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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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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乘警有点儿意外:“那你那会儿……”
  朱子杰说:“那时候我已经很不舒服了,所以我才先活动活动腿脚,这才去上厕所,要不然,我都蹲不下去。”
  大家一时默然,我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会到七号车厢后面去上厕所的?”
  朱子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满:“我上哪个厕所也有问题?”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梁春雨不会就死在那个厕所里吧。”
  他这么说,我倒开始紧张起来,而白乘警又扫了我一眼,表达了一下他的不满之后才开始缓缓地说:“是的,我们在那个卫生间里发现了梁春雨的尸体。”
  朱子杰说:“难怪你们问这件事……”
  我又插了一句嘴:“你为什么要跑去上那个厕所呢?当时六号车厢和七号车厢连接处应该也有空的卫生间吧。”
  夏斯宇连连点头,给我帮腔:“是的,当时我也在那边上了个厕所。”
  朱子杰很不满:“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是静脉曲张。你说的那个厕所,我也去了,那是个蹲便器,我用着费劲,所以我想找个有坐便的。”
  这也行,我差点儿叫出来,什么理由都能编出来,真是神奇。不过我记得,梁春雨陈尸的那个卫生间确实装的是坐便,这还真不能说他在撒谎。
  “那你上了那个厕所吗?”我随口就问出这么一句。
  朱子杰瞪我一眼:“当然上了,要不然我去干什么去了。”
  我立刻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那个厕所当时锁着门,里面应该是有人,你是怎么用的?”
  朱子杰火冒三丈:“你这个小姑娘,老抓着我上厕所这事儿不放干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见那个厕所锁着门的,反正我去的时候里面就是没人。”
  我立刻予以反击:“那个厕所就在你到之前不到一分钟还锁着门,怎么会你一去就没人了呢?”
  朱子杰更生气了:“这事儿有那么重要吗?”
  我点点头:“很重要。”
  朱子杰把脸扭向窗外:“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竟然不搭理我了,可气死我了,凶手不是都应该温文尔雅吗?怎么这个人会这么蛮横不讲理,一说话就抬扛呢?
  白乘警连忙打圆场:“听你的意思是你去那个厕所的时候,梁春雨还和他的同事们在一起是吧?”
  朱子杰好像刚回过神来:“嗯,是这样。”
  白乘警说:“可是当时有人当时在六号和七号车厢之间,并没有看到梁春雨。”
  夏斯宇连连点头:“是的,我正好走到六号车厢和七号车厢之间,那时候那些人都不在。”
  朱子杰看了夏斯宇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娃娃在这里找茬呀。”
  他竟然说我是小娃娃,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我可是侦探哎,你作为一个犯罪嫌疑人,居然连一点儿畏惧都没有,你,你,你,你也太像凶手了吧。
  但是,凶手会这么不管不顾地抬扛吗?我又有点儿迷茫了,一般来说,作为一个凶手,他应该会很有逻辑地给自己找一些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异常行为,像他这种回答方式,完全就是不管不顾破罐子破摔了嘛,哪儿有一点儿职业精神呢?
  而就在我迷茫的时候,白乘警又开口了:“你不要生气嘛,这两个娃娃也是看到了一些情况,和你说的有点不太一样。他们说对了,你就解释一下,说得不对,你说清楚就行了,何必跟娃娃置气呢?”
  看来,我这娃娃的头衔是板上钉钉了。我很丧气,只能默默地看着朱子杰的反应。
  而朱子杰似乎也一时语塞,只是含混地“嗯”了一声。
  白乘警见他没词了,这才继续往下说:“刚才,这俩孩子的问题,你能回答吗?”
  朱子杰好像憋了一肚子火撒不出来,只能咬着牙说:“我去的时候,那个厕所确实是锁着的。”
  白乘警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呢?”
  朱子杰显得很恼火:“要是有人老是在你上厕所的问题上纠缠,你生气不生气啊。”
  白乘警说:“要这么说起来,问这个问题确实是不太礼貌,可你现在是在接受质询,必须有什么说什么。”
  朱子杰悻悻地说:“你们这不是接受质询,你们从一开始就认定我是杀人犯了。”
  我们谁也没说过对他有怀疑,但他直接把这话说出来了,看来他对此很敏感,这一点很可疑。
  白乘警说:“我们并没有认定你是杀人犯,你不要乱想。”他没给朱子杰留说话的空间,又抛出了一个问题:“有人看见你曾经和梁春雨在案发现场附近说过话……”
  朱子杰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他居然对这件事极力否认,这可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要知道,聪明的凶手只会对行凶过程进行掩饰,却不会否认其它和行凶没有直接联系的行为,尤其是这种可能被别人看到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和梁春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乘警说:“那你在那儿见过梁春雨没有?”
  朱子杰又是连连摇头:“没见过。其实,我在那个厕所门口站了会儿,结果那个厕所的门老也不开,我就换了个厕所。”
  ……我有点无语,这算什么,毫无逻辑可言,让人完全无法接受。
  白乘警倒表现得很淡定:“也就是说你在那边完全没有见过死者是吧。”
  朱子杰点点头:“是。”这回他倒回答得斩钉截铁的。
  白乘警往后面一靠:“那这事儿可就有点儿意思了……”
  朱子杰好像又火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我说的跟他们俩说的对不上就要怀疑我吗?你怎么不去怀疑他们俩。”
  “他们俩”摆明了指的是我和夏斯宇,好啊,竟
  然还反咬一口,看来这家伙当个推理小说中的凶手还真不够格,但他是凶手这一点已经确认无疑了,就冲他一味否定、大肆叫嚣这一点来看,他的嫌疑就很大。
  我正在得意洋洋地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白乘警却说了一句话:“好吧,你先回去吧,有事儿我们再找你。”
  喂,不是吧,他都被逼到绝路上了,眼看再稍微努努力,他就会全线崩溃彻底投降坦白交代,你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就这么让他轻轻松松地走了,这不等于前功尽弃吗?
  而朱子杰听到他这句话,居然就站了起来:“好吧,其实你们不用再找我了,反正我也不是凶手,你们还是找准了方向再使劲吧。像现在这样,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朱子杰几乎是拂袖而去,我有点儿发傻,看了看夏斯宇,他也是一脸的痴呆相,我只得转向白乘警:“你怎么就那么把他放走了?”
  白乘警一直拔着脖子往朱子杰去的方向看,过了一会儿,应该是确定他已经走远,不会听到我们说话了,这才回答我的问题:“他应该不是凶手。”
  他不是凶手?你这话说得轻飘飘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这不等于直接抹杀了我所有的工作了吗?于是,我气鼓鼓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凶手的?”
  白乘警有条不紊地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他应该不是凶手。你们要知道,他可是跟着他老婆一起坐车,他老婆还有身孕。一个快当爹的男人,正处在一种满怀希望的状态,怎么可能去杀人呢?他应该知道,做了这种事,等于前程尽毁,他现在的所有幸福,都会变成泡影。我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傻。”
  我很生气,这叫什么理论,简直是牵强附会,我必须纠正你的错误认识,于是我凛然说道:“可是,你就没想过,他也许正是怕失去了这种幸福才杀人的?也许,那个梁春雨掌握了什么足以破坏他这种幸福的东西,这种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出乎我的意料,白乘警听了我这番话之后,竟然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是也有一定道理。不过,这两个人可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姓梁的手里能有什么破坏他幸福的东西呢?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一点啊。”
  我一时语塞,但也不得不承认,白乘警说的,是有道理的。想了一会儿,我才对白乘警说:“要不,问问他那三个同事吧,先从那个秃脑袋大胖子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秃脑袋大胖子晏总的证词

  白乘警看了看我,脸上的疑云更重了。而夏斯宇这时轻轻地在说了一句:“琪琪,咱们,刚才,好像忘了问他一件事了。”
  我转向他:“忘了问什么了?”
  夏斯宇说:“好像忘了问他钥匙的事情了……”
  糟糕,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正在抓狂,白乘警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了:“什么钥匙?”
  我本能地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然而夏斯宇已经把实话说了出来:“就是火车上用的,那种六角钥匙。”
  平常也没见你说话这么利索,这个时候,他的嘴倒快了。我刚想到这儿,白乘警又问了:“问这个干什么?”
  夏斯宇回答得更快了:“那个厕所的门是锁着的,肯定是有人杀了梁春雨之后,为了延迟他被发现的时间,用钥匙锁了门才离开,所以,这个凶手手里肯定有一把火车上用的六角钥匙。”
  白乘警拧起了眉毛:“要是这么说的话,所有的列车员、乘警就都有嫌疑了。”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不可能,这些人……”
  其实我想说的是,按照推理小说的套路,这些人根本就是打酱油的,所以完全不用考虑他们,但我总不能这么说出来吧。
  就在我考虑怎么说的时候,白乘警居然冷哼了一声:“你能觉得我们清白,就凭这个,我还真得谢谢你。”
  这是什么意思嘛,好像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冤枉人似的。而白乘警说完这句话之后,又郑重其事地问道:“那还要把他叫回来问问吗?”
  我没好气地回答:“不用了,你就那么问,他会承认吗?”
  白乘警居然立刻又换了一副狡黠的面孔:“他要是真有,不管他是不是凶手,都不大可能承认。”
  “什么意思?”我有点迷惑,他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大懂。
  白乘警说:“这种钥匙是严格限制使用的,更不能随便买卖,他要是承认有这种钥匙,马上就会被按照规定处理。所以,傻子才会在乘警面前承认自己有这种东西。”
  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有点兴奋:“那,这种钥匙是不是很难搞到?”
  白乘警摇摇头:“这倒也不是,这种钥匙构造很简单,非常容易仿造,私下买卖也很多,所以,也不是很难搞到。”
  我很生气:“那你说了这么多,实际的意思不就是随便用这种钥匙虽然违法,但是很难追查,是不是?”
  白乘警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他停了一下,才补充道,“所以,你想凭这个锁定凶手,基本上是没戏。”
  夏斯宇忽然从我脑袋后面□嘴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倒未必会有这种六角钥匙。”
  我和白乘警同时看他,我问他:“什么意思?”
  夏斯宇摸着自己的下巴——他这个样子真是讨厌极了——慢条斯理地说道:“随便买卖和使用这时钥匙属于违法违规行为,所以这种钥匙一般都是私下仿造和买卖的。同时,由于这种钥匙只在火车上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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