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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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能吃了。现在相信本王会烤肉了吧?”
“嗯,王爷从哪学得?”
“有一种人,做事无师自通。”他扯下一条兔腿,撕下一点尝尝,确定熟了之后,才将整个兔腿递给芸欣:“小心,烫。”
芸欣拿着流油的兔腿,一边吹一边道:“王爷就是那无师自通的人吗?”
她才不信呢!
“嗯,我必须的,你就不行了。”南宫辰今晚的心情果真好,打着趣儿道。
☆、我不配合你 9
芸欣瘪嘴:“为什么我不行?”
“你笨呀。”南宫辰自己也扯下一条兔腿,卡擦咬下一块,一边吃一边你就是笨的表情,低头看着芸欣。
芸欣停口,抬眸看着笑得爽朗的南宫辰,星河月光下,他妖冶的眸子灼灼闪动着光辉,没想到威严如他,也有如此俏皮的一面。
那一晃神间,她几乎以为和她打趣的人是南宫璇呢。
她仔细瞧了一会,确定此人并非南宫璇,而是南宫辰,才低头继续啃着兔肉。
“又犯花痴了?”南宫辰扬笑。
换回的自然又是一剂白眼,芸欣决定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啃着他烤的兔肉,吃的饱饱的,就躺下来看星辰。
南宫辰从帐篷内拿来毛毡裹着她,将自己的腿给她当靠枕,静静的陪着她夜观星辰。
看了一会,他忽然收回视线,黑曜石般的妖眸盯着芸欣,亲昵的道:“芸欣,今夜,我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你愿意吗?”
那一日没有尝到鲜,他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着呢。
他的声线很撩人,微微勾起的唇角,藏着丝丝暧昧,今夜风景独好,**的色彩在这静谧辽阔的草原上,冉冉升起。
芸欣耳根一红,南宫辰已经爬了过来,灼热气息袭来,芸欣顿时被压在身下,她连连摇头:“王爷,这里是**?”
那是野合啊!
“以天为盖,以地为席,让天地做个见证。”南宫辰含笑:“娘子,这是我欠你的。”
他一把撕下芸欣的人皮面具,伸出手要去解开她的衣襟。
“别……不要在这。”她还是做不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是在荒郊**进行的。
芸欣败下阵,楚楚可怜的求饶。
“不行!我偏要在这,非要让天地做个见证。”南宫辰被她泛着水光的眸子电了个正着,欺身就想将怀里的甜心吻个痛快。
“王爷说过,从此相敬如宾。”芸欣仓皇,若是不能交心,何必徒生这**。
南宫辰才不管,他一边嬉戏的啃啄着她的脖子,一边解开她的衣襟:“不是相敬如宾,是白首不相离,芸欣,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不配合你 10
他在改变,她看不出来?
“我……”
芸欣咬唇,她当然能够感受到,可是没有南宫辰一句肯定的话,她不敢胡乱猜测。
“我们让天地见证,从此你安于我身侧,白首不相离。”
南宫辰语气温柔如水,她将芸欣紧紧的桎梏在怀,凝视着她,妖冶的笑了:“说,从此安于我身侧,白首不相离。”
芸欣被逼的退无可退,喃喃着:“我……”
“不许短舌,告诉我,你怎么样?”他轻咬她的细肩,若是她不说,就一口吞掉。
芸欣心头泛起阵阵酸意,她以为爱情这东西她一辈子都不能再去奢望的。
原以为,这一世,只能相敬如宾的。
她不确定,“王爷,你认真的吗?”
芸欣不敢相信,南宫辰立刻狠狠的在她肩头咬去,芸欣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他已经将大手伸向她的衣襟内,解开她的肚兜,“娘子,再不说,夫君就要用强了。”
“我……”她还是不敢相信。
“不许说我!”南宫辰的语气沉了沉,有些恼。
芸欣的心从未像此刻般砰砰【文】乱跳个不停,在他深情【人】的凝视下,眼眸化【书】作一滩水:“臣妾【屋】愿意,呆在你身边,白首不相离。”
即使此情此景只是梦境,这么美的梦境,她也愿意沉沦。
她愿意,谁不想安于一人侧,白首不相离呢?
她当然愿意!
南宫辰的怀抱是如此温暖,安于他身侧是那么安心,芸欣求之不得呢。
“哈哈,我要的就是这句话,从此,我们白首不相离。”南宫辰意气风发,打横抱着她,大步向帐篷走去,将她平放在帐篷内。
低头,俯身,**的吻,辗转缠绵,低低沉沉的声音回响在茫茫草原上,乳白帐篷内。
夜,很沉。
心,在高飞。
南宫辰如此招摇的去郊外游玩,太子那方终于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站在府苑前的太子,隐隐带着阴狠的肃杀气息。
“确定只有他和七皇妃两个人,没有随从保护?”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的机会,就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子心里激动,又怕中了南宫辰的圈套。
☆、我不配合你 11
“属下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确实只有两人。”青衣下属沉声道。
“召集阴魔团,秘密出动,本殿下要亲自出马。”
阴魔团是他暗中组建的死士,清一色的阴魔死士,身着湛青软甲,手持软剑,暗夜里,五百号人在草原上悄无声息的,朝一缕孤烟移动。
被南宫辰打压到几乎穷途末路的地步,太子哪里还能忍,寻找机会,就是绝杀。
此刻,帐篷内流连着**的气息,芸欣羞涩的窝在南宫辰宽阔的胸膛内,下身轻轻地颤了一下,泛着疼痛,她忍不住轻触了一下眉。
“疼吗?”南宫辰语气轻柔。
她敛眉摇头:“不疼。”
那摸样好生诱人,南宫辰忍不住捏了她一下,低低的道:“嘴硬,总是那么倔强。”
说着欺身又捉弄起她来,芸欣惊吓:“王爷,你还来,不……”
“木已成舟,你还害羞什么,今晚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生个小芸欣出来。”
他嘴角的笑涡渐深,湿热的鼻息暖暖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芸欣抿嘴,红肿的唇灼灼泛着水光,语气低低徊徊:“王爷怎知生的是小芸欣,而不是小辰?”
他的唇,抵在她的鼻尖,低笑:“好,那就来生一个小辰,一男一女,龙凤胎。”
太子的唇边带笑,他的人在一百步之外,已经将南宫辰的帐篷团团包围,今夜夜黑风高,难道连老天都有心相助,让他能够除去心头大患吗?
太子的近身,一身着湛青软甲的阴魔团首领,沉声禀报:“方圆五里之内,空无一人。”
“好,听我号令。”太子拂袖,一脸笑意。
夜风激荡,寂静的草原,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忽然很想看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七弟,独身面对五百死士,垂死挣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此刻的他,就如那逮到老鼠的野猫,不轻易吞下,非要欣赏老鼠垂死挣扎的无助感。
“七弟,好雅兴啊,如此良辰美景,真会享受。”太子负手而立,站在篝火旁,声音洪亮。
帐篷内调戏着娇妻的南宫辰闻言脸色一沉,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世事千回百折,绝不改初衷 1
“什么人?”芸欣一抖,荒郊**,被人逮个正着。
南宫辰美人在怀,依旧躺在帐篷内,并没有起身的打算,芸欣推了推他,他反而啄了她一口,才高声道:“帐外是皇兄吗?皇兄怎的也有如此雅兴,好巧啊。”
“本殿下是专门出来狩猎的,瞧见这帐篷附上了七弟的标志,看来,今夜能满载而归了。”他懒懒的笑着,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帐篷内的动静。
南宫辰听言,似笑非笑的往帐篷外看了一眼,才伸了个懒腰,抱歉的对近旁的芸欣道:“娘子,有人要破坏我们的好事,你呆着别动,待我将不知趣的人赶跑了,再回来和你继续完成造人计划。”
“是太子殿下?会不会有事?”芸欣觉得不妥,大晚上跑草原上狩猎,谁会有这种癖好?
“放心,有为夫在,你不用怕。”眸华掠过她无半点遮蔽的胸间,南宫辰咽了咽口水,才起身穿衣。
动作慢悠悠的,不愧是传说中的战神,即使嗅到危险的气息,依旧临危不惧,那一份气魄和胆识,不是太子所能比拟的。
此刻,他已经穿戴好,出帐前,朝芸欣露出一个安心的浅笑,转身出帐,立刻换了一张脸,沉沉的,虽笑却不达眼底。
夜风清冷,从南宫辰和太子中间穿过。
南宫辰见太子一脸志在必得的表情,眸华敛了敛,“皇兄没有打到猎物吗?辰弟倒是猎到一只狡兔,可惜皇兄来的不巧,美味的烤兔已经被辰弟吞入腹中。”
芸欣躲在帐篷内,总觉得事有蹊跷,哪里真会听南宫辰的话,乖乖的窝在毛毡内等他。
此刻她急急的穿戴好衣裳,梳理好发髻,静坐在帐篷内等候。
屋外,空气紧绷着,仿佛泰山压顶般,可是,南宫辰依旧自若如初,与太子并排而站。
先沉不住气的倒是太子,眼见猎物即将得手,他的心里如排山倒海般,激动不已。
只听他迎着夜风,声音拔高了一些:“辰弟,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嫉妒你,嫉妒你的军事才能,嫉妒你屡屡都能得到父皇的赏识。”
☆、世事千回百折,绝不改初衷 2
“即便你不是太子,即便你身后毫无背景,可是却将我这个得天独厚的太子比了下去。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你嫉妒我,为何事实却反过来了?”
南宫辰脸上的笑容未变:“皇兄,你这是哪里的话,你乃是一国太子,未来的新皇,辰弟只是小小的镇南王,何德何能,能入皇兄的眼。”
“你确实不应该入得我眼,不要怪我做皇兄的容不得自己兄弟,而是你太不懂得安分守己,窥探不该得到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太子忽然目光一凛,打了个响指。
静谧的草原,忽然多出几百名身着湛青软甲的死士,唰唰唰的一阵骚动之后,齐齐抽出佩剑,将帐篷团团围住。
芸欣坐在帐篷内,听见响动,募得站起身,掀开帘子就奔了出去。
南宫辰憋见她,微微扯了一下眉,勾勾手指,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芸欣眼见几百名青衣软甲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和南宫辰,心提了一把,脸色却淡了下来。
其实她和南宫辰还真是一种人,越危险越表现得淡定,至少在心理上不能输下阵来。
“臣妾参见皇兄。”芸欣慢悠悠的,走得很稳,挨着南宫辰,抬起螓首浅浅一笑,才慢条斯理的朝一旁的太子行了个礼。
她的脸微微还泛着些许红晕,太子面无表情,此时已经撕破脸,他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隔开一些距离。
芸欣也不在意,被南宫辰扶了一把,起身,低低的道:“王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皇兄和我们玩玩呢。”芸欣问一句,他答一句。
“是比试武艺吗?臣妾从未见识过,今夜有幸了呢。”她装作无知的低笑。
南宫辰陪着她,也笑了,“是啊,你还没见识过自己夫君的本事吧,今晚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保准你不在后悔只是嫁给的一个区区的镇南王。”
“辰弟,本殿下送你最后一回,十四年前你就应该随你母后一起下去了,多留了你十四年的命,你也该满足了吧。”
☆、世事千回百折,绝不改初衷 3
太子见两人如此风轻云淡的笑谈,心里升起一丝烦躁。
他大手一挥,几百阴魔死士齐刷刷的走进,而他自己则倒退了几步。
听到母后二字,南宫辰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怕吗?”
依旧是那句话。
芸欣抬眸淡淡一笑,“王爷说过,在您怀里,不需要怕,只需要把一切交给你,臣妾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