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与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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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配才正式逼他放弃了那个念头。。。但凭借他对‘那个’的了解,反而成为研究员之一”
如果让自己直到是谁提出的匹配,廖音祈表示一定会送上一拳!如果不提出的话不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嘛!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被拉仇恨是要怎么样啊!
“这样啊。。。”
“估计三天后就会要求你回去一趟。希望不会妨碍你的工作”
“不会的,我会和夏兴修说让他帮我再延迟个几天的。说实话手上现在还麻麻的”边说,廖音祈边甩了甩手。因为手部是机械的关系,受到电击后电压不稳,有时候神经传感会暂停。
“那就好。我也走了,注意休息”
尽管廖嘉懿这么说,但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依旧站在那里,嘴巴微张,似乎还想说什么。
“还有事?”廖音祈不放心的追问道。
他或许是想说什么的,嘴型又大了一圈,但最终还是合上了。
“没有。你自己小心。。。别的事我帮不了你了”
这些日子以来好的坏的流言都纷飞,有些难听的话就算是廖嘉懿听了也难免有火。有时候他真想让廖音祈放弃,但是。。。在见证她那么固执的姿态后,似乎再说什么也只是浪费口舌而已。
“如果是指演艺圈的事,放心吧,我知道该这么做的。别为我担心”
见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廖嘉懿也不再停留。她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需要自己这么操心。
现在真正值得担心的,是札特这边的事。。。
三天后,大伤初愈廖音祈又回到了军营。
下坠的电梯依旧让她不适,仿佛是要坠入无尽地狱般。
回到了熟悉的研究所,廖音祈一点都没觉得怀念。
果然,没走几步,札特讨厌的脸又出现在了面前。
“廖音祈,你知道这次你犯下什么大错吗?!”
“不知道,我也是被突然抓去的”
没有任何问候,开头第一句便是指责。
“你知道多少人觊觎‘那个’吗?!如果你被抓走后,反过来要挟我们交出这个,你打算怎么办?”
“所幸我已经回来了”
打断了他的被害妄想,廖音祈发出了一丝细不可闻的叹气。她真的不想对付这种疯子。。。因为跟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
“是呢,你回来了。。。既然回来了就快上去驾驶!你知道我们的研究已经延迟了多久吗?它不启动就只是废铁而已。当然,它不是废铁,只有废人”
你在说你自己吗?这大不敬的话廖音祈差点脱口而出。但有人却比她更快一步。
“稍等!”廖嘉懿再一次挡在了两人之间。
“我已经递交了她的住院记录,她的手部还存在电压不稳的情况,如果要换新的义肢神经系统要重新适应,暂时不合适驾驶!当然如果你希望它再暴走一次。。。”
札特尖锐的目光从廖音祈处移到了廖嘉懿身上,黑色的双瞳写着厌恶。
“差点忘了我们的少尉呢。你的职责似乎不在这吧?”
“但我。。。”
不待廖嘉懿说完,札特迅速打断了他。
“我们的少尉似乎还有别的任务吧?营救事后报告书呢?营救过程,机甲分析,还有那个最新的漆面。。。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呢”
札特的驱赶之意十分明显,但廖嘉懿却想不到推卸的理由。
那些确实也在自己的管理范畴。。。
“那些事。。。”
“先放一边吗?!这是一个军人该说的话么?将军大人如过听到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呢。儿女情长。。。哼,你还没断奶吗?看来你该滚回去”
札特冷哼一声,仰头望着身后的‘那个’
“。。。是我疏忽了”廖嘉懿咬了咬牙,忍住了内心狂暴的情绪。他已经逾越职责多次,廖音祈是个让父亲烦恼的孩子,廖琪脾气暴躁从小也没少惹事,至少自己。。。
“时间有限,不耽误少尉了”
逐客令已下,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廖音祈,诉说着担忧。
看出哥哥的烦恼,廖音祈微微点了点头。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她的眼神如此说道。
“那就不打搅你了”
他朝札特行了一个军礼,随后离开了地下。
见妨碍者走了,札特更显理直气壮。
“现在,说说看吧。廖音祈,你被抓走后都发生了什么?”
札特背起手,不再看她,全神贯注的凝视着那个的一阵阵波动。仿佛那就是他生命的意义。。。
“只知道把我抓走的是骷髅星海贼。”
“只有这些?”札特不愉快的眯起眼睛,廖音祈的存在绝对是特殊的,没有哪个海贼团会闲着没事来抓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与‘那个’有关。。。
“是的,我也感到很意外。当时他们要抓的其实是麦吉娜,政治家的女儿。可能是打算勒索一笔吧。海贼不就是喜欢钱么。。。因为军人职责,所以我上前保护,却反被抓。。。实在是没有想到”
廖音祈用风轻云淡的口吻分析着所谓事实,另一方面却边说边走向‘那个’的器皿中。
熟悉的震动从心底传来,廖音祈突然想起被抓当天所感受到的波动感了!
是这个感觉,是‘那个’与自己产生的共鸣!
也就是说,海贼团手中的碎块,是‘那个’的一部分!廖音祈仔细打量着,试图找到‘那个’身上残留的部分。但‘那个’始终抱膝沉睡,看不到整体,廖音祈也只能作罢。
海贼团为什么会有‘那个’的碎片呢?如果是因为‘那个’。。。是否说明他们知道关于这台机甲的事?许多的猜想浮出脑海,廖音祈决定离开这里后要告诉哥哥!她信不过札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的。。。
另一方面札特回放了当天的影像,机甲一开始的目标确实是麦吉娜无误。。。但是,札特也注意到了他们手中的碎石,以及那点微光。
“你怎么解释这个?”
札特放大了画面,两组镜头不断重播。他脸色阴沉看起来十分不悦。
“好像是通讯器”廖音祈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说谎“你也知道海贼团都是有一些我们无法掌握的东西。比如那个最新的漆面。。。当时我有听到声音,或许是扩大通讯范围的信号增幅器吧?当时来抓麦吉娜的只有一台机甲,后来他们才集合到一起的。应该是分头行动”
札特的眉头簇到了一起,他不相信廖音祈的说词,但听起来却又如此合理!
见札特依旧不放过自己,廖音祈无奈道:“如果和‘那个’有关,我有一定会有反映的。而且绝对会调查完才回来,毕竟我最终还是要回到这里的。我怎么可能察觉了关于‘那个’的事,还敢瞒着你呢?驾驶‘那个’死一次,够了。而且我逃离时拜巴也只是象征性的阻挠了一下,如果他当时来真的,恐怕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
确实,札特想,自己也与拜巴交过几次手,哪一次他不是大打出手后逃走?明明布下了天罗地网,还是让他溜走了!一路上死伤的人员不计其数。。。自己脸上的伤也有几处拜他所赐!更别说最恶劣的一次把下士的头砍下来寄回自己这里。。。
那样一个凶恶的男人,会轻易放过廖音祈么?要捏断她的脖子不是易如反掌吗?可是他却没那么做。。。
如果是自己,真的遇到了和‘那个’有关的一切,怎么可能轻易放手!掌握了‘那个’,就等同于掌握了胜利!
或许就如廖音祈所说,是抓错了人吧,否则还能是什么?
“它有名字吗?”廖音祈站在玻璃似得器皿前,仰望着巨大的机甲。
“没有,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必要。尽管采集现场是挖出一些残骸,不过。。。”
就见札特一扬手,投影上出现了挖掘现场的视频。
它静静的躺在沙土堆中,人们开采着,挖掘着。它躺下的地方,有一排看不懂的文字。
“这个或许是它的名字。不过无人能解读”
廖音祈望着屏幕,霎时间,一系列的画面飞快涌入了脑海中。但都是一闪而过的画面,一切都太快她没有看清任何一个画面。而脑海里的,尽是些没见过的东西。。。
廖音祈向后退了半步,但并没有让札特察觉异常。
“没有名字好像有点可怜,我能给它取名么?”
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在申请,而是心意已决。
“随便你”札特对这些毫不在意。
“那就好。。。从今天起,你就叫雅典娜。这是战争女神的名字。”想也没有想,这个答案就理所当然的出现在了脑海里。她第一次将手放在了器皿前,与它不过隔了一层玻璃。
那个似乎很高兴,产生了一丝强大的脉动。这份脉动也穿到了廖音祈的心中。。。
雅典娜,不仅是战争女神,还是代表丰收、智慧与和平的女神。
“现在它变成你的宠物了,该上去了吧?”
“哥哥似乎说的很清楚了,我的手部机械电压还不稳,适应新义肢需要半个月”
“太久了!”
“这种事急不来不是么?长官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必定懂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简单的道理。因为这种细枝末节导致它再次暴走,可以吗?相信长官一定不想看到。况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因为这种小细节导致我的死亡,恐怕雅典娜就只能永远保持这个姿态了。”
自己活着就是谈判的资本,廖音祈深切明白这件事。只要以此要挟,札特不会为难自己。
“你不驾驶它,不就和死了一样?”
“。。。我会驾驶它的,只是要等一段时间”廖音祈隔着器皿抚摸雅典娜,她已下定居心,这个避无可避的问题终于要面对了。等她将演艺圈那头的事弄完,她就会回来,坐上这个的驾驶席。。。
届时就算是死,也能说这辈子值了。≮我们备用网址:≯
“哼,就放你一个月。届时你必须登上这个驾驶舱!”
札特当然恨不得廖音祈死,但是如果那个真的再也无法驱动。。。换自己来驾驶有什么意义呢?他已经等了那么久,不在乎多等那么一两个月。
“了解!”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了大半,但觉得没写好所以发迟了。今天双更。
清明节有作者因为盗文表示封笔了,在BS围观这事,刚才看到妹子回来,有点宽慰。
盗文的持久战会继续打下去吧,恩恩
50被抓包了
廖音祈继续被札特审讯;并且用演技一一蒙混过关时,另一个人却在宇宙的一角大发雷霆。
“拜巴;你是废物么?连个人都看不好!!”
“哎哟;我们的皇子还生气了呢。我这边才损失惨重好吧;想生气的可是我这边欸,且不论他把我兄弟的手撕下来;链接费很贵呢。光是她开走的那台机甲,你知道费了我多少钱吗?还有我花大价钱买的漆面,可是整整一千万呐!老子半大家产呢!”
拜巴故作悲痛;但对方却看穿了他的意图。
“所以又要从我这里捞油水?现在人都不在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钱!”
感到了挫败一般;被称作皇子的男人一拳敲在了桌面上;凑够这笔钱本以为能迎接她回家了;却不想拜巴却没把人看住让她跑了!!现在这货居然还腆着脸来和自己谈钱!真不愧是海贼团中的败类!!
“喂喂;这可就错怪我们了~我们可是有好好看护她呢。”拜巴耸肩做无奈状“她在那边哭死喊活的说肚子疼,我们怕给你弄死了,说带她出来检查,这下可好,伤了我的人开着我的机甲跑了。万一她真有什么事,是不是该放那任由她去死?你不得杀了我啊~”
“所以你就看着她逃走?”
“腿在她自己身上”
他的口吻凛然这件事与自己无关,拜巴玩弄着桌上的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的红酒。这更加激怒了皇子。
“那下次就把她的腿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