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生命已经无力自主,至少我还有这么可怜的能力安排这一件事情。
肖俊一下子有了生命力,找出手机,兴奋地翻找着那个号码……
“宝贝,你尝尝这个,很好吃的”林子寒举着手中的烤鸡翅向上官舟嘴边喂去。
“恩。”女人幸福地张开嘴……
“这辈子我只想好好爱你,永远守着你,让你捧我在手心,疼我在心里……‘”
女人的手慌忙地在包里掏找电话————
荧屏上的来电显示却让自己犯难了,犹豫着。
“怎么呢?谁呀?怎么不接?”
是那个男人。
肖俊。
交换
(上)
上官舟走到和男人约好见面的水吧门前,却停下了。
———“我是肖俊……明天下午我就要离开,我们能见个面吗?”
烧烤店的生意火爆,四处全是人,嘈杂混乱,上官舟的心很快变得烦躁。
见面?跟林灿是脱不了干系的,见还是不见了?
男人似乎猜测到女人的踌躇,有些着急“我有个东西希望交给你们保管,是关于林灿的。”
林灿的东西?是什么呢?
上官舟转过身,看了眼桌子前那个不闻身边事一脸无邪的林子寒。
“好吧,地方你定,什么时间?”先单独见个面,走一步看一步。
女人回过神,无意地朝四周瞅了瞅,身边除了匆匆而过的人流,车流,全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在冬日的暖阳下露出将死的神态。
水吧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有了与外面浮躁世界微不足道的隔离,难得的让人心静。
墨绿色的植物花盆摆设,加上空气中淡淡的轻音乐渲染,上官舟的脚步有了少许的轻盈。
“来了,请坐。”肖俊今天照例一身绅士装束,头发却没有了那天的张扬,平稳地往后躺着,鼻梁上多了一副金边眼镜,展现出比实际年龄不相称的超成熟。
上官舟对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在对面坐下。
“喝什么?”
“绿茶好了。”男人面前放着的是咖啡。
这种苦又没多大好处的黑色液体也随水泥钢筋一样浸入城市的每根血管,越来越多的人因此中毒。
“你要离开?”
相比之下,绿色的清爽让自己更觉得轻松,怡人。
“恩,先要回趟老家,下午的车。然后去S市。”肖俊的神情和语气,多年以后又一个张健的翻版。
“你在电话里说什么林灿的东西希望我们保管,我很好奇原因。”上官舟松弛身体往后面靠去。
“原因?”肖俊喝了一小口咖啡,“因为你们和她一样,同样的年轻活力。”
这算什么理由?
上官舟嘴角不由一笑“这个世界上和我们一样年轻活力的人多了,况且,你也不老呀。”
肖俊不理会女人话语里的调侃成分,“我不想让她留下来的唯一一样东西再跟着我流浪,更重要的是”男人停顿下来,看着女人“和你一起的那个,叫林子寒?她们很像”
很像?上官舟刚轻松的神经再次折叠了起来。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那天在墓地,她的一言一行,语气动作,擦拭林灿墓碑时的神态,都很像。除了那张脸,说不过去。”
为什么?先前的慕馨梅,现在的肖俊,见过她的人都说她们很像?
“你和林灿很熟吗?”今天的交谈正悄悄一步一步应证那天的强烈预感。
上官舟的反问,倒让男人笑了。自嘲的,苦笑。
自己也很想弄明白,自己和她的关系算什么呢?
“很熟谈不上,了解吧,你们呢?说是她的朋友,倒是说说看?”
肖俊抛出这个回球的确让上官舟犯难了,怎么说呢?应了那句古话:说来话长。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好象,是我先问你的。”
“其实这也不重要,我竟然已经把东西带来了,就认定了。”
“能给我看看吗?”上官舟一走近男人时就看见桌面上那个有点神秘的东西;四四方正的,画框什么的,照片又或则画?
“恩”肖俊把手边的东西递向女人。
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牛皮纸,捆绑的绳子精心地打着结,是紫色的。
看来男人很珍视这件东西。
上官舟拿着东西的手也变得恭谨起来。
(下)
纸裹了两层。不是照片,更不是画。
一张脸谱。被分成鲜明的左右两半。
像是用什么特殊的材质做的,一颗颗细粒鲜艳平整,在光的反射下发着微小的回应。
左边,淡兰色,代表着平静与生命;
右边,惨白色,意味着浮躁与死亡。
中间被一条深黑色的沟痕撕裂……上官舟从来没近距离看过这样诡异的一张脸。神秘,让人心悸。
还有那张歪曲的嘴,完全变形,从左延伸到右靠近耳垂的位置,里面,是鲜艳夸张的舌。
虽然隔着块玻璃,不舒服的感觉却油然而升。
林灿,那么阳光朝气年轻的生命,会喜欢这样另类阴暗的图腾?
“这是林灿的?”上官舟实在无法把这样的东西和认识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疑问。当初我第一次在她房间里看见时,我也不能相信。”
————房间很大,摆设却是相当的简单。那张床,几乎占去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显得非常醒目。
除了那张床,肖俊的注意力被挂在墙上的一副东西所吸引——很另类不对称的脸谱。
空旷的墙上唯一悬挂着的附属物。
肖俊呆呆凝视着那件东西,这样的一个女人会喜欢这样的装饰物?
林灿,房间的主人此刻在哪儿哪?
女人蜷缩在床边靠墙的一个很小的地方,想着自己的事情出神,男人的到来浑然不知。
肖俊放轻脚步,走到女人的身边,蹲下‘‘‘‘‘“林灿”细语唤到。
女人听到声音,有了反应,愣了一下,“肖俊!”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草,扑向男人的怀里……
“这竟然是林灿留下来的,为什么不给她父母保存?”
那个女人是那么在乎林子寒,林灿的肯定是更宝贵了。
“我考虑过了,留在你们手上更好些。”肖俊脸上的神色一晃而过。
“你认识她的父母?”
“恩。”又启止是认识。
上官舟的预感果然很准,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仿佛也在为主人激动不已。
“那,那你知道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恩”
桌子上那张被人暂时遗落的鬼魅脸谱在人的注视下更妖冶了,那张嘴似乎也在吐着血腥,想要说些什么。
“那能给我说说吗?”杯子里的绿茶经过水几次的洗礼已经褪去了原先的鲜艳,像蒙上了一曾灰,叶子也失去了刚才的活力,遢拉着身子躺在杯底。
“你们不是她的朋友吗?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己在说,上官舟像是有很多问不完的问题。
“怎么说呢?我们是她的朋友,但”上官舟努力搜寻着自己大脑里的文字词汇希望找到更合适的字眼让男人明白“
“确切地说,我们是她去世以后认识的朋友,我没见过她本人。”
晕!这是什么解释,好象更混乱了。
肖俊很仔细地听完女人的“形容”,脸上露出完全不可思议一派胡言的吃惊。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说了。我是通过子寒知道林灿的,在这之前我没来过C市,也没见过林灿。”
肖俊的眼睛大大的看着女人,等着女人的继续。
“我都说了,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上官舟理了理头绪,从新组织自己的语言。
“我,和子寒,是情侣关系。”
肖俊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
————我们根本不可能的!我是GUY,知道吗?!我只喜欢女人!
“是子寒认识林灿,我是通过她的关系才知道林灿的事的。”上官舟看出了男人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我不认识林子寒,以前也没听说过。”肖俊喝完杯里最后一口咖啡。掏出怀里的烟,“可以吗?”征询地望着女人。
“你自便‘‘‘‘‘那就怪了,林子寒现在是林灿父母收的干女儿。”上官舟平淡地说着。
“啊……你说干女儿?”肖俊点烟的动作瞬时被定固。
“恩。而且,恐怕还有你更多不知道的事情。”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愈来愈像两个靠交换情报维持的特工。
“你说”
“她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的生日。”
“啊!”肖俊禁不住一声轻呼!怎么可能?!人像,连生日也在同一天,太离谱了!
“你确定?”
“那是肯定,我有必要对你撒谎么?”
“林子寒和林灿又是什么关系?”
“子寒说自己和她是很好的朋友,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车祸?”肖俊震惊之后又是迷惘。
“恩,车祸,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三年前的车祸我是知道一些。”肖俊的思绪像是被彻底被打乱了,松了松标致平整的领带,点燃了手指间夹了少许的香烟。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肖俊懒散地睁开眼睛。
整洁和宁静已经不复存在,一片凌乱。空气里飘荡着一股难闻污浊的混合臭气。
肖俊走到窗边,打开窗帘,推开窗户,外面已经是黑不见底,天空中连星星也没了踪影。
女人?女人呢?屋外的柔风让男人一下子清醒,惊慌。
没有!屋子里一目了然,没有女人的踪迹。
毛孔一下子收缩,冷汗点点。
惊慌中肖俊跑到床边搜找着自己的衣裤————
电话不见了!还有,钱包车钥匙也消失了!
这意味着什么,肖俊很清楚它的严重性……剩下的,只有颓废地瘫坐到床上。
一会,肖俊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边穿衣裤,边急忙往屋外冲去!
“那就应该知道那场车祸中子寒也受伤了。”上官舟的语言把肖俊拉回现在。
“子寒?受伤?也是那场车祸?”
“恩,她和林灿一起受的伤呀。”
“关于那场车祸,我只知道林灿去世了,可是压根就没听说过还有个林子寒呀。”
啊!怎么会?!
难道这就是自己以为的事实?
迷团没解开,那个阴影部分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
回忆
(上)
“只有林灿一个人?!你确定?”
“恩。至少据我了解的情况是这样。”
“能跟我详细的说一点么?更多关于林灿的事情,比如林灿她是怎么出的车祸?”
肖俊脸上的肌肉明显有了微妙的变化,停止了刚才的娓娓诉说,额头上很直白地显现着“不方便”三个字。
“我对她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恐怕也和你们知道的也差不多。”很刻意的推托言辞。
上官舟敏感的第六感再次蠢蠢欲动。
“你喜欢她?”
肖俊别了一下嘴,似乎女人的直接让他有少许的不悦。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直觉。还有,你刚回国不久就去她墓地看她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也许,未必。
“这些往事对你而言可能是不愿意提起的过去,可对于我,恐怕才刚刚开始。”
“怎么讲?”
“我也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