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性本善 作者:星星的泡沫(起点大封推vip2014.8.11完结)-第2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坚持一下,咱们到前面找个地势平缓的地方休息休息,吃午饭。”
终于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一处山谷,没想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能发现一幢房子,看样子像是旅馆,只不过他们过去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开。
“真见鬼,哪个有钱烧的跑到这么个地方建旅馆。”一个高个子男生一边嘀咕一边走向旁边的窗户努力向里看去。
“啊!!”他忍不住叫出声:“人,里面有人,死、死人!”
旅馆的地面上,躺着两个人,从衣着上看,像是一男一女,那个男的身上血肉模糊,而那个女的,只是像睡着了一样。
领队的队长因为常去偏远地区,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便于及时求援,总带着卫星电话,此时一看出了人命,连忙打电话报警。
情,人冢山谷发现尸体,案情就是命令,张市公安局刑警队长史正星连忙带人驾车赶去现场,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他马上要遇见张市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一对连环杀手夫妻了。
史正星赶到现场,撬开门,法医检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女人并没有死!
艾薏醒来,觉得头昏昏沉沉,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她的耳畔一直能听到时高时低的哭泣声,吵得她更加头疼。
等她终于努力睁开眼睛时,入眼便是一片白色,白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穿着白衣服的人晃来晃去,时不时弯下腰检查她一下,再加上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艾薏终于意识到她是在一家医院里。
“艾女士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再安心静养几天便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这个声音艾薏很耳熟,是她的妈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刚刚去度蜜月吗?怎么突然进了医院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妈。”艾薏的声音听起来像指甲划在砂纸上,让她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片鸡片疙瘩,却在艾妈妈的耳朵里听起来像仙乐一样。
“小薏,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吓死妈妈了。”艾妈妈鼻子一酸,又落下泪来。
艾薏轻轻抓住妈妈的手:“妈妈,对不起。”艾妈妈从来都不是个胆子大的人,平常自己发个烧都能让她紧张半天,这次自己晕迷三天,真不知道她怎么撑过来的。
艾薏四下张望,哪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妈,爸和霁霖呢?”她的这句话一出口,艾妈妈哭得更大声了:“小薏,霁霖死了!”
“什么?怎么会?我们不是昨天才刚结婚吗?难道是我们开车出去的路上出了车祸?”
“小薏,你没事吧?你们两个结婚,可是快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今天几号?”艾薏不相信,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过了小一个月?
“8月12号。”
8月?艾薏愣住了。她的人生,缺少了整整二十三天的时光。
一团乱麻
这二十三的时间里,自己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她却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
而且艾妈妈还告诉她,她的新婚丈夫,耿霁霖,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
史正星在第一时间得知艾薏已经醒了的消息,立刻带人赶去医院,刚到艾薏病房所在的楼层,就听到里面一阵阵喧哗:“走开,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不相信,一个字都不相信,放开我,救命啊,放开我!”“快,快,按住她,别让她伤到自己,马上注射镇静剂……”
史正星是见过艾薏的母亲的,此时见到她正站在走廊里对着一间病房中躺着的人流泪,而病房内成群的医生护士出出进进,他吓了一跳,艾薏可是情,人冢山谷连环杀人案的唯一人证,绝对不能出事!不是说她已经醒了吗?难道是他们来的路上艾薏病情恶化了?
“艾夫人,不知道令爱这是……?”
艾妈妈一看是穿警服的人来了,想到女儿折遭遇,再也忍不住伤心地哭诉道:“警察同志,你可得给我苦命的女儿女婿讨回公道啊!霁霖死得那么惨,小薏又接受不了打击精神崩溃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这么狠心要下手害我可怜的女儿啊!”艾妈妈悲从中来,越哭越伤心,史正星怎么劝都劝不住。
“小声点,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要哭外面哭去!”住院医生确认艾薏真的是睡着了,并无大碍,这才离开病房。艾薏刚才拼命挣扎力气很大。费了他们这么多人的努力才将她摆平,结果她这个不懂事的妈不知道赶紧进去照顾女儿,还在这里哭,真是烦死了。也别怕他们这些做医生的心狠。生老病死,本是自然规律,看得多了,再多的同情心也挥霍没了。再说了,艾薏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那些真的死了至亲的人也没她哭得厉害呢,而且就在医院的走廊里嚎啕大哭,根本不考虑别的病人,住院医生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艾妈妈一下噎住,想哭又不敢哭,强忍住不敢发出声响,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无比可怜。
史正星正焦头烂额呢。没时间也没心情安慰一位遇事不够冷静的母亲。目光直直望向艾薏。此时的艾薏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熟睡,显然不可能接受公安机关的询问。史正星只得留下两名警察看护好艾薏,等她醒来第一时间拿到笔录。
这次的案件。艾薏是唯一的活口,再联系到现场诡异的样子。艾薏到底是无辜的受害者还是残忍的凶手,他不敢确定。
三天前,情、人冢旅馆。
法医刚进屋时也没有发觉艾薏还活着,他先看的是那具男尸。男尸头南脚北,呈俯卧姿趴在地上,身上有多处伤痕,深可见骨,夏日炎炎,尸体*得快,招来一圈苍蝇围着尸体嗡嗡打转,连面容都认不清楚,大概死亡时间在三天左右。
男尸身上的伤很多,致命伤却只有两处,都在后背,一刀刺穿心脏造成器官严重损伤死亡,按照死者受伤程度以及地面上残留的血量来分析,这里并不是死者被害的第一现场。
然后法医才向内又走了几步,去查看女死者的情况,女死者身上也有伤,但却很轻微,没有致命伤,尸体也没有任何腐烂的痕迹,法医前前后后检查了个遍,也没能找出女死者的死因来,正暗自纳闷,拿着仪器准备测尸体的肝温,刚把仪表插进死者的腹部一点,法医就看到有鲜血流出,那名女“死者”也皱着眉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还活着!警方这才手忙脚乱地将这名女子送去医院,在之后的现场搜查中从一间房间内发现了两个钱包,其中一个身份证上的照片与女子一模一样,史正星这才得知两位受害者的身份,随后通知了艾薏的家人去医院。
除了警方,没有人知道,情,人冢旅馆里,到底都发现了什么。
表面看来只有一层的旅馆,在111房间内还有一处地下室的入口,史正星带人下去才发现,地下室的面积,远比地面上的旅馆面积要大得多,而且里面被分隔成向片不同功能的区域,一应设施齐全,灯光、空调、甚至经过仔细搜索,警方还发现了监控设备、扩音器等,但是遗憾的是,他们顺着这些设备连线找到地面上的时候,只看到一间已经被收拾干净的房间,几根线孤零零露出墙头,终端设备一个都不见了。
在地下室负责采集证据的警察很快发现大量深浅不一的血迹,从颜色上看,这些血迹最长的至少有一年以上,最短的还不到三天。经过在现场的简单检验,这些血迹全都是人类的,而且四种血型齐全,显然并不是来自多人,具体有多少人,还需要回局里进行dna鉴定。
旅馆内,警方发现了大量的血迹、毛发、指纹和各种可能做为凶器的刀具等证据,不知道这些证据有多少是指向凶手的。这家旅馆根本没有任何关于所有人的资料,凶手是谁现在警方也是毫无线索。
这处山谷不小,警方本着宁错杀不放过的心态将整个山谷都搜查一遍,当然没有放过山谷一角的几座坟冢。
警方在每座坟里都起获了两具尸体,时间最长的一座坟里的只剩下尸骨,据法医推测,大约死亡时间在五十年前,这个坟里的死者应该与现在发生的凶杀案没有直接关系,因为这两具尸体是被好好用棺材收殓下葬的,而另外六具,却是直接埋进土里,死亡时间都在最近一年以内,而且六具尸体,都是一男一女被埋在一起,与旅馆内新近发现的尸体一样。
七名死者,外加上生死不名的第八人。张市居然出现连环杀手了!
接到李响岳要她去张市出差电话的文沫歉意地冲着齐冉笑笑。她这一个多月能推的案子都推给别人了,窝在b市哪也没去,与齐冉的感情进展很顺利,崔志佳似乎也认命了。跟单位的里一直暗恋他的谢艺欣走到一起,秦鹏修虽然出来恶心过她两次,但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心宽的结果自然就是体胖了,文沫这一个多月天天在齐冉的监督下好吃好喝。按时作息,胖了十斤不止,好在她原本比较瘦,不算太显。
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悠闲日子,文沫自然不好再推拒李响岳直接安排的任务,她自己也是闲得发荒了,虽然情侣之间相处起来天天腻歪在一起很开心,但是文沫还是有事业心的,她不想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一个月的放松。够长了。
所以文沫安抚好齐冉。第二天就登上了去往张市的飞机,却没想到,还有位不速之客等着她。
“齐冉??你怎么在这?”文沫到机场的时间有点晚。等她上飞机时,其他乘客都已经上来了。所以文沫找到自己座位后,有些吃惊地发现旁边坐在那里冲自己笑得像只偷油老鼠似的人竞是齐冉。
“怎么?亲爱的,看到我不开心吗?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假公济私争取到张市界山景区采风的任务的。”齐冉可怜巴巴的样子,活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让文沫忍不住抚额。自从确定两人的关系之后,齐冉便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要多幼稚有多幼稚,让文沫大呼吃不消。
“拜托,我去是有正事要办的,哪能有时间跟你腻在一起?你去也没多少机会能跟我在一起的。”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就乖乖在家等你,当个合格的望妻石,还不行吗?”齐冉的话音刚落,坐在最里面靠窗位置的大姐忍不住轻笑出声,瞅着旁边这对情侣笑得一脸暧昧,直让文沫脸红红地坐下一句话都没敢再说。
下了飞机之后,文沫直接跟着史正星派来接她的人走了,没理会齐冉委屈的眼神。开什么玩笑?她是出来公干,要是让同行们知道她居然带着男朋友一起来了,会让他们怎么看?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些人看她年轻就有些不信任她,再来这么一出,工作还要不要干?
所以齐冉只得无奈地自己打车离开,不过想想虽然不能总腻在一起,但是能抽空见个面吃个饭亲亲小嘴什么的,还是比干待在b市等她回去她得多,便又开心起来。
再次转醒的艾薏总算是接受了耿霁霖已死,她生命空缺一段时光的事实,不再哭闹不休,却走了另一个极端,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那么呆呆地躺在病床上,谁跟她说话都双眼无神地望着医院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