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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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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然和夏斯宇的房门早已经打开了,他们应该是早都准备好了。我们一出来,他俩也出来了。凌然笑笑:“吃饭去吧。”
  舒笑有点不太乐意:“赶紧走吧,哪儿还有时间吃饭呢?”
  然而,在这一点上,我必须支持凌然,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饿了,于是我说:“是啊,抓紧时间吃饭吧,赶紧吧。”
  舒笑半推半就地被我们拽到了宾馆的餐厅,凌然满脸陪笑地把菜单往她面前一推:“想吃点儿什么?”
  舒笑直摇头:“吃点儿清淡的吧,我眼睛不知道怎么肿了。”
  凌然连忙把脸凑过来了:“眼睛肿了,怎么回事,我看看?”
  舒笑好像突然被针扎了一样,凄厉地大叫一声“滚”,随后便用手去捂自己的眼睛。
  自讨没趣的凌然缩回了座位上,而我见怪不怪地拍拍舒笑的肩膀:“放松放松,没啥大不了的。”
  舒笑这才把手从眼睛上放下来,但她还是气鼓鼓地看着凌然。
  凌然的脸色明显有些尴尬,他不敢看舒笑,只能低头去看菜单:“那个,京酱肉丝来一个吧,还有家常豆腐,香菇油菜怎么样……”
  我有点不耐烦:“你看着点吧。”
  夏斯宇忽然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说完他也没等我们回话,一溜小跑地就向着挂了卫生间牌子的门口跑去了。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我心里想着,喝了一口免费的茶水。
  那边凌然点了几个简单的菜,还想要一大盆米饭,然而却被告知没有米饭,我们只好点了一盆汤面。服务员走后,他看看舒笑,看那意思,还想往前凑。
  然而舒笑却一点儿原谅他的意思也没有,嘟着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凌然的嘴瘪了瘪,好像要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作为一个尴尬的电灯泡,我此刻只能尽可能地和缓一下气氛:“那个,等会儿咱们怎么行动?”
  凌然从包里摸出一张地图:“我们等会儿顺着这条山路上去,走大概二十公里左右就能到那个老宅了。”
  舒笑的脸都苦了:“二十公里啊,这么远。”
  我伸手去抚摸舒笑的后背:“好啦,别抱怨了,你平时逛街走的路哪只二十公里。”
  舒笑不说话了,而我看了一眼凌然刚刚拿出的那张地图,心里盘算,要说爬山,二十公里倒不算远,但要走起来,肯定是很费劲的,再看图上这条路七拐八弯的,感觉总是有点儿怪怪的。
  正在这时,又有人进了餐厅。我扭头一看,咳,冤家路窄,进来的是晏满堂和钱超英。
  这俩人本来是一边走一边说话,然而他们一看到我们,便闭了嘴,径自走到另一边,找了个靠墙的桌子坐下了。
  我们三个人一看见他们,也不自觉地闭了嘴,而夏斯宇这时候也回来了。
  夏斯宇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坐,长出了一口气。我溜了他一眼,发现他那张小白脸更白了,这家伙,应该是饿的吧。
  很快,饭菜便端了上来,看着倒不错,可是一尝却很咸,就像很多农家菜一样。我们勉强吃了点儿,一抹嘴巴站了起来。再回头看看晏满堂和钱超英,他们正在细嚼慢咽,看来还得一会儿。我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应该不会跟他们同路吧。
  
  下了楼,走到门口,外面仍然灰蒙蒙的——不光阴天,还起了雾,天气就这样,也不能怪我起得晚吧。舒笑看着天,愁眉苦脸的:“这要是下雨了可怎么办。”
  我看了看天:“咱不是带着伞呢嘛,走吧,别瞎琢磨了。”
  凌然连忙附和:“是啊是啊,走吧。”
  舒笑瞥了一眼凌然,没好气地说:“你带路。”
  凌然倒如奉纶音:“好嘞,明白。”
  他说完,拿出地图先找了找方向,然后大手一挥:“这边,这边。”
  他一个人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地便往左边走去,我看着凌然大踏步向前的姿态,心里忽然觉得一阵阵不踏实。
  
  我们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字“清风山”。
  这个名字真够土气的,我心里想着。舒笑忽然说:“琪琪,咱们拍张照片。”
  她说完就摸出了自己的相机,往凌然手里一放:“给我们拍一张。”
  凌然接过相机,舒笑拉着我,和我一左一右往石碑边上一站。
  这个石碑毫无特点,我根本没看出拍照的必要来,但既然舒笑想拍,我就勉为其难配合配合吧。
  舒笑摆了个装可爱的姿势,我则站得笔直,凌然拿起相机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然后检查了一下,冲着我俩龇牙笑道:“拍得挺好。”
  舒笑似乎有点儿不信:“拿来我看看。”
  凌然把相机递到她手里,舒笑看得很仔细,而凌然借机讨好地说:“咱俩也合一张呗。”
  舒笑根本不搭理他:“没必要,想拍你和夏斯宇拍吧。”
  我们还没说完,一辆O牌的越野车开到了我们面前,段阿姨的脑袋从驾驶室旁边的车窗伸了出来:“你们刚出门啊?”
  我一看段阿姨就开始觉得亲切:“是啊,您要上山吗?”我在不知不觉间用了“您”。
  段阿姨说:“那正好,上来吧,我带你们上去。”她的声音好像没昨天那么亮了。
  我们欢天喜地地上了车,我依旧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上车我就看见驾驶座旁边放着一瓶含片。
  我有点纳闷:“段阿姨,你嗓子不舒服啊。”
  段阿姨“嗯”了一声:“今天早上起来,嗓子有点儿疼。”
  我有点儿同情:“要不要紧啊?”
  段阿姨摇摇头:“不要紧,你们是去那所老宅子吧?”
  我说:“是啊,您呢?”
  段阿姨说:“那顺路了,我也是去那儿。”
  我忽然联想到了什么:“您也是去那儿?那个失踪案不会是跟那所老宅子有关吧。”
  段阿姨眼睛盯着路,微笑了一下:“你这个鬼机灵,比你爹还难对付。”她可能确实是嗓子疼,笑得也不那么自然了。
  我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来:“说说嘛,到底怎么回事。”
  段阿姨咳嗽了一下:“我嗓子疼,不太想说话,再说,这案子现在刚开始侦查,我也没法跟你说。”
  我很扫兴:“唔,好吧,你带水了没有?”
  段阿姨点点头:“后备箱里有一箱,你们要是渴了也可以拿着喝。”
  “谢谢阿姨。”我失望地说完这句话,段阿姨却没有回答我,看来她是真的不舒服。
  我无趣地望向窗外,二十公里的路不算长,但因为是山路,段阿姨开得并不快。我悄悄看了看仪表盘,时速只有四十公里。我看了看外面,这座山在白天看来,确实毫无生趣,树都很矮,草也不是很茂盛。整个山看起来就像是一张被涂抹成土黄色的纸,又被甩上了星星点点的绿色。看来这座山确实只适合晚上看,朦朦胧胧的,还能让人有点儿念想。
  凌然却似乎并不感到失落,他虽然夹在舒笑和夏斯宇之间,却丝毫不怕麻烦,只是一味兴致勃勃地拿着相机对着外面接二连三地按快门——还好这是数码相机,要是胶片机,他可要花不少钱了。
  舒笑托着腮,靠着车门,看着外面,若有所思而夏斯宇这个不着调的,这个时候居然睡得东倒西歪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有点儿无聊,而这段路也确实像我刚才在地图上看到的,七拐八弯的。车子晃得很厉害,我真有点犯困了。
  正在这时,旁边忽然嗖地一下,一辆黑色桑塔纳2000超过了我们。这车出现得太突然,我顿时被吓醒了。
  段阿姨显然对这辆车很厌恶:“山路上还开这么快,真不要命。”
  我忽然恶作剧地想到,段阿姨虽然长得漂亮,但这么彪悍,还到处出差,没准到现在还是单身吧,要是那样的话,我把她跟我前爹撮合撮合,也给韩姐找个竞争对手,哈。
  一想到这儿,我便忍不住问她:“段阿姨,你家住在哪里啊?”
  段阿姨显然对这个问题有点儿意外:“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来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太诡异:“没啥,随便问问。”
  段阿姨说:“住在北京。”
  我继续问道:“您老是这么出差,家里人不操心啊。”我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说这个,万一勾起她的伤心事儿怎么办。
  而段阿姨却是一脸很无所谓的样子,她笑了笑:“没什么,他们都习惯了。”
  “他们是谁呀?”我故意装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段阿姨这回真笑出声来了:“他们当然是我的家人了,有我父母,有我老公,还有儿子。”
  原来她已经结婚了,还有儿子,我不禁有点儿沮丧,看来我前爹是没戏了。
  段阿姨却反问了一句:“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来了?”
  我绝对不能实话实说,只能遮遮掩掩地回答:“啊,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段阿姨说:“你这丫头,我可警告你啊。好好玩儿你们的,不准给我们破案子添乱,听见没有?”
  “嗯,我知道。”我的声音很低,因为我有点儿口不应心,说实话,一听说这里出现了失踪案,我就有点儿兴奋。这是我第一次没跟爹妈一起出门,却接二连三地遇上案子,莫非这是老天爷暗示我,我是个天生的侦探材料,而且是旅情?
  但我一想起火车上那案子,就立刻不自信了。遇上的第一个案子就没破,推理了半天还是推错了,这不是在故意戏弄我吧。没听说过哪个大侦探会有这样的事情啊,问题究竟处在哪儿呢?
  而段阿姨似乎早就摸透了我的心理活动:“你这孩子,没事儿学什么福尔摩斯。小说都是瞎编的,你还真信。真要是遇上坏人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办。”
  我有点儿不服气:“好办,把他抓起来就行了。”
  段阿姨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就凭你?瞧你那小胳膊细的……”
  我气坏了,本来以为这阿姨人还挺好的,没想到也这么看不起人。于是我把T恤的短袖又往上卷了卷,攥拳屈臂:“别看细,我可很有力气。”
  段阿姨嗤
  地一声笑了出来:“行了行了,把你的肱二头肌收起来吧,我看不到。”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开始堵心,但嘴里仍然要反驳:“你别看我胳膊细,我可是学过擒拿格斗的。”
  段阿姨“哦”了一声,好像有点儿吃惊:“你学过擒拿格斗,跟老李学的?”
  我连连摇头:“他这方面不行,我是跟我后爹学的。”
  段阿姨点点头:“廖有为啊,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你爸爸单位擒拿散打最厉害的应该是那个曾宪锋吧?”
  段阿姨居然连这个都知道,我不禁对她有点儿肃然起敬了:“是,曾叔是全省的散打冠军,我学的招数都是我后爹教的,但曾叔也给我指点过。”
  段阿姨点点头:“原来如此,你都学什么了?”
  “那多了,”我自信满满:“什么抱膝顶摔、锁喉抛摔、转身背摔,还有什么含胸切腕……”
  段阿姨有点儿惊讶:“你学了这么多啊,看不出来是个武林高手嘛。”
  “啊,那个,不值一提……”我这么说着,却一阵一阵地感觉到亏心,其实我后爹根本没教我那么多,有几招我只是听过个名字而已。
  而段阿姨却没对我的假谦虚发表任何看法,相反她说了这么两句话:“其实女孩子嘛,用不着学这种东西,学点儿简单的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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