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舟惊忙慌乱,急急地在房间里搜找着藏“物”之处,四处顾盼————紧张,让手心冒汗,无法抑制的发抖。
“宝贝,是你回来了吗?”空荡里传来林子寒的声音。
上官舟更加的惶恐,胡乱地拉开壁橱的门,没时间缜密思考,把那块东西塞进了最下一层‘‘‘‘‘‘‘
“在干吗?宝贝”关上门的一刹那,林子寒也走进了屋,捧着一张大毛巾擦着湿辘的发。
“没,没什么,不是刚回来么?知道你在洗澡,就没去打扰你。有点累了。”女人走上前去,撒娇地扑向爱人的怀里。
那是个专门放杂物的壁橱,堆放着平时不大用乱七八糟的东西,女人放下心来,为刚才自己小偷般的行径暗暗捏了一把汗,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平复。
“你去哪儿了?我醒来就给你打电话,你电话也关机。”两个人的身子贴在一起,缠绕,脸温柔地摩擦着。
“我看你睡着了,觉得有点闷,就一个人出去走走。手机没电了。”
上官舟的唇主动凑上前去,索取那更多的暧昧。
舌,光滑而又柔软,女人的特有的荷尔蒙味质,香气扑鼻,像娇艳绚丽的百合花花丛。
渴求一点即燃,林自寒转瞬醉倒在其中,恰似一只刚刚化身展翅的蝶,迫不及待开始了采摘‘‘‘‘‘‘
吻,数不清的吻,狂乱地灼烧在自己的寸寸肌肤,这让上官舟有说不出的惬意和塌实;不安,正一点一点在逐渐消退,身子变得轻快起来。
那件东西,让上官舟产生不舒服感的脸谱,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是想着把它交给林子寒,她甚至在脑海里猜想着林子寒在得知这件东西和林灿关系后各式各样复杂的表情;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这件沾有林灿本人气息的遗物对林子寒那始终愧疚自责的心该是多大的抚慰————
可,就在刚才,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改变了主意。
突然她不想让林子寒看见那件东西了,或则,她是不让林子寒现在看到它。
和肖俊的见面,自己原以为的如意算盘被打碎,积累沉淀下来的不安愈发膨胀,升级;变成了恐慌甚至是恐惧。
上官舟隐隐约约像是看到了事实,不,是感觉到了事实,却囫囵在前进的中途上,被一大团的迷雾阻挡住了去路,理不清方向。
现在;别说是鬼魅莫测的脸谱;哪怕是一点点关于林灿的尘土都让上官舟诚惶诚恐。
上官舟太沉迷眼前的这种平静……‘这种不被前尘往事孰是孰非打搅的宁静幸福。
〃子寒〃
〃恩……〃
〃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恩。〃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怎么呢?宝宝〃林子寒觉察到身下人的异样;抬起头;柔情地注视着那张美丽的脸。
〃我要我们相爱一辈子。〃上官舟搂着子寒的双臂更加地用劲了;像是深怕失去心爱礼物的孩子。
〃小傻瓜〃林子寒捏了捏女人的鼻尖;〃我们当然要相爱一辈子。〃
林子寒的这句话一出口;上官舟更坚定了。
往事;不管是怎么样子,对于林子寒,不清楚也许比清楚的好。
(下)
雪,零零散散,小细盐颗粒样的飘洒,却带着让人无法视而不见的冰凉温度融化进皮肤。
这是X市今年的第一场雪。
在慕馨梅记忆里,来这座城市生活的六年时间里,这是雪花降临最早的一个冬天。
——下雪了,我们这里昨晚下了一整夜雪,房子什么的全都铺上了。
……很大吗?那不是漂亮惨呢?美死了。
——你那儿不下雪么?
……恩,在这座城市里活了二十几年,我还从来没亲眼看见过雪,更别说大雪。
——X市每年都下雪,可大了。
……那有机会一定去你那边好好瞧瞧,专挑下雪的时候。
——恩,那好。到时候我们去郊外打雪仗,堆雪人。
……呵呵,那是一定。
怎么又不经意地想起她呢?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刚认识她那会时说的话。
眼前这小得可怜的雪,怎么能这么轻易突然地又把那遥远的从前唤醒呢?
慕馨梅停步在屋下楼梯道入口处的露天空地上,流连忘返‘‘‘‘‘‘幻想着那些只能是在脑海中素描成的亲昵场景……
脸,那张脸,很自然地被那个叫林子寒的清晰占据。
慕馨梅在心底苦涩地嘲笑自己。
已经有些时日没看见月亮和星星了,林子寒恐怕也早已经把自己忘记,在C市的那晚,自己怎么会那么脆弱?说着那些白痴的话?
有一丝的酸楚,却没有了流泪的力气。
就像这注定每年都有雪的冬天,只是时间上的或早或晚而已;
再大再美丽的雪,落在地上,最终都会融化得没了踪影。
慕馨梅最后一眼看了漫天的雪絮,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到家时,门口已经有了另外的一双潮湿的鞋,静静放在鞋柜最底层。
慕馨梅放下手中的包,“咚‘‘‘咚”厚重的皮靴沉闷地掉落在木地板,发出煞人的动静。
空调开着,22C度,女人靠近显示屏,愣愣地看着那个数字好几秒种,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子像是个封闭的冰窟子,慕馨梅没有脱下外衣的丝毫意思,穿过客厅,直接走向卧室,想要寻找更多真实的温度。
电脑前,坐着一个人,秦梦的背影冷硬孤独。
慕馨梅无视她的存在,走到大衣柜前,直径翻找着取暖的介媒。
床头,一束百合害羞地悄悄绽放,淡雅的香气不留痕迹地牵扯在屋里两个冷漠人中间。
“回来了?”秦梦头也不转。
“恩。”慕馨梅侧过头,发现了角落里的那束百合。
“怎么想起来买花?”
“今天下班时,路过花店,心血来潮。”
慕馨梅片刻温暖的心一下子更冷了。
“还不如买吃的更实惠。”慕馨梅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
“那以后不买了,吃的也不买。反正都浪费。”秦梦的话语也透漏着故意地尖酸。
“和那个女人上床了吧?”慕馨梅反唇相讥。
“你在乎吗?”秦梦转过身,镜片下的双眼里有太多的在意。
“我才不在乎,你爱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与我无关。”慕馨梅坚决地抛下一句话,趿拉着色彩艳丽的棉拖鞋走出屋。
剩下秦梦一个人,像只斗败的公鸡,垂下头,无精打采地摊靠在电脑椅上。
花,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那个女人,也是我特意为你找的;
一切都没有用了么?
小馨‘‘‘‘小馨,你果真绝情了?
我现在做什么都换不来你一点的在乎了么?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
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
除了激情褪去後的那一点点倦
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
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
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那一面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恨□里的疑点盲点
呼之欲出那麽明显
女孩通通让到一边
这个里的细微末节就算都体验
若想真明白真要好几年
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
耳边响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结篇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
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
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
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
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终究是精神鸦片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莫文蔚的沙哑再一次无声清楚地响起在空洞的耳边,吞噬着秦梦的无奈和落寞
‘‘‘‘‘‘‘
“我们还是分开吧……”
慕馨梅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里飘来,对自己说,也是对电脑前的那堵背影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已经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交流——连脸都没有了面对的必要。
背影没有丝毫举动——慕馨梅知道她听到的,清楚听到了。
慕馨梅一味地说着“房子我找好了,这几天就搬出去,这里离你公司近,你上班方便。”
X市的冬天虽然不能用“冰天雪地”形容,可那份冷,也足够让人心的温度也需要火炉。
雪,稀稀拉拉的小雪,比鹅毛的大雪更轻易吞噬人仅剩的一点温暖。
“你还在幻想和她在一起?”背影终于有了反应,没由来的一句。
她?慕馨梅的脑海中掠过一张脸。林灿?林子寒?有些模糊。
可能现在连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不,我一点都不想了。一切都没意义了。”慕馨梅的眼前又闪过那些雪花。
那些画面很美,就像漫天的雪花,化了,却只能最终带着冰冷的温度融进不见底的泥层,没了踪影。
“那还谈什么分开?不是也没意义么?”
“不一样。你放过我,我还你自由。”
秦梦的眉头再N次地纠集在一起,这个女人,现在说的话越来越听不懂了,像是在说佛。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自由。”
“能不能不自欺欺人?我们已经没有在一起的任何借口了。你明白的。我累了;也替你累。我想过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也无需再提醒我什么。〃
平淡的语气一块一块残忍地在心底最柔弱的地方切割;只在眼中幻化的血迹;鲜红地铺散开去;像极了明星作秀的那条红地毯。
〃我只想一个人生活;没有过去的打扰。我不爱了;不再爱任何人”
慕馨梅的双眸干净明亮。〃以后;恐怕也很难再爱了。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也许和爱情无关;可我信任你,依赖你;你是我的亲人。真的;我当你是我的亲人。而你……”
女人的神情越发让人迷惑;小馨;我的小馨;你离我好远。
〃无所谓了。你告诉我爸妈;告诉我弟弟妹妹;告诉全世界的人好了一一一是的;我;慕馨梅;曾经被□过;还流了产。〃
〃小馨;我……〃秦梦急欲辨解的怀抱被慕馨梅坚决地拒绝了。
〃别碰我!〃慕馨梅使出全身的力气努力控制着;微微颤抖的身子就快要失去平衡。
一字一句;像打落在磨刀石上的匕首;渐渐变得锋利;见血封喉。
〃其实;不用你提醒;这些年来,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记得那天晚上;已经过了下晚自习时间好久;天又突然下起大雨;你还没回来。你总不爱带伞;每一次淋雨就要感冒。那条小巷子好黑;我拎着伞;害怕地要命;一心想穿过巷子到巷口去迎你;可没想到一一一一〃
“我只想快点冲到巷子口,雷声老在我头上炸,怕的要命,脑子里只想到你的脸,想快点见到你……哪还留意到黑暗里有个人影,直到他突然冲出来,一把把我抱住————”
秦梦立起身来,直勾勾地看着说话的女人。
慕馨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言中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像是在说一个故事,别人的故事。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