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性本善 作者:星星的泡沫(起点大封推vip2014.8.11完结)-第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走出咖啡馆,赵程程及位置上的男子便被警方控制住了。那名男子一边奋力反抗,一边高喊着:“姓赵的,算你狠,敢害老子,老子让你那死鬼男人做鬼都做不安生!”
审讯得知,该名男子名叫李得胜,是付连山请来的杀手,前后已经为他杀过两个人了。阚怡然和常俊逸都是被他杀死的。而赵程程在付连山死后就接到了李得胜的电话,对方声称付连山还有笔尾款没有付清,如果赵程程不给钱的话,就要把付连山让他做的事公布出来,让付连山身败名裂,赵程程只得乖乖给钱,没想到被早就盯着他们的警方一网打尽了。
事到如今,赵程程只得交代了她所知的事实,案件到此峰回路转。
原来,阚怡然也是安明珏移植手术的知情人,最关键的是,阚怡然借着职务之便影印了一份病历,并以此威胁付连山帮她安排了更好的职位。很显然,阚怡然不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在又一次开口向付连山索要巨额封口费时,付连山真正动了杀心了。因为付连山深刻地认识到阚怡然有多么地贪婪,那就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平,只有她死,付连山才能真正摆脱她。
于是,十万元,买了阚怡然一条命。
当凶杀案开始后,付连山最先想到的凶手就是常俊逸,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付连山决定先下手为强,故技重施,买凶纵火,直接烧死了常俊逸。
当他得知常俊逸已死,自以为安全时,却被真正的凶手杀死了。
节外生枝
阚怡然的手里有安劲松等人暗中盗用病人健康器官的证据,之后付连山忍受不了阚怡然的敲诈愤而杀之。阚怡然死后没多久,连环杀手开始行动了。看来阚怡然生前给自己买了份保险啊,只要自己一死,这些导致她死亡的元凶也逃不过被人杀死的下场。从时间上来看,连环杀手肯定是阚怡然引出来的。
警方已经知道阚怡然手上原来的证据就是付宁月年纪轻轻却得了癌症去世的内幕,也知道了付宁月与丈夫常俊逸相隔半年先后死去,那现在为付宁月报仇的凶手到底是谁呢?
付宁月是家中独女,父母都是文质斌斌的人物,说不好听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况且两人一直都在外地教书,基本可以排除作案嫌疑了。而付宁月结婚这几年夫妻二人好得蜜里调油,几乎天天形影不离,根本容不下别人涉足,她生活中除了丈夫再没有第二个男子存在的迹象。
据文沫的分析,本案凶手男,30至40岁,身体强壮,有良好的经济条件,拥有或者能便利使用车辆,与付宁月关系匪浅。可是不管警方如何调查,都没能发现符合条件的犯罪嫌疑人。
孔玉清心中对文沫的轻视已经无法掩饰了。这么多年过去,原来学校中那位被老师们评价为观察敏锐、悟性高的好苗子也不过如此。线索已经有了这么多条,却仍然无法锁定犯罪嫌疑人,大致的推断在真实的凶案面前能起的作用何其有限。孔玉清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转行做了刑警。如果一直在犯罪心理学领域混,自己还不知道是不是早就饿死了呢!就这么点分析,是个看过本心理学相关书籍的人都会说,可是有什么用?
不能指望着文沫一个人,这次破案的功劳孔玉清希望是属于自己的。他前段时间听说贡副局长身体不好,过了年估计就要病休了,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有突出表现,那么副局长的位置也是可以争一争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孔玉清在没有跟请示上级领导批准和情况下,擅自和电视台联系,通报了附属医院系列杀人案的进展,并向社会公开了警方现有的关于犯罪嫌疑人的资料。
电视台一经播出。直接后果便是在整个j市闹得人心惶惶,附属医院更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有在附属医院看过病的人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也是被误诊或者盗割了器官,全都涌向了别的医院做身体检查。而附属医院门口更是被失去理智的曾经有亲人死在医院的家属包围了,医院的工作人员在单位的不敢出来,交接班的不敢进去。整个医院的秩序荡然无存。
更让文沫郁闷的是,孔玉清在通报中加入了自己的主观判断。不止一次地当着全市人民的面诋毁凶手,说他是付宁月的秘密情人,生前得不到付宁月的心,死后盗走了她的尸体。还大胆地斥责他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言辞之激烈,估计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受不了。孔玉清的做法是警方办案的大忌,惊动嫌疑犯还在其次,如果让嫌疑人对警察产生了仇恨心理,铤而走险下,没有人能预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孔玉清却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振振有词地说群众有知情权,毕竟这么大的连环杀人案早就传出风声去了。如果警方藏着掖着,只会让群众觉得警方无能,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公布,还能让群众帮着一起把嫌疑人揪出来。
本来孔玉清在公安局的人缘就不好,早有人看他不顺眼想把他从副队长的位置上弄下来,正愁没理由呢。这下好了,孔玉清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撤职处分,回家反省。
接下来的几天孔玉清没在大家面前出现过,那样高傲的一个人,视事业如自己生命的一个人,在公安局里丢了这么大的人,短期内估计他是不会出现了。
夜幕再次降临时,孔玉清终于从待了三天的家里走了出来,脸上胡须遍布,双眼满是血丝,他的憔悴长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他也没走远,只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家烧烤店。
三天时间,孔玉清滴米未进,饥饿感最终占胜了他的脸面,促使他走出了家门。冬季,烧烤店的生意并不好,整间大厅冷冷清清,只有一桌人正在吃东西。孔玉清随便点了些烤串,叫了一打啤酒,没等烤串上桌,啤酒已经被他喝下去两瓶了。
孔玉清平时本质上是个很自律的人,很少喝酒。现在心情不好,举杯浇愁愁更愁,再加上几天没吃东西,两瓶啤酒下肚,他就露出了醉意,一杯又一杯酒灌进喉咙,囫囵吃下烤肉,喝光所有酒,付了帐,才一摇一晃地往家走。
进了家,孔玉清基本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他三步并做两步地向卧室走去,却在刚进卧室门时灯就亮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他的床上,孔玉清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他的长相,可是他显然低估了酒精的作用,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钟,他看到那名男子起身向他走来。。。。。。
文沫跟崔志佳两人去了常俊逸母亲王崇华家。昔日的商界女强人脱下职业装穿着家居服,看着就像个平凡的家庭主妇,没有了往日的精明强干。整间别墅只有她跟保姆和司机三人居住。
王崇华对警方的到来表示不解,自从她的儿子去世后,她有些精神不济,对外界发生的事不够了解。常林像保镖一样站在她身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坐在对面的两位警察。
王崇华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不知两位警官今天到我家来有何贵干呢?”
崔志佳抢在文沫前面开口:“王女士,今天我们冒昧打扰,想问问关于你儿子儿媳的事。”
还没等崔志佳继续把话说完,王崇华焦急地打断了他:“你们找到了杀我儿子的杀手了?”
崔志佳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已经抓到了纵火的元凶,也知道谁是幕后指使,那个人已经死了。不过今天我们主要是想问问关于你儿媳付宁月的事。”
王崇华听到崔志佳的话后,神情好像吃下了一只令人恶心的苍蝇:“她什么事?我能知道她什么事?俊逸自从遇到她后再没听过我的话,现在她死了,我儿子也死了,还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一骨脑地说完,王崇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常林,看到常林神色如常,好像什么也没听到是才舒了口气。
婆媳之间的事,崔志佳即使明白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两人同样深爱一个男人的女人就是无法和睦相处呢?付宁月与常俊逸两人的死都没能让王崇华放下心中的芥蒂。
王崇华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我对付宁月真的谈不上了解,我认识她不过三个月他们两人就结婚了,结婚之后就一直住在这幢房子里。”王崇华一边说,一边充满感情地打量了整间屋子:“这间别墅原来属于我儿子,是他们结婚时我送给俊逸的礼物。他们这几年一直住在这里,我有空时也会过来一起吃顿饭。没想到,转眼间,物是人非,留下我这个孤老婆子一个人。现在想想,我好后悔,以前我总是忙着工作,总想着以后会有时间,直到太迟了。。。。。。年轻人,我心中的苦你们能懂吗?”
崔志佳凝神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附和地点头应声,一副知心听众的样子。王崇华心里压抑的情绪慢慢舒缓出来,神色平和了许多,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现在想想,宁月是个好孩子,俊逸是男孩子,没心没肺的,这几年都是宁月记着我的生日,陪我逛街,我对她却不太好,唉,这人啊,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崔志佳趁机问道:“这几年里,有没有其他男人跟付宁月关系比较好?”
王崇华一下子警觉起来了:“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家宁月在外面有人?”
“不是,不是,我是说,付宁月有没有其他的关系较好的男性朋友或者亲戚,没有半点诋毁她的意思。”
王崇华仔细回想了半天:“没有,就算有我也没见过,宁月和俊逸好得跟连体婴儿似的,连我都显得多余,哪里还有其他人能插足他们中间。”说完,她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了,情绪明显地低落了下去。
一直站在她身后跟个隐形人似的常林适时地安慰起了王崇华,阻止了崔志佳继续提问,三言两语地打发了他们两人,扶着王崇华向楼上卧室走去。
又一条死胡同,在王崇华这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走出别墅的大门时,文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自寻死路
时间倒回到三天前。。。。。。
孔玉清只昏迷了一小段时间,就被一盆冷水浇醒。冷水上身的瞬间,孔玉清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呵呵,想不到电视上意气风发的警官同志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孔玉清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却无奈怎么看眼前人都是重影,他感觉到自己正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那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正对着灯光,像神祗般出现,决定着他的命运。
孔玉清内心的骄傲不允许他像条狗一样躺在地上,他一次又一次挣扎着站起来,却被那人轻易地一次又一次一脚踢翻在地。那人就像抓到老鼠的猫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戏耍着他,取笑着他。
在他又一次挣扎无果,再也无力起身时,那人缓缓地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语气中充满轻蔑:“呵呵,就这么点本事?我就在你面前,你不是大言不惭地说要抓我吗?现在我自己送上门来了,你怎么跟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呢?”边说,边将脚移到了孔玉清的手上,狠狠地踩下去。
孔玉清