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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的大小魔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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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许舒的母亲笑着打了女儿一下,嗔道:“去!少和妈没大没小!下午妈要去市里探望一个以前和妈同一个文工团的战友,恐怕没工夫去做美容了,还是留着以后去罢!对了,妈也不想那么麻烦了,你把你车库里的车随便找一辆给妈开罢,下午我自己去得了!”

“啊?您自己开?不是罢?您有多久没开过汽车了?您知道现在的交通规则吗?您认得B市的路吗?”

“嗯······总有七、八年了罢,不过没关系,这种事熟悉一下马上就会回来的,路不认识我不会问吗?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你不用担心!”

我在床下打着摆子,强忍着痛苦,咬着牙心里叫道:“谁说······活人不会被尿给憋死的?您下面就有一个,已经······快憋死了!

算起来我躲在床下已有一个多小时了,我的手脚都已开始麻木,意志力开始下降,精神也有点恍惚了。

要不是我的灵台还有最后一丝清明,我早就不顾一切,爬起来去厕所解决急事再说了。我此生曾被人打成过重伤,巨痛难忍。也面临过与爱人的分离,或者明知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心痛难忍。我受的苦不比世上的任何人来得少,但是我从来也不曾想到过我居然会有一天还会遭受憋尿之苦。这种苦,真是莫名其妙,令人尴尬啊!而且其痛苦的程度,丝毫不会比肉体上或者心灵上的痛苦稍弱一分。

我心中直叫唤:“报应啊!报应啊!这就是偷情的报应啊!许舒,实在不行,你就把你妈拖起来背出去罢!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就当我正在浑身颤抖,咬牙苦撑,与洪水做最后的抗争时。许舒的母亲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了,道:“算了,不躺了,小舒,你不是从英国给我带回来几件时装吗?走,带妈去看看!”

许舒喜道:“那好啊!走,我们到换衣室去罢!”

许舒的母亲下来穿上了鞋子,和许舒一起走了出去。此刻我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现在我只要稍一分心,或者动作稍大一点,我的小便便可能决堤而出。我都已经忍了那么久了,现在渲泄出来,那不是功亏一篑?

我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从床底爬出,手脚虽然麻木,好歹还能听指挥。我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极缓慢的极缓慢的一步一步移动。

我打开了门,左右张望了一下,太好了,没人!我立刻深吸一气,再深吸一气,咬牙握拳死死地用气卡住了下面关口。然后突然飞快的奔向走廊尽头处的,那间豪华的厕所!

冲进去后,我随手关门,甚至来不及按下锁门就直直冲到抽水马桶处,拿出,放水······

啊!真是······太美妙了!

一时之间,我感到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了!原来没给尿憋死,是那么的快乐,我闭着眼睛,脸上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很久很久,我终于排空了。按下冲水开关时才想到现在我该怎么办?许舒的妈妈在这里,我当然不能久留,也无法和许舒说再见了,只好偷偷先走就是。我的衣服鞋子什么的全在一楼的大浴室里,应该没人拿去洗了罢?趁现在许舒的母亲还在看衣服,赶紧的下去罢!

我转过身来,连手都不去洗了,直接走到门口便要去转动门把。忽然就在这个时候,门把手突然转动,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小舒,我不想下去了,那个什么银耳莲子汤,你叫人盛一碗送上来罢!”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马上停手不敢轻举妄动。只听得远处许舒的声音道:“好的,那您快一点啊!”

“我上个洗手间就过来,你把那两件衣服放在床上,一会儿我过来穿穿看合不合身!”

什么?她要上洗手间?那······那不是要进来了吗?这当口锁门都不行了,我······我该怎么办?

我回转过头来,快速打量这间卫生间。心里沮丧的想:“天哪!您今天是不是打算不让我活了?为什么我走到哪儿,都必须得躲起来啊?问题是这卫生间就这么大的地方,我······我该躲哪儿啊?”

第二十章询问

卫生间里还真的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下我这个大活人,唯一勉强可以藏身的,就是在洗手池边有一块突起的墙,本来可能是水管之类的东西,用瓷砖把它整个砌在了里面,所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转角。

只是这个地方虽可以藏人,可由于视角的缘故,人只要站在抽水马桶处,便仍可以发现我。但在这紧急的当口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眼看许舒的母亲就要进来,我急忙两步就迈了过去,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了那个转角之处。

刚藏好,便听见门呀的一声推了开来,许舒母亲快速走进,然后马上把门关上锁死。我将身体牢牢贴在墙上,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奇怪的是,许舒母亲并没有直接去上厕所,我听到一阵手机拨号声,接着她压低了嗓音道:“喂,我看到你的短信了,下午你为什么不能来?怎么了······这样啊?真讨厌!你们师里事情怎么这么多呀······嗯,那······你什么时候会有空······真是的,我们都有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今天我好不容易才······我知道,我会在B市待上一段时间的,我等你电话······嗯,我也想你······好,拜拜!”

她收了手机,我又听到自来水打开的声音,许舒的母亲洗了下手,便开门离去了。我在墙后呼出了一口长气,心想:“好险!原来许舒妈妈是躲到这儿来打电话的,听她的语气,下午她和情人的幽会泡汤了。唉!真没想到这女人一把年纪,女儿都这般大了还会偷情,胆子可真是够大的。她的丈夫是堂堂中将司令员,她就不怕被人发现了丢她丈夫的脸?”

我转念儿又想:“不过我也没资格去指责她,我自己有老婆,还不是一样要和她的女儿偷情?唯一的不同只不过我老婆是知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一样也要受到伦理和道德的谴责!唉!都是无法见人的!许舒的父亲年纪少说也有六十多了,又患有心脏病,精力不可能还象年轻时那样。许舒的母亲正当虎狼之年,熬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也······不是太奇怪。我虽然无意中发现了这事,但······我想我还是把它烂在肚子里罢。这种事没法说,说了情况只会更糟糕。只要许舒的母亲把握住分寸,不要闹得太大,不要伤害到儿女的感情,这些个人隐私还是由她去罢!”

我叹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儿,确信外面无人了后,才开门出来,急匆匆下了楼。我刚到一楼,便看见施姐手里拎着一个大塑料袋迎了上来,如释重负地对我道:“谢天谢地!你总算出现了!我们这些人一个个被你吓得魂不附体了呢!快,这是你的衣服,换上后赶紧离开这儿罢!”

我只有苦笑,接过了塑料袋道:“施姐······唉,和许舒说一声罢,我先走了!”

我找了个房间换上了衣裤,穿好鞋子,做贼似的溜出了别墅,上车离开了此地。我一边开车一边想:“我现在总算知道偷情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情了,我以后要娶许舒为妻,那么我和她的私情必然会被天下人所知。我是不要紧啦,可许舒身份尊贵,万人敬仰。要是受到了众人和媒体的指责,真······不知她能不能接受得了。唉!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许舒也不会有这种困镜。还有菁菁,我要与许舒结婚,那必然要先与她离婚。虽说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可外人怎么会知道?到时候舆论的压力一样也会把她给害苦的。我为了一已之私,却要同时伤害了最爱我的两个女人,想想,真是罪该万死啊!”

我的心情沉重,与许舒久别重逢的喜悦此刻已化为乌有。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矛盾很快就要爆发出来了,我······真不愿意看到那一天,我们大家都受苦啊!

我没有回家,直接把车开到了公司里。此刻午饭的时间都已经过了,我回到了办公室,从抽屉里找出一包饼干就随便吃点充饥。坐在椅子上,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然办公室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听到钱小蕾的声音道:“唐总,你在吗?”

我回过神来,道:“在,进来罢!”

门被推开,钱小蕾走了进来,道:“唐总,我在下面看到了那辆奥迪车,所以过来看看。早上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哦”了一声,道:“早上我手机没带在身边,你找我有事?”

“嗯,我刚从范总家里回来,是范总要我打的,她希望······你能过去陪她!”

“哦,范总她病好点了吗?”

“差不多了罢,我看她精神不错,过两天就应该可以来上班了!”

“那就好,一会儿有空,我会去看她的。”

这时,钱小蕾看到了我放在桌上的那半包饼干,皱着眉道:“唐迁,你中午就吃这个?”

我笑了一下,道:“错过吃饭时间了,只好随便吃点充充饥。”

钱小蕾道:“饼干怎么吃得饱?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说着她转身便要离开。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叫道:“小蕾,不用了!你来坐下,我有件事要问你!”

钱小蕾不解地走了回来,站在我桌前道:“什么事?”

我指了指桌前的椅子,道:“你先坐下罢,我很认真地问你,希望你对我不要隐瞒。”

钱小蕾有些莫名其妙,只好坐了下来看着我。我坐直了身子,很严肃地道:“小蕾,你还记得四年前我与解琴见了一面,后来喝得大醉被你送回家去的吗?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送我回家的?

我看到钱小蕾先愣了一下,然后眼中似有恼意,道:“我不是说了很清楚了吗?你怎么还问这个事情啊?”

我道:“你别不耐烦,还记得我回去后发现嘴巴上有个咬痕吗?这些年来我一直没弄明白这是谁咬的。这几天我忽然想到,来来今年虚岁四岁,是二零零三年生的。按照时间推算,我忽然想到如果来来是解琴的亲生儿子,那么如果那天我喝醉了对解琴做了什么糊涂事,很有可能······这个······你明白吗?”

钱小蕾突然“嗤”地一笑,道:“你的意思来来其实是你的孩子,只不过解琴一直在瞒着你?”

我认真地道:“我猜测而已,所以我需要弄明白那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那时你也在场,你应该最清楚了,我希望你能真实地告诉我实情!”

钱小蕾笑道:“你和解琴单独在一起时,我已经和孙丽回家了。谁知道你和解琴做了什么糊涂事?这事解琴和你自己最清楚了,干嘛要问我?”

我正经地道:“我和解琴单独在一起时,我是很清醒的。我们去跳了舞,又去了几家酒吧喝酒。我开始喝得很少,解琴喝醉了时,我还打电话叫你来送她回家的。问题是后来我一个人又喝了不少酒,以后的事全不记得了。那个咬痕除了解琴,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会对我做这事,这太让人奇怪了!小蕾,你确定后来解琴没回来过吗?你确定你后来送我回家时,我嘴上就已经有了这个咬痕了吗?”

钱小蕾的目光瞧向了别处,半天没有做答。我则期盼地看着她,希望她回答出实情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钱小蕾把目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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