哈哈哈!”莫一宁裸露著上身,胸膛和肩膀上缠满纱布,双手撑在膝盖上狂笑不止。
   
  自从刚才回到军营,得知在出兵时,营里的粮草被烧毁了一大半,莫一宁就这样笑著,整个帐篷的将领都莫名其妙看著他。
  
  “你们先下去吧,寡人自有分寸。”笑够了,莫一宁才说。
  
  众人纷纷退下,原本拥挤的帐篷一下冷清起来,如歌担忧地看著浑身是伤的他说:“大王,你没事吧?”
  
  “没事,寡人好得很。”莫一宁笑著道。
  
  可是如歌却完全不这样想,莫一宁太诡异了,完全不像是那个内敛的大王。有种预感,这场关乎沙国生死存亡的战争,仿佛变成了他和忘忧的游戏,一场情人之间互相征服的游戏。
  
  想到此,如歌不由地胆战心惊。忘忧也好,景虹也好,这个人一如当年,留不得,绝对留不得!
  
  大战告捷,沙国连出动了青龙卫,也未能顺利攻到城门下,於是景瑜下令,全军凡是参加今次战役者,皆记三等功勋一次,大开宴席庆祝以酒慰劳。席上,副帅忘忧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众人纷纷相争敬酒,大叹英雄出少年。
  
  忘忧来者不拒,不知道喝了多少,微醺的模样迷离的眼神,举杯谈笑时竟带了几分风情。也不知道谁先开的头,取笑到他的俊俏的相貌,倒有几分与主帅相像,众人细心看了下,便纷纷附和成一片。
  
  “大家何必惊讶,天下的美男不都有几分相像麽?”景瑜打趣地道。
  
  “不对,我怎麽越看越觉得副帅的模样和主帅太像了,连眉毛都一样。”一位将领说。
  
  忘忧有点不利索地站起身,一手拍在酒坛上:“再像又如何?主帅乃是尊贵的太子,我这卑贱之身哪能相比。”
  
  说完便举起酒坛,仰头灌了一大口,嬉笑间竟让人觉得有几分苍凉。
  
  景瑜怕他再喝下去会说多了话,上前抢过酒坛,扶住他道:“副帅莫要逞强,醉了就让人送你回去。”
  
  “醉了?”忘忧有点迷茫地看著他。
  
  “是,你醉了。”景瑜说。
  
  “醉得好!”忘忧搭住他的肩膀,感叹道:“生逢乱世梦不寐,国难当头孰能免,且笑把酒对今朝,莫笑白骨乱蓬篙。”
  
  忘忧自小被拓拔月养大,难免受他的影响,对生命总是多了几分怜悯。短短的二十个字,吟出多少无奈辛酸。
   
  原本因为打了胜仗而得意的人们,情绪因为他的话而且低落了许多,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静下来,夹带著几许感伤在空气中散开。
  
  突然被他主动触碰,景瑜竟然怔住,感觉到肩膀上手掌的热力,仿佛能穿透衣衫渗进皮肤里。他拿起杯酒,从容地掩饰著刚才的失态,却在无意中看到忘忧那迷离而忧郁的眼角,忽然,心里像被什麽刺了下。
  
  “来,敬那些躺在城墙下的兄弟一杯,愿他们安心上路,这城我们继续帮他们守下去!”忘忧又把酒坛从景瑜那拿了过来。
  
  “对!”景瑜也拿将酒杯举起:“一定要让牺牲的兄弟看到,绝不会让沙贼活著过金川关!”
  
  “喝!”众人纷纷举杯好呼。
  
  月亮圆圆的挂在天上,军营里传来阵阵竹杠敲打的声音,平时这些三大五粗的汉子搭著肩膀,唱著来自家乡的民谣。所有人脸上都荡漾著笑容,举起手中的杯子或者碗,用力地相碰,把酒水尽情地溅到对方脸上。
  
  明天,或者後天,谁又知道自己何时会变成战场上的白骨,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忘忧忍住阵阵作呕,从喧闹的人群中退了出来,悄然无声地回到住所,看著冷清的月色,竟然有几分孤独。景瑜虽然一直得体坐在席上,可目光却不自觉随著他流转,当看到忘忧离开时,他刚想起身却被一旁的将军拦住敬酒。
  
  他又想起了莫一宁,想著他抓住自己的手不放时的表情,忘忧甚至忍不住想,如果当时他也掉下了沼泽里多好,那麽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抱住他。
  
  如果当时一起死了多好。
  
  叹了口气,忘忧摸索著火石,醉醺醺地点了很久才把台上的蜡烛点亮,随著光眼前渐渐明亮,竟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房里。
  
  “你……”忘忧手中的火石掉落,惊讶地看著他:“你疯了吗?怎麽会在这里?”
  
  幽暗的光线里,莫一宁的黑色斗篷遮住了他的眼,只看到略略苍白的唇,他不知道在屋里站了多久,也许一开始便把忘忧哀伤的叹息听到了耳里。忘忧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人疯了,只要他大喊一声,不用多久这间屋子就会被人团团围住。
  
  然後,莫一宁会被垛成碎块,碎到连他也无法想象的地步。
  
  莫一宁没说话,只是上前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抬起忘忧的下颚,毫无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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