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位面交易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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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伤脸颊或手臂,我额娘管不住我,只好让我随身带着药膏,弄出伤痕也好早早地涂上药,这样就不会留疤了。”
“还是个淘气鬼,”九爷一旦心中认定了谁,自然不再装模作样,只是一门心思地爱怜她,于是也不再故意用低沉的嗓音说话,恢复了有些清脆润泽的嗓音,“爷在京郊有好几处庄子,其中一处宽敞得紧,明年爷就带去出去骑马,可好?”
“真的吗?”黛檬有些开心,“阿玛额娘还说嫁人之后就不能随意出去跑马了,除了跟皇家一起去围猎。”
“所以我才让你嫁给我,”九爷给黛檬上好药,低头轻吻她的手心,“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好痒,”黛檬想将手抽出来,九爷却不放,此刻黛檬的眼里又有些雾蒙蒙的,这回倒不是做戏了,没法子,她十分怕痒,于是笑得花枝乱颤还得告饶,“求你了,别舔了,痒死了。”
“这么怕痒?”九爷语气轻佻,注视着黛檬的表情,一丝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
“怕痒怎么了?”黛檬眼睛里含着泪水、不忿地反问。
“没怎么,”九爷拿起黛檬的手摩挲他的脸颊,“只是不常见你真心地笑。以往你笑得虽然极美,但爷总能看出来不是出自真心。”
“真心的笑可不好看,”黛檬有些受不住九爷溺爱的目光,微微别过视线,“真心的笑不端丽、不庄重、不规矩,你以前还挑剔我规矩不好。”
“那时你是别人,我当然要挑剔你,”九爷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挑起黛檬的脸,让她不得不直视他,“可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说过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痛快怎么来,那些规矩体统反而不算什么了。爷就喜欢看你真实的一面。”
这个男人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暧昧!黛檬有些承受不住,双颊开始泛红,别扭地说道:“你别这样,我还没嫁给你呢。”
“害羞了?”九爷只觉得下腹一紧。
“咳咳。”黛檬为了缓解尴尬而低头咳嗽。
九爷手腕一用力,将黛檬拉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好,好在雅间窗户的竹帘一早被放了下来,两人这么亲密的靠近不会别人看到。
黛檬一坐下,就感受到身下男人腿间的凸起,声音里不由就带出些□,“九爷……”
“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了,嗯?”九爷不痛快了,这个女人应该从头到尾都只属于自己,“你不是说前世不曾嫁人吗?有男人这样亲近过你吗?说!”
“我没同男人亲近过,也真的不曾嫁人。”懂得趋利避害的黛檬立刻察觉到九爷声音里的醋意和隐藏的狠辣,她从来就不是君子,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谎言说得极顺溜。
“那你如何知道这是什么。”九爷说着,还向上顶弄了一下,让黛檬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黛檬前世为了欢愉连处、女都装过,何况现在是真处、女,“只是觉得浑身酥软没有力气。九爷,你放我下来。”
九爷依言把黛檬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冷茶,没有看着黛檬,只拿眼睛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杯子,低哑地问:“你为何骗我?”
黛檬一时没有回答,她前世参加过一个培养女性魅力的工作坊,其中一个专家曾经说过:女人都会骗人,但怎么骗男人一辈子就是个考验情商与智商的题目了。都说纸包不住火,但你把纸一层一层地给它涂厚,让火光永远透不出来,也就包住火了。
看来自己的情商与智商都不行,一说谎就被察觉了,何况是要隐瞒一辈子,黛檬一直没觉得自己是聪明人,也不管九爷是不是故意在诈她,干脆利落地承认:“我是骗你了。你想怎样?”
“嗤,”九爷笑了,依旧低着头,“你大概不知道,前世爷有过多少女人,秦淮河最大的几家花船都是爷的,多少清白的女人都是爷给梳拢的,想要骗爷,你道行差得远呢。上次爷吻你,就知道你是经历过的。”
“那你还问什么。”黛檬觉得臊得慌,早知道的话,她装什么装啊,太自以为是了。
“爷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对爷说真话。”
“结果让你很失望吧。”黛檬耷拉下脸,心里不痛快。
“你又为什么不高兴了?就因为没骗到爷?”九爷再次抬起了黛檬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我承认,我就不该心存侥幸。”黛檬瞪了他一眼,垂下眼眸。
“那你想要侥幸做成什么?是不是想要爷真心宠爱你?你不信爷对你好都是出自本意是吧?那你以为若是处、子就能让爷收心了?爷说过,没碰过一百个处子,也碰过八十个。况且无论爷是不是出自本意宠爱你,既然签订契约,爷一辈子就只能有你一个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九爷一字一句地问,不错眼地看着黛檬。
“我想让你爱我。”黛檬听着九爷的一个个问题,听他说睡过那么多女人,觉得心有些酸,于是没经思考,吐出了这么一句话。黛檬说完之后,自己都惊呆了。
九爷却笑了,那种似乎带着温暖的笑意,连眼神都不再冰冷。九爷再问:“为什么想让我爱你?”
“我不知道。”黛檬脑中一片空白。
“若是我爱你,你会如何?”九爷起身,来到黛檬身后,嘴唇贴着黛檬的耳朵问道。
黛檬连耳朵都烧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九爷继续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你为什么不相信爷对你是真心的?”
毒蛇九怎么会有真心呢?黛檬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本事让九爷真心以待。她从来都知道皇阿哥是一类特殊的人种。若是黛檬穿越的不是董鄂七十的女儿,经历过前世的幸福、不安、怨怼,她其实是希望能在今生收获一份真感情的。可惜,她自打知道穿越成了九福晋之后,对人生再次失去了向往,没有自由、没有爱情,每一日都得过且过吧。于是她玩世不恭、于是她醉生梦死、于是她对什么事都毫不在乎。若是没有意外,她的人生就这样定格了。
九爷还在步步紧逼,“你说过你自私到除了自己谁都不爱的地步。可爷看到的是,你连自己都不在乎。爷还等着看到你爱上爷的那天呢,你说,爷怎么甘心你如同现在这般百无聊赖地活着。”
黛檬永远不会做扑火的飞蛾,若是爱上一个人是不可控制的,那就把自己的心挖掉,黛檬对自己不吝于下狠手。
九爷在黛檬耳边叹气,“哎,真是个倔强的丫头。好吧,爷先承认爷动心了,你敢把感情放在爷身上吗?”
黛檬猛然回头,看到九爷眼中的无奈,“你说的是真的?”
“爷可不像你,爷不屑骗人。”九爷说完,擒住黛檬的嘴唇深深亲吻。
等到九爷放开黛檬的嘴唇,黛檬已经呼吸不稳。九爷用手指摩挲着黛檬红润的嘴唇,再问了一遍:“你敢把感情放在爷身上吗?”
“不,”黛檬摇头,她看着九爷骤然变青的脸色,轻笑着开口,“我要看到你爱我爱得死心塌地,我才肯爱你。”
九爷的脸色和缓过来,“那爷不是很吃亏?”
黛檬回答:“我不会有力气爱第二个人了。所以,我只有一次机会把心给出去。我的本钱少,自然要慎重投资,不像九爷本金雄厚。”
九爷无奈地摇头,声音满是宠溺,“女人太理智、太倔强不好,可惜爷就是看上了你。也好,爷等着看,看你究竟能忍住多久。”
黛檬深刻地体会到属于皇子的傲慢和自信。
“对了,”九爷坐回到椅子里,问道,“你既然承认是在骗爷,那说说看,上辈子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上辈子没嫁人。”
“哦?”九爷倒茶的手一顿,“没嫁人是怎么有那些经历的?爷瞧着你不像是出身风尘,这样的傲骨怎么做到送往迎来的?”
“我婚前失贞。”
“怎么回事?”九爷将茶杯用力放到桌上,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还能怎么回事,”黛檬闭上眼睛,“我的家产庞大,族亲想到一个办法,打算让他的一个儿子娶我,这样我的家产就成了嫁妆,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手。可那时我早已有了未婚夫,只等着过了孝期成婚。于是族亲导演了一场好戏,给我下了药,让我的未婚夫亲眼见到我和族亲的儿子翻云覆雨。好笑吧?”
“他们是京城哪里人?爷找人抓了他们,你想判他们充军还是极刑,爷都随你。”九爷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感到心疼。
“呵呵,”黛檬轻笑,依旧闭着眼睛,“你抓不到他们了。我一向相信,自己的仇自己报,当初我可是让他们身败名裂,哪怕以我全部的家产为代价。如今他们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23、痛不痛?
“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九爷想要了解黛檬更多些。
“你问过我,我也说过,我不知道,”黛檬耸耸肩,“不过可以猜想,我的族亲也是个大家族,我即便报了仇也会有漏网之鱼,谁知道是谁下了药或者放了火,反正我就是觉得睡着了再醒来,世界不一样了。”
“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九爷为自己不能亲手替黛檬做些什么,觉得不痛快。
“就是没什么线索啊,”黛檬穿越之后也回忆过很多遍,都不甚明了,“睡觉之前我烧毁了一辆马车,因为是我讨厌的马车商人制作的,而且用了很多年,我也正打算换一辆马车。除了这件事情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九爷再次把黛檬抱到自己的腿上,摸着她白玉般的小脸,柔声问:“那次痛不痛?”
“什么?”黛檬没明白九爷的问题。
九爷满心的难受,前世花楼里那些不听话的姑娘,有多少是他吩咐老鸨下药,他亲自给开的苞,可谁知如今好不容易爱上的女子也经历过被下药用强的事,他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有没有报应,只决心日后要待她更温存些,于是轻轻地问:“你被下药那次,痛不痛?”
黛檬将头放在九爷的肩膀上,痛不痛呢?其实没太大感觉。事后觉得更多的是恶心。但那是她的第一次,从此她由保守跨到了开放,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每个浪子和□都有过类似的经历。
“也罢,”九爷抚摸着她的后背,“你不愿意说就不说了。爷自会怜惜你。”
黛檬的眼泪倏然落下,她当年多希望未婚夫怜惜她,可惜未婚夫更在意面子和利益,第一时间放弃她。她还没来得及难过就流连夜店买醉堕落。她总有办法让自己开怀快乐,可这些都跟幸福无关。
“别哭,”九爷感受到颈窝的湿热,抬起黛檬的头亲吻她的眼角,“爷会给你最好的。来,跟爷说说,你都喜欢什么?”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黛檬略带鼻音的回答。
“谁说的,爷可不知道。”
“你不是早派人到珲春调查我的吗?”
“你发现了?”九爷自她的眼角往下,亲到她的嘴角,“爷都忘记当初是怎么说服自己,找了若干人去监视、调查、保护你。如今想来,怕是早就对你动了心。你这孤魂野鬼可了不得,能让堂堂九爷为你动心。”
“你是真喜欢我?”黛檬还是觉得如坠云雾,百般不真实。
“相信爷就这么难?”
“我只是没有自信。”黛檬如梦呓般低语。
“为何没有自信?爷可知道你最是骄傲的。”
“我不相信自己会幸福。”黛檬第一次坦白自己,吐露出噩梦般的前世对她影响太深。
“爷的黛檬,”九爷心痛、心酸,“爷会给你幸福的,会让你比任何人都幸福。”
“可凭什么呢?”黛檬是个阳光型的悲观主义者。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