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两个你-吃书的牛[完]-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到我们临走时,秋夜突然叫住我们:“师兄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冷天堡堡主明天一大早就会到苏州城来,你们要千万小心。”
********************************
我们走得比冷昊轩还要早,城门才开楚念天就带着我离开了。我望着越来越远的城门,悲伤慢慢地抓住了我,我还要这样一辈子也无法以真面目示人?一辈子都要这样和流离失所的人一样游荡?
“你在想什么?”楚念天低低的耳语传了过来。
“我在想是不是以后我都会这样到处流浪。”
“那你愿意就此找个地方隐居下来吗?”楚念天转过身,抓住我的双臂。
“但我会很孤单的。”世外高人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
“我会一直陪你的。”我心中一跳,抬眼撞进了楚念天深邃的眼眸里。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跳得胸口都开始痛了。
“我想告诉你,我一直很喜欢你。”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楚念天用手抵着我的后脑,温柔的吻了下来,完全不同于冷残情那种掠夺的感觉。但我知道这是错的,完全是个错误。挣扎,我不停的想从他的怀抱里逃出去,甚至咬破了她的嘴唇。
“……”楚念天把我放开,冷冷地看着我,平静得让我心寒。
“你、你是我最好的哥儿们呀。”眼泪从脸颊滚落,滴在衣衫上,“我……”
“为什么?为什么?”楚念天开始发疯似地抓紧我的手臂,不住的摇晃我的身体。
“放手!放手!”我被晃得满眼金星,头晕目眩。用所有力气地喊了一声,“滚、滚开!”
放手了!楚念天轻轻的放开了手,缓缓的退后了两步,深深地看着我,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绝望,悲痛:“我以为你告诉了我你是谁表示你对我有着不同的感觉,没想到居然是好哥儿们。好哥儿们。“他满脸嘲讽的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一点都不希罕什么好哥儿们,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我……”我无言以对。
“既然你要我滚,我就随你,马上消失。”楚念天在地上放了两样东西,“这是一点银两,还有这把匕首你带在身边防身。我走了。”
“楚……”我想叫他留下,但怎么也开不了口。我还能说什么呢?
“再见。”楚念天转身掠过了几棵大树,真的消失在我的眼前了。我慢慢的滑到地上,无力的靠在树干上,低声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慢慢的止住了。有人在我肩上拍了拍,我一抬头,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是你?”
“对呀。”那人脸上的笑容让我心情开始好起来了。
“你怎么……”我激动地抱住那人,生怕又弄丢似的。
“说来话长。”后颈部一麻,接下来的是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嘿嘿,慕容小姐,我找你可找得好辛苦呀。”低低的自语声转眼间被林子里的风吹散了……
***************************************
“少主,楚念天在前院等您。”新来的总管毕恭毕敬的向桌前的冷残情汇报。
“啧,要他来做什么?”冷残情放下手中的笔,冷冷地带起笑容。
“楚念天,你来这里做什么?”院子里的人转过身,一脸的憔悴。
“水儿,消失了。”
“你说什么?”冷残情一皱眉,心下无由来的一抽。
“水儿,失踪了。”
“我知道,冷天堡的人都在找她。”
“我三个时辰前还和她在一起,但是现在失踪了。”凌厉的掌风呼啸的卷了过去,楚念天重重的挨了一掌,口中喷出了一滩血。
“干吗不躲?”冷残情厌恶的看着白色衣衫上的血迹。
“这是我有错在先,不该把她留在林子里儿自己走开的。”楚念天调整了一下呼吸,压制下了翻涌的血气。
“你如果可以的话,为你自己考虑一下,我很容易失手杀了你的。”冷残情淡淡地回答。
“你要找到她。”楚念天严肃地注视着冷残情。
“我只是在替冷昊轩找人罢了。”冷残情优雅的转过身,往屋内走去。
“呵呵,冷昊轩,冷残情,你们本来就是……”插入墙内的两片竹叶打断了楚念天的话。
第十一章
“你怎么了?是不是冷昊轩把你送到青楼去了?”我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红一满是怨恨的脸,让我没由来的一惊。
“你还记得我?当初为什么要逃走?”红衣狠狠地摔了我一个巴掌,半边脸顿时没了知觉。
“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对待你,红衣,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捂着被打的脸,想要解释清楚。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从堡主的女人变成这种地方的妓女有多痛苦?任谁都可以把你买下来,我就像是一条狗似的活着,还希望堡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来接我,结果,过了一个月了,谁都没有来找过我。”红衣狠狠地在我的手臂上扭了一下,痛得我龇牙咧嘴。
“红衣,你……”我怀疑地看着红衣,为什么原来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会变成这样?
“红衣就是我这个样子。那个没头没脑的小丫头不过是我装出来的,我不想让昊轩觉得我没有肚量,自告奋勇来照顾你,没想到你却连那么点情义也不顾。你说你是不是不要脸?”红衣拿着绳子带着冷笑慢慢的靠近我,猛地一浦,把我的手脚用粗大的麻绳捆了起来。
“红衣,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红衣!”布料被用力的塞进我的嘴巴,截断了我接下来说的话。
“慕容水儿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的那张脸撕烂,要不是你迷惑了堡主,我就不会在这里了。”红衣再度甩了我一个耳光子,满意地看着我脸上的红肿,“我在前几天就看到你和那个男人了,虽然你易了容,但我就知道那是你。我就老远的跟着你们,没想到居然被我找到你了。这回,堡主一定不会在这样讨厌我了。”
疯子!我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象被自己想成是好姐妹的人却是如此的阴毒。我不住的蠕动想要挣扎出去,反倒是麻绳把我的手腕磨出了血印子。
“笨女人,不要再痴心妄想,这回谁也不回来救你。”红衣从衣袖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缓缓的走向床边,“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以报我失宠的痛苦。”银针刺入皮肤的刺痛还未消失,另外一种那一忍受的痛楚让我开始蜷缩起来,小腹像是有把火一样的灼热,血液倒流。
“这是我从一个臭男人那里拿来的毒针,每隔七天发作一次,到最后就会七窍流血而死。”红一满意地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样子,“我马上就派人去把堡主请来,我要他知道我的重要。”
不要啊!我心中狂喊,刚刚逃出去,怎么又可以被抓到?冷残情一定会杀了我的!
“少主,苏州来的信。”一支特殊的白皮信封躺在桌上,封口处有朵小小的梅花。苏州分行的标记,所有的重要消息上都会有这个标记。
“下去吧。”冷残情挥了挥手,拆开了信封,嘴角扯了扯,“果然。”随手把另外一封信用火烧了:“三番四次 ,有够愚蠢的。”
**********************************
好吵!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一大早的就这么翻天覆地似的折腾。我勉强张开眼睛,整个屋子焕然一新,红的俗气的屏风变成了素白色的帘子,大红的牡丹花变成了说不出名的淡雅的花,床单也换成了洁白的丝绸缎,难怪我一张开眼就觉得自己又跑回医院来了,一片白色。
“醒了?”红衣一身飘逸长裙的出现在我面前,根本没有办法把她和穿的俗气、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联系起来。她修长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撬开我的嘴,把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到我嘴里,“今天是第七天,一会儿堡主来了,你身上的毒也就要发作了,起来好好的享用最后一顿饭吧。”被绑的发麻的手脚突然松开了,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一直以来都是像只大虾一样的躺着,手脚早就不灵活了。
桌上摆着几只小菜,闻起来香喷喷的,我的肚子也不由得开始抗议起来,要知道每天喝的只有清粥而已,要不是我天生是来饿肚子的,大概早就不知在哪里了。红衣用力的把我往床下一推,看着我摔倒在地上,毫不留情的笑道:“哟,原来你不想吃东西呀,难得我为你准备了这么多的好菜。既然你不识抬举,我也就不给你面子了。”她轻笑了几声,有意的从我头上跨过,开始享用食物,我只有躺在地上默默地忍受着万蚁噬体的麻痛感。
“红衣,我求求你,让我走好不好?”我心里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再不走真的就走不了了。
“你让我被送到这种下三烂的地方来,我怎么可以不好好感谢你呢?放心,我一定会请他‘好好对待’你的。”红衣满脸是笑地看着我,不忘记用脚重重的在我小腹上踢了一脚,享受的听我闷哼了一声。
“红衣,就算我求求你,我无所谓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让他看到我。”我从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乞求某个人过。
“做梦去吧!”她撇了撇嘴角,“像条狗似的躺着吧。”优雅的起身,留下我面对桌上的残羹剩饭。
“唔。”红衣走了之后,我饿得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直到喉咙处的干痛把我吵醒了。我只觉得自己仿佛吞下了一块烧得滚烫的铁,喉咙里所有的皮肉都开始燃烧起来。水!水!我几乎可以闻到自己嘴里冒出来的烟味。出口的呼叫声只是低低的闷哼。肚子开始抽筋,仿佛我刚刚剧烈运动过,痛得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是莫大的痛苦,冰凉的空气摩擦着火烫的喉咙,小腹的收缩让那种要人命的痉挛变本加厉的折磨着我,怎么了?难道是毒发了?“红……衣!”我用尽所有力气喊出声,嘶哑而又低不可闻的求救声比起外面的嘈杂,根本不会有人来注意。火苗随着我的血液流动到了全身各处,我连痛得打滚的力气也没有了,头脑异常清醒地让毒蹂躝(没有找到那个字)我的身体,大量的血液开始冲击着我的太阳穴,仿佛随时都会穿破头骨喷射出来。
“昊轩,坐下来陪陪人家嘛。”红衣羞怯的拉着满脸冷色的冷昊轩,走向里自己卧房最远的叙情阁。
“人呢?”冷昊轩没有被拉动,甩开红衣的手。
“当然您别担心,有人守着呢。”红衣心头一惊,不露声色的媚笑着。
“我们去你的卧房谈。”冷昊轩皱了皱眉头。
“昊轩,人家,人家还……”红衣故作娇羞不堪的低下头,十指绞在一起,“有个姐妹说要用我的房间,我怕我们去了会不方便。”
“噢,李妈妈。”冷昊轩连眉毛都没抬一下,示意手下拿出一袋银子,“这点钱给你,把那两个人从房间里赶出来。”
“是是是。”老鸨接过钱,眉开眼笑的跑上楼去。
“昊轩,你哪有……人家……”红衣嘤咛一声,顺势倒在冷昊轩的怀里。周围的人对冷昊轩投以又羡又妒的目光;谁不知道这位花魁是苏州城里最高傲的花,没有几个人可以摘得下来。
冷昊轩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推开怀中满身脂粉味的女人。一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得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