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来也-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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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男子深深的看了芳尘一眼,眼神复杂而焦灼,却也来不及多想,冲上去砍杀不断涌来的黑衣人。
只见那青衣男子手拿精致的黄金弯刀,身手敏捷的与那些黑衣人厮杀着,那动作和招数简直无懈可击,竟然没有一点的破绽。似乎能预料到每一个人接下来招数那般,游刃有余。糯@米#首¥发%
芳尘看着那青衣人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那个身影,那个眼神,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到底是谁?
芳尘心里念着赶忙扯过自己的外衣,给翟渊盖上,只希望在援兵赶到之前,可以让翟渊保持温度。
其间,芳尘紧张的望着那青衣男子与那群黑衣人激烈的厮杀,慌乱间竟听见那青衣男子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与那些黑衣人叫喊。
那些黑衣人似乎对青衣男子很是忌讳,下手不仅轻了不少,甚至是有些畏首畏尾不敢近身。反而都向子木涌去。
就在那青衣男子松懈下来的时候,只听远处阵阵马蹄声传来,地面一阵震动,听起来是有上百匹马奔来的声响。
闻此,那青衣男子和那些黑衣人都是一惊。都停下了手,迅速遁去,一瞬间都不见踪影了。
见黑衣人都退去了,子木才以剑作拐,挣扎着起身,慢慢的向芳尘走去,样子虽然很狼狈,脸上却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阴霾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小雪。芳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子木渐渐走近,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动。
子木望着芳尘温暖的笑脸,视线渐渐的模糊。而后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卓王爷带着一批禁军策马赶到。
看到倒在地上的子木和坐在马车上满身是血的翟渊与芳尘,卓王爷来不及多想,就下马奔了过去。
“芳尘,你怎么了?受伤了没有,芳尘?”卓王爷跳上马车,轻轻的拍了拍芳尘的肩膀,眼中尽是担忧。
芳尘闻此,麻木的望着卓王爷,低低的说了一声:“救,翟渊,他快死了。”
闻此卓王爷赶忙将翟渊从芳尘的怀里拉起,几位将士上前,小心的将翟渊抬了下去,往另一辆马车送去,随后赶来的军医也赶忙将倒在地上的子木扶起,抬进了马车里。
此刻,芳尘只瘫倒在地上,怎么动也动不了。只是觉得方才发生的而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
早上大家明明都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卓王爷见芳尘依旧没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芳尘右手的虎口正不断的有鲜血淌出,赶忙从怀里掏出了手帕,简单的给芳尘包起。
雪片优雅的飘下,芳尘略显失神的抬起流血的右手,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雪花,渐渐融在自己的手心,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雪花静静的飘落,融了就是融了,走了就是走了,后会无期——
正文 一七八章隐瞒真相
一七八章隐瞒真相
芳尘阴着一张脸盯着正在为自己上药的郑云清,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郑云清偶尔抬头看一眼芳尘,而后悻悻的笑笑,只觉得自己真是出力不讨好。
“你的手崩的那么紧,我怎么给你上药啊。”郑云清看着芳尘紧绷的手,略显无奈的说。
芳尘闻此,冷哼一声,把脸瞥向一边,怒气冲冲的回道:“别以为你晚上过来给我上药,就可以弥补你做的错事,你可知我现在只要喊一声,你就会被抓起来。”
听了芳尘的话,郑云清淡淡的笑了笑说:“好呀,那你叫吧,尽管放开了喉咙大声叫,我倒要看看是我先被抓,还是你的喉咙先被我掐断。”
芳尘闻此,抬手就要给郑云清一拳,却反而被郑云清钳住了手腕,有些微怒的盯着芳尘倔强的脸说:“别胡闹,否则你这手该真的废了。”
此刻,芳尘也不愿意与郑玉清斗嘴,因为她心里还有太多的疑惑,只想等着一会儿包扎完了手,再问他。
郑云清熟练的给芳尘上完了药,立刻起身似是要离开。芳尘见此,立刻制止道:“你干嘛?上完药就要走了?我还有事要问你。”
郑云清闻此,邪魅的笑了笑回道:“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你若是聪明便将今晚的事忘了,否则,我怎么救了你,便会怎么杀了你。”
听郑云清这么说,芳尘顿时觉得火大,于是用受伤的手狠狠的拍了床框一下,喝道:“好呀,谁稀罕啊,谁稀罕你救我啊?如今我就废了这只手,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若是个男人就回答我,否则你便是欠我的。”芳尘说着又举起了右手要往床框上撞。
“你是不是一个疯子?就你那只手也配与我做交换。就算你撞断一百次,也是没用的,疼的倒只有你自己。”
芳尘闻此,只想抓狂,于是恶狠狠的盯着郑云清说:“好,即使我这只破手没有什么用,那翟渊呢?翟渊是你的亲表哥,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手呢?那些刺客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见芳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郑云清气的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但到底是忍了下来,没好气的喝道:“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胡说,你信不信我一掌打歪你的脸。”
芳尘闻此,轻笑一声,不痛不痒的回道:“你打啊,你尽管打,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打我,你上次打我的那巴掌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我现在虽然打不过你,但我安芳尘是有仇必报的,一定会找你报仇。”
郑云清见芳尘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鄙夷的瞥了她一眼说:“行啊,我等着你,我等着你找我报仇。只是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让你知道,那帮黑衣人的确是我们沧澜国的人,但他们绝对不是我派来了。这件事我也正在查,眼下已经有了眉目,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抓住我的把柄,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芳尘说着,冷冷的盯着郑云清,“你怎么给我一个交代。你该给一个交代的不是我而是翟渊。你知道翟渊伤的多重吗?我只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若是翟渊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郑云清闻此,神色复杂的望着芳尘,只这样凝望了很久才回道:“我昨晚已经去将军府见过了翟渊,他虽然还没醒,但我也已经给他把过脉了,他应该不会死,所以咱们还不到什么同归于尽的地步。只是你这个女人也未必太恶毒了,竟然装睡,真是可恶至极。你可知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
芳尘听说翟渊不会死,瞬间放松了很多,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郑云清,敷衍道:“既然你能救翟渊,我就勉强相信你。我骗你,也是因为你先偷偷来我卧房在先的,我想知道那个奇怪的混蛋是谁,有什么错啊?不过你还是快走吧,我真是讨厌到不想再看你一眼。”
郑云清闻此,差点被芳尘气死,于是上前狠狠的抓住芳尘的手腕,近乎歇斯底里的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我这是在救你。你可知若不是我给你上这药,你的伤至少要半年才能好,真是好心没好报。”郑云清说完,见芳尘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淡然模样,简直被气的七窍生烟,手上又加了一些力道,“还有一件事我一定要提醒你,不管你那个皇上夫君问你什么,你都不能说。供出我们沧澜国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毕竟我的身份暴露了,翟渊的身份也就跟着暴露了。到时候杀翟渊的凶手就不是我们,就是安芳尘你了。”
闻此,芳尘冷漠的表情这才有一丝的松动,不禁撇了撇嘴问道:“既然你要我帮你保守秘密,那你多少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翟渊是你们沧澜国公主的儿子,是你父亲嫡亲的外甥,你们国家怎么会有人千山万水的过来杀他呢?”
郑云清见芳尘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知道自己若是敷衍芳尘一定不会罢休,这才松开了芳尘的手腕,寻思了半晌,才回道:“原来没查清楚,我不想与你多说,但是看你那副样子,我若不说你一定会坏了我的事,那我只告诉你,那些刺客是冲着翟渊来的,他们很可能是我大哥派来的人。”
芳尘闻此,满眼的疑惑,不禁追问道:“那你大哥,不就是翟渊的大表哥,他又怎么能会想要杀翟渊呢?”
“大表哥?”郑云清听了芳尘的话冷笑了一声,“安芳尘,你虽然生活在宫里,但是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宫廷斗争吗?我父皇有十几个儿子,以我的地位,照常理来说是根本做不了太子的。我大哥是先皇后的儿子,是我父皇的长子,本应该继承大统的,如今因为我连太子都做不成,必定是要报复我的。他知道我两年前已经秘密找到了姑姑的儿子,也就是翟渊。他怕我再立了功,更得父皇器重,所以才不惜冒险来这里要杀了翟渊灭口,到时候我便是犯了知情不报的欺君之罪。别说做太子了,就连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一说呢。”
听了郑云清的话,芳尘心里始终是将信将疑的。因为以她来看,郑云清救翟渊的动机绝对不会那么的简单,他心里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什么为了保护翟渊,简直是句屁话,傻瓜才会相信。
若是说郑云清是出于情谊来救翟渊倒不如说是为了利用翟渊。因为从一开始芳尘就觉得这个郑云清是想利用翟渊来对付他们瀚玥国,若不是芳尘相信翟渊的为人相信宝清的为人,这件事儿她早就想办法弄清楚了。
眼下翟渊已经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却依然效忠于陛下,所以芳尘才放下心来,不愿与翟渊将他身份的秘密摊开来谈。
所以不管郑云清到底在图谋什么,自己绝对不能在郑云清面前露出破绽,反而要用一招反间计,好好的弄清楚这个郑云清到底有什么阴谋。
“好了,我信你就是了,只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管往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保护翟渊,否则你就天打雷劈。”
郑云清闻此,十分鄙夷的望了一眼芳尘,低声回道:“天打雷劈?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笑。即使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要翟渊死的。这个秘密若是你不愿意去守尽管说出去好了,到时候咱们就真的是同归于尽了。”郑云清说完,一个闪身就去到了窗边,而后将手中的小药瓶扔给了芳尘,“这瓶药你拿着,我之所以来给你上药,不过是可怜你而已,因为像你这样的女子,本来就很失败,若是再废了手,这辈子就无望了。”郑云清说完又轻蔑的一笑,而后十分轻巧的跃过窗子,只留下一句“忘了今晚。”就再没了动静。
芳尘见郑云清真的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枕边那个精致的小药瓶,再看看自己正在淌血的右手,只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很,竟然可以和郑云清那种混蛋谈这么久。真是应该一刀子杀了他,就什么都解决了。
芳尘心里念着,勉强坐直了身子,觉得自己这右手真的有必要再重新包扎一下。
芳尘寻思着将那小药瓶拿起,却手上一滑,一不小心将那瓶子,掉到了地上。
此刻,芳尘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人了,于是长叹了一口气,只能起身下床将这该死的药瓶拾起。
但还未等芳尘起身,就见一人从外屋进来,走到芳尘床前,俯身将那小药瓶拾起。
只见那男子一袭月牙白的长衫配上俊逸非凡的面庞,纤纤玉指紧紧的握着那个药瓶,在月光下更显清冷。倒像是个仙人一般的脱俗。
芳尘望着那男子,愣了半晌,才开了口:“小绯,你怎么会来这里?这么晚了,不累吗?”
小绯闻此,一副十分受伤的神情,望着芳尘,低声说:“本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