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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戏梦(bl晋江版)-卫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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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不是没劝过你,但你是不愿理,令尊不肯援手。枫城固然是有错在先,但是楚姿并无恶迹。她烙印的时候已经有孕,我花了偌大力气才保住胎儿。”
  星华的表情象是让谁当脸拍了一砖,傻得不行,喃喃念叨:“怪不得,我以为杨行云和她好,原来不是,是你一直护着她的……”
  
  辉月淡淡地说:“他叫楚空,已经成年,娶过亲生过子。下月三殿最后一位角逐,他也会到。你不是看过了入选人的名单了?他从梧桐城来,你回去慢慢等,他必定会准时到。”
  
  星华愣愣站着,忽然大叫了一声掉头就跑。
  简直象是恶鬼在后面撵他一样的飞快,一转眼儿就没了影。
  冷风呼呼的从大敞的殿门吹进来,子霏看看门,又看看辉月,慢慢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了句:“辉月,你好酷!”
  辉月挑眉一笑,三分温柔,三分淡定,三分清雅,一分……
  辉月抱着肩,慢慢说:“你刚才说什么?你是我老公?”
  
  “呵呵……”子霏揽住他笑:“你离开之后,隐龙有好多孩子问我,那个漂亮的嫂子去哪里了。他们都说你是我老婆,难道没道理?那时候你多漂亮多乖……啊,等一下!”
  他放开手,转身在殿门处,三指骈起在空中虚划,淡绿的莹光幽幽散布在门口,转瞬间消失不见!
  “好了!”子霏拍拍手:“这下谁也进不来了!”
  辉月从后面抱着他:“这是龙族的封印?”
  子霏笑着点头,转身去拥抱辉月。
  
  辉月眼里的笑意闪烁,卸掉那层淡漠的屏障,子霏看到的,是从未有人见过的辉月。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也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天帝,只是一个情人,一个和他深深相爱的人。子霏意乱情迷吻了上去,辉月的身体皎洁如霜堆雪塑,摸上去却是温热诱人的。
  
  “我抱你上床好不好?”
  辉月的声音轻而柔,子霏意乱情迷的点头,却强调:“我抱你。以前都是我抱你的。”
  把辉月横抱在手里,眼睛定定看着他美丽的脸庞,一步一步走近床榻。
  俯身放下他的时候,忽然领口被他拉住,一起跌在床上。
  
  “飞飞……”
  “嗯……”好怀念这称呼。从成年之后,只有辉月在那段时间里如此称呼过他。
  随着这个名字一起回来的,还有在隐龙时,那无忧甜蜜的时光。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称呼……”辉月忽然笑了,十分美丽魅惑的笑容:“调个个儿,没意见吧。”
  “调什么……”一句话只说到一半,忽然天旋地转,脸朝下埋在锦褥里,辉月压在他的背上。
  这个姿势……曾经很熟悉……
  
  “今天不是说全听我的吗……”子霏难以致信:“你是天帝啊,是这上界最应该守信诺的人……”
  辉月一笑,压制住他慢慢的剥掉他的衣裳:“你说过,过了午夜就是第二天。昨天我是全听了你的。现在已经是今天了,今天,我没许过诺。”
  
  天哪……
  子霏最后的挣扎只不过让头抬起一点点的高度,看着外面繁星满天……
  要按照现代的算法不过刚过十二点钟吧!
  辉月也太……太……太奸诈!
  后背上一凉,最后一件内衣也被脱掉了。
  一瞬间子霏只想到两个字,
  完了。
  
  “喂,你应该也没太多经验吧……”子霏的头埋在香馥软堆的枕头里,声音有点闷闷的:“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很笨的……”
  辉月在他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看过不少秘戏图。”
  子霏一脸黑线,努力忽略在开拓他身体的手指:“你天天坐在那张玉椅子上看秘戏图?”
  辉月轻笑,手指在某处轻轻搔了一下:“也不是天天。”
  就算是偶尔看,那也够恐怖的。
  试着去想象一下那画面。
  想象不出来。
  一身庄重肃穆的天帝辉月,坐在他的宝座上看春宫秘戏图?
  
  “纸上谈兵……也不一定有用的。”两颊泛红的子霏想,其实,也可能有用,不过他不肯承认。
  “生命太长久,什么事情也可以尝试一番,因为有大把的时间。”辉月轻描淡写地说,然后……
  他火热的部分抵了进来。
  
  真是……辉月什么时候说的话都要带点哲理么?
  秘戏图是不是没有写过作润滑的步骤?
  干涩而紧窒的闭合的身体,虽然被手指撑开过,要容纳一个明显的欲望,也还是吃力的。
  其实辉月的外表是很骗人。
  看他一脸温柔淡漠,会觉得这个人一定是虚怀若谷,谦谦如玉。
  其实……其实他这个人也确实是虚怀若谷,谦谦如玉。
  
  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例外。
  
  子霏以前曾经以为那时候的辉月没有足够的判断和学习能力,粗鲁莽撞也是难免。
  可是就现在看,一个人平时为人处事怎么样,不一定……不一定上了床仍然是这样。
  
  在破碎的呼吸和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之间,子霏忽然问了一个至为奇怪的问题:“辉月……假若那个时候我,没有带楚空一起跑掉……后来……我们会,怎么样?”
  
 番外
  辉月扳过他的脸儿来,唇贴在一处。
  清浅的香气变得浓腻绮丽,满眼都是辉月散开似乌云一样的头发。
  辉月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却不说话。
  子霏也没有作声,伏在锦堆里只是低低喘息。
  
  辉月重又动作起来,细细的,满是怜惜。
  那样柔和的交付出自己,也占有对方。
  
  清香的身体带着薄薄的汗湿,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在榻上拥抱彼此。
  “我带着小空离开,实在是很任性。”子霏托起他的脸盘,那双眼睛雾盈水漾,美得惊人:“对不住,当时你一定好生为难。”
  
  辉月的声音象是山涧清风:“为难也不算什么,只是一直担心。后来行云回来,知道你没事,算是稍稍放心。”
  子霏想到那一段时光,恍若隔世。他与行云两相缠绵的时节,辉月的心中定是痛不可当,将头转了过去。
  
  辉月和他贴得这样近,发觉不对,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抚,满手全是泪湿,他愣了愣,凑上去吻他流泪的眼睛:“傻子,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子霏伸手紧紧抱着他,恨不得把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傻子,哭什么。”辉月和他脸贴着脸:“我也让你吃了不少的苦,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负你良多。你还这样哭,想把我的心都揉碎么?”
  
  琉璃灯只有两盏还亮着,有些浅黄的光晕照在两个人身上,子霏清瘦见骨,眼眶已经凹了下去,一双眼又深又黑,看得辉月心惊,探手来摸他胸口灵窍。
  子霏向一边闪了一闪,微微笑道:“你也学会使坏了,想呵我痒么?”
  辉月也不迫他,只是放软了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飞飞,我美不美?”
  
  他相貌秀雅惊人,却从来都是冷漠自持似天边遥月。子霏从未见过这样满眼春意的他。
  柔光从纱帐外透进来,映得他美丽的身体如雪似玉。子霏忍不住抬起身来,捧着他的脸颊轻轻细吻,一处也不遗漏。
  辉月放软了身体任他肆意,一手轻揽住他颈项更贴向自己。一手却握住了他一束长发,在指间绕了一圈又是一圈,将手指包缠得严严实实。
  子霏伏在他胸口慢慢说:“辉月,就是现在死了,我也很快活。”
  辉月斥他一句:“胡说。”
  
  两人靠在一起,过了一时,辉月望着指上缠的银发,轻声说:“青丝,情丝……”
  子霏不语,慢慢闭上了眼睛。
  
  辉月将他的身体平放在榻上,一手稳稳覆在他胸口灵窍的位置上。
  子霏不过昏了一瞬间,很快又张开眼睛。辉月从身后揽着他的腰,胸口与他的背部相贴,敏感的肌肤全面察觉到贴着自己的薄嫩。心里微微一热,回过身去抱他:“我睡着了么?”
  辉月只是微笑,情致缠绵,动人已极。
  
  子霏轻吻他的耳垂,感觉到辉月的轻颤,低声说:“我留宿在天帝的寝宫,明天早上不知道全帝都的人是不是都要挤在门口看我怎么样走出去。”
  辉月宛转相就,嘴角带着浅笑,却没说话。
  “我想他们一定眼红到想把我分尸。”子霏扁起嘴来做个委屈的表情:“其实我并没有占到什么了不得的便宜,想来有点吃亏,白担了虚名。”
  辉月笑得极温柔:“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算白担虚名?”
  子霏翻身覆了上去,腿探进他的两腿之间,在某个敏感而娇嫩的部位上充满暗示性的轻轻蹭了一下,唇热切的从他的颈项一路向下滑,有些粗鲁的啃啮他似雪一样的肌肤,含含糊糊地说:“牡丹花下死……”
  
  辉月任他为所欲为,只是指尖在他唇上点了一下:“风流就风流,作鬼倒是大可以不必了。”
  子霏眼睛一亮,听出他话中并无拒绝之意,一颗心简直要飞了起来。手慌脚乱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床前的柜子,匆匆扫一眼,抓起合用的东西,又两步跳上了床去。
  辉月看他的一脸急色,又看看他手里拿的东西,眉头轻轻皱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子霏跪在他修长的腿间,一面急急的去打开瓶塞,一面眉飞色舞:“你不懂的,这个呢,当药用自然是叫碧晶膏,在现在这种场合用呢,叫做情趣物品。情趣,情趣,你懂不懂?来来来,腿分开一下……”
  辉月白他一眼,薄怒带羞,轻嗔微怨,两腮泛起浅浅的晕红,却还是慢慢将腿分了开来。那一副处子含羞的情状,让子霏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他倒吸气,然后由衷地说:“辉月,你真是个瑰宝,上天创物时,对你真的是特别的偏爱……”他的话语消失在辉月的双唇间,深深的长吻后,他有些气喘地挣扎出一句:“这个礼拜我们就在这里过吧,我一刻也不想放开你……”
  
  辉月还是捕捉到他不熟悉的名词:“礼拜?”
  子霏停下那只正在……试图更深的探进辉月身体里的手指:“别管了,我随口说的。”
  
  “哦,宝贝月月……”他着迷的说。辉月忍无可忍的伸手推他:“不许这么叫我。”
  “好吧,那,心肝儿宝贝儿月月……让我亲亲……”手指拿了出来,被紧热的甬道烘化的碧晶膏带着醉人的香气,子霏简直无法克制冲动,笨拙而急切的寻找着那甜蜜的泉源。
  
  ……被柔软紧热温暖湿润一下子包裹,子霏觉得眼前一瞬间绽开满空烟花,华光四射。
  辉月的头向后仰去,露出来的修长优美的颈项如一只被攫住了翅膀,正奉献一切的天鹅。
  子霏要吸了好几口气,才克制住自己冒进的冲动。
  
  那样美好的快乐,因为体认到,和自己合为一体的,是自己至爱的人。
  身体和心灵同时被冲开层层桎梏,最原始,最真实的自我,一瞬间象潮水一样的汹涌扑来。
  
  辉月细碎的呻吟的声音,象是冰下流泉,珠落玉溅。
  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抱在一起,辉月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后。
  
  象是两条鱼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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