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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男孩与保险套 BY草本精华-第41部分

小说: 男孩与保险套 BY草本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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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力拍他脑袋:“你脑子进水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他在桌下踢我:“妈的你骗我!踹死你!” 

“好了,快把这汤喝下去。”我踩他的脚。 

“去!”他别过头去。 

太阳穴突突跳,我冷冷说:“姜羽,别给脸不要脸,要不要我把你这脑门撬开再灌下去?” 

他肩膀却突然耸动起来,用手捂住嘴。 

“干什么?”我拧他的耳朵。 

“没有啦。。。。。。”他转过来,眼睛闪闪发亮,一边喘着气笑一边说,“我想起林小迟那家伙的话了。。。。。。” 

“什么话?”我用力拧。 

“啊啊啊!——”他惨叫,“放手放手!痛死我了!” 

我松了手,摸摸他的毛。 

“那小子说啊,他很喜欢你。。。。。。”姜羽笑嘻嘻地说。 

我汗毛直竖,那阴森森的笑容重现眼前。 

“他说他那种喜欢是想欺负裸体只穿围裙的你。。。。。。我举脚赞成,唔呵呵。。。。。。”他肩膀抖动,笑得像猥琐的大叔。 

我掐得他哎呀直叫。 

强迫他灌下那碗汤,他苦着脸发了短讯给姜旌,说要住同学家,发完短讯,我问他:“你怎么不说是住我这里?” 

“嘿嘿。”他傻笑着,“我哥下了通牒,不准我跟你单独见面。要是告诉他,那老小子马上就会跑过来搞破坏。” 

“我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我用鼻音哼着。 

他盯着我看,眼神暧昧。 

“你那什么眼神!”我一根筷子扔过去。 

姜羽头一歪,避过了,笑嘻嘻地望着我说:“臭老头,你说过的话,就要负责,知道不?” 

我瞪他:“我说什么了?” 

“嘿嘿嘿。”他阴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我把信用卡密码告诉你了?”手摸出钱包看,信用卡都在。 

“砰”一声响,我抬头看他,他脑袋垂在桌面上,半天没抬起。 

“你干什么?”我冷冷地问。 

他抬起头,凶狠地瞪我:“我靠,你个铁公鸡,你不会想到其他方面去吗!” 

“那我究竟跟你说什么了?” 

“哼,老子不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我说,收了碗扔在流理台上。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抱住我。 

“放手。”我说,去掰他的手指。 

“不做吗?”他摸我的下体。 

“你真想死在我床上啊?暂时不做!”我说。 

“我不会比你早死的。”他的声音从胸口闷闷地传出来,“就算要死,也不是为了你。我能为我自己负责。” 

心率似乎有点不正常了,心跳声越来越大,明明是冬天,我却觉得周围的气温在渐渐回暖,体温在上升。热气好像蒸腾了,他的耳根像烧红了一样,在黑发中非常抢眼。 

他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我这样想着,手却自发地摸摸他的头发,环住他的肩膀。 

第 43 章 

我做了个梦。 

照常理来说,Sexy的话,昨天已经做得很累了,不应该再有这么旺盛的性欲的。不过也可能是潜意识在作怪,才会做了这样的怪梦,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过。 

地点貌似是医院的走廊,天色很暗,阴冷的月光从走廊旁边的窗子投射进来,很安静的氛围,喘息声就显得突兀了。我站在窗边,压着一个人,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背部,流线一样顺畅,肩胛骨透出性感的色情诱惑。 

他朝着漆黑暗沉的屋外伸出手,像要抓住什么似的,徒劳地挥舞着。从大开的窗子往下看,半弯半圆的月亮在光光的树枝上方撒下一片青灰,照着枝桠一侧亮亮的,枝桠的下方躺着一条小道,很深很长,应该是刚下过雨,路面闪着一层凝白的光,远处几盏灯发出橘黄色的光,穿透了冬夜的黑,散发出一丝丝暖意。 

我舔吻着他的后颈,嘴唇下的皮肤温度滚烫得似乎能够灼伤人。他低声喘息着,臀部往上抬,两条腿分得很开。 

我将手臂环绕到他的前面,撑托起来,扶着勃起的阴茎,慢慢插进他的后庭,龟头刚插入,洞口嫩肉就有意识地包裹住,柔顺地夹紧。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传输到大脑,电击火撩般立刻冲击全身的细胞。我闭上眼,仿佛能听到哧溜的如同摩擦橡胶的声音,还能看到他光裸的脊背。 

慢慢地推进,紧窄的后庭完全被撑满贯通,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哮喘一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脸,摸到了满手汗水,仔细而缓慢地临摹着他的面容。熟悉而又陌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他的样貌。 

“回过头来。”我听到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冰冷得让我都快要打寒颤。 

“不。。。。。。不要。。。。。。”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上身往前缩去,努力伸手在黑暗中抓着,抓到一片虚空,看样子想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身体的挺动,变成徒劳,直接自己用洞口抽插我的阴茎,粗大的龟头摩擦着肠道内壁的敏感嫩肉,整条阴茎直捅而入,捅了一半卡住了,小腹却还没能碰上他的臀部。 

“放松。”我拍他的屁股,他上身好像蛇一样扭动,体内热烫的肠液开始沿着龟头的表面流下,我能感觉到龟头的尖端在紧窒的肠道内突突脉动,射精的快感汹涌而来。掐住他的腰,我没有再等他适应,直捅进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拼命压抑住,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我捏着他尖细瘦削的下巴,逼他面向我,冰冷的月光射进来,映着他白得透明的脸,我眯上眼,试图看清楚他的面容,眼前却只映出那张脸上两道白得刺眼的泪,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我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阴茎还是勃起的状态,硬挺如铁。睁眼望着天花板,我半天都不能肯定刚才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的话,未免太真实了;如果是现实,那么他呢?他究竟是谁?又或者,我希望他是谁? 

冷得要命,摸了一下额头,满手冷汗,龟头渗出的精液弄湿了睡裤,看来真是有点欲求不满了。突然觉得床垫在震动,天摇地动,还听到呕吐声,闻到一阵酸臭味。 

我跳起来,浑身冰冷,被子不知哪里去了。拧亮台灯,姜羽正背对着我,缩在棉被里,马革裹尸一样,快要掉下床去了。 

“喂。”我用脚尖拨他的后脑勺,他像毛虫动了动,又传来呕吐声。 

“呕。。。。。。” 

我跳下床,绕到他面前,被子包得严实,只露出头来,小脸煞白,双目紧闭,嘴角边还挂着黄黄的黏液,床下,一滩黄澄澄的液体,散发着酸臭味。 

我凑过去探探他的鼻子,还有气。他这样子跟死了似的,我拎起他的头发,闻到一阵浓郁的酒臭味,味道,跟我珍藏的蛇酒味道好像。。。。。。 

看了周围一眼,不远的地板上扔了个海碗,碗底还残留了些酒液。 

“你这混帐,敢偷喝我的酒!”我瞪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楼去。这小子胃寒,我泡的蛇酒又烈,看他那样子,把内脏吐出来算是轻了。 

第 44 章 

他闭着眼,头歪在床外面,脸是青色的,估计吐得没了意识。 

我到浴室拧了块热毛巾帮他擦脸,看他半死不活的,心里实在是爽得不得了。“吐死你算了!最好连内脏都吐出来!”我一边给他灌清茶,一边捏他。他乖乖地窝在我怀里,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吐在垃圾桶里,脸色还是白,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漱完口,我帮他换上干净睡衣,他的肩胛骨像隶书的八字,清晰地印在脊背上,皮肤紧绷。 

“你平时有没有吃饭啊?”我在他背部摸来摸去,心里盘算着要将他养得肥美一点,这样抱起来才舒服。让他平躺下来,这小子不安份地动来动去,冰冷的手摸索上我的大腿,将头枕过来了,还笑得一脸风骚,眼睛都眯成线了。 

客厅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挂钟,才四点,谁这么变态现在打电话过来啊。姜羽枕着我的大腿睡得正香,我看看他,再听着电话铃,心情极度不爽。尖锐的铃声一阵阵,听得我更加烦躁。小心地把他放回床上,他哼哼唧唧地发出不明的声响。 

“乖乖闭嘴,我马上回来!”我冷冷地说,慢腾腾地走到客厅去,拿起话筒,“喂?” 

“。。。。。。” 

“喂?” 

还是没有开口。 

“喂?”我冷冷地再重复一遍。 

听筒里传来呱呱声,还有滴水的声音。 

我勃然大怒:“Eat shit!Your dick sucks!What a bitchy ass!If your sexual organs long enough,you fuck up your anus!” 

将话筒扔了,拔掉线,世界清净多了。 

手机却又响了,我看来电显示,是太极的电话,我让他帮我调查最近一直骚扰我的家伙的身份,查到立刻回报。他说那些事都是一个叫申一平的指使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这号人物,太极一边微笑一边说:“少主,您忘了?就是您将他的丑事捅出去让他坐牢的。” 

“想不起来了。”我说,“那他怎么不继续坐他的牢?” 

“他得了病,保外就医。” 

“唔。”我漫不经心地应着,“在哪间医院?” 

“XX综合医院。” 

“做了他。” 

“少主?”太极声音有些怪异。 

“什么?”我冷冷地问。 

“您的意思。。。。。。” 

“他竟敢将佟安逸的事当成筹码威胁我!我好不容易才能重新振作,你说,我能怎样?!”我厉声说,“你是服侍我的人,我说的话,你听就是了,别问那么多!总之,我不想再收到任何跟佟安逸有关的东西!” 

“。。。。。。好,我会安排好的。”他说。 

我摔了话筒。坐在床边,姜羽的头枕在腿上,却不会觉得沉重。 

大概五点多时,姜羽清醒了一会儿,望着我发愣,眼神诡异。 

“喂?你没事吧?”我皱眉瞪他,不会是连脑髓都吐光了,成白痴了吧? 

他嘿嘿地笑,半死不活:“臭老头,快去睡啦,黑眼圈大得快盖住脸了,你这样子能去吓鬼。” 

我一拳揍在他脑门上:“这么多话,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他有气无力地歪在我腿上:“抱歉啦,我看到那个,就忍不住。。。。。。” 

我掐他的下巴:“再有下次,看我不毒死你!” 

“没事啦。。。。。。反正。。。。。。哎,以后再告诉你,我好累。。。。。。” 

静了一会儿,他说:“喂,老头,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我摸他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发根湿漉漉的,都是汗,不过洗发水的味道却更浓了。 

“为什么这样问?”我问,盯着他的眼,他也直直地看过来。 

“废话!”他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当然是因为我想知道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也不想隐瞒,毕竟这些事,迟早都会告诉他的。 

其实关于佟安逸那个人,我记忆里最清晰的是他手臂上的一个个字。 

佟安逸是我念大学时那所大学附属高中的学生,大一时,初次见面他就要求做我的床伴,我看他长得不错,也是出来玩的,就答应了,当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可否认,他确实对这段关系投入很多,作为床伴,他很称职,身体也跟我很合,所以我经常带他到现在住的这间公寓。 

不过我没想到他会越来越偏执,还用雕塑刀在手臂外侧用象形文字刻上了我的名字,密密麻麻。那时候我只觉得无聊,还有厌烦。何况,在自己身上刻别人的名字,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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