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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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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春、花、秋三个歌姬分外眼红,也有几分看好戏的惬意。

芸欣抬起另一只手按了按额头,明显感到头疼。

脑海里忽然闪过早日南宫辰对她说的话,说什么让她无须顾忌任何人,受了委屈,尽管还回去。

这才不下一日,南宫辰就忘得干干净净,开始护着怀里的心肝了。

“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辰眯了眯眼,一副你要老实交代的表情看着芸欣。

思烟见此,在芸欣开口之前,赶紧为其辩护:“启禀王爷,是月姬端茶不小心烫了王妃的手,王妃说算了,刚要让月姬起身,王爷便及时赶到了。”

“烫着手了?让大夫过来瞧瞧吧。”南宫辰淡淡的道。

随即捏捏月姬的脸蛋,说出的话看似责备,却充满了宠溺的味道:“你呀,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臣妾以后一定改,还望王妃海涵!”月姬低眉顺耳,认错态度极为乖巧,暗地里,却稍稍得意了一番。

看来,早上的传言有误,王爷哪有护着新进门的王妃,他怎么会看上一位鸠占鹊巢的贱女。

“臣妾有点累了,各位妹妹请过安,就各自回去歇息吧。”

被偏爱的,只会有恃无恐;受冷落的,只能唯命是从。

芸欣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尽管一再告诫自己要适应,要适应,一时半会,终究还是做不到。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7

几个人见王妃如此弱势,心里一时间有了谱,以后,基本都安下心。

芸欣依偎在暖榻上,之前说完话她就微微磕上了眼,此刻,手指忽然划过一丝凉风。

她诧异的睁开眼,却发现屋内只有她和南宫辰,此刻,南宫辰端详着她那泛红的手指,轻轻吹着气。

那一刹那,空气竟是那么的温柔。

芸欣疑惑的看着前后派若两人的南宫辰,咦,他怎么还在?

不应该前去安慰他的小心肝,月姬吗?

“疼吗?”南宫辰的语调放得极轻、极柔。

芸欣的脸色微微发窘,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掌,摇摇头,淡淡的道:“不疼。”

“还是那么倔强!”南宫辰低低的叹了一声。

便拉着她走回内室,

如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瓶治烫伤的药膏,容不得芸欣拒绝,坐在一侧轻轻的给她上起药来。

冰凉的触觉,渗透进皮肤,手指,终于不似之前的灼痛。

芸欣蹙眉,心里暗暗回想,自己何时在他面前倔强过?

低着头,看着南宫辰,就越发觉得古怪了,这个男人,忽冷忽热,真真令人猜不透。

“‘花魂’那种毒,你估计有多少人能够辨别出来?”一边轻轻的给芸欣柔着,南宫辰一边问。

他将胭脂交给颜木,颜木说过,此毒非常隐秘,估计太医院的那般老头,都不能够察觉,

而芸欣,轻轻一闻,竟然就断定胭脂中含有‘花魂’,看来,她的医术比颜木想象中的还要高。

也许,还在颜木之上。

这让南宫辰死寂的心,微微升起一丝希望。

也许,她能够创造奇迹!

芸欣却一直盯着他发呆,就连南宫辰问她话,她也没有听到。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8

芸欣却一直盯着他发呆,就连南宫辰问她话,她也没有听到。

南宫辰见她再次走神,当下真不客气,重重的捏了她一下。

“啊!”芸欣惊呼出声,怨恨的看着南宫辰,不满的问:“你干嘛啊?”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本王就让你这么入迷?”

“!!!。。。。。。”

头顶飞过几条黑线。

芸欣收回手指,轻轻的吹了吹,可恶的家伙,明知道她手指疼,力道还如此之重:“问我什么?”

南宫辰收起药瓶,摆摆手,在她的身边坐下,才冷下脸,道:“我问你,‘花魂’那种毒,你估计有多少人能够辨别出来?”

“整个翼国,能够识得此毒的人,不超过五个。”

对于这一点,芸欣确实肯定的。

因为师傅曾今说过,‘花魂’乃是南疆贵族用来对付男宠的毒药,翼国身居中原,能够接触到这种毒的人并不多。

除了师傅,她,估计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有此本事。

这般想着,对于南宫辰说下毒之人应该是南疆的人,她也就没有怀疑了。

看来,果真是她自己多心,皇后娘娘估计没有存那坏心思。

这女人跟颜木估摸得差不多,南宫辰听言,随即起身,向芸欣笑了笑:“王妃好好休息。”

末了,还加了一句:“大将军昨日以摆明态度,从此你与将军府再无瓜葛,三日后的归宁期,就免了吧。”

芸欣的心咯噔了一下。

按例,新婚三日后,便是归宁期,当日,女婿要带着新娘前往岳父家,然而,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如今被免了。

南宫辰已经走了出去,徒留她一人,不知不觉中,早已泪眼如花。

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总有人一再提醒她,她的娘家,早已和她恩断义绝。

一直疼爱她的父母兄妹,已经与她划清界限。

这是为何?

到底是为何?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9

思烟走进来,便看见泪脸纵横的王妃,趴在软榻上,一双翦水美瞳,空洞的盯着地面。

看上去,就像一朵飘忽不定的白云,找不到归宿。

“王妃,你怎么了?”思烟赶紧走过去,拿过暖被盖在她的身上,轻言责备:“这乍暖还寒的天气,王妃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芸欣拉了拉身上的暖被,盖紧她发凉的身子,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拉着思烟,抬眼,瞳眸内,丝丝红色蔓延,眨了眨,才开口:“思烟,是不是,女子出嫁后,就真如泼出去的水,娘家人都不稀罕?”

思烟半响不语。

看着这位比自己还年小一岁的王妃,心里涌现起一丝同情。

许久,才软声软语道:“王妃,您别多想,辰王府不就是你的家吗,思烟也不会离弃您。”

当王爷将她调来伺候王妃那一刻开始,王爷就告诉过她:从今以后,她唯一的主子,便是王妃。

而她,曾今不但是王爷的贴身丫鬟,更是他唯一的女明卫,身手出类拔萃。

王爷能够将她送给王妃,思烟心里便明白,王妃对于王爷的意义,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芸欣自嘲的笑了笑,她如今唯一的家,果真只有陌生的辰王府了。

蓦地,刮起一阵凉风,吹动得半敞开的窗子咯吱咯吱作响。

窗外庭院,树影婆娑,显得偌大的内室分外寂寞。

芸欣淡淡的蹙眉,薄唇微启:“思烟,我想绣一条锦帕,你去给我准备些丝线来吧。”

“传闻王妃的刺绣乃是京城一绝,思烟早就想讨教讨教啦,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

能够转移王妃的思绪,便是好事。思烟微微一笑,才一晃儿功夫就给她准备了全套工具。

“王妃的女红,果然名不虚传。”才绣了几针,思烟就赞不绝口,她的针法,真是奇了。

芸欣凝眸,却不作声,只是细细的绣着。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20

女红乃是妹妹的强项,她如今借用了妹妹的容貌和闺名,总得绣得更细心些,以免露出破绽。

其实,她一直不屑于妹妹对针法的考究,如今,还不得不学着她的针法。

心里,忽然又生起一丝伤感,不知道,如今她过得好不好。

“王妃这是绣鸳鸯吗?”

“嗯。”她点头。

思烟就站在她的旁边静静的看着,时不时夸上一句,微笑道:“王妃的手真巧,这绣好了送给思烟可好?”

她看着王妃,不过也是以此打发时间罢了。

芸欣却摇了摇头,低低的道:“送给你们家王爷的。”其实,是他敲诈的。

“咦!”思烟闻言暧昧的一笑:“原来是送给王爷的,那思烟可就不敢抢咯,王爷要是知道王妃送给他,定会更加怜爱王妃的。”

芸欣听了满头黑线,原来思烟以为她是想以此博得王爷的宠爱,刚想反驳,思烟却又喋喋不休的开口:

“今日之事王妃也不必太在意,月姬为王爷挡过一箭,碍于救命之恩,王爷对月姬的态度有些不同,她才有点恃宠而骄。”

“挡了一箭?”芸欣不经意的抬眸,疑惑的问。

“是啊,有一次,王爷带着春花秋月四位歌姬游湖,在游船上忽然遇刺,月姬舍命给王爷当过一箭,伤了手臂。不过奴婢跟着王爷这么多年,其实看得出来,王爷对月姬其实没有多少**,不过是出于感恩罢了。”

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

芸欣浅笑,清清淡淡的,随口又问道:“思烟,你跟着你家王爷,有多少年景了?”

“奴婢从小就是孤儿,是王爷收留了奴婢,后来一直跟在王爷的身边,已经十个年华了。”

居然整整十年,那对南宫辰应该是甚为了解吧,“思烟,你们家王爷,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对南宫辰的了解不多,仅仅知道他战绩卓越,和他相处了一天,却对他越发捉摸不定。

总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1

“王爷平时不苟言笑,看起来严厉了些,相处下来,你却会发现,其实挺好真的不错,对我们下人也和善,王妃放心。”思烟挑捡着话说,想着怎样才能安抚王妃。

芸欣却从她的话语中听到了若有若无的避讳,当下便作势笑笑,不在探究。

“思烟,你吩咐下去,每日给我准备一碗红糖姜汤。”戏总是要做足的,以免落人口舌。

“诺。”思烟低声应道,抬眼看了芸欣,心里微微有些疑惑,“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暂时没了,你先去吧。”

思烟躬身退出内室,芸欣低头继续手上的女红,一整天的时间,她就这般打发掉了。

夜已深沉,月白星稀。

今夜,她依旧孤枕而眠,思烟睡在外室,偌大的内室,只有她浅浅细细的呼吸声。

芸欣一向认床的紧,换了一张床,她如何辗转,也无法入眠。

脑海里,又开始起琢磨父亲的反常,父亲说,一切都是为她好,让她别问,别多想,只要顶着端木芸敏的身份,定能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

可是,那终究是为什么呢?

就在她辗转反侧之极,蓦地一道黑影闪进她的房间,芸欣惊恐的往身边乱摸一阵,抓住一把剪刀,那还是做女红是无意间落在床上的。

只见那黑影给她做了个“嘘”的手势,随即,关好门窗,缓步向她走过来,才拉下脸上的黑面。

“大哥,怎么是你?”芸欣看见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可见的熟悉面红,连忙扔掉手上的剪刀,穿好绣鞋,下床。

单薄的身子,在昏暗的月光中,落入南宫鳞的眼中,显得格外凄凉。

没想到,妹妹在辰王府果然不得宠,才新婚,那南宫辰就将妹妹冷落在一旁。

南宫辰一身的孤傲气息,这位十五岁就纵横沙场,名扬天下的小将军,举手投足间皆是十足的桀骜不驯,颇为大气。

他瞧着芸欣,缓缓的开口:“昕儿,你跟哥哥走吧,离开辰王府,我们远走天涯。”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2

芸欣十足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向稳重的哥哥,三更半夜闯入辰王府,一出口就是带她离开。

她望着哥哥疼惜的面容,眉心,颦了一颦。

芸欣的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向来稳重的哥哥如此轻率。

南宫辰蹙了蹙眉,拉着她的手,语气凝重,却道:“昕儿,什么都不要问。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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